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与中华民国国旗

柯力扬

早在1895年2月20日，孙中山就决定用鲁设计的青天白日旗取代满清的黄龙旗，作为广州起义的旗帜。为此，他解释说:“旗底是蓝色的，表示蓝天，十字灯代表12根树枝，要排成12根。”孙还在明信片上手绘了天空和白天的比例。不料，广州起义失败，被捕殉难，这面旗帜未能与世人见面。但1900年惠州三洲田起义和南洋港务创办中和堂，都是用的青天白日旗。

1905年，同盟会在日本东京成立后，再次讨论中华民国国旗的形式。与会者各持己见。廖提出的井字式，表明了挖掘井田的意思。有人建议金瓜斧式，弘扬汉民族精神。有人建议用18颗星来代表中国长城以南的18个省，包括直、鲁、豫、江、浙江、安徽、山西、陕西、甘肃、四川、湖北、江西、湖南、贵州、福建、广东、广西和云南。有些人建议五色图案(即红、黄、蓝、白、黑，分别代表汉族、满族、蒙古族、回族和藏族的共和国)以符合中国历史的习惯。黄兴赞成用井字格。他说青天白日旗不好看，和日本朝日旗(就是太阳旗)差不多。孙中山坚持蓝天白旗，根据黄兴的意见，决定增加红色，改为蓝天白地，以示自由、平等、博爱。发生了争执。经过章太炎和刘的斡旋，拟旗全部交由刘保管，具体事宜将在后文讨论。但是革命党人有八次起义，都是以三色旗为标志的。只是辛亥起义，旗帜还没有统一。武昌革命军采用了十八面黄星旗。宋和陈在南京和上海海军政府使用五色旗。胡在广东的军政府到处使用红旗。井字旗曾被徽州人陈炯明采用。孙中山从纽约回国，途经伦敦时，当地华侨问孙中山国旗怎么做。孙中山在明信片上画了青天白日旗图案，正面写了大小。

1912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临时参议会决定临时政府设在南京，而辛亥革命用的是五色旗，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应为五色旗。孙中山坚持用青天旗作为国旗。他就任临时总统后，要求参议院重新考虑国旗问题。郑重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贵院已决定以五色旗为国旗，本院长认为不能颁发。在清朝旧制度下，海军以五色作为一两个官员的旗帜。用官旗代替大清国的国旗是不合适的。五色旗本意是五个民族，但分布不正，比如用黄色代替满族。况且五族是平等的，还有从上到下安排的阶级。......太阳旗，汉族人在南方起义中使用了十多年。第二年，鲁带着这面旗帜为殉难。......蓝天白云中，以红梅形象为例，中国是远东大国，日出东方最大的星。而天空明亮，光芒四射，自由平等的含义就在国旗上，也是三色旗。因此，这位总统认为暂时不应该制定，而是在选举产生的议会建立之后。”

然而，参议院不是由革命者控制的。来自各省的成员大多比较保守。他们认为满地红旗是联盟党制定的，不能代表各方意见。1月10日，参议院决定五色旗已被武昌革命军采用，具有重大历史意义。因此决定以五色旗为国旗，改青天旗为海军旗，规定武昌革命军早期使用的十八星旗为军旗。临时政府北迁后，1912年5月10日，参议院再次讨论国旗统一案。经过激烈的争论，它最终支持了在南京做出的决议:用五色旗作为国旗。

二次革命失败后，孙中山在日本东京改组中国革命党。1913年9月20日，在他居住的赤坂区云坂公馆讨论革命策略时，决定以蓝天和红土为国旗。1921年4月7日，非常国会选举孙中山为非常大总统，并宣青天为国旗。

1923年3月2日，孙中山在广州组织“中华民国军政府”，与北京军阀的“中华民国政府”相对。他认为北京政府是非法的，所以他不承认当时的“国旗”(五色旗)和“国歌”(清云歌)。他游行的旗帜仍然是满地红旗。同年8月19日，全国学生联合会在广州召开会议。孙中山应邀在会上致词，会场悬挂五色旗。会上，与会人员还向国旗敬礼。孙对此很反感:“比如五色旗，你只要向鞠躬，我就不要了。你一定认为我不尊重国旗。哪里知道五色旗是清朝第一个官员的旗帜？我们换了皇帝的龙旗，却崇拜官僚的五色旗。多好的故事啊！要放弃五色旗，就用我们以前革命的旗，现在海军用的青天旗。”

1924年6月23日，改组后的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决定以青天白日旗为党旗；天高云淡，地红如国旗。1928年11月2日，国民政府第五届国务会议决定制定《中华民国国徽国旗法》。12月17日，宣布蓝天白云为国徽，红旗蓝天为国旗。1946年，国会制定的宪法第六条规定，中华民国国旗应定为红色土地，左上角为蓝色天空和白色天空。(编辑李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