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季
南宁人民公园一角
一个人对家乡的难忘记忆往往是味觉记忆,去外地旅游往往需要寻找美食。
“半城绿树半城楼”的边疆古城南宁,也是喜欢的美食。清代鹿田原以一曲《姜勇杂咏》写下了此地当年的繁华景象:“大船尾连着小船头,南北调谈不休。水夜照,万家灯火,江河满天星。”诗里没写吃,但吃在诗里。
如今南宁人最喜欢带客人的地方是一条美食街——中山路夜市。
在中国的大中城市,有很多有“国父”之称的道路,而且大多是主干道和宽阔的街道。南宁有很多民国特色。1912年至1936年,广西省会从桂林迁至南宁,统治者不断改造扩建城市,并以民族、民权、民生、平等、共和等革命口号命名街道。
南宁的这条路,1925年为纪念孙中山逝世,改名为南门正街,1952年并入马奇街,并进行扩建。不过还是比其他城市同名道路窄很多。这条路经过几十年的打磨,突破了陈旧和简单,成就了活色生香的风格和活力。
从元宵节开始到晨光初现,这里食客络绎不绝,店铺生意兴隆。这种状态的代表,蔡尧山茶花、加缪竹筒饭、庄佳柠檬鸭、桂林米粉、柳州螺蛳粉、玉林牛杂、阳朔啤酒鱼、横县鱼,自然是美食大师;重庆火锅,长沙臭豆腐,武汉鸭脖,东北饺子,香港奶茶,澳门猪肉包,台湾省卤肉饭,令人眼花缭乱,流连忘返。很多来这里的外地人都把五块表的时间放在了这条不长不宽的街上,把南宁的记忆锁在了这些怀旧的味道里。
我和南宁认识了三段时间。
上世纪80年代初,我来到南宁读中专,开始用两年时间了解这座有着1800年历史的南方边城。乡下人来到大城市,根本不会减轻腿脚的负担,也救不了惊讶的眼神。触摸邕江大桥北岸的古城墙,在厚重斑驳中探询文明的绵延气息;去素有“雄关杜诗镇南门”之称的昆仑关,感受忠魂铸就的雄姿;去南宁郊区感受野生稻花香,寻访古代稻作文化。这些点点滴滴释放出的古永州魅力,慢慢侵入我的内心。但俘获我的是遍布大街小巷的老友粉、生榨粉、卷粉、清真粉。是解放路的煲仔饭,共和路的白切鸡,是凉茶饮料,是炎炎夏日抗旱防暑的泡菜水果。广西中山路美食街
随着改革开放的步伐,90年代初,我再次走进南宁。此时我在自治区机关工作,开始以“广西首府”的视角了解南宁邕江沿岸10年的生活。
广西是一个多民族聚居、多元文化的边疆地区。特殊的位置有其特殊的内涵和表达方式。这个地区有三种主要的地方方言。钦北地区主要讲粤语,桂柳河地区讲桂柳话,桂柳话与川黔相连,百色、河池、崇左等地流行壮语。还有饮食“东甜西酸南鲜北辣”的说法。湖南与改造后的湘菜——桂菜相连,没有辣是上不了的;在孟祥一的东部,以充满养生理念的粤菜为主,清淡雅致。壮族人的饮食风格来源于独特的地理环境和大自然的馈赠。有许多腌制食品、白切食品和手抓食品,显示了少数民族的纯朴、慷慨和英雄气概。而北部湾几个城市以海鲜为主,又快又清爽。众多森林集中的南宁,被誉为“中国饮食最复杂的地方”。连《舌尖上的中国》都想在广西选一个报道题材,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从偏远农村回到南宁工作时已经是2012年了。这座城市已经成为中国与东盟国家联系的枢纽。中国-东盟博览会已举办17年,“一湾连十一国,东西良性互动”的特殊区位优势,使南宁成为中国与东盟国家贸易的“接待室”,成为东盟各族人民的“快乐大本营”,成为各国人民品尝东南亚美食的“大卖场”。如果没有机会去东南亚国家,抓住机会来南宁,品尝一碗越南河粉。煮一晚上的牛骨汤,过滤杂质的新鲜牛肉,配上小绿柠檬和配菜。就像在越南首都河内的槟榔树下。走在南宁的大街小巷,有柬埔寨的酸汤鱼,有缅甸的咖喱鸡,有马来西亚的香辣虾面,有肉骨茶。不到半天的时间,你就能把这些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全都抓到。
南宁说,不得不提三月三。3月3日是南宁的顶级赛事。对于壮族人来说,这是祖先布洛陀的生日。这个节日,壮族人要去散步唱歌,祭祖拜天,为幸福出发。南宁每年的三月初三,到处都设立了歌圩站,大家都去赶歌圩,唱山歌,尝美食,唱歌跳舞,处处飘香,比春节还热闹。
南宁,一座不夜城,每天都在烟火和国际化中标榜着自己的个性,释放着诱人的气息。
(作者是广西壮族自治区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CP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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