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阿木,真名叫张国立。1973年出生。艺术家。他目前在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特殊教育学校任教。患有先天性听力障碍。一直专注于绘画和木雕的创作。
阿木作品选
绘画/阿木文/唐
阿木早年就失去了听觉能力。
阿木听到了物质和生命的声音。
用颜色,刀,用纸和木头的亲密,阿木推开了另一扇声音的门…
在傣族人做的纸上,画出了世界的声音,他对物质和神性的理解,以及心目中的世界:
世界有时是方的,有时是圆的,有时世界又长又重叠,从下到上,大小不一,在风中起舞,在大雨中歌唱。
阿木用黑与白,用木头的质感来解释、延伸、理解和象征这个世界...
因为木雕,阿木的名字里有木头...
阿木感受到了世界的坚硬和柔软。
一天晚上,在西双版纳,阿木遇到了“中国瓷器”。他为每一章都画了一幅画。艺术品70多件,大的是人的身高,小的也是四尺见方。
我徜徉在阿木勾勒的线条中,感受着鲜活的生命是如何一次次拯救沉沦的...
神消失的日子空
众神消失在人类的天空空,只有靠奇迹才能找到你流浪的土地。
言语和行动让一天的晨光空发光。秋天来了,淡淡的树在守护你的健康...你是我的影子,我是你的梦想,你是一个奇迹,你是我一生的追求...
寻找是奇迹的全部主题。
你活在奇迹中,起来...
总有光明。
总会有光明...黑暗的墙壁。
你整夜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你会找到一些线索。
-亡灵之眼醒来。
家乡前面的石子路,我没去过的辽阔土地,会在那里展现出来。
带着充满喜悦和等待的芬芳。
你永远不会倒下,世界永远不会终结。
坐在睡莲旁边。
坐在离睡莲最近的地方,背对着大海。
这是路的尽头。没有人会来这里。
整个城市,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记得任何一张上面有名字的脸。
睡莲站在一簇簇荷叶中间。在极度隔绝的情况下,你会发现一种独特的方式。
你在修改每一步,取消问号。路,绕着水。
选择,自省,拷问,鞭笞,伤痕在黑痕下结疤脱壳。
入夜荷花眠蕾,水叶轻撑。
等到清晨花蕾绽放。
终身耗尽
终身:找到灵魂的翅膀,交给一个纯净的地方。
人类创造的影子藏在无法研究的岩石里,文字可以触摸到它的咆哮。不是虚构,是暗示接近。
不再被无止境的欲望所控制,可以自由选择场景和色彩,身心不再互相纠缠和猜疑。已经和你确认了:暗杀的武器,各种奇奇怪怪的招式,只能概括整个身心俱疲的战斗过程。
“不怪。”“应该受到惩罚。”“它也没办法。”“谁能管得了!”“天命如此,怎能为敌?”
不再鉴定成分,论证理由充分。
灵魂在微风细雨中飘过昨日的伤痕——记忆永存,身心和植物一样,需要空空气、阳光、水和肥沃的土地。
你把那些变态的孩子叫回来,让他们左手牵右手。从我爷爷那一代开始,只有翅膀隐隐作痛。
爷爷说他小的时候挺胸拔背的时候两侧和后背都会很疼。中年以后腰弯了,背驼了,疼痛的意识也没有了。
爷爷说,小时候看到村里有个老人长着翅膀,像手脚一样自然,看到的人都很舒服,很平静。
藏在图书馆里
躲在图书馆里,神藏在每本书里。
时间流动的尘埃,像水车一样,自动翻动书页,在低处把水打旋起来,送到高处的旱地。
做图书管理员,一把钥匙,晨光穿透轻佻的尘埃,在书脊和地板上,有时间的声音——移动窗棂上的线条。
博尔赫斯讲述了另一个故事;史蒂文斯以小说的名义勾勒出灵魂的声音;艾略特,一朵败在弹痕血泊中的残花,泛着灰色的光泽;圣女贞德佩斯,从他温暖的童年开始,远征一个又一个被他的心挟持的营地;沈从文走过的那条河,把书中的章节重新洗了一遍,它闹鬼,在潺潺的流水声中轻声歌唱,悬崖码头附近的一个村庄。
扩大的记忆。心脏失重。
一个专注的姿势,靠近那些尘封的书页。
凝视后
凝视之后。坠落,灵魂的黑暗之花。
上上下下,植物在深夜里栩栩如生。
眼睛聚集全身的力量,双手引向你。
无论是下跪还是微微前倾,都只是不想站在你对面。
植物开花又悄悄离开。
直到我变老。
你来的方向。
你来的方向,藏在树叶的背面,隐隐泛白。
一连两个小时——密不透风的雷声,闷雷,滚滚的雷声,轰然的雷声,小山附近的雷声,古蝗丛林里落下的雷声,云中涌动的雷声,悬在闪电尖端的雷声,天堂里狂欢盛宴的醉歌。诸神畅所欲言,不会在意人类的猜度,舒展生命大势之美。
对生活的渴望,展现在一个美好的夜晚空:
雷雨,疼痛撕裂闪电的瞬间;
美丽的睡姿躺在湖边。
死者翻译死者。
死者翻译死者。
双镜阅读:标题、诗正文、前言、后记、城市交换与轮换。文字随着烟雾前进和后退。你把水汽抹在镜子上,冲下来的水滴很快就穿上了诸神的符号。
握住一双从里面伸出来的手,
留在书房,心随骏马走。
飞越田野的激情,永远不会在清晨回家。
你听到女人们随着读书的节奏一个接一个的哭。
你听到女人们随着读书的节奏一个接一个的哭。另一种声音。像荒野中的森林,一片树叶与另一片树叶之间的亲密,偶尔有嘈杂的声音加入,听不清楚——女人,和谐地哭泣。
几张脸流过你的身体,面具出现在左边,消失在右边。透明的虫子,轻轻打个结,或者弯着腰从上到下吊着。
女人在哭泣。
中间有一个你爱过的女人!
树,站在栅栏外面。
树,站在栅栏外面。积雪。冬天,一言不发。树枝简直一根一根填满天空空。只有粗大的树枝,没有一片叶子。
风骑在马上,远远看着它变化。
有人在树林里说话,鸟儿的天使,羽毛的红、棕、蓝、黑条纹,叽叽喳喳地叫着,飞过窗户。
在前端,灰色的分支包含一小滴完整的绿色。
精神不动,顺其自然。
谁突破了树枝的阻隔,谁开花,谁就有叶子。
春天,我们在一条干涸的河流中跋涉,河床里的沙子被风化成了山脊。
你什么也没说。
你知道,只要一个拥抱,春天就会来临。
一些物质被组合成一个办公室。
有的东西组合成办公室,有的东西组合成职称,有的东西组合成汽车,有的东西组合成街道,有的东西组合成平台,有的东西组合成麦克风,有的东西组合成生活,有的东西组合成家庭。
四米高空,云层复制了以下物质:
有的云形成湖,有的云形成峰谷,有的云形成路,有的云形成漫天的羊群,有的云形成三个人互相拥抱。
透过这些白色物质,空是一片浩瀚的云海,所以被称为云时代。
穿过云层。你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没有,你什么都看过了。
云的物质在阳光下是耀眼的白色。
凌晨两点
凌晨两点。睡在城市里。
鸟的翅膀连影子都没留下,偶尔的声音试图穿透夜色。
想象一下,你正在挣扎着从游戏的程序中走出来,抛掉那些满是虫子的誓言,渴望在云端大声朗读爱情经典,你厌倦了在游戏里玩数字。
偷偷回到城市的低音,跳出音乐的琴弦,冰芭蕾般的音符滑过你的脑海。回到家,身体里无数人开始轻声说话,前世被今日打扰。你的话,对自己说,也对别人说。
身体已经伤害了灵魂,如果没有人相信这些植物,这个世界就充满了时髦的生死。
从死神手里收到了闪电。你像上帝一样机智。大家都说你在寻找奇迹,你也是。
你是一个奇迹,你哼的曲子是明天的节奏,却不知道近距离相遇的机会是用言语传达的。你微笑着,上帝的意志落在你的手掌里,展开来:
保护咒,风生物。
God 空活过来。
回到你父亲身边
回到你父亲身边
没有父母的故乡,你只能称之为祖籍。
如果我父亲离开
千年的血脉,心跳的思绪
会自动载入你的身体。
你期待老年。
你期待老年吗?
这就是你害怕的:抬不起脚,跑不动,靠近医院,靠近浓烟滚滚的高炉。
你最害怕的——你爬不上任何一座圣山!
点一炷香,小红。
烧一炷香,有点红,慢慢下去,灰落。
跟着烟走。
求助神灵,扑灭一场大火,让骨灰积肥返村纯洁。
蓝莲花高高地开在大树顶上,靠近云层。在你的歌里,轻轻拉着你的小手去海边找妈妈。
你湿漉漉的头发让你的生活脚踏实地,果实不能在平庸中诞生。
神圣的日出,覆盖着大海。
文本中的一堆瓷砖
书中一堆瓦片:文字说话,被砸入过水的器皿——废墟侧睡。
在泥泞的链齿中,岁月和矿物挤压出一堆废铁。
到处都是,清理一下,无从下手。
无数次希望诗意的迷雾从平庸而忙碌的土地升起。
只有神性才能把人送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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