磷虾，人类最后的动物蛋白来源

琦君

神奇的磷虾

有这样一种食物，它的蛋白质含量可以达到20%，超过牛肉。世界上这种食物的总重量超过了人体体重的总和。即使它们每年吃掉一半，来年它们的数量也会恢复。如此美味的食物是人类在19世纪发现的。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成为主流。今天，我们来认识一下磷虾，它被称为人类最后的动物蛋白来源。

大多数人都在中学课本里第一次认识磷虾。磷虾名字里的“磷”来自它们的发光技能，它们的头部和身体中部都有发光器官，而且这些发光器官还能像探照灯一样转动。

会发光的南极磷虾大多数人第一次知道磷虾是在中学课本上。磷虾名字中的“磷”来自它们的发光技能。它们的头部和身体中部都有发光器官，这些发光器官可以像探照灯一样旋转。发光的南极磷虾

磷虾包含很多种类，其中最大最著名的是南极磷虾，它饲养着世界上最大的动物——蓝鲸的食物就是它们，只有小指那么长的小东西。

需要注意的是，南极磷虾虽然是甲壳类动物，但并不是“虾”，因为它们在很多方面与普通虾(真正的虾)不同:南极磷虾的鳃长在身体外面，它们可以重新变成“小学生”。原来，南极磷虾每20天左右就要脱壳一次，新壳的大小取决于它们的肥度。简而言之，新的外壳很合适，它不会总是变大。和年龄无关，这是其他真虾不具备的技能。

更有趣的是，如果南极磷虾因为挨饿而变瘦变小，成年磷虾还会失去第二性征，重新成为“小朋友”，所以通过南极磷虾虾壳是没有办法判断它们的岁数的。现在在测量磷虾的确切年龄时，主要依据的是它们的眼睛大小和眼柄上的环数。南极磷虾的眼睛会随着年龄变大，而眼柄上的环就像年轮一样会逐渐增加，逐渐板化。磷虾的寿命平均是6年，目前观察记录到的最长寿的磷虾可以活11年，这只11岁的老虾叫 Alan，是澳大利亚南极局养大的。

透明的南极磷虾更有趣的是，如果南极磷虾因为饥饿而变得越来越瘦、越来越小，成年磷虾就会失去第二性征，重新变成“孩子”，所以没有办法通过南极磷虾的外壳来判断它们的年龄。现在，在测量磷虾的确切年龄时，主要是根据它们眼睛的大小和眼柄上的环数。南极磷虾的眼睛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大，眼柄上的年轮会逐渐增大，变成年轮一样的板状。磷虾的寿命平均为6年，迄今记录的最长寿磷虾可活11年。这只11岁的小虾叫艾伦，是澳大利亚南极局饲养的。透明的南极磷虾

早在1975年，这样的珍奇甲壳动物就被日本国家研究开发法人海洋研究开发机构称为“人类最后的动物蛋白质来源”。你看，一只成熟的南极磷虾只有2克，却能挂牛肉。粮农组织称，磷虾的蛋白质含量为8% ~ 20%(湿重)，富含不饱和脂肪酸。据中科院南海海洋研究所测算，一只南极磷虾的蛋白质含量相当于5克牛肉。

南极磷虾也是世界上最丰富的生物之一。CCAMLR指出，虽然没有人知道南极磷虾的确切数量，但一般估计为4.2-6亿吨。根据2018年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NAS)》上的一项研究，南极磷虾的总重量(生物量)超过了人类。我们甚至可以从Tai 空看到南极磷虾。南极磷虾喜欢群居。当他们聚在一起时，他们会露出害羞的粉红色。

更厉害的是，南极磷虾相当坚强（特能生孩子）。每年大约有2.5亿吨南极磷虾，也就是一半多会被鲸、海豹、鱼等掠食者吃掉。但是到了第二年，它们的数量又能恢复如初。

磷蝦罐头更何况南极磷虾还挺强的(特别是能生孩子)。每年约有2.5亿吨南极磷虾被鲸鱼、海豹和鱼类等捕食者吃掉。但是第二年，它们的数量可以恢复。磷虾罐头

NASA的 SeaWiFS 卫星拍摄到的南极磷虾分布美国宇航局SeaWiFS卫星拍摄的南极磷虾分布图

可持续渔业

这种“可持续的”营养食品早在19世纪就引起了科学家的兴趣。据联合国粮农组织(FAO)报道，就像鲸鱼的数量因人类捕杀而急剧减少到未被开发一样，人类开始重视磷虾这种战略资源。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甚至出现了一种思潮，叫做磷虾过剩假说:由于吃磷虾的鲸鱼数量减少，磷虾的供应端出现了过剩，人类可以跳过食物链中的“中间商”，直接到食物链的顶端去吃。因此，在20世纪60年代，苏联率先研究和捕捞磷虾。20世纪70年代，日本开始效仿。中国很晚才进入磷虾捕捞的小圈子。自2009年以来，中国一直在南极捕捞南极磷虾。虽然起步缓慢，但我们已经迈出了一大步。现在，挪威、中国和韩国是世界前三大南极磷虾捕捞国。

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丰富且储量丰富的南极磷虾没有成为国民食物？南极磷虾不能当案头小吃，主要是因为它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而且它含有一种“毒素”，保质期极短。

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的说法，新鲜的南极磷虾味道“刺鼻”，很多人无法接受。但做成干品，口感平淡，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此外，磷虾是为数不多的高氟食物，其氟化物主要隐藏在“虾皮”中。如果摄入过多的氟化物，人和动物可能会患氟骨症，导致关节疼痛，四肢扭曲，甚至瘫痪。因此，带壳磷虾被认为不适合人类和牲畜直接食用。

事实上，捕捞后，大部分磷虾被去壳，制成饲料或磷虾油。在国内某大型购物网站上，用“磷虾”作为关键词，只能找到水产饲料，找不到人吃什么。

南极磷虾被捕捞后，非常容易“自暴自弃”。粮农组织称，南极磷虾富含多种消化酶(尤其是蛋白水解酶)。被抓上船后，由于消化道破裂，自己的肉很容易被自己的酶消化。

也就是说，渔船必须将南极磷虾“烧掉”，否则磷虾很快就会消失。但是这种小生物被捞出来放到海里，会互相挤压，虾汁被挤出来，会加速各种消化酶的溢出。因此，磷虾的加工是一个难点。人类目前只能做到“船上分离加工”，没有办法像其他海洋鱼类一样拉上岸进一步加工。

磷虾的实时加工也成为国家科研项目。2010年，南极磷虾船上快速高效分离快速加工技术研发进入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2017年中国发布的“十三五”渔业科技发展规划中，也提出“全面提升南极磷虾日均捕捞加工能力，提升中国磷虾资源开发装备技术水平和核心竞争力，推动磷虾产业链快速形成和规模化发展”。

此外，需要指出的是，磷虾虽然数量丰富，但由于太小，很难捕获，因此必须使用非常细的网。这样的网在水下一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因此，拥有磷虾捕捞和加工技术的国家很少。据南极海洋生物资源管理委员会介绍，近5年来，只有8个成员国捕捞了南极磷虾，其中挪威的捕捞量最大，其次是韩国和中国。

当然，作为人类动物蛋白的最后来源，各国在开采这种自然资源时必须非常小心。目前，所有从事磷虾捕捞的国家都在南极海洋生物资源保护委员会的管辖之下，而所有国家都只能在一个叫48区的地方捕捞南极磷虾，这个地方大概位于南极半岛的北部，大西洋的西南部。

CCAMLR还设置了捕捞上限，将年捕获量限制在561万吨，约占南极磷虾总量的1%。人类的实际捕获量还没有触及这条红线。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永远不要发生。谁会希望最后的晚餐是食物链源头的原始蛋白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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