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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记忆阅读,秋天的记忆(外一篇)

徐玉向一赶在中秋节之前,家人就着手收拾芝麻。芝麻仅占庄稼地的一小部分。有时,也会套种在花生地里。常常,花生赶着芝麻开花。芝麻花就使劲往上蹿,一朵连一朵,一节连一节。花生露在地表上的部分还是枝繁叶茂之时,芝麻已显现出成熟的一面。一把锋利的镰刀…

徐翔

一个

中秋节前,一家人开始捡芝麻。

芝麻只是农作物土地的一小部分。有时,它会被套种在花生地里。经常是花生催芝麻开花。芝麻开花节节高,一朵一朵,一朵一朵。当花生裸露的部分还在旺盛的时候,芝麻已经展现出成熟的一面。

一把锋利的镰刀斩断了芝麻和大地母亲最后的纠葛。一阵刀光过后,芝麻地里只剩下早已枯死的黄叶或凌乱的花生苗。每二三十粒芝麻捆在一起运到院子里。或者在地面上的平房顶上,一块平整的塑料布就是他们的避难所。

晒了几天太阳后,我们坐在主房间里都能听到院子里细微的声音。这种声音和黄豆蹦出来时的嚣张噪音完全不同。就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妇人在喧嚣的人群中发出的叹息。

当第一个炒熟的芝麻壳完全爆开,微小的芝麻籽散落在光天化日之下,迎接它的是一个木槌。一手拿着芝麻杆,一手挥着木棍,一根一根打。翻过来再打一遍。汗水和收获的喜悦,藏在塑料布上小小的灰色身体里。

去掉芝麻茎,捋掉碎叶,用细筐抖落浮尘,将芝麻装入粗糙的蛇皮袋中。大面积种植芝麻,最后只能收获有限数量的芝麻果实。这些水果可以称为芝麻。农村一般把芝麻做成糖饼,量大了才榨油。

往往吃完早饭,妈妈就把盆子放进锅里,在锅底加一点水,在炉子里装满麦秸,让小面团发酵。母亲在堂屋门后掏出一个蛇皮袋,里面装着十公斤芝麻。倒出来大概两三斤,用筐筛把果仁筛一遍,剩下的另起锅翻炒。不一会儿,芝麻的香味就散到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炒好的芝麻一定要用簸箕摊开,放在出风口慢慢冷却。刚出锅的芝麻容易结块。

接下来就是敲芝麻了。芝麻开门既是一种努力,也是一种技巧。既要能举起石杵连续战斗,也要能均匀破解。敲的时候要不停的转,不然油溢出来以后芝麻都粘在砂浆墙上了。一轮下来,石杵重如千斤,胳膊再用力也举不起来。于是几个孩子轮流扛着石杵扑腾,大人坐在边上指点。碎芝麻只装满了一个海碗,母亲用纱布把末端盖到书桌最里面。

午饭后开始包糖饼。擀剂、拌糖、填馅,当这一切结束时,太阳已经西沉。不知道我妈用了什么招数,把面团变成了月亮形状的金色食物。我的任务是用麦秸填满炉子。麦草填充快,容易燃烧。慢火太小,不能慢煮,最好让麦秸散在里面,这样火候会均匀一些。也是因为这个差使,我第一个尝到了刚出炉的糖糕。

不用担心烫嘴,用力咬一口,又脆又香。刚咬到饼边的第一口,芝麻和糖就已经融化成糖浆藏在中间部分了。把糖饼最好的部分吸两遍,全身都会舒服。抱着剩下的,我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细细品味,差点忘了继续往灶里添麦秸,惹得我妈大吼,差点用擀面杖戳我脑门。

香油坊是集镇上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面。但是,我闭着眼睛总能摸到。香油的味道会把人引诱走。一定要用眼睛看路吗?

还没到车间,我就看到了黑洞洞亮晶晶的大铁锅口。一盆半明半暗的香油浮在上面,下面是厚厚的一层沉淀物。锅体上系着一根长长的木柄,反复晃动着锅。靠近锅,耸耸鼻子,猛吸了两口香气,口水直往喉咙里流。他的身体似乎放松了许多,甚至他的眼睛似乎也更明亮了。

“别往里面流口水!”掌柜一边和大人聊天,一边笑着朝我扔了一句话。

车间里太拥挤了,你不得不侧着身子走。大大小小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闪亮的油,就连墙壁也蒙上了一层油渍。一个电磨占了大半个房间空。一个穿着大围兜的女人正在给石磨加芝麻,旋转的磨边不停地挤出浓稠的油。油如暴雨,顺着漏壁一层一层地涌,一层一层地挤,又浓又粘,最后挤到边上的槽口里,顺着石槽滴到石磨下的大铁锅里。石磨围着竖井嗡嗡作响,就像当时农村的日子,没完没了,毫不起眼。锅底越来越浅,像是岁月的积淀。我们一点一点长大,不管未来。

房间的角落里是一口大炒锅,厨房里的柴火正冒着令人窒息的火苗,热气在小作坊里打转,打着麻油的味道。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师傅吃力地用铲子反复搅拌,锅里飘来熟芝麻的香味。

一家人商量了一下,递上了芝麻,提了一大塑料桶香油,要了一罐芝麻酱。我忍不住把手指伸进罐子里,挖了一块放进嘴里,回家一路香。

往往这罐芝麻酱早就用完了。把一个小圆面包掰成一个,沿着坛子壁小心压着,放进嘴里,还是满满的香味。香油是从大塑料桶里倒进空酒瓶里的,瓶口一定要用纱布包好。一瓶喝完,再续一瓶。就这样慢慢倒,省着吃,可以吃到第二年。

有了香油,我们对普通的饭菜有了更多的希望。做菜的时候倒一点,两滴在面碗里,少不了大蒜。不知不觉间,我的食欲突然增加了很多。洗澡的时候发现肚子上有一圈浮肉。

田头的沟渠并不宽敞。一股清水在两脊之间流过,你可以一步跨过对面。这条沟有成年人的膝盖那么深。开学后不久的一个周日,大约两三个孩子或者自己的兄弟,就可以抓起一个瓷盆,披挂上阵。

挑一条十几米长的小沟,在沟底和田埂边缘挖出泥土,两头筑起小腿高的堤坝。当两端的水坝建成后,泥鳅就会死去。几个人轮流用瓷罐在坝外舀水。蘸水绝对是筑坝的功夫。你得叉开腿,弯下腰,双手捧着瓷盆,俯身舀起一小盆水,然后起身扔回去。

沟里的水仅仅舀了一会儿就开始变浑浊了。在水面上,会有小脑瓜在抿着水,不停地往外冒白沫。这是原本在沟底的泥鳅,却不得不被呛出水面。

舀水。继续吧。沟里的水越来越少,淤泥慢慢露出来。到了沟底,锅马上就炸了,泥鳅惊恐地扭动着身体,在泥地上乱窜,或者一头扎进泥地里。红色的小龙虾拿着笨拙的钳子慢慢退到沟边的洞里,蓝色外壳的小虾和小杂鱼一起拱起身子,在泥泞的泥地里蹦来蹦去。

瓷器终于停止了挥舞,攻击开始了。我们从大坝的两端向中间前进。泥鳅全身滑溜溜的,就是不愿意被抓。当人们走近时,它会逃向远方。它越是逃跑,我们就越是穷追不舍。即使握在手里,它还是不安地扭动着,似乎一直在寻找逃命的机会。

在泥土上捡了战利品后,我们开始在泥底和洞里捡家伙。抓泥鳅,运气好的时候能抓到一两条黑鱼。抓到的泥鳅,比两指加起来还粗,细如小指。

最后,我们踢了踢大坝,洗了手和脸,提了半壶战利品和鞋子,得意洋洋地向村子走去。那天晚上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盘美味的海鲜。

在我的家乡,秋天是腌制辣菜的好季节。家乡腌制辣菜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辛辣食物的主要成分是雪里蕻,其次是其他绿色蔬菜。

经常去菜地割一捆,或者每次聚会买几十斤。偶尔在村里推个行李车卖,几户人家都承包了一辆车。把青菜拿回来后,先把每个院子里的枯叶、黄叶和被虫子啃过的都去掉,用菜刀把菜根剁碎。如果家里有井,就用一个大木盆,拿来干净的水,把包装好的蔬菜一个个清洗干净。没有井的人要多去东塘和大井岩。

清洗后的青菜在凉爽的床上摊开,有的挂在晾衣绳上,一排串着青色的细线沿着院子的各个角落延伸。没有了根,远离了大地的滋养,他们的精神大不如前,脑袋低垂,身体萎缩。干燥的西风呼啸着吹走了他们茎叶下最后一丝潮湿。偶尔路过的喜鹊停下来看两眼,然后拍拍翅膀飞走了,可是屋檐下的麻雀连看都不敢看。

晒干后的蔬菜被压入大木盆,粗糙的海盐被精细地敲成均匀的颗粒,每一颗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在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的反复揉搓下,海盐渐渐失去了身影,原本肿胀的青菜仿佛是没有筋骨的面团,依偎成一团。一点点深绿色的盐水混合物在他们身下溢出。

腌制辣菜的最后一步是装缸。腌制的蔬菜从缸底到顶部一个一个叠起来,上面必须压一块石头。这块石头也很精致。一般是从海边或者山坡上发现的。方圆的面积没有限制,但它必须有重量。老人们常说咸菜缸里的石头是宝,有的人用了几十年。装缸后会在缸口上压一个木盖,有的会用塑料布封住。

家乡人腌制辣菜时,往往会在青菜里埋几把青椒。每次泡椒总是抢了泡椒辣的风头,成为餐桌上招待客人不可多得的东西。

泡椒依然保持入缸前的姿态,只是颜色更重了。尝起来又辣又酸,很爽口。吃完一个,再挑一个,馒头一个个地下去了。即使是平日没胃口吃饭的人,也要多吃点。

"你吃得越多,就越容易发胖。"这句家乡流传下来的话,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是极其不合适的。从我记事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大玉米粉,家家都是白面馒头。好像应该改成“白面馒头就是辣椒,越吃越胖”!

四十年对春天的无知。

一个

放风筝是一种心情。

北池之下是蒜田、麦田,北池之上是空无边的天空空。所以,当初春第一次东风升起的时候,自然就变成了风筝表演。

细竹条切成条,然后弯成各种形状,用一点细铁丝包起来,表面用水彩涂上彩色块,纺锤上缠上粗白线,彩色块简单,工艺简单,组装简单。这是童年记忆中的风筝。

轻盈的“燕子”一定是全身黑色,它剪刀般的尾巴是全身的亮点。一个篮子似的“七管梅子”在天空中游空不过盘子大小。蜈蚣的身体太长,起飞时必须要两三个人撑着。如果在空有一个巨无霸,在方圆两英里范围内没有其他风筝能和它竞争。除了常见的“鹰”、“蜻蜓”、“蝴蝶”等造型外,“金鱼”也会飞上天空。巧妙地给风筝加上哨子,风筝在风中飞翔时,会发出响亮的哨声,很不一般。

每一只在天上飞的风筝空都是精灵。他们有的独自行走,有的相互追逐,有的隔着空对视,有的左右摇摆起舞。每一只在天空中飞翔的风筝空都是一把画笔,为初春寒冷的天空画下一串明亮的风暴。

风筝伸手就能够到轻轻飘着的白云。栖息在田野柳树上的麻雀,被顶上的风筝吓坏了,拍着翅膀逃走了。刚刚熬过寒冬的大蒜和小麦也微微泛绿,似乎在为风筝表演鼓掌。

当风筝飞得很高的时候,放风筝的人的心灵也升上了天空空,跳出尘埃,俯瞰大地上的众生。放线,放线,再放线,让旋转的锤子快速旋转,一个细细的却看得见的牵挂被风筝和心灵拉得笔直。放风筝空,放风筝的人在地上尽情奔跑。天堂空没有边际,所以奔跑没有终点。直到他气喘吁吁,腿都不能动了,风筝才离落地不远。

凡是植物能生长的地方,荠菜从不拒绝扎根。漫长的冬天,我蛰伏在地下,积蓄力量,任时间变迁,任草木繁盛凋零,年年如此。“寒气随夜去,春光夜夜来。”寒春冷飕飕的,只有荠菜听从东风的指挥,山坡上、田埂下、水沟旁、树林间随处可见。绿叶,素雅的花朵,沾着暖土的根,都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荠菜多少有些狡猾。它的主茎很低,几乎匍匐生长。叶子刚生下来的时候是嫩绿色的,但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了紫棕色,夹杂着野草,或者隐藏在麦田和菜地之间,远远看去更是难以分辨。

当你放低身体,弯下膝盖,把头低到离大地足够近的时候,荠菜叶的凉意就会蠕动到你的指尖。然后是势不可挡的惊喜:“荠菜!荠菜满地跑!”小荠菜立刻现出原形,有老有小,一片慌乱,东簇西散,前后左右随处可见。还有大块头的,茎叶大概有手掌宽,或者一个碗那么大。

放置柳条筐,蹲伏在方寸间,一把小铲子开始收割早春的礼物。看一个荠菜,轻轻掀开一边的一片叶子,把铲尖插进根部,把根部铲掉,再拿起来,一个荠菜就出来了。如果铲的时候手抖,可能会铲到根的上部或者白菜心,这样一个荠菜就散了,回去捡起来很麻烦。

远处,麦苗有微微变绿的迹象,几只喜鹊振翅,仿佛空空旷的麦田上开出了大朵的花。温暖的春日无声地洒在我们身上,荠菜静静地躺在柳条筐里。鼻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绿色气息,后背微微出汗。在更多的地方,篮子将超过一半。

“雨后春绿,商满东园。”初春的一场雨过后,菜园里的韭菜开始行动了。

从去年冬天开始,每棵韭菜在寒冷中逐渐萎缩。表皮最外层被东北风吸干,薄如蝉翼,皱如树皮。这时候韭菜的根茬和普通的草根没有太大区别。这黄色的皮肤就像一层保护层,紧紧包裹着韭菜的根部,隔绝了冰雪和寒冷,送走了寒冬里路过的鸟兽。韭菜能够把所有的活力深深地藏在根部,为即将到来的春天的强大绽放而沉睡。

春雨,像一个深情的少年,优雅地走来,用它温柔的触角轻轻抚平韭菜的头发。第一场雨过后,黄皮慢慢掀开,韭菜的根部首先呈现出淡淡的绿色。不到两天,韭菜的心拱出了一个嫩芽,不过只是绿芽,不过两三毫米高。胡茬略粗,拱出两个芽,紧紧相拥。不管是一芽还是二芽,都很细,长得很慢。肉眼看不到的进程由稀变浓,芽尖的绿色越来越暗。这期间,整个韭菜植株似乎都在积蓄拔节的力量,第一个拱起的芽就变成了尖兵。适应气候,了解环境,然后吸收一点土地的肥力。

再去园子里看,韭菜的芽已经变成细长的叶子,有四五厘米长,根也略清晰、较粗。与春夏割过的韭菜不同,新叶前端是尖的。这时韭菜进入生长旺盛期,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爬。耳朵听着,寂静中似乎有铿锵声。叶子也从最初的一两片增加到三四片,长度慢慢拉长了十几厘米。

蛰过后,雨势逐渐加大。园子里的韭菜被一场又一场春雨滋润着,叶子由明黄色逐渐变绿,最后变成绿色,与流动的春天融为一体。

老房子的院子里有一棵大刺槐树。从我记事起,它的树干就已经比我的腰还粗了。槐树只比翅膀高,遮住了院子南边瓦房的屋顶。

一层又一层的树枝,撑起一个巨大的树冠。天篷大约有一所房子那么大,唐波家族的一大群鸽子经常住在里面。通常情况下,这对鲁花鸡来说是一顿美餐,但对我们的孩子来说也是一场噩梦。

每次天黑,槐树下都是黑漆漆的,墙角突然蹿出来的黄鼠狼会让人浑身发麻,于是耸耸肩,大叫着跑进屋里。

槐花每年四五月开花。起初,它只是一个像碎玉一样的乳白色小蓓蕾,整齐地隐藏在绿叶当中。一场雨过后,白色的花蕾渐渐散开,露出层层绿叶,在阳光下的微风中轻轻摇曳,引得蜜蜂来回奔走。整个院子将一改往日的寂静,焕发出勃勃生机。槐树的树皮是黑色的,我一直在想,丑陋的槐树怎么开出这么优雅的花。

找根长竹竿,绑个铁钩,搬把椅子,就能享受收获了。小时候,槐花很好吃。往往等不到槐米熟了,就已经用新鲜的槐米填饱了肚子。

从村子到中学,一路上有无数的槐树,每天看着无数的槐花走进教室。这棵槐树很强大,在哪里都能生存。房前屋后,田间地头,甚至到处都是荒凉的黄色山丘。当你遇到土壤时,你会把你的根扎进去。无论风霜雨雪,阳光雨露,你都会一往无前,迎着太阳茁壮成长。

当槐花盛开的时候,站在村口,可以看到山坡上一片琼花的森林。站在山坡上,可以看到整个村庄如同人间仙境。一层层的槐花紧紧包裹着村庄,密密麻麻,没有一丝缝隙。在红墙、灰瓦、绿树之间,是那么的晶莹肃穆。天气好的时候,你可以从山顶俯瞰淮河。眼前是槐花,山坡上是槐花环抱的村庄,远处是奔涌的淮河,这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景色啊。

由于我一个人住在南方大都市,所以很少遇到槐花。有一次路过公园,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就停下来在公园里仔细看了看。这是什么口气?你就像一个温柔的女孩,被沁人心脾的香味包围着。在槐树下,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一刻的温柔中,我仿佛回到了温暖的老屋,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回到了努力奋斗的少年。于是我充满了力量,精力充沛地踏上了旅程。

很长一段时间,路过每一个公园的时候,我总会在春天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不忍心看它。槐花散。槐树落叶的那一刻,天地静了下来。喜欢沉默,如果潮水崩溃。树枝是抓住风筝的线。风筝飞得再高,也逃不脱线,所以风筝才能翱翔。最后的舞蹈,是槐花对枝头的告别,是化作春泥的前奏,是生命的开始,是寂静的回归。

贵如牡丹,清如芙蓉,淡如秋菊,美如红梅,都不如斯里兰卡。世间万物都逃不过大自然的设计。来了又从容不迫的死去,谁能无忧无虑?

现在已经过了迷茫的年纪。每天晚上,槐花都飞进梦里。

老宅里的大槐树找不到了,童年的槐树尝不到了,青春的槐树看不到了,记忆里的春色摸不到了。

只有碎玉满地,寂寞满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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