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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让美国与蒋介石这艘沉船拉开距离

高 翠20世纪40年代,美国“头号中国通”费正清曾两次来华。在广泛而深入的观察中国社会的基础上,对国民党政权的腐朽落后有了深刻的认识,并最终推断出国民党下台的结论。他的这些看法为美国对华政策制定者做出决策提供了参考,使美国政府与国民党这艘沉…

高翠

上世纪40年代,美国头号中国问题专家费正清曾两次访华。在广泛深入观察中国社会的基础上,对国民党政权的腐朽落后有了深刻的认识,最终得出国民党下台的结论。他的观点为美国决策者对华决策提供了参考,使美国政府与国民党这艘正在下沉的船拉开了距离。

一是国民党在政治上加强中央集权和一党专政,实行暴力统治。

1942年6月至12月,美国“一号中国通”费正清被任命为美国战略服务处驻华代表。1945年9月,费正清出任美国驻华新闻处主任,并担任美国驻华大使克拉伦斯·高斯的特别助理,为期10个月。费正清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结识了许多国民党政要,如行政院长、教育部长陈立夫、军政要员何、四川省主席张群等。,这让他有机会深入了解中国的上层阶级。

抗战后期,国民党当局不仅拒绝了“宪政”的民主要求,而且在许多方面加强了一党专政。蒋介石试图通过个人集权控制国民党,然后通过国民党的一党专政控制全国。在抗日战争的非常时期,在集中军事力量,提高战斗力方面是有一些成果的,但其负面效应远大于正面效应。集权和一党专政导致党内外各种腐败现象不断滋生蔓延,社会风气败坏,使国民党逐渐失去民心,执政基础越来越脆弱。

我对费正清的国民党政权专政有真实的体验。1943年,他指出:“就行政机关而言,民主程序是不可能的。行政官员继承了‘大人当官,除非环境所迫’的传统,大人当官的权力是无穷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了推卸责任,可以昧着良心,行不义。能制约他的力量只有两个:一个是他的上司,一个是人民的反抗。介于两者之间,他可以肆无忌惮。除非邪恶到泄露秘密,否则可能会被调查。在民主氛围中长大的费正清感慨地指出国民党的独裁:国民党的“地方党政合一,重庆如此。这种党统治一切的局面远不是美国人所能想象的,更不能与民主党和共产党的权力争夺相提并论。这是一党专政产生的现象。如果不彻底改变或削弱这一制度,那么对于一些小党或反对党来说,将没有成功甚至生存的机会。"

费正清在与国民党高级官员的接触中,对国民党官员的不务实精神印象深刻。费正清通过与教育部部长陈立夫的接触,发现“教育部长对教育的兴趣和理解极其肤浅,似乎很少花时间思考我们谈话中涉及的任何方面”。

国民党高层盲目争权夺利,玩弄政治权术。没有一个全面的社会发展计划,他们无法解决中国当前的社会问题。“唯一的选择是依靠暴力来维持现状。秘密无处不在,新闻出版审查广泛而有力。如果美国的武器和军备掌握在他们手中,他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巩固自己的统治。独裁统治者也可能利用日益增长的恐惧和敌视外国人的民族主义作为维护其政治权力的手段。”1946年,费正清指出:“国民党在盖世太保的控制之下。到处都是集中营,有组织的暴徒胡作非为,恐吓更是无节制。”至于国民党暴力统治的原因,费正清也一针见血地指出:“国民政府未能动员民众,不愿让民众在政治上发挥有意义的作用。这仍然是一种精英统治,民众支持的基础随着战争的拖延而被侵蚀。它越来越依靠武力,或武力威胁,来维持其最高政治权力。”

第二,国民党加紧经济搜刮民脂民膏,未能实行土地改革。

作为执政党,它的成功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它组织经济和发展工业的能力。在重庆期间,为适应抗战需要,国民党也采取了一些恢复工业生产的措施。但日本的侵略严重损害了中国的经济,国家财政收入不到战前的一半,军费开支巨大。为了应付庞大的支出,政府滥发货币,增加税收,举借国内外债务。这些制度的实施对增加政府收入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却加剧了通货膨胀。1942年9月,费正清在昆明期间,发现国民政府的“通货膨胀”带来了许多不正常的现象。一种奶酪烟,每包卖10元;一支派克钢笔的价格高达6000元。在投机市场上,钢笔、手表和照相机是热门商品。这种投机也是为了追求特定利益而积累手中更多财产的必然结果。所以,如果你给一个教授一支笔,相当于给他一年多的工资。在昆明,高价出售进口商品的趋势特别普遍,因此许多美国和中国官员把做生意作为副业来从中获利”。

虽然政府采取了一些措施控制通货膨胀,但效果并不理想:“主席出面稳定物价,这只是一场闹剧。他似乎认为他的个人命令可以改变经济规律。我的一位姓向的同学说,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吃肉和植物油了。我家的肉都是在黑市上买的,限制肉价的法律让市场上看不到卖肉的。养猪户都是等着肉价涨了才肯把猪扔出去。李记(考古学家)说普通人正在挨饿。她的两个孩子这几年死了,陶(北平社会研究所所长)的妻子也死了。”

在严重通货膨胀的影响下,人们的生活水平急剧下降,就连社会上最稳定的职业教授也受到了严重影响。在与教授的接触中,费正清对教授们受通货膨胀影响的尴尬生活印象深刻。1942年9月,他在给华盛顿官员阿尔杰·希斯的一封信中指出,清华教授“住在一个摇摆不定的阁楼里,以卖书卖衣服为生,负债累累,并因营养不良而生病”。在老百姓因通货膨胀而生活窘迫的时候,国民党高级官员“背着衣冠楚楚的小姐,坐在司机开的汽车里,在燃料匮乏的重庆街头狂奔;他们购买从国外走私的香水、香烟、橘子、黄油等奢侈品;他们在一个豪华奢侈的宴会上吃饭”。

在广大农村地区,严重的通货膨胀导致经济衰退和社会政治不稳定。与此同时,国民党因循守旧,停止了农村改革。费正清认为,近代中国社会革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农民的反抗,农民的反抗是因为他们的经济得不到保障。“在中国,个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农民的贫困”。

在解决农民贫困问题上,国民党领袖孙中山早就提出了以“平均地权”和“耕者有其田”为基础的土地改革。1930年,新成立的国民政府在这一精神指导下颁布了土地法。但是,国民党政府并没有兑现对农民的承诺。随着国民政府战时退守重庆,四川地主取代上海银行家成为国民政府最有影响力的支持者。在党内,以陈氏兄弟为首的右翼以自由主义思想战胜了党内人士。在求稳思想的影响下,陈立夫和蒋介石并没有进行有效的改革。在上述两个因素的影响下,中国的农村改革进程中止了。

对于国民党忽视解决农民问题的原因,费正清也给了我们一个答案:“国民党不像共产党,因为没有适合农民的改革方案,所以不能武装农民抗战;有了这样的计划,我们就能留住农民的忠诚度,在武装他们的时候控制他们。国民党没有改革的愿望,因为它代表的是统治阶级,也就是农村地主和富人。这些人和政府官员一样,从革命中一无所获。”

费正清对国民党中止农村改革忧心忡忡:“农业是这个国家的经济支柱,他们的工业化势必给农业带来进一步的困难。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找到任何一位政治领导人对土地的开发利用提出过任何计划,一切都是听其自然。”在费正清看来,这种不重视解决农民问题的错误做法,无法赢得农民的支持。“事实上,蒋介石为了争取中国农民的支持,已经和共产党竞争了20多年,但最后不得不失败”。

第三,国民党对知识分子的漠视和压制

知识分子是第一生产力的载体,在推动社会发展进步中发挥着特别重要的作用。所以政治清明的政府大多采取拉拢、拉拢知识分子的政策。

作为一名美国学术知识分子,费正清与中国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有着密切的联系。早在1931年,费正清初到北平时,就结识了当时中国知识界的一批精英,包括北京大学校长胡适、北平社会研究所所长陶、中国地质调查局研究员丁文江、清华大学著名历史学家等。后来,我认识了著名建筑师梁思成和他的妻子林,哲学家金,政治学家钱端升,物理学家周培源,经济学家,社会名人张等人。这群中国知识精英既继承了中国儒家文化的优良传统,又接受了来自西方的现代教育。1942年夏,费正清来到战时首都重庆,见到了他在北平结交的许多老朋友,并结识了许多新朋友,如时任国家资源委员会主席的翁、委员会委员、北平图书馆原馆长袁同礼等。在费正清看来,他们无疑是中国未来的希望,但国民党并没有采取团结知识分子的政策,不仅不关心他们的生活,还采取了压制他们的政策。

在国立西南联大,他发现中国知识分子的物质生活濒临绝境,教授们因营养不良而贫病交加:“‘联大教职员工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努力,他们微薄的工资仅够糊口。他们用各种手段维持最简单的生活。“他(时任北大校长蒋梦麟)的经济状况越来越差,似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有剩下的衣服和书卖完了……“梁思成夫妇家”没有电话,只有一台留声机和一些贝多芬、莫扎特的音乐唱片;有热水瓶,但没有咖啡;毛衣很多,但没几件合身;有床单,但是没有足够的肥皂洗;有笔,但纸不够;有报纸,但是都过时了。这里的生活没完没了,很无聊。这种紧巴巴的生活,就像每个人每天拼命从山洞里钻出来谋生,仅此而已,就看你的运气了。”

即使在这种艰苦的生活条件下,受过文明熏陶的知识分子也接受了这种原始的乡村生活,并努力工作。面对国民党大后方知识分子的悲惨境遇,费正清感叹,“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他们还在继续学习。如果我是一个美国人,我相信我会放弃我的书,专注于改善我的生活。然而,对于儒家思想赋予他们的特殊道德责任,中国的学者尽管贫穷,却安于此道。相比之下,政府对知识分子环境的麻木不仁更令人发指。”

比贫穷更严重的是,他们也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以陈立夫为首的CC右翼势力挤压了知识分子的言论自由空,中国知识界失去了活力:“1937年战争爆发后,学生的积极性日益高涨。他们组成歌唱队在全国各地开展活动,这后来成为一项普遍的公众运动。西方人认为这是一个振奋中国精神的时期。珍珠港事件前,戴先生(传教士丹尼尔·戴)回国休假一年。当她再次回国时,发现自己的热情明显下降了。在过去的一年里,情况变得更糟,知识界不再有任何愤怒。CC和其他政府官员害怕群众运动,他们担心如果不加以镇压,这种运动很可能席卷全国并消灭他们。正如瑞·陶安在最近访问17所高等教育机构后得出的结论,形势令人沮丧。" 1943年10月,费正清与茅盾长谈:"现在出版的翻译作品很多,大概是因为在出版审查机构容易过关。即使翻译的文学作品也经常被删节(比如雨果的作品),但靠翻译谋生更容易。如果你想以写作为生,那可不容易。文章中一旦有任何‘错误的想法’,立刻会砸了饭碗。他(茅盾)知道每个作家都痛恨新闻书报审查制度和秘密警察。"

1946年夏,著名学者、联大教授闻一多和李公朴先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终于激起了美国自由派知识分子的愤怒。费正清在《大西洋月刊》上发表文章,批评国民党政府的独裁统治,以及对政见不同的学生和教师的暗杀和酷刑。他说:“政府一再对知识分子使用暴力只能削弱它在他们中间的地位”。政府使用暴力镇压学生“是驱使他们反对政府的最有效方式,就像他们愚蠢的经济政策驱使城市中产阶级和工业资产阶级成为持不同政见者一样。”

费正清敏感地意识到,在贫困和精神压力的双重作用下,大量的中国知识分子必然会背离政府:“左翼反对派包括持开放立场的中国共产党(CPC)和大量的知识分子。他们不承认自己是共产主义的信徒,但在反对秘密警察和新闻出版审查制度上持相同观点。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当局实施了“抛弃知识分子”的做法。一些历史学家指出,“抛弃知识分子的做法是历次伟大革命的先兆。我可以作证。我认识的许多自由派学者,他们曾经强烈地亲美和反共,现在同意共产党。“知识分子的态度是舆论的晴雨表,他们的思想和言论具有不可低估的能量。

4.国民党在教育、言论自由和对外宣传方面的专制。

国民党的专制统治也渗透到教育领域。当时国民政府教育部出版强调中国传统和国民党正统的教科书;要求在课程中特别加入军事训练和三民主义;向教师提供教学大纲;并减少学生选修课的机会:“问题的症结在于教育部试图控制高校的课程内容。一方面,教育部发布命令,规定哪些课程可以开设,哪些课程必须开设;另一方面,教书的老师不愿意任人摆布,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教自己认为最有价值的东西。没有人质疑教育部的武断,也没有人质疑教师应该服从命令的原则。但是命令没有被执行。在一种低效的平衡下,双方保持沉默。即使教育部有一个好主意,也不确定它能起作用。很快,这种情况就倒退到了个人独裁的地步——如果一个部长有事要做,他的支持者或朋友就得去做,而其他人则避而远之。”对于国民党政府教育专制的实质,费正清也一针见血地指出:“陈立夫强迫中国的教育也一样,是为了保证国民党对全国知识分子和青年的控制。”

在言论自由方面,国民党政权也不鼓励批评:“在中国,批评不是好事。人们的批评总是涉及到人际关系的背景,而人际关系是社会结构的主要组成部分,所以批评往往不会被看作是对事物发表不同意见,而是人身攻击。这种现象涉及到一个复杂的所谓“面子问题”。一个人如果失去了一部分人的信任,很快就会失去一大批人的信任。无论他是最高皇帝、政府官员还是普通商人,在中国很多职位都是靠信任维持的。如果你想批评,你很快就会有麻烦——你是否还能被信任。一个批评中国一些问题的外国记者,很可能马上变成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在对外宣传方面,国民党为了争取国外支持,还进行对外美化宣传:“中国对西方宣传的有害粉饰,只是中国行政部门对内粉饰太平的必然结果。新闻局和董宪光(新闻局长)不打算告诉我们真实情况,免得肥皂泡一戳破就被人笑话。官员只是在应对眼前的压力,最大的压力是统治者维持的传统。没有一个官员敢承认自己的部门会有失误或错误。官员之间互相嫉妒竞争,如果承认有失败和不足,无疑会给人以可攻之物。基于同样的考虑,没有一级政府会像美国人一样承认中国还存在邪恶的问题。”

在费正清内心深处,国民党真正的罪行不是不民主,而是无力在中国“维持有效统治”。将费正清国民党的性质定位为法西斯主义。1943年11月,一封写给华盛顿官员阿尔杰·希斯的信指出:“现政府已经沦落到可以称之为‘原始法西斯主义’的地步。政府顽固地被少数政治集团所垄断,同时又期望工业化继续扩大他们的权力。但是,他们的思想太保守落后了,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对于国民党政府的不进步和腐败,费正清有着清醒的认识:“在政府中身居要职的人,年年都是同样的面孔;如果你在这里被解雇了,到另一个地方去,仍然继续你的工作。国民党领导人作为蒋介石领导下的集团,在1925年至1927年的国民革命中取得了政权。他们决心统一全国,摆脱外国统治,也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然而,在他们成功之后,他们很满意。除了维护国民党的权力,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要达到更高的目标。”国民党政府的自私自利使广大人民失去了支持和拥护:“国民政府未能动员人民,不愿意让人民在政治上发挥有意义的作用。这仍然是一种精英统治,民众支持的基础随着战争的拖延而侵蚀。”

国民党政府暴露出来的腐败无能,让费正清对国民党失去了信心。1943年8月,他写下如下笔记:“我对现政权不抱希望,因为在感情上,它已经失去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信任,它不能给人民带来任何实实在在的好处。这个政权千疮百孔,腐朽不堪,没有足够的有识之士来拯救这个烂摊子。因此,它只是在拖延时间。”1946年10月,他还指出:“蒋介石所宣传的民主,并不是我们所说的民主,它和毛泽东的民主大不相同...两者之间,虽然我们尽力支持前者,但事实上,中国人最终可能会选择后者。”1948年11月19日,在《外交政策协会新闻公报》上,费正清也说了同样的话:“国民党的中国每况愈下。美国的物质援助根本无法阻止这种下降。一旦它完全失去了民意——它的命运,无论是外国的武器,还是外国的补给,对于维持它的存在都是无济于事的。”

在费正清眼里,美国对华政策的主要原则是维护美国利益。费正清的学生余英时在《费正清与中国》一文中说:“在美国对中国的立场上,他只有一个立场,即美国的利益。……1940年代以后,国民党失去了民心,无法维持中国的内部秩序,有损美国的利益。”1946年,费正清在《1946:我们在中国的机会》一文中也对美国的对华政策进行了反思,指出:“以租借或其他援助国民党军队为幌子继续使用美国武装力量,只能激起反对我们的力量,使我们的事业无法进行。”在意识到美国目前支持国民党政府的政策有损美国利益后,费正清开始建议美国政府改变对华政策。

在对国民党失去信心的同时,费正清受到中共人民“积极热情”的鼓舞,建议华盛顿调整对华政策。在一份题为《美国对华政策》的内部备忘录中,费正清向华盛顿建议,在中国,美国扩大与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接触是明智的。费正清断言:“从任何长远的观点来看,选择一方都是不明智的,因为那样只会产生唯一的结果,那就是促使共产党人全面拥抱俄国。”“既然我们不能驱逐饥饿,消灭共产党所代表的群众运动,那么鼓励它向我们想要的方向发展,就最符合我们的利益,只有通过培养。”1948年11月19日,他在《美国外交政策协会新闻公报》上再次写道:“对美国来说,坚持灵活的外交策略至关重要。对一个我们承认的中国流亡政府或对在中国南方或台湾省得到美国援助的蒋介石作出承诺,只会阻碍我们的事业。”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美国对中国一无所知,中国在20世纪40年代没有任何好转。费正清非常感慨地写道:“在40年代美国对华政策的墓碑上,首先应该指出美国对中国情况的严重无知。美国人特别注重与国民党的官方接触和自己在中国战争的后勤保障。他们已经意识到国民党的衰落,但对细节却知之甚少。美国人对CCP几乎一无所知。几个去过延安的观察家都报道过中国共产党的高度乐观和决心,但在华北除了几个记者,没有美国的观察家。这些记者的观察力极其有限。因此,CCP的实力被完全低估了。1948年,美国估计国民党虽然打不过中国共产党,但中国共产党对国民党毫无办法。这种观点说明美国人根本不了解中国的现实。“在这种混乱的状态下,费正清对国民党的看法为美国高层制定适当的对华政策奠定了基础。他的远见卓识帮助美国决策层在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后期及时调整对华政策,冷眼看待蒋介石政权,与沉船保持距离。(编辑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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