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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表达的是无法用语言描述

马慧元音乐是流动的建筑,建筑是凝固的音乐。—歌德用语言描述音乐,好比用舞蹈来描述建筑。—好几位名人被当作这句话的出处,甚至包括钢琴家克拉拉·舒曼这两句话各有各的机灵,放在一起当然是矛盾的。如果建筑是一种××的音乐,那么舞蹈之有何不可?一每每…

马慧媛

音乐是流动的建筑,建筑是凝固的音乐。

-歌德

用语言来描述音乐,就像用舞蹈来描述建筑。

一些名人被认为是这句话的来源,包括钢琴家克拉拉·舒曼。

这两句话各有高明之处,放在一起很矛盾。如果建筑是一种音乐,为什么不是舞蹈呢?一个

听到“音乐是全人类的语言”的时候,我常常会很压抑,因为我想象不出有什么音乐是不需要文化背景和生活经验去感受的。海顿确实说过,“我的语言全世界都能听懂。”我开玩笑地说,它指的是全世界习惯了海顿音乐的听众。当然,从海顿时代到现在,欧洲传统音乐文化这个圈子已经遍布全球。即便如此,它仍然只是各种惯性系中的一种。

不过,音乐虽然被文化影响得厉害,但其中个别元素确有生理性,比如节奏(和谐音程,比如五度、八度是否跨越文化,至今仍然是有争议的话题)。话说人脑深部一系列神经核团构成的功能体—基底神经节(basal ganglia)在解析复杂运动,将之简化成自动行为(比如走路、开门等)方面极为关键,它尤其能帮人脑抽取、感知和预测音乐的节奏,再加上它能从重复中获得快感(所以跟上瘾也有密切关系),所以基本可以这样说,音乐不一定超越文化,但大概率能横扫各种健康人的基底神经节,其感染力是客观存在的。所以,和语言相比,与其说音乐跨越国界,不如说节奏感跨越国界。而且,人类在漫漫文明长河中,已经找到了許多伴随音乐的活动,比如,跟有节奏的语言(也就是诗歌)对应的,叫作歌曲的东西;又比如,跟节奏相对应的,有节奏的身体运动,也就是舞蹈。上文提到的基底神经节,也和运动中枢有着紧密联系,所以节奏—运动—身体,这几个方面都有互动,是音乐的一部分生理基础。不少科学家都认定音乐并非人类进化所必须,不像语言;然而歌曲和舞蹈出现在所有已知的文明中。

弗朗茨·约瑟夫·海顿(Franz Joseph Haydn,1732-1809)但是,音乐虽然受文化影响很大,但它的一些元素确实是理性的,比如节奏(是否和谐的音程,比如五度和八度,跨文化还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据说基底神经节是人脑深处由一系列神经核团组成的功能体,在分析复杂运动并将其简化为自动行为(如行走、开门等)中至关重要。).它特别能帮助人脑提取、感知和预测音乐的节奏,它能从重复中获得快感(所以它与成瘾密切相关)。所以基本上可以说,音乐未必能超越文化,但却能大概率横扫各种健康人群。所以,比起语言,与其说音乐跨越了国界,不如说节奏感跨越了国界。而且,在漫长的文明史中,人类发现了许多伴随音乐的活动,例如,与节奏语言相对应的叫做歌曲的东西(也就是诗歌);比如与节奏相对应的有节奏的肢体运动,也就是舞蹈。上面说的基底神经节和运动中枢也有密切关系,所以节奏-动作-身体,这几个方面是有交互作用的,这是音乐生理基础的一部分。许多科学家认为,音乐不是人类进化所必需的,不像语言;然而,歌舞出现在所有已知的文明中。弗朗茨·约瑟夫·海顿(弗朗茨·约瑟夫·海顿,1732-1809年)

顺便说一下,关于语言和音乐的关系,已经写了很多书。根据研究人脑、进化和音乐语言关系的经典著作《音乐、语言和大脑》中的“进化”一章,没有证据表明人脑有这样一个对音乐进行语言类学习的关键期。人在从小学习乐器时,受益于年幼而发展迅速的并不是乐感甚至听觉(只有绝对音高是特例,与童年接触有关),而是运动能力,比如手指的灵活性和独立性。因为音乐和语言有很高的重合度,比如对声音的识别、对结构的记忆、对意义的分析等等,所以人们往往把语言能力的发展误认为是音乐能力的发展。二

世界上大多数事情都很难描述。从嗅觉、味觉到一切的体验,更是如此。很多音乐还是有配乐可循的,可以算是一种粗糙的叙事,但文字是否有很深的质感味道,有流程,有章法的叙事?嗅觉、触觉、平衡感(只有失去了它的病人才能体会到它的意义)等更为神秘和普通的感觉。为什么他们不能有自己的叙述和深入的记录?语言早就学会了通过环境和语境的对比来讲述,也可以通过周围的经历和行动来探究,比如口味的食谱。但是各种感受和经历都是不对等的,语言是不完整的,总会成长空。

比如大家都会看的体育报道,巨大的市场背后,拙劣的语言让人吃惊。

下面举一个体育报道的例子:管晨辰上平衡木后直接起跳,接着是一系列的向前空空翻,360°旋转,然后向后屈体两周落地。

事件的过程清晰准确,已经算是有质量的评论了,也符合语境的需要,但只有一点点。类似的叙述至少漏掉了运动员起跳时如何发力,身体的哪个点受力最大(如果有受伤,她的身体是如何反应的),如何在空中定位自己,在哪个点上他觉得自己可以站稳。他欣喜若狂。除了运动员和教练,只有运动医学专家才能了解这背后的信息。我们在平时的体育新闻和评论中看不到运动员与肢体的亲密关系。比如运动员练习击球时,如何捕捉用力点和合适的速度?教练可能会说“在实践中体会”。就是这样,别说外人听不懂,运动员也不一定能用语言解释清楚。感觉、记忆、空感觉等等。但是技巧是代代相传的,一定是语言和其他经验的融合。“还是不太对。就差那么一点,再试一次,再试一次...没错!”为什么用这种方式击球而不是那种方式?这个空翻为什么失败了?我喜欢看运动员在采访中偶尔泄露的技术旁白:“把球打到正中央,不要打到球的皮肤上……”还是说说吧。体操运动员程飞在谈到自己的伤势时说:“我好像把我的膝盖当成朋友一样小心翼翼地哄它。”我们普通人对肌肉骨骼的逻辑了解太少,但可能无法用常识推测。但是从小到大看过无数的体育报道,并不经常看到真正对体育有同理心的文字。我指的不是某种运动指南,甚至不是直接评论技术和风格的球评。只是关于身体的私密谈话。是我想象中的体育语言。可能不存在,也可能只能分散在个别运动员的社交媒体上。

还是很奇怪,人体的活动在现代生活中依然没有激发出大量准确的语言(无论社交媒体上有多少喋喋不休的生活片段,都是写不出来的)。人体虽然普通,但运动范围大,变数多,而我们四肢的三维运动却很少被语言捕捉到——只有摄影和雕塑才是有意义的归宿。在生活体育中,人们只是用一种高瞻远瞩的眼光给体育形式贴上标签。至于竞技比赛的结果,更多的是关于事件和生活,可以形成一个充满情感的精彩叙事,但与运动本身没有必然联系。所以,虽然游乐场极其普及,但人体的信息只存在于“身体”中,注定是无声的,因为外行人听不懂词汇,也因为我们之间的生活阻隔。语言的存在不就是为了弥合生活中的隔阂吗?我们都同意语言是为相应的人而存在的。即使运动员不能完全交流,但经过几次尝试,他们会明白的。乐队指挥边哼唱边给表演者讲解,他一定会得到想要的效果。但是,能不能扩大一点目标受众?指挥有没有可能面对听过演唱会却不会演奏的人,运动员有没有可能面对看过比赛却没演奏过的人?有没有可能传达一些和身体有关的,有意义的东西?

用语言讲述任何经验都是徒劳的,即使语言本身是重复的。即使语言能精确到还原经验,动态的经验总会更主动,更领先一步,而语言一旦写出来,就会被经验超越。人的语言本能就是这么强大,无论什么经历,压抑表达的欲望同样是徒劳的。然而,大多数表达式很难写。语言是人类进化中形成的生存工具,但也不可避免地发展和细化到与生死无关的地步。它为了欲望和表达而表达自己。表达改变世界,表达就是存在。网络时代是一个误读和疯狂表达的时代,各种断章取义的说法都有被解读的机会。各种瞬间的、浅薄的、潜意识的陈述都有充分的被暗示的机会,遇到被阅读的机会就不断被鼓励发表和被听到。三

说说我对音乐和语言的一点了解。

戏剧性强的表演带出贯穿整部交响曲的“命运”动机,然后不同声部不断模仿这种节奏,慢慢形成旋律,将第一主题段再次推向副歌部分。然后圆号演奏了降E大调的过渡乐句。降E大调中的第二主题标有P,更有歌唱性...中间较弱的部分就像是战斗之间的喘息。复制部分有一个模仿即兴演奏风格的双簧管部分,圆号的过渡乐句由一个巴松管代替演奏。(维基百科,贝多芬第五交响曲词条)

可见,用文字来讲述交响乐的呈现部和发展部,可以说是相当准确的。就连音乐的发展模式也和文字的叙事有很多相似之处:增强、变化甚至共用一条大致的叙事线。但从C小调到降E大调的调性可以称为“进入关系大调”,其配器也可以描述为“加了一个双簧管”。而音乐带来的心理变化,并不是文本中“加个双簧管”就能涵盖的,至少音色的变化和背后的选择和原因会被遗漏。在这里,声音和文字已经分道扬镳,或者说它们之间的联系只有一根电线那么细。如果我尝试让文字贴近音乐,把音乐激起的情绪和文字中的情绪进行对比,可能在情绪方面会得到一些立体感,但是线性的文字怎么能模拟音乐中多声部配合的空间感呢?文字不一定那么线性。它的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人们生活经验的(统计)焦点,包括读者。也必然有偏离结果的零散点(即模糊点),有更多被生活经历照亮的不同轨迹。就算一切如作者所料的准确,贝多芬接下来做了什么?“他出奇的转到了X键”,但这个过程落在纸面上,并不那么令人惊讶。一堆文字的乌龟爬行,早就及时过滤掉了音乐的0.1秒颤抖。

我猜想,如果说词和音乐是两株交织在一起的树,那么截段的时候会有很多交汇点。只是他们的血脉可能是相反的。任何人类的活动(音乐不算特殊)在历史上都不断遇到语言,就像山楂果肉在白糖里滚,互相感染,互相渗透,有滚不到的地方。

无论什么活动,往往都会涉及到一些专业的评论。就算音乐评论可以忽略,认真的从业者至少也避免不了一种文字表达,那就是对音乐的研究和分析。关于音乐、语言和对意义的追求,现有的研究足以列出一页的参考文献,其中不乏一些巧妙的说法,比如“音乐的意义和快感”这个话题——那些能表达清楚的就叫意义,剩下的就是快感——就相当合理了。毕竟,快感几乎是一个可以装下许多不可言说物质的大筐,而且是“免检”的。

只是筐里筐外的东西难免上上下下,不得安宁。

美国音乐学家、理论家克莱默教授有一系列关于“音乐与意义”的著作。早期的一篇论文,音乐分析的一个极端例子,被狡猾地选中了。这是一篇题为《海顿的混沌和申克的秩序:或者说,诠释学和音乐分析可以混合吗?文章分析了申克对海顿清唱剧《创世纪》的评论。

申克是20世纪初的音乐理论家,曾经影响很大,但现在受到的批评越来越多。其实他的理论并不简单,只是在一定程度上被简化和丑化了。此外,在种族主义盛行、特别需要民族自豪感的当下,申克试图证明“所有最伟大的音乐家都必须是德国人”,留下了“肖邦必须是德国人”的历史笑柄。用今天的话说,他坚持认为对其作品的“Ursatz”分析是最终的硬核解释。虽然饱受非议,但指挥大师富特文格勒当时一直虚心向他求教,他也引以为荣。时至今日,申克仍然有他的价值,涉及到他的作品,众说纷纭,比如用这个结构理论来分析海顿的《创世纪》。

申克认为海顿的《创世记》序曲就是一系列管弦乐的“短小爆发”(thrusts),之后它变成逐渐消退的大型“线性运动”,音区不断“下沉”,他一贯的分析法,仍然将声音列成线条。倒不是申克讲错,而是对这个案例而言,正好成了克拉默的活靶子。话说海顿这个人,虽然写了大量中规中矩的交响曲和室内乐,但不入套路的也不少,有的让今天的批评家都接不住招,用什么语言都收不住它。而海顿《创世记》的序曲,偏偏最有画面感,也很抗简化,因为第一乐章的手段,很大一部分是音色的变化,很难用一串音符的逻辑来呈现。而音色这个声音特质,连物理学上都没有一个确定的参数去衡量,要用一系列数字去逼近。从“音”到“色”,本来就有一定的通感成分,翻译成文字则成了通感的换算,自己算算可以,大家沟通起来就难免痛苦。可是另一方面,各种语言都是充满隐喻的,比如“××的声音很温暖”“××很明亮”,等等,从音色、音高到形状、数量比较,语言中的延伸无处不在,但凡使用语言的人,多多少少被训练得能够沟通。

海頓《创世记》CD(The Creation,1974)申克认为海顿的《创世纪前奏曲》是一系列管弦音乐的“推力”,然后变成一个逐渐消逝的大型“线性运动”,音区不断“下沉”。他通常的分析方法仍然是将声音列为线条。不是申克错了,而是这个案子成了克莱默的活靶子。说海顿,他虽然写了大量很有章法的交响乐和室内乐,但很多都不按套路出牌,有些让今天的评论家无法接受,任何语言都无法接受。而海顿《创世纪》的前奏最为生动,最耐简化,因为第一乐章的手段很大一部分是音色的变化,很难用一串音符的逻辑来呈现。而音色的音质,即使在物理学中,也没有一个确定的参数来衡量。它需要通过一系列的数字来逼近。从“声”到“色”,有一定的通感成分,翻译成文字就成了通感的转换。如果能自己算,大家就很难互相交流了。另一方面,各种语言都充满了隐喻,比如“XX的声音很温暖”“XX的明亮”等等。从音色、音高到形量对比,语言的延伸无处不在,但使用语言的人或多或少都受过交流的训练。海顿的创世纪光盘(创造,1974年)

总之,乱是很难讲的,音色也很难讲。在处理这个前奏的开头时,英国评论家托维聪明多了。他恰当地将这种汗流浃背的声音与康德和拉普拉斯的天文学猜想联系起来:它就像太阳系中翻滚的气体云。克莱默认为,用文字来提示海顿的序曲其实是可以的,无论是混沌还是光明,前提是音乐家和听众都在相似的联想土壤上。除了克莱默的康德,还引用了英国诗人布莱克的名画《天之古人》,说明海顿离欧洲传统中的混沌想象并不远,对它的解读也应该放在人们认识宇宙的心理图景中。

顺便说一句,今天的听众看了太多不和谐的音程,可能对乐队演奏的《创世纪》前奏的尖锐和不规则没有强烈的感受,尤其是对和声进行逻辑的刻意回避。要在一定程度上还原那种感觉,他们可以在键盘乐器上尝试,声音之间疯狂搏击的感觉就会凸显出来。之后不是解决,而是故意“迷失方向”。当然,这只是提示性的,最多是一种另类的人为命令。海顿谦逊地将序曲命名为“混乱的呈现”而不是“混乱”——是的,这是一个始于相信,终于相信的表达。当他意识到自己的信念时,他干脆把自己的期待扔进了听者意识的黑洞,不再寻找。此时此刻,语言在陌生的画面面前陷入沉默,但意识终究会不甘,语言终将反抗,沉入黑洞的东西终将漂浮。即使不是海顿,其他人也会延续自己的信仰。克雷默在海顿之前引用了珀塞尔(圣塞西利亚节颂歌),在海顿之后引用了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即使人类知道这一场景超出了他们的视线,他们仍然继续寻找,甚至看到它。

音乐中的“看见”,古已有之。人是视觉主导的动物,据说跟视觉相关的活动占到百分之六十至七十,其中大部分是视觉伴随其他活动,而听觉相关的活动也会伴随其他感官。“听见”某种景象,并非虚妄之言,而是人脑在进化中形成的一种能力。

威廉·布莱克《亘古常在者》(The Ancient of Days),1794音乐中的“看”,自古就有。人是受视觉支配的动物。据说与视觉相关的活动占60%到70%,大部分伴随着其他活动,而与听觉相关的活动也伴随着其他感官。“听”到某个场景不是虚言,而是人脑在进化中形成的一种能力。威廉·布莱克的《远古时代》,1794年

在创世纪中,光是如何被听到的?引用《克雷默》中另一位理论家沃伦·柯肯戴尔(Warren Kirkendale)谈到贝多芬庄严的弥撒时提到,从2世纪到16世纪,圣母报(即玛利亚听到耶稣即将诞生的消息时)经常出现,玛利亚的耳朵里有光。根据中世纪哲学家Boethius的说法,音乐可以分为三类,最高的宇宙音乐(musica mundana)是人类听不到的。音乐家们试图用这种“听不见”来让人听见。有一次,听了一会儿《创世纪》,想不起来海顿的《光》是什么样的——会不会用一个快速传播的弦乐立体声来形容光的柔和质感?会吹管乐器的惠今会点亮全场吗?但他的《上帝之光》其实是一个简单粗暴的爆炸乐队在一起演奏——c大调和弦。这对于喜欢“惊愕”的海顿来说并不奇怪,但如果映射到科学和历史的叙事,尤其是18世纪对宇宙的理解,就很有意思了。天文学家开普勒曾经梦想过,自己发现的行星轨道比例能够符合这样一个“弦”,才算完整,这和中国古人说的“享乐不可作假”多少有些吻合。但是,人们心中的完美,可能曾经存在于艺术中,或者艺术的描述中,当时代已经让一切变得更加复杂,完美也就不再改变。四

我不欣赏建筑,所以不敢说我对“建筑是凝固的音乐”的感受,但“音乐是流动的建筑”这句话让我欣赏了很久——它的妙处不仅在于指出了“音乐是很有结构的”,还在于提醒我们“音乐尽管有结构,但仍难以被视为建筑”。看似显而易见,还是要从视觉和听觉的区别说起。

从眼耳功能的差异来看,虽然光波和声波具有波粒二象性,但光波的粒子性质在光线照射视网膜时起到了关键作用——生成点对点的位图;人耳依靠狭窄的耳蜗管来分析声波(而且是缓慢而巨大的声波)。重要的是声波的波动性,没有一扫而光的成像过程。至于信号处理,神经系统有一个视觉和听觉处理的编码过程。视觉编码是基于视网膜上形成的神经活动“脑图”。这个地图本身包含了每个点的位置信息。当然还得经过很多神经元的计算和修整,才能正确处理和判断这个位置。人脑对听觉的编码是通过多少对这种外界刺激敏感的神经元释放神经递质来判断的。这不是脑图,而是测量神经活动多少的“脑表”。虽然没有点对点的信息,但参与神经元的数量与外界刺激成正比,可以更准确地判断声音位置。

虽然大脑对听觉和视觉有不同的处理模式,但位于中脑的上丘整合了这两者和其他部分。上丘的一些层处理视觉信号,一些层处理听觉信号,不同的区域甚至可能“共享”一些神经元。总之,人的感官合作是日常的,这种合作依赖于后天的学习。听、看和其他感官有时几乎可以相互替代。人们自然喜欢隐喻性的文化和词语,但必须要搭配。

这样,音乐与图像、语言三心二意的关系就可以调和了?对于音乐的研究和分析,我有一点恶趣味,就是看人家怎么讲最难用文字映射的音色和调性。在这方面,罗森的《C小调风格》展示了一个很好的谈论方式。他的重点不是堆砌和描述C小调的神秘特征,而是用一些音乐实例让大家知道C小调是如何处理的,作曲家使用了哪些技巧,只是因为C小调。罗森还提到了海顿的《创世纪》,他说虽然他想通过回避各种传统来表现“混乱”,但他不可避免地处处体现传统,甚至是他自己的传统。从我读到的情况来看,作曲家选择C小调,可能是因为它特殊的调性,也可能是因为他偶然写出了几首与特殊的心理画面产生共鸣的C小调交响曲,都是以乐队合奏开始,但得到了莫扎特的认可,写出了开头相似的钢琴奏鸣曲K475和钢琴协奏曲K491。之后,海顿的《创世纪》成为他自己的C小调最终版本,然后贝多芬的《一种不可言喻的音调色彩》最终为音乐理论家带来了雄辩的叙事。当然,框架是人造的,但它有一个发展中的线程,它没有那么紧,没有空之间的振动,所以它真的有生命。

是的,我相信事件在时间上的展开,也就是叙述,是文字功能的最好体现。维基百科对音乐和体操的简要描述以及我引用的其他文字只是一点点,但是有时间顺序的框架也不是一文不值。同样,我也不认为申克的解读是完全失败的。以音乐为例。在一个简单的时间框架内,音乐是自己运行的,听歌的意识也是如此。虽然路径不同,但出发点和边界还是差不多的。时间和记忆给了人记录和交流的基础,也期待着各种填充。我曾经构思过这样一种科幻小说:不同的神经回路结合人工智能训练不同的大脑,使它们有不同的通感,人类的语言也因此不同。也许有一天,我们会用很咸的拳头打自己,茉莉形状的和弦会低低地站立,甜甜的冰淇淋会吃得仿佛在读一个曲折浪漫的故事,不和谐的撞击会清晰地讲述一个传奇,尖叫的声波会呈现出兔子的形状……当然,语言的肌理会被重构,我们生命的脉络会被改写。会是一个帅气的世界吗?

参考资料:

1.海顿的混沌,申克的秩序;或者,诠释学和音乐分析:它们能混合吗?劳伦斯·克莱默(19世纪音乐,1992);

2.音乐与表现:海顿创作的实例,劳伦斯·克莱默(音乐与文本:批判性调查。剑桥大学出版社。, 1992);

3.安·M·格雷贝尔(2008)著《习惯、仪式和评估大脑》;

4.《音乐与感悟》,查尔斯·罗森著,耶鲁大学出版社(2011);

5.大脑和空间(coursera,Jennifer M. Gr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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