追忆晋中战役董村阻击战连载

田茂海田金红

第三，燕军将军写的董村之战。

董村那场惨烈的村战，不仅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也在当年与我们对峙的将军严君的笔下留下了历史的证明。

原燕军九兵团副官长王国栋在《燕军九兵团在榆次朱村全军覆没》一文中谈到东村战斗时写道:

7月2日左右，郭锡纯先是命令杨镇大队带领第三团攻占东村，又命令装甲车开到东村以南炮击该村，掩护第三团右翼。杨镇大队命令三团一营李率部攻打东村。当解放军原地不动，李英向东村边推进时，解放军的重机枪扫射，李英被拦在村边，再也动弹不得。营长李也组织部队增援。他几次冲进村子，都被击退，伤亡惨重。

7月3日继续攻打东村，仍无进展。

晋中之战

7月4日上午10点左右，攻击又开始了。郭锡纯命令装甲车队长曹应明指挥装甲车沿路前进。四辆装甲车掩护步兵沿公路向东村推进，决心在这一天拿下东村。12点左右，战斗打响。装甲车里的山炮和迫击炮猛轰东村，装甲车掩护二、三团一个营从西南方向进攻东村。二团团长牛双年亲自带队冲锋，打了又打，屡次造成百余人伤亡。后来装甲车(装甲车)离解放军太近，钢板被机枪打穿，赶紧撤退。这一撤不要紧，受影响的步兵也会跟着下来。牛念慌忙制止，却无力控制败兵，右臂受伤。此时已近黄昏，郭锡纯只得下令撤回太谷。

许指挥了晋中战役。

经过几天的激战，第九军团损失惨重，士气低落。赵成寿无奈放弃了攻占东村的计划。赵成寿放弃坐火车回榆次的计划后，只好带领部队沿铁路以西的公路向榆次、徐沟进发。临行前，他命令郭锡纯坚守太谷，牵制解放军。这大约是7月6日。

原燕军七十一师师长韩春生在《晋中燕军七十一师覆灭》一文中，谈及攻打东村时写道:……解放军利用房屋等形成弹孔和碉堡。火力很强，几次攻击都失败了。后来我们调来6辆装甲车和师里的山炮营(6门炮)，集中火力轰炸东村。在装甲车的掩护下，步兵几乎无法前进。……

文章中说我们“用房屋等形成弹孔”。可见当年我们防守董村的方式，在他的军旅生涯中留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记忆。至于他的师在东村遭受的损失，他只说“几次进攻都失败了”，连出声的勇气都没有。

原赵成寿野战军参谋长杨成在《赵成寿野战军在晋中全军覆没》一文中，这样描写东村:……解放军某部突然占领太谷县乌马河北侧东西向朝阳、东村一带，破坏铁路，修筑工事，以切断燕军北逃之路。......三十军渡过乌马河，被朝阳和东村解放军挡住，一场攻防战又打响了。忠诚的反对派人民解放军毫不动摇。燕军屡攻屡败。赵成寿派装甲车在铁路沿线来回射击，发挥炮兵火力掩护步兵的进攻，但都没有效果。

严俊是出了名的擅长与人对抗时的防御战。然而，这场防御战的“老兵”却栽在我们脚下，败在东村我们手里，着实让他们不解。第四，董村阻击战在燕军引起的反响。

我们41团以一个团的兵力，固守东村，居然挡住了阎锡山野战军的回归，坚持了四天三夜，这是不可思议的，但这是事实。这一事实引起了阎锡山的高度重视。严军总结我们的经验，回顾他们的失败，寻求对策。

1948年，东村战役后，我军从南区要塞指挥部(司令金)缴获了一代电。《发电》全文如下:

南区要塞司令部代表电:

据报道，太谷东村桑子以北一带的土匪，工事极为坚固，院子里也有据点。在所有的大街小巷都修建了陆地碉堡和交通壕，形成蜘蛛网的阵地。土匪主力聚集在村外的大水渠里，有掩体掩护。日我军配合空军火攻土匪，数次攻入村口。但是，土匪最后是不会退的，我挣扎了一天，没能成功，等等。土匪能在短时间内利用房屋完成坚固的据点，以及他坚持顽强抵抗的精神，是很值得效仿的。也就是说，重要的是要遵循整合的原则，模仿制定对策并上报部里。

金尹司令员

电报中，严军坦承在我东村“蛛网阵地”前使用“火攻”未果，欲以我为榜样。

1948年8月20日，阎军《作战指示》第6号352号文件，题为《我不能攻击敌人》，有如下摘录:

晋中战败的关键是我们的子弹、炮弹、飞机炸弹打不到敌人，所以敌人有恃无恐，大胆地向我进攻，顽强地和我们战斗。根据我们在晋中的经验，敌人在防御上有几个特点，如下:

第一，敌人每占领一个村庄，都要先修筑工事，而且要做得又牢又快。比如在太谷东村，敌人在村里和街巷之间的每一个房间都挖了五六尺深，用门板和柜子盖着，上面盖着四五尺土。指挥官将电话安装在地下进行指挥，士兵们也借此机会躲避飞机。所以，无论我们的飞机怎么轰炸，怎么扫射，都是无效的。

第二，敌人在防守时，在村庄的外墙上和墙基下挖有炮眼和机枪掩体。顶上的冰碛很厚，伪装是周燕。所有的院落都挖通了，还有交通壕供交通...我们的军队不容易找到。

3.有时敌人在村外50米左右的庄稼地里筑起火线，挖深交通壕和各种火点。秘密伪装使我方飞机难以探测，炮兵也找不到目标...

第四，敌人修筑工事，在我可能进攻的方向特别坚固。太谷东村战役时，敌人破坏了这一段铁路，因为村子在铁路左侧，相距半里左右。估计我会在铁路路基的掩护下攻击它。所以土匪工事的火点完全指向铁路沿线，严重破坏了我的正面进攻...

5.综上所述，敌人在防御中充分利用工事进行抵抗，其士兵能够从容不迫地战斗而不鸣枪，以及保持近距离瞄准射击的精神，这些都是匪军的优势。

在文件中，严俊总结了自己在东村“攻不下”的原因。

同一天，阎军的第六号“作战指示”附有阎锡山的指示，也是关于董村的。记录特殊说明的全文后:

导演关于不铣的指示(不铣是8月16日)

这次太谷东村有7个重机枪碉堡，我师部队进攻了4次。当敌人步兵已经离开村庄时，七个机枪掩体里的士兵仍在抵抗，最后我们撤退了。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研究两点:

首先，我们使用了五种火器摧毁了敌人的重机枪掩体。

(1):步营重炮(2):平炮

(3):山野枪(4):加农炮

⑸飞机轰炸

第二，我们防守的时候，要带重机枪，带永久性工事的低矮碉堡。怎样才能引诱敌人无数次的杀他？我们不仅不想让他的枪毁了我们，还想让他发现。最好采用侧斜射击，倒挂低矮工事，敌人方向有厚厚的泥土覆盖，伪装性好。

这一段贴在操作说明上。营长要格外注意工事，对机枪班长战士进行特殊训练。

阎锡山在指示中，以东村为例，研究我们为什么不在东村用飞机大炮摧毁我们的机枪掩体。为什么被我杀了很多？提出“五种火器”，用“侧斜倒放的低碉堡工事”来对付我们。

1948年8月27日，阎军《作战指示》第9号发表了阎锡山非梗党的指示。在批示中，再次以董村为例总结经验教训。指令全文摘录如下:

导演对非梗党的指示(非梗是8月23日)

首先，...

第二，...

第三，说深一层，就是在进攻时提前探测清楚敌方阵地，用炮火摧毁。当我们看到没有敌人时，我们仍然有被消灭的危险。因为我们没有摧毁敌人隐藏的轻重机枪，所以我们仍然可以在一分钟内歼灭我冲入的所有部队。韩春生先生进攻太谷东村就是一个例子，不要以为消灭暴露的敌人就成功了。如果敌人的边机枪不能消灭，就有被摧毁的危险。所以，肯动脑筋的士兵，在看到敌人被击溃后，会先派一队人去试探敌人一方的火力保护位置，彻底扑灭，才能真正活捉敌人。

四、说到我们防御时，一定也要构成隐密坚固能侧斜射的重机枪伏碉或地堡，纵或阵地被敌炮击毁，守兵损伤很大，敌人冲入我阵地时，我们用这伏碉內重机枪，瞬时间把敌人全部歼灭。

刘忠4.说到我们的防御，还必须形成隐蔽、坚固、侧斜的重机枪掩体或碉堡。纵或阵地被敌军炮火摧毁，对守军造成巨大伤害。当敌人冲进我们的阵地时，我们利用掩体内的这种重机枪，瞬间歼灭所有敌人。刘中

阎锡山在指示中以东村“损失”为例，要求部下“也用隐蔽、坚固、侧斜的重机枪组成碉堡或碉堡”，注意消灭我“侧防机枪”。

1949年2月2日，阎军《作战通报》第61期(绝密)刊登了阎锡山关于建立大本营的指示。节选后:

主任关于建立家庭基地的指示摘要

过去我们在防御中遇到房屋，总觉得是累赘，要么是怕敌人用来隐蔽，要么是觉得自己做不了防御工事。这是我们多年来一贯的错觉。最近我们加固了郊区，到处都是房子。起初，我们觉得对这些房子我们无能为力。最后，经过详细的研究，我们用这些房子来建造据点和城墙...，这种家据点对大多数孤立的独立家特别有利。至于建造，最重要的是隐蔽和发扬火力。隐蔽就是让敌人隐形，无法战斗或伤害，从而彻底降低自己的伤害。发扬火力是为了能够打击任何敌人，清除死角，清除射击边界，尽量增加敌人的伤害。也就是说，在隐蔽上，要能抵挡住匪军的集中炮火轰击，这样无论他花多少炮弹都是无效的。发扬火力在我各种炮的火拼中彻底消灭人海冲锋的敌人。这样做，一定能去屋害，大有收获。但是，你要注意，不必像过去那样在墙上挖几个漏洞。你必须在你家的墙下挖一条很深的交通沟，上面有盖子，屋顶打不到。枪眼也要低一点，让敌人不容易被看到，要布置得紧紧的成战阵...

附告诉大家，房子的门窗一定要堵住，做成拍摄器材。外面原来的路也堵了，应该是开通了...

1949年2月17日，严军《作战通报》第62 [14]号(工作专号)下达了在大本营城墙内修筑工事的“工作指示”。特别节选之后:

......家据点就是把房子一个一个的完全装备防御工事。主要是在屋内的墙下挖散兵坑，从墙内到墙外做射击装备，墙内外用生活装备做掩体。就算房顶破了，也不能伤到人。它们通过秘密地道或隐蔽的交通壕相互连接，两个以上的主场据点编织成一个严密的战网，使敌人可以攻其不备

从阎锡山关于修建家园据点的指示纪要中可以看出，面对村屋，阎军“感到无奈”，“总以为是累赘”。严煞费苦心地研究我们坚守东村的办法，试图以我们为榜样坚守太原。由此可见，在侗寨战争中，我们利用村舍构筑的阵地是一个伟大的创造。在燕军中引起强烈反响。董村战的意义早已超越了村战本身。它留给敌人和我的是一笔宝贵的战争宝藏，留给后人的是一段精彩难测的故事。五、东村——一个响亮的名字

董村阻击战，我四十一团（后为一二七团）坚守董村四天三夜，守如礁立，稳如泰山，击退十倍于我之敌的陆空连续猛攻，歼敌千余人，守住了董村，将阎锡山野战军赵承绶集团拦阻于太谷地区，断敌退路，为我大军争取了时间，创造了我主力部队最终大量围歼赵承绶集团十万余人的胜利条件。坚守住董村，是驱使敌军进入我军预设战场，全歼敌军主力和晋中战役获胜的关键，对整个战役贡献甚大。当年，华野一兵团首长曾表扬我们：“你们光荣的完成了董村阻击战任务，由于你们吸引住了敌人，切断了铁路线，保证了我兵团得以大量歼灭敌人，特给四一团立一战功。”战后我团获太岳军区的特令嘉奖，并授予“稳如泰山”锦旗一面。我连也受到太岳一分区表扬，并授予“钢铁第六连”锦旗一面。

赵承绶董寨挡住了战火。我41团(后为127团)坚守董村四天三夜，站在礁石上坚如泰山，击退了十倍于我之敌的陆空的连续猛攻，歼灭敌军千余人。我们守住了董村，把阎锡山野战军的赵成寿团堵在了太谷地区，切断了敌人的退路，为我军争取了时间，最后创造了我军主力。坚守东村是将敌人驱入我军预设战场，歼灭敌人主力，取得晋中战役胜利的关键，对整个战役贡献很大。当时华野第一兵团团长曾表扬我们:“你们光荣地完成了东村阻击战的任务。因为你们吸引了敌人，切断了铁路线，保证了我兵团能够大量歼灭敌人，为四十一兵团作出了特殊的贡献。”战后我团获得太岳军区特别奖，被授予“稳如泰山”的旗帜。我的连队还受到太岳一师的表扬，授予“钢铁六连”一面锦旗。赵成寿

1948年9月，华野第一兵团在《消灭阎匪赵成寿团的战斗经验总结》中写道:

……

第二，这次全歼赵土匪集团，成功的因素主要有三个:

1.在掌握了阎匪太原守备空的基本弱点后，先向北调遣一个主力和五个地方团，切断榆次铁路太谷段，迫使赵匪脱离碉堡线向北支援，为运动中歼灭敌人创造了条件。

2.在赵匪北逃之前，我已事先营造好战场，控制了铁路豫太段南北长三十余里，东西宽四十余里的广大地区。主要经验是:只有控制了铁路上的一些据点，才能真正控制一段铁路，否则铁路虽然断了，但敌人很容易快速修复通车。要控制据点里的部队，就要勇敢顽强，要有不怕牺牲的决心。这次127团等人守住了东村阵地，多次击退了敌33军空的猛攻。完成了战场准备，对全局起了很大的作用。

3.我们不顾连续作战后部队的伤亡和疲劳(敌人比我更累)，坚持继续进攻，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但当敌人遭受连续打击，被迫撤退，士气低落，伤亡和逃跑严重时，我们就将他们一举分割歼灭。

在总结中，我高度评价了我们代表团对东村的坚守。

1948年10月7日，我军第15纵队解放军以《七一坚守董村的几点体会》为题，向全纵队介绍了我团的经验。录完全文:七一坚守董村的一些体会。

7月1日，部队在东村待了四天三夜(3号到6号)。敌人每天用十几门山炮、重炮、两到四架飞机、许多轻重机枪等强大火力作掩护，数倍于我的优势兵力向我猛扑过来。我是一名干部战士，不怕疲劳和艰苦，沉着勇敢，几次打退了敌兵的进攻，以极小的代价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完成了任务。他们坚持的经验值得学习:

(1)使工事坚固，接受临汾战役守住4号碉堡的经验。——工事做好了，才能守住阵地。大家不怕疲劳，不怕辛苦，在敌人夜间不敢还手的时候，抓紧时间修复被破坏的工事，加固原有的工事。每个人的掩体都是一层大梁，两层门，三层厚土，可以保护他们免受炮弹和飞机扫射。

(2)干部负责指导、监督和检查。营、连、排各级干部经常在阵地上巡逻。如果他们发现有什么薄弱的，会马上帮他们督促。他们会很快添加更多的木板和土壤，并在后面给他们篮子和木材。

(3) 3)

严守纪律，干部坚守岗位，在敌人毫无还手之力时，除少数人监视外，其余人都藏在掩体内，不允许任何人乱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干部负责检查，战士自觉遵守。

(4)冷静，瞄准，开火。当敌人用凶猛密集的排炮掩护步兵冲锋时，少数人旁观，多数人隐蔽。当炮兵向纵深发展，步兵冲上去的时候，远处的机步枪瞄准大量杀伤，附近的排手榴弹炸死他。这让敌人吃了一个大亏。

(5)火场建得好。干部首先要观察地形，估计敌人进攻的规律道路，在最合适的地方装备火力组织。如果有凹路，他们看不到敌人的动静，就伸出一个火力群固定黑暗的碉堡挡住敌人，让敌人无空可钻。

董村战，我首当其冲，勇挑重担，战斗中涌现出许多英雄模范。许多士兵受到了营、团、纵队首长的表扬。他们的英雄事迹刊登在兵团人民军报上，广为流传，成为我团历史上最光辉灿烂的一页。

41团团长李在《550团在火中成长》的回忆文章中写道:“晋中之战，东村一役，最后只剩下9个兵(注:第三天还剩9个，第四天只剩3个)。他们仍然坚守阵地，与敌人战斗。当敌人闯入我阵地时，他们与敌人的白刃搏斗，击退了敌人。连二排战斗到最后，只剩下三个兵(注:应该是两个兵)。他们仍然坚守阵地，与敌人顽强战斗，在强敌面前表现出了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更夸我。我15纵队司令员刘忠将军在东村战斗时的回忆录《从闽西到京西》中写道:第三天，我41团二营只有一个政治指导员、指导员、排长，只有两挺机枪在工作。迫击炮弹和60发炮弹都用完了，子弹也不多了。这时，敌人的进攻越来越疯狂，装甲车进入我军阵地前方仅50米处，掩护他们的步兵连续攻击我连。但我们二营的战士们英勇顽强地坚守着阵地，班长冯昌友高喊:“同志们，我们是党和人民的军队，誓与阵地同生共死。”焦正和向敌人喊道:“我是临汾人。请投降！但我会送你回老家。”阎锡山的一个军官站起来说:“你为什么要当共产党员？交出你的枪，到这里来。”张红彦，一个士兵，把他的枪一举，说:“是的，这里有一个镜头给你。”那名警官被打倒在地。像这样生动的例子还有很多。”“战斗越来越激烈，第四天，敌人猛攻我41团，6连阵地。连六营二排战斗到只剩下李三水和解两个战士，还在坚守阵地，和敌人战斗。最后在友邻战斗队的支援下，终于守住了阵地。我赞美我们士兵英勇顽强的壮举。时任太岳军区司令员刘忠在前线向徐汇报了东村的情况，说东村前线一个营的兵力与敌交战，机枪全部被击毁，炮弹和子弹几乎全部射出，还有几个人在战斗中伤亡。许将军鼓励道，“这支部队不错，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坚持到最后就是胜利，不能让敌人跑了！”最后又下了一道命令:“只剩下一个人，必须坚守阵地，放走敌人，负全责！”徐的要求，我们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许元帅在回忆录《历史回顾》中说，董存时止战，写道:“兵真好，以一当十，以百当千。人在阵地，与敌反复战斗，用白刃战斗。坚守东村的太岳41团，打退了优势敌多次进攻，死伤敌人1000余人。一个连只剩下九个人在战斗，它的阵地纹丝不动。战后，该团获得了“稳如泰山”的光荣称号。我们得到了元帅的称赞和褒奖，这是徐对他的士兵——我们——的最高奖赏。是军人至高无上的荣誉和荣耀。

董在寨中阻战，我们发挥我军兵权。当时阎野战军司令员赵成寿，正在用数倍于我兵力的重炮火力，猛攻东村。他曾惊呼:“东村是块铁，要化了！”亲自指挥攻打东村的日军将领傅，后来在萧昌自杀前曾有气无力地感叹:“没想到这么厉害！第十兵团全完了！”后来我们和燕军打仗的时候，战士们对着敌人喊的一句口头禅是:“我们是镇守董村的部队！你问啊问！”战士和领导说起董村，都觉得无上光荣。太原解放时，敌人一提东村就很沮丧；说到东村，我不寒而栗。董村一战，参战的燕军死了，失了魂，失了心。像瘟疫一样，很快感染了燕军，让燕军惊恐万分。

董把战争堵在村里，村里成了战场。老百姓的房子、家具、门、柜子都被破坏了。他们为祖先的财产付出了代价，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他们倾其所有支持他们的士兵。正是在他们的支持下，我们赢得了胜利。

董寨堵战是发生在晋中平原的一场堵战。在平原上阻击不易，在飞机、大炮、坦克的攻击下坚持四天三夜更是难上加难。如何利用平原上的村屋快速构筑阵地阻击敌人，确实是个难题。我和我的战友创造性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董的村战也成为平原战中村战的典范。

同志们曾经激动地对我说:“说到晋中战役，就不能不说到东村大战。”说董村抗战，首先要说我们二营；二营是第一个提升我们六连的。是烈士的战友们用血肉之躯，用“我战无不胜”的英雄气概，用钢铁般的必胜信念，用百折不挠的意志，用英勇顽强的精神，铸就的荣耀。

我们以东村为荣，东村因我们而出名。东村将以它响亮的名字永载史册！

(第二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