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情面的后果

陈甲取

东晋时期，有一位伟大的文学家袁弘，他的文章写得非常好，被称为“一代文人”。当时，如果一个名人能在他的文章中被袁弘点名，那就太没面子了，否则他会感到失落。

袁弘是权臣桓温的秘书，负责起草文件。

袁弘写了《东征颂》，热情讴歌了许多跟随晋武帝渡江建设新江东的前辈，几乎严厉地拍下了东晋开国大臣，只留下了两个重要人物——桓伊和陶侃。

同事们递上文稿，发现文中并未提及桓温的父亲，东晋开国元勋桓伊，于是便在背后谈论袁弘的勇气。袁弘的同事符涛劝他说:“你写那种软文，怎么能不提老人呢？这样不好！是什么让你的老板觉得尴尬？”

袁弘笑了笑，没有说话。

符涛补充道，“我和我的兄弟们有着良好的友谊，所以我好心提醒你。行为不当，早晚要吃大亏。”

袁弘笑而不语。

桓温得知后大怒，把叫来问:“我说，你写《东征赋》，讲了那么多渡江名人。你为什么想我爸爸了？爸爸是烈士！”

袁弘准备好了，不慌不忙地说:“我不必写我的父亲。其实我早就准备好了草稿，只是还没定稿，不敢给你看。”

桓温问:“那你告诉我你写了什么？”

袁弘背诵了事先写好的悼词:“风散，或搜或报，虽身可死，路不可倒，宣城(桓伊)节，信仰是允许的。”

这个评价挺高的。桓温想起在战争中为国捐躯的父亲，流下了两滴眼泪。

为东晋政权的建立和发展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陶侃也没有出现在袁弘的赋中。陶侃的儿子陶虎奴也很生气。这小子脾气不如桓温好。他走的是暴力路线，手里拿着匕首把劫持到一间小黑屋里，逼他说:“我父亲为重建金室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为什么在你的赋里忽略了他？看不起人！我今天得请你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杀了你！”

袁弘额头上冒了冷汗。真的不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他赶紧说:“我想写你爸，但是一直没时间！”

“那你打算写什么？”

袁弘当即来了个脑筋急转弯，当场编了出来:“纯金可以淘汰。当伐可破，建功立业的时候，他的工作安静而混乱。长沙(陶侃被封为长沙县官)是历史的荣誉。”胡怒表示满意，收好匕首，转身离开。

然而，袁弘终究没有把桓伊和陶侃写进赋里。

这要从当时的社会环境说起。东晋时期特别注重门阀观念，出身高贵的士族对贫穷的平民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即使后者出人头地，身居高位，在前者眼里，也不过是个庸俗的“暴发户”。袁弘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而桓伊和陶侃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袁弘从骨子里歧视他们，自然不愿意为他们歌功颂德。桓温和陶虎奴逼问他时，他卖弄聪明，用巧妙的言语掩饰，自以为两全其美。一个没有违背自己的坏心，一个赚了一个不讨人喜欢的领导的好名声。

袁弘不尊重，桓温利用他而不是重用他，也就是不提拔他。最后，袁弘死于恒温，终于当上了东阳郡的知府，但他很快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