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 艺术激浪

赋格

浦东美术馆坐拥陆家嘴滨江核心区的黄金位置。浦东美术馆位于陆家嘴滨江核心区的黄金位置。

UCCA Edge顶层拥有一圈环绕式露台。UCCA Edge的顶楼有一个圆形露台。

VoyageUCCA Lab在南京西路的商业空间中营造出一座“模拟商场”。VoyageUCCA实验室在南京西路的商业空房搭建了一个“模拟商场”。

“成为安迪·沃霍尔”展览的全部作品都来自匹兹堡安迪·沃霍尔美术馆。“成为安迪·沃霍尔”展览的所有作品都来自匹兹堡的安迪·沃霍尔美术馆。

被图像击中

当我被一个橘黄色的乒乓球击中时，我正准备扔掉另一个写着“晕”字的橘黄色乒乓球。我转身捞起打在额头上继续在地上弹的球，看到上面的字是“长期”。我弯腰透过散落的橘黄色乒乓球看了看:“贵的”、“铿锵的”、“满的”、“普通的”…

回想起来，我被一句话和一种情绪击中，而不是乒乓球。对此，我的第一反应是拿出手机，拍照发到网上，一两分钟就把这件事评论完了，用的是图传的方式。

展厅里有一个乒乓球发射器，看起来像一个机械章鱼，每十秒钟向观众射击一次。是杨的作品《点击率》，是上海远航UCCA Lab(UCCA Lab Art空)第一个展览“形象的脚跟:媒介身份研究”的一部分。

其实Voyage UCCA实验室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是一个体现现代化发展的地方。展览空室位于金鹰国际购物中心一楼，是南京西路与陕西北路交汇处的黄金地段，聚集了众多高端商场。但是，我记得在“乒乓外交”的时代，已经是当时中国最繁华街道的南京西路，连一个大商场都没有。当时只有服装店、食品店和店面不大的服务部门，小街上还有一些小工厂。街道生态比现在更复杂。当时的百货商店大多集中在南京东路。直到上世纪90年代，金鹰商城所在的土地还是一个菜市场，叫“陕北菜市场”。上海的现代性绝不是线性发展的。如果时光倒流几十年，以南京路为代表的大都市会震撼现在的人们。当尤杨带我去金鹰商场时，我们谈到了20世纪30年代“四大公司”之一的新新百货。为了吸引游客，它在高层餐厅里设立了一个“玻璃电台”，顾客可以在购物和用餐的同时，在透明的玻璃墙内观看播音员、歌手和演员的活动。所有的表演都立即通过无线电向全市广播。换句话说，线上线下同步直播在上海早在近百年前就已经在玩了，就算是高级的多媒体行为艺术。

像是一个轮回，上海、商业、消费、广告、媒体这些概念，如今又紧密相连，界限变得模糊。策展人尤杨提醒我注意展览室临街一侧的透明外墙空。街上的行人会误以为那是商场橱窗，显示着闪烁的屏幕和灯光标志，滚动着各种图像——仔细看里面的内容，却是毕加索的宫格和委拉斯开兹的宫格等西方名画，还有老上海的月标。它像一件艺术品但又不像一件艺术品，像一幅广告画又不像一幅广告画。这也是一部作品——艺术家石清的《消费常识》。观众在走进展览之前提前看到，可能会怀疑这个“窗口”是艺术空室还是商业空室。

尤洋说：“很多人去美术馆看展，也就是花百来块钱打个卡，完成一次商业性的文化消费。”

浦东美术馆开幕重磅展览“蔡国强：远行与归来”。尤杨说，“很多人去美术馆看展览，就是花几百块钱办个卡，完成一次商业文化消费。”浦东美术馆开幕大片《蔡国强:旅途与归来》。

西岸美术馆面临黄浦江的露台区域已成为徐汇滨江最好的公共观景平台。西岸美术馆面向黄浦江的露台区，成为徐汇滨江最好的公共观景平台。

我觉得Voyage UCCA实验室的有趣之处在于它的模糊性。作为商场的美术室，刻意营造“模拟商场”的感觉。名字中的“实验室”也传达了一种开放的态度，不仅考虑了图像，即大众观看和消费的对象，也体现了观看者的主体性。“人有时是观众，有时是演员，肉体作为图像的一部分，与物质图像交织在一起。”展览前言中的这句话听起来很严肃，但看展览的过程往往让人觉得幽默。开门见山攻击观众的乒乓球发射器就是一个例子。另一个例子是艺术家陶慧和歌手周笔畅的“我们共同的形象特别版”。视频中，周笔畅饰演“未能成为歌手的周笔畅”，扮成普通白领，说“越想越伤人。早上坐着，阳光为房间开灯……我总会实现一个梦想。”这是《自由》的歌词，屏幕上还有一个小屏幕，播放的是2005年周笔畅参加《超级女声》时演绎《自由》的片段。两个形象，两个角色，一个模仿秀一样的另一个，互相映射。

成为新的地标

2021年5月和11月，时隔半年，来自北京的UCCA在上海新开了两间空房。当Voyage UCCA Lab在市中心筹备开幕时，来自美国匹兹堡安迪·沃霍尔美术馆的近400件沃霍尔作品已经在苏州河北岸的UCCA Edge三楼展厅各就各位，展厅外墙上挂着屏幕上印着沃霍尔1964年自画像的海报。沃霍尔留着短发，下巴抬高，直视镜头，脸涂成粉红色。标题下面有一行字:“做安迪·沃霍尔”。

开幕当天，UCCA的导演Philip Tinari用流利的中文向观众解释了展览标题中“成为”一词的含义:“其实有两个安迪·沃霍尔，一个是沃霍尔，一个普通人。他出生时不叫沃霍尔，他的真名是沃霍尔，他来自工业城市匹兹堡的一个斯洛伐克移民家庭。他一生都是虔诚的拜占庭天主教徒；另一个沃霍尔是去掉沃霍尔结尾的字母A后成为著名艺术家沃霍尔的安迪·沃霍尔。”

坦白说，走进 UCCA Edge之前，我对新展没有太多期待。安迪· 沃霍尔的形象和作品实在过于眼熟，我在各种媒介和世界各地的美术馆见得多了。但田霏宇的一番话勾起我的兴趣：“在沃霍尔生活的时代，外界很难公开探讨他的个人身份，然而艺术家的个人身份会对他的创作起很大作用。我们可以跳出所谓客观的美术史书写套路，在经过时间积累之后更清晰地认识他。我越来越觉得，沃霍尔的艺术预见了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很多特征 ，比如他的社交活动和摄影作品其实构成了某种早期的 Instagram或朋友圈。”

“成为安迪·沃霍尔”展览完整呈现了沃霍尔的摄影艺术实践。坦白说，在我进入UCCA Edge之前，我对新展览并没有抱太大期望。安迪·沃霍尔的形象和作品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我在世界各地的各种媒体和美术馆都见过。但田飞宇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在沃霍尔的一生中，外界很难公开讨论他的个人身份，但艺术家的个人身份会在他的创作中发挥很大的作用。我们可以跳出所谓客观的艺术史写作套路，经过时间的积累，更清楚地认识他。我越来越觉得沃霍尔的艺术预见了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很多特征。比如他的社交活动和摄影，其实构成了某种早期的Instagram或者朋友圈。”“成为安迪·沃霍尔”展览完整地呈现了沃霍尔的摄影实践。

沃霍尔的Instagram？听起来很有趣。三楼的“摄影师沃霍尔:夜生活”区让人立即穿越到沃霍尔在1968年被枪杀后热衷的纽约派对现场。一批名人出现在他的“朋友圈”:达利、基辛格、伊丽莎白·泰勒、朱迪·福斯特、史泰龙、雪儿、肯尼迪的遗孀、“现代舞教母”玛莎·格雷厄姆、酷儿摄影师罗伯特·梅普索普等。更有趣的是同一层的“摄影师沃霍尔:肖像”单元。光是看丽莎·明奈利的肖像，就发现了不同媒介和技法的作品，比如宝丽来彩色胶片，聚酯胶片上感光乳剂制成的小型投影胶片，丙烯和丝印油墨上的丝网印刷，破布纸上的丝网印刷等等。它们就像一套主题和变奏，旁边是33又1/3张丽莎·明奈利在卡耐基音乐厅音乐会的乙烯基唱片封套。从最初的10.8cm× 8.6cm人像快照到量产的印刷品，都是完整呈现。

UCCA Edge展览部副总监裘芸告诉我:“成为安迪·沃霍尔”是UCCA Edge开幕以来的第三个展览。无论是工程量还是施工难度，都是前所未有的。来上海之前，近400件沃霍尔的作品已经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展出。它是北京和上海的“两馆联动”展览，但不是简单的交通，因为纽约SO-IL建筑师事务所设计的上海UCCAEdge是多层、多柱空结构，与北京UCCA的开放式平地板不同，给展览带来了很大的难度。

秋韵说：“我们想给观众带来一种特定的氛围感 —— 20世纪60年代的纽约，活跃、混乱、充满魅力、有点儿危险，但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在建筑师为展览空间“打底”的基础上，每个展览的设计师还会根据展览的具体特性细致打磨展览空间。以二楼的“电影作为客体”单元为例，沃霍尔在60年代“银色工厂”时期创作了大量地下电影，相应展区被布置成一个银色的空间，利用 Loft展厅的挑高，将放映《帝国大厦》《沉睡》等影片的屏幕悬于人们视线上方，营造出仰看电影的效果。

日本艺术家空山基的《 机械姬》在上海昊美术馆现身。裘芸说，“我们想给观众某种氛围感——60年代的纽约活跃、混乱、迷人，有点危险，但又充满致命的吸引力。”在为展览空做“铺垫”的基础上，每个展览的设计师都会根据展览的具体特点对展览空进行打磨。以二楼的“作为物品的电影”单元为例。沃霍尔在20世纪60年代的“银工厂”时期创作了大量地下电影，相应的展区被布置为银空室。利用Loft展厅的高度，将放映《帝国大厦》《沉睡》等电影的屏幕悬挂在人们的眼睛上方，营造出从背后看电影的效果。日本艺术家空山治的机械纪出现在上海浩美术馆。

外滩美术馆内外，20世纪30年代装饰艺术风格的楼梯和外立面。外滩美术馆内外，30年代装饰艺术风格的楼梯和立面。

上海的两个UCCA new 空房，名义上位于静安区，但上海人其实心知肚明，一个在顶级商圈南京西路的核心位置，是“老静安”的中心；另一个在苏州河以北，原租界外，闸北区，地理身份不太一样。我碰巧住在老闸北和京欣安。近年来，这个曾经的“下角”在城市建设中发展迅速，但其文化氛围并不比市中心好。从2020年开始，我就乐于看到“UCCA Edge”的告示板出现在离家不远的西藏北路与曲阜路交叉口。从此，京欣安也有了一个足够有分量、有腔调的当代艺术展厅。与国际标准接轨

最近几个月，除了UCCA，这座城市的另一大话题是2021年夏天新开的浦东美术馆:陆家嘴滨江的黄金地段，由普利兹克奖获得者让·努维尔设计的建筑。一开馆就带来了英国蔡国强、米罗、泰特美术馆三大展，包括著名拉斐尔前派画家米莱的《奥菲利亚》。

在此之前，2019年上海西岸美术馆在徐汇滨江的开馆，至今记忆犹新。到2021年下半年，西海岸美术馆与法国蓬皮杜中心为期五年的合作项目“蓬皮杜中心收藏展”已进行到第二单元“万物之声”，并推出了首届建筑展“巴黎建筑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这样全方位的跨国合作，真是大手笔。

不难发现，类似的国际合作已在上海全面开花：西岸美术馆是徐汇区一座开幕仅两年多的美术馆，对标的是法国国家级的当代艺术机构;浦东新区的浦东美术馆才开幕几个月，对标的是英国国家级的当代艺术机构;另一些规模较小的当代艺术空间也有着类似的合作模式，如静安区的 Prada荣宅，从冠名的品牌到开幕展内容，都呈现一派浓郁的意大利风情。不用说国内其他一线城市，即使放眼全亚洲的当代艺术版图，恐怕也没几个城市能具有和上海一样的雄心、效率和执行力。

UCCA Edge展馆内一角。不难发现，类似的国际合作已经在上海遍地开花:西海岸美术馆是徐汇区的一家美术馆，开馆才两年多，对象是一家法国国家当代艺术机构；浦东新区的浦东美术馆才开馆几个月，目标是英国的国家当代艺术机构。其他规模较小的当代艺术屋空也有类似的合作模式，如静安区的普拉达公馆，从品牌名称到开幕展的内容都表现出浓厚的意大利风格。国内其他一线城市就不用说了，就算放眼亚洲当代艺术版图，恐怕也没有几个城市能有上海这样的野心、效率和执行力。UCCA缘馆一角。

外滩美术馆的翻新工程是由英国著名建筑师大卫·奇普菲尔德担纲设计的。外滩美术馆的翻新是由英国著名建筑师大卫·奇普菲尔德设计的。

上海人，当然见过世面。上世纪40年代，还不到25岁的张爱玲就已经在文章中谈到了塞尚、高更和亨利·卢梭。她根本没有脱离现代艺术，然而我也看得出来，张爱玲虽然有着敏锐的艺术嗅觉，但遗憾的是看不到原著，只能看二手画册。受限于当年的印刷出版技术，她对一些艺术品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尤其是在色彩方面，因为印刷品无法准确还原原作的色彩。

在这一点上，现在的上海人比张爱玲幸运。得益于目前“区级美术馆居然和国际一流艺术机构竞价”的现象级趋势，普通的艺术爱好者要想面对面地认识伦敦、巴黎、巴塞罗那、匹兹堡的艺术藏品，可能只隔了几个地铁站。

一天午后，我走进虎丘路上的外滩美术馆，这里的空间感使我一惊。我很快反应过来：哦，到底是“万国建筑博览会”的上海外滩，这座美术馆看上去与其他美术馆如此不同，它是一座融合了中西装饰艺术风格的老建筑。翻看导览册页，我才知道这座“亚洲文会大楼”在1933—1952年的身份是上海博物院，是中国最早的博物馆之一，也是今日上海博物馆的前身。我记得20世纪80年代上海博物馆还在河南中路“中汇大楼”里的样子，却根本不知道我出生以前它是在虎丘路上。上海的一切，在时代激浪下，沧海桑田，旧貌新颜，重重叠叠，参差莫辨。黄浦区的外滩美术馆和徐汇区的西岸美术馆都经过著名建筑师大卫· 奇普菲尔德的设计，前者是“旧瓶装新酒”，后者连“容器”也是新的。不久前，外滩美术馆结束了自2019年年底起的闭馆翻修，重开后的首展是瑞士艺术家约翰· 阿姆莱德个展“再· 再”。阿姆莱德受“激浪派”影响大，强调创作中的偶然性，避免各种形式的掌控。这种理念与外滩美术馆的宣言似有异曲同工之处：“上海外滩美术馆正在拓展当代艺术的海洋性视野……”

西岸美术馆的艺术品商店。一天下午，走进虎丘路上的外滩美术馆，这里的空感让我大吃一惊。我很快意识到:哦，是上海外滩，世界建筑博览会。这个美术馆看起来和其他美术馆很不一样。这是一座融合了中西装饰艺术风格的古老建筑。翻着指南页，我意识到这座“亚洲文化协会大楼”是1933年至1952年的上海博物馆。它是中国最早的博物馆之一，也是今天上海博物馆的前身。记得80年代河南中路中汇大厦上海博物馆的样子，但我出生前并不知道它在虎丘路。上海的一切，在时代的惊涛骇浪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面貌焕然一新，重重叠叠，参差不齐。黄浦区的外滩美术馆和徐汇区的西岸美术馆都是由著名建筑师大卫·契普菲尔德设计的。前者是“旧瓶装新酒”，后者甚至还有新容器。不久前，外滩美术馆自2019年底开始闭馆装修。重开后的第一个展览是瑞士艺术家约翰·阿姆莱赫的个展“Re-Re”。阿姆莱赫受“激进浪潮派”影响很大，在创作中强调偶然性，避免各种形式的控制。这个想法似乎和外滩美术馆的宣言类似:“上海外滩美术馆正在拓展当代艺术的海上视野……”西岸美术馆艺术店。

浦东美术馆的Seesaw咖啡馆和美术馆内的两间“镜厅”一样使用了镜子设计元素。浦东美术馆的跷跷板咖啡馆和美术馆的两个“镜厅”一样，使用了镜面设计元素。

其实上海是一个近水的城市，甚至当地的美术馆、画廊社区也大多位于水边，沿着黄浦江、苏州河两岸绵延。从2012年开始，由石楠电厂改造而成的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成为南浦大桥下的标志性景观。

上海人亲切地称它为“大烟囱”。在我家附近，老M50创意园占据了离京沪铁路最近的苏州河转弯处形成的半岛。更引人注目的是徐汇滨江西岸艺术区，这里聚集了西岸艺术中心、西岸美术馆、龙美术馆、余德耀美术馆、油罐艺术中心、上海摄影艺术中心、那翔西岸等一大批高品质的艺术空室。徐汇滨江曾经是上海唯一的民用机场——龙华机场以东空的大片区域，一个大型的当代艺术区拔地而起。

有一天，我发现朋友圈里别人转发的一个本地展会指南的公开地址怎么这么冗长。看了半天，忍不住停下来想了想。思考的结果，有两个原因:一是展览太多，文章图片多，看得慢；但更重要的是，这些展览很多都是我感兴趣的，想看的，选择太多了，所以我一边看一边在脑子里规划，把时间、地点、优先顺序排好，要花很多时间。那种时间估计的复杂，辛苦，快乐，都融为一体了。技巧

赫尔南·巴斯:选择你自己的冒险

余德耀美术馆，至2022年1月9日。这是一场关于青春期的冒险。几乎赫尔南·巴斯的每一幅画都讲述了一个茂盛而危险的植物世界。一个在树林里长大的少年，把身边的室外花园逐渐移植到自己卧室的花盆里，直到整个花园寸草不生，他在室内成功复制了一整个花园；一个少年在茂密的森林山谷里玩水，根本没有发现森林里埋着很多生锈的汽车车身。一条致命的曲线穿过了这个地方，《无人生还》中的坠崖事件已经一次又一次发生，并将继续发生。一个等待史上最长旱季结束的少年终于等来了一场雨，整个游泳池都干涸了...

约翰·海杜克:海上化妆舞会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至2022年2月15日。约翰·海杜克(1929-2000)是20世纪建筑史上的一个特例。他是著名的建筑师、教育家、历史学家、艺术家和诗人。作为海杜克在亚洲的首次个展，《海上化妆舞会》将像一场漂流到上海的化妆舞会，海杜克笔下的经典人物一一登场。在渐次的、转瞬即逝的、回顾性的舞步之间，在建筑与多学科奏响的音乐高潮中，观者将逐渐揭开它神秘的面具，走近海杜克的精神腹地和自治世界。

石勇:往里走，直到消失。

那翔西岸画廊，直到2022年1月9日，新冠肺炎爆发，全世界都被封闭隔离。在石勇看来，封闭的内部已经看不清楚了，就像迷宫一样。所以，这个展览可以看做是外界环境的变化和刺激所产生的一种“应激反应”，以及个体对这种“应激反应”的重新消化和再加工。展览的名称“向内，直到消失”不仅是对作品形式的总结，也是对现实的提炼和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