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姐与渣滓洞看守黄茂才

程太生

不屈的革命气节，是人们对小说及相关电影《红岩》中姜杰形象的深刻印象。历史上的姜杰当选为2009年为新中国成立做出突出贡献的100位英雄人物之一。然而，恐怕没有多少人知道姜杰在渣子洞监狱秘密反叛看守的传奇故事。为此，笔者参考相关资料写了这篇文章，可以让读者看到江姐的另一面。

姜杰的话让他猛然醒悟

1948年7月，在重庆渣子洞集中营，一名重要的“犯人”被西南行政长官公署带了进来。她就是令人肃然起敬的江竹筠(小说《红岩》中江姐的原型)。

轮到黄茂才值班了。黄茂才接过票，看到他的名字是“江竹筠”。他的心突然震动了。关于江姐，他早就听说过特务的秘密故事，知道她是众所周知的让徐远举头疼、恼羞成怒的女共产党员。第二，她被特工拷打。她坐在虎凳上，用竹签钉着手指，用尽各种非人的酷刑。结果，她没能从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徐远举恼羞成怒，要求特工人员粗暴地剥光她的衣服。结果被她气的声讨。骂刽子手“侮辱你的母亲、妻子和姐妹”，徐远举无可奈何，被迫放弃了剥光衣服的手段，只好下令将江竹筠带到渣子洞看守所。

她就是中国共产党，她让魔王徐远举头痛不已，并阻止了她的肮脏伎俩。她是被折磨得宁死不屈的中国共产党。她是死了的中国共产党！黄茂才早就仰慕江姐，却被带到了这里。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江竹筠很瘦，只有1.5米左右长，穿着长旗袍留着短发，背着一个方形的白布包裹。一头黑发，没编也没剪，很苍白，眼角有鱼尾纹，眼周有黑晕，眼窝很深，布满血丝。但这无法掩饰她眼中的光芒。她太弱了，大家都瘦了一圈。可想而知，她看得见的外伤，看不见的内伤，吊、打、勒、钉、灌、烫，无处不在。

根据监狱规定，黄茂才让江竹筠女士填写表格。看到她是自贡大山铺的，她说:“我在这里遇到了我的家乡！”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黄茂才把她带到楼上4号牢房单独禁闭，低声说:“有什么要求或者想买点什么，告诉我。”

江竹筠有些困惑地点点头。看到间谍伙伴如此热情，他问了他的名字。四天后，被转到女子牢房，与来自内江的曾和关在一起。

从曾那里了解黄茂才。曾告诉她:“他是我们基本上争取过来的卫士。我们为他做了很多工作，他也开始为我们的党工作了。”还向她介绍了黄茂才的情况和找工作的过程。

那是不久前6月的一天，值班的是黄茂才。两名“囚犯”，一男一女，被特务带了进来。当他们在黄茂才的办公室登记时，这个女人登记的名字是曾，来自四川内江白马店。黄茂才笑着说:“你还是我半个老乡吗？”曾问:“你是哪里人？”“我是内江隔壁荣县的杨嘉仁。”陪同曾的男子叫刘国志，宜宾人。他们相爱了。之后，黄茂才对两人说:“以后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来找我。”从那以后，曾和刘国志还真的利用了放风的时间去找黄茂才和别人聊天。当他们得知黄茂才出身贫农，没有受过军事训练，稀里糊涂地来到渣子洞监狱当看守，于是一步步对黄茂才进行宣传教育。黄已作了初步的改变，并经常应曾的要求做些事情。

听完介绍后，江竹筠女士欣慰地说:“在这里，通过教育来赢得一名警卫是非常有用的。不过要注意保护他，不要让他过早暴露。要知道在未来的关键时刻，我们是多么需要他的帮助。所以我们不要轻易让他做一些事情，尽量避免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曾等人都同意的观点。

一天晚上，黄茂才照例去监室点名。当他到达女厕所时，他向江竹筠女士致敬了一会儿。江竹筠脸上带着茫然的微笑走近他，迅速把一张小纸片塞进他的口袋，然后悄悄地走开了。

黄茂才点完名回到宿舍，关上门，开了灯，从江竹筠女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看起来像是:

黄，你还年轻。你应该多学习。我们知道你也对这个社会不满。当今社会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只要你的思想要求进步，多做一些对国家、对大众有益的事情，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会给你出路的。

晚上，黄茂才一夜未眠，辗转反侧。

他想了很多，很多过去想不明白的事情。经过江杰和其他共产党员的帮助和教育，他突然好像明白了很多，心情也开朗了很多。共产党之所以受欢迎，似乎是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劳动群众着想，所以她一直坚定无私，可以无所畏惧！

黄茂才的心更贴近革命队伍。

第二天，黄茂才来到女厕所，对江竹筠说:“我很同意你信中写的内容。”

端庄美丽的江姐向他深深地点了点头。黄茂才也向江竹筠点了点头。

空气清新，江竹筠、曾两人一起去找黄茂才拉家常。两位革命者对他的生活经历有了更多的了解。1942年，17岁中学毕业的黄茂才为了逃离家乡，到成都找熟人(四川绥办事处副主任刘崇伟)打零工。之后被提升为少尉文书，不久被调到重庆当国民党特务。得知自己从未加入过任何组织，也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蒋捷小声对黄茂才说:“你知道我们共产主义革命的目的是什么吗？”

黄茂才摇了摇头，江姐告诉他，“只是为了让农民翻身，不受地主旧财的压迫和剥削！”两人还提醒，“国民党腐败无能，贪官遍地，民不聊生。你之所以出来找吃的，是因为国民党让你的生活没有了着落，也让你变成了一个为他们打工的壮汉。你是没有办法走到这一步的。你应该清醒过来，多做一些对人民有益的事情。”

姜杰等人的话，一下子打动了黄茂才。他不禁想起了过去对他的压迫。当他十几岁时，他的父亲因病去世。为了要一个埋葬的地方，我的祖父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带他去了地主家，给他送了礼物并说了好话，蔡瑁磕头，求他给一块地埋葬他的父亲。地主说:"我的土地将在哪里给你埋葬死者？"后来，他向亲戚借钱、凑钱，终于买了一块地，安葬了父亲。

“共产党是为穷人而战的。将来革命胜利后，穷人才有饭吃，有衣穿。”黄茂才听了姜杰等两个这样的介绍，表示理解，当即表示愿意为他们工作。

他在狱中充当地下党的秘密信使。

和曾看到，黄茂才的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但他们还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为监狱里的同志们做重要的工作。而且监狱里有很多事情监狱外的党组织还不知道，需要及时传递信息。比如地下党重庆市委主犯投敌，为了避免党组织遭受更大损失，需要迅速转移监外同志。和曾商量后，决定试探一下黄茂才的态度。

一天，曾偷偷对黄茂才说，“黄啸，我想请你办点事，带一封信给组织。”接这种信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做不好会丢了性命。黄茂才觉得很为难，犹豫了一下。和曾又给黄做过工作，分析他的优点:第一，你有国民党政府西南行政公署的第二公开身份，没人问你是进是出。第二，送信的时候改个假名，没人会怀疑你。

第三天，黄茂才终于下定决心。他在望风的时候，悄悄来到姜姐和曾面前，问:“信写好了吗？”曾没有再说什么，于是她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黄茂才。她低声说:“小心，不能出任何差错！”黄茂才坚定地说:“你放心，我会按要求把信送到收信人手上的。”

这件事黄茂才做得很好，而和曾更信任黄茂才。他们对黄茂才说:“我们只是需要有人和外界接触。你给我们干活，将来全国解放后我们一定向组织汇报。”

后来，黄茂才多次利用休假上街的机会，到重庆大学医学院女生宿舍将曾、等人的多封信带给邝淑华。有一次，黄茂才穿着便装来到医学院的女生宿舍。邝淑华看到黄茂才来了，就把宿舍的同学都叫了出来。然后他拿着信给黄茂才讲了全国解放战争的情况，告诉他解放区耕者有其田，农民分了地主的地。他过上了更好的生活，不再受地主和资产阶级的压迫。他必须看到信使坚信必胜。临走时，邝淑华让黄茂才带一本书到监狱，让黄茂才看一看，然后转交给曾。黄茂才接过书看了起来。这是社会发展的历史。他把书藏在身上，在街上买了一份报纸，收拾好书包，拿回卧室，一连几个晚上闭门读书度过晚上。一周后，他将《社会发展史》转交给狱中的曾。

监狱本身的情况也很复杂。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黄茂才在狱中为有志之士送信的事，难免会被仇人或汉奸发现。江竹筠、李庆林、胡启芬等监狱党组织负责人决定，曾应负责联系黄茂才办理与外界的一切来往信件，其他人不应随便请黄茂才传话。他们把自己的利益告诉了黄茂才，黄茂才同意了组织的安排。

黄茂才不仅为狱中党组织送信，还为监狱买报纸，让狱中同志了解外面的革命形势和社会情况。有一次，地下党员、记者陈在看报时迷了路，忘了吃饭，在清点人数时被敌人发现，遭到毒打。站在旁边的黄茂才突然紧张起来。他担心陈会投案自首，这件事一旦曝光，就要了他的命。然而，陈坚持说，它是一天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捡的，当时正在收割水稻，迫使敌人放走了它。

目睹了陈足智多谋全过程的黄茂才，不仅对共产党人更加敬佩，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松了一口气。有一次，陈让给黄茂才设法带一封信出去。黄茂才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他穿着便装上街，用笔名张立秋把信送到指定地点。

当时，重庆地下党的叛徒冉义之、刘崇义、李、张忠良等人，时常带着国防部军事司法局高级法官毛体元不时来到看守所，有时还叫黄茂才带路，指认牢房里尚未暴露的共产党员。当他看到这些叛徒时，他们就像小偷和父亲一样，神气活现，脸上有些挂着，流露出不屑和恼怒。江竹筠女士事后提醒他:“黄啸，虽然到了国民党‘让牛过河，让斑鸠在树上叫’的时候了，但革命还是会很艰难。难免泥沙俱下，鱼龙混杂。你的愿望是好的。一定要懂得斗争的策略，一定不能把喜怒哀乐表露在脸上。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你应该总是小心谨慎，照顾好自己。”

听到江竹筠女士的讲话，黄茂才非常温暖和感动。

江竹筠女士的老家自贡市大安区大山铺朱家沟，距离黄茂才的老家荣县杨家场只有20公里，是不折不扣的老乡。蒋捷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黄茂才作为唯一一个被地下党拉拢过来的警卫，肩上的担子很重。为了感谢黄茂才对革命的特殊贡献，我们鼓励他为人民做更多更努力的工作。她想给黄茂才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以示党组织的关心。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曾，而曾想了一会儿说道，“再过两三个月，天就要凉了。所以，我们给他织一件长毛绒大衣吧。反正我们会有时间待在这个监狱里。”

姜杰也同意。很快，姜杰在值班的时候把黄茂才叫到自己的牢房，笑着量了量他的身材。黄茂才当时被雾弄得晕头转向。曾“咯咯”笑着说道，“黄啸，姜姐说要给你织一件毛绒大衣过冬。这是集体劳动。李庆林(中共党员)是负责设计的大姐，我和江洁会织。去买些羊毛来。”

“嘿，如果你想买一个蜜蜂品牌，”李庆林向黄茂才坦白。“既然分工负责设计，我就得负责！就找这个牌子买，颜色要蓝色的。另外，你要找根竹子，割点钻头送过去。”

黄彩突然觉得脑子里一股暖流。这时，他感受到了革命大家庭的温暖。这就是共产党员，死之前只为别人着想。黄茂才很清楚，因为蒋介石吃了大败仗，解放军已经攻占了大半个国土，正在向西南推进。这时，童军已奉命分批秘密处决狱中的地下党员和革命战士。江姐是监狱里最有名的共产党员之一，大概是第一批被特务打死的！

黄茂才看着姜杰、曾和，这些曾经置自己生命于危险之中的人，不禁红了眼眶。他“嗯”了一声，转身走了，怕自己的眼泪被其他警卫发现。

黄茂才赶紧买了蜜蜂牌蓝羊毛送给江杰。和江杰同狱的牢房里，你织我织，只织了一个星期的毛衣。当黄茂才从曾手中接过那件密织的毛衣时，他郑重地向姜姐、曾和点了点头。每当他穿上这件毛衣，他就充满力量地向监狱里的同志们传递信息。

发姜杰最后的遗书。

随着解放军的节节胜利，国民党特务机关对对手特务的使用更加谨慎，稍有可疑就派出或拘留。

1949年下半年，国内局势更加紧张，二号监、渣子洞监狱长李磊不再信任黄茂才。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在北京成立，重庆的国民党代理人慌了，开始遣返多余的人员或他们认为不可靠的人。

正在这时，黄茂才收到一封老家荣县的来信:“我老母亲病重，希望回家看看她。”黄茂才拿着信到李雷办公室请假，回荣县看望母亲和妻儿。临行前，黄茂才告诉江姐他要回家的消息，问她有没有信要寄。当时，在刘国志家人的积极营救下，曾已经出狱两个月了。曾与黄茂才之间沟通狱信的任务落在了江竹筠身上。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黄茂才为姜杰寄出了几封信。在这些信中，有些是她殉难前夕写给党组织的。她在信中说，“我宁死也不背叛党组织和同志。”并鼓励监外同志努力工作，争取早日解放。

黄茂才的话别，以及平时不轻易让黄茂才传达私信(怕黄暴露身份的机会增加)的姜杰，都认为自己可能离死的日子不远了。于是，黄茂才一本事先写好的信托被郑重取出。江竹筠很担心她的儿子彭云。她在一封信中写下了对儿子的关心和希望，并让黄茂才带着这封著名的“示子信”，偷偷送到重庆市中山公园育才小学，交给她的堂妹谭篆。黄茂才圆满完成了任务。没想到，这封信成了姜杰的最后一封信。

这首著名的《给孩子的信》是用竹签蘸着棉花灰做成的墨水写在极薄的边纸上的。信中写道:

......如果不幸，云会送你。我希望跟随父母的脚步，以建设新中国为志向，为共产主义革命事业奋斗到底。

千万不要对自己的孩子傲慢(迷人)；简单的饭菜就够了。瑶姐还在重庆吗？现在，如果云不必被送到托儿所，它可以节省一笔费用。你怎么想呢?就是这样。愿我们早日见面。握手告别。愿你们都健康！

赖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不要害怕，我们希望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朱杰

8月27日

这封信是江姐写给她表姐谭篆的。它透露了这样两条信息。一是蒋捷将三岁的儿子彭云托付给谭篆抚养；否则姚洁(谭砖的妹妹谭郑伦)将支付抚养费。二是要求儿子彭云继承父母遗愿，为建设新中国和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第三，告诉我们“我们的朋友就是我们的好朋友”，说明江姐和狱中党组织经过一年多的造反、教育和调查，已经把黄茂才变成了自己人，变成了我们党的可靠同志和忠实盟友。这是江姐和狱中党组织地下造反工作的结晶！

1949年10月，这封信由谭祝安转送到谭在重庆朝天门的家中。读完信，谭放声大哭。知道江竹筠女士非常关心她的儿子，她翻了很久，找到了一张彭云的照片。几经周折，黄茂才把它带给了江竹筠女士。黄茂才晚上点名的时候看了空，把照片递给姜杰。据黄茂才回忆，姜杰手里拿着儿子的照片，盯着看了很久，一句话也没说。此时的她，从一个有着坚强脊梁的革命战士，变成了一个内心柔软的普通母亲。

这一幕已经过去近半个世纪了。黄茂才接受某作家采访时，仍在感慨。很难让他的心情平静很久。他声音颤抖地说:“江姐是真正的不怕死的共产党员。他真的视死如归！我可以把这封信发出去，告慰英灵，教育后人，让今天生活在新中国的孩子们了解先烈，向他们学习，珍惜今天的来之不易。我能做出这样的事，也是这些革命人士教育和帮助的结果！想到这些，再委屈的事情也能想通了……”

就在黄茂才回老家看望病重的母亲时，江杰、李庆林等中共党员被特务杀害。黄茂才没能最后看江姐一眼为她送行。

11月18日，黄茂才回到渣滓洞，得知四天前，他已经处决了一批共产党的重要罪犯，其中就有他崇拜的江姐的消息。他感到很不舒服，于是他走进客厅，关上门，拿出江杰和他们给他织的毛衣。眼泪一滴滴流下来...

两天后，黄茂才被军事特勤局以“动摇者”的名义遣送回家。他在狱中告别革命军人时，最后给党组织送去了一封名为《最后报告》的秘密急信。多次举报敌人在狱中屠杀革命军人的罪行。

全国解放后，黄茂才在反革命运动中被错误逮捕，以历史反革命罪判处无期徒刑。没有人听他的辩解，因为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共产党员能证明他当年做了好事。公安人员把他从重庆渣子洞带回来的物品全部突击清理，试图找到黄茂才的反革命证据。江杰等人织的毛衣在突袭中丢失，从此再也没有找到。

当黄茂才在经历了十多年的冤狱后回到家中，他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那件毛衣。然而，我找遍了家里所有的箱子和柜子，却找不到。问他老婆杨淑琼把这件毛衣放哪了。妻子哭过之后，觉得很纳闷:家里的东西有没有被抄，他都不管。他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件毛衣？面对妻子的询问，黄茂才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是姜姐和她家人给我织的！现在，所有参与织这件毛衣的共产党员，除了曾，都被敌人杀害了，这是烈士们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上世纪80年代，黄茂才受重庆烈士陵园纪念馆馆长卢广泽的一封信的邀请，到当年的监狱，如实介绍了他所经历的、看到的、听到的江杰等革命烈士的事迹，以及他所受的教育和为党工作的情况。据鲁主任说，黄茂才认识了曾，她是一位女共产党员，当年被关在渣子洞，当时是重庆一所大学的马列主义教授。她不仅亲自给黄写了证明材料，还把黄茂才的情况通报了有关方面，通报了中央和四川省的领导。四川省容县司法机关最终发布改判，宣告黄茂才无罪。1982年，黄被增补为县委委员。

20多年来，黄茂才不顾年老体弱，经常应荣县党校、荣中、机关、厂矿等邀请，到各地讲学。，并用自己的亲身陈述来歌颂江姐等革命先烈的英雄事迹和革命精神，以此来教育后人，激励人们投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1997年10月，黄茂才受聘于重庆烈士陵园纪念馆，指导渣土洞的修复工作，以教育后人。从1949年11月20日黄茂才离开渣子洞算起，已经过去了近半个世纪。故地重游，人间沧桑，古迹尘封。73岁的黄茂才泪流满面。他站在当年关押江杰等革命军人的牢房前，深深鞠了三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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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关于谁把儿子的信带出监狱交给谁，史学界一直有争议。黄茂才多次告诉记者是他拿出来的，而曾回忆《在女子监狱里打架》那篇文章，说那封信是她出狱时拿出来的。经三峡博物馆工作人员甄别，于1949年8月15日出狱，而蒋捷的信写于8月27日。他已带着一封信从监狱获释的说法被否认了。黄茂才10月初把信拿出来的说法是可信的。然而，黄把这封信给了谁，甚至连黄本人也有两种相互矛盾的说法。有报道采访他，说要交给江杰的表哥谭祝安。网上资料显示，1962年11月20日，三峡博物馆的前身重庆博物馆召开烈士座谈会，会上提出了收集整理烈士遗物的意见。谭篆当场拿出姜杰写给他的信，捐给了博物馆。这个记录支持了这个说法。其他采访他的报道称，他已根据江姐的委托，将这封信交给了江姐的表姐、谭竹安的姐姐和的养母谭。谭还把一岁时的照片拿给江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