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资讯历史 从警卫连长开始的抗战生涯,连长媳妇光临连队

从警卫连长开始的抗战生涯,连长媳妇光临连队

刘富全1930年我出生于吕梁岚县,1953年赴朝。1952年11月,我所在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1军第1师第1团在青海接到了入朝参战的命令。我跟随由军、师、团首长组成的前沿指挥所作为最后一批入朝部队,从青海乘汽车急赴沈阳军区接受任务。后从通…

刘福泉

我1930年出生在吕梁岚县,1953年去了韩国。

1952年11月,我所属的中国人民解放军1军1师1团接到入朝命令,在青海作战。我跟随由军、师、团首长组成的前沿指挥所作为最后一批入朝部队,乘车从青海赶到沈阳军区接受任务。之后,通化渡过鸭绿江到朝鲜李希林接管友军阵地的防御。

马梁山驻军

1953年初,我军第1军从青海出发,坐火车到兰州,经安东(丹东)渡河,到达朝鲜杨德站。各师、团前方指挥所带部队进入预定位置,正式与美国陆军开战。一个连队配了一个会韩语的翻译,负责和部队联系吃住交通等事宜。我们的主要防御阵地是马梁山战区。

马良山对面是敌人占据的高王山阵地。敌人在山上有观察哨,山后布置了很多远程大口径的机动炮群。天空中也有侦察机进行侦察。一旦发现可疑目标,立即指挥敌炮兵群掩护轰炸,或出动飞机轰炸扫射。到了晚上,对面山上敌人的探照灯像白昼一样照亮阵地前方,敌机不时投下照明弹、炸弹和扫射,要打通敌人的封锁简直是九死一生。有的弹坑深四五米,直径六七米。敌人想用这种手段封锁和限制我军的行动,切断我军前后的运输补给线。

在朝鲜前线,我经常和师长一起去前线指挥战斗,去前线要经过好几道敌人的封锁线。

有一次,我跟着我的长官穿越封锁线,突然被十几架敌机狂轰滥炸。情况危急,我保护我的长官弃车躲进山沟树林,汽车被炸弹炸成碎片。这种有惊无险的情况在朝鲜是常有的事。

为了防止敌人轰炸,部队基本住在坑道里。隧道顶部是岩石,经常滴下来,地面很湿。在隧道两边挖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平台,就是人睡觉的地方。没有阳光就不能在隧道里洗衣服,晒被子。通往前沿阵地的隧道很低,得弯下腰走。走完一段路,有一个很高的地方叫“伸腰房”,人可以在这里弯腰伸懒腰。有时候,敌我双方都在同一个位置挖地道,甚至能听到对面挖地道的声音,但双方都挖不透地道,也停不下来。早在我们接管防御之前,友军已经修建了地下长城那样的隧道工程。坑道工程在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争取战场主动方面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但是敌人控制了空中和地面火力的优势,我们的战斗异常惨烈和艰苦。

那时候白天有敌机,部队动不了,只能晚上行动,因为灯光会引来敌人的轰炸,汽车打不开灯,都得在黑暗中走。前面一个人背着一块白布走在路中间,给汽车指路。刚进朝鲜的时候,部队没有铺设隧道,白天晚上都不能生火做饭。敌人一发现哪里有烟有火,就会立即轰炸或者飞机狂轰滥炸。所以部队的士兵经常用一把炒面,一把雪。

朝鲜战争中,我们志愿军的火炮不如联合国军。敌人的160榴弹炮可以打到60英里,而我们的152火炮只能打到40英里。所以我们的火炮在射程和口径上并不占优势。有时候敌人可以打到我们,但是我们够不到敌人。

1953年2月的一天早上,总部厨房起床做早餐。火灾刚发生,就被敌人发现了。一排炮弹打过来,其中一颗正好打在炊事班门口,导致炊事班一死两伤。

炒面

抗美援朝初期,志愿军几乎没有反[/k0/]的武器,所以控制权空一直掌握在美国人手里。我们的志愿军在后勤运输方面损失惨重,能运到前线的物资有限。几十万志愿军的口粮成了大问题,部队又不能生火做饭,于是炒面这种便于携带、即食的野战食品就应运而生了。

炒面是中国北方的一种传统食品。各地原料略有不同,主要是小麦、豆类、玉米、高粱等。制作方法和吃法都差不多。将原料炒熟,按一定比例制成粉末,或用水调和,或干吃。携带和食用都非常方便。炒面一经普及,立刻受到了志愿军的欢迎,志愿军肩上挎着一个炒面包,足够一个战士七天的口粮,于是就有了志愿军“一把炒面一把雪”的战场生活。

后来经过解放军科研部门的研发,将类似面粉的炒面加入适当的营养成分后制成统一的压缩干粮,口感和营养都得到了改善。

100高地战争

朝鲜战争的惨烈和惨烈远远超过了解放战争。志愿军用血肉之躯为祖国筑起了一道抵御美国坦克大炮的城墙。

1953年6月,为配合停战谈判,我志愿军发起夏季攻势。我1军1师奉命进攻敌100高地。100高地位于我军1、2团阵地之间,美军一个加强连有180多人。这个阵地阻断了我军第一、二团之间的通道,经常造成我方人员伤亡,限制了我军大部队的行动。师里决定1团2营5连主攻,4连做后备,这样就碍眼了。战斗开始前,我跟随师政委许到前方指挥战斗。抬头一看,100高地正面布满了铁丝网和地雷,是我军进攻的主要障碍。

战斗一开始,我军以猛烈的炮火覆盖100高地,摧毁了敌人前沿的铁丝网和雷区。随即,部队向敌人的阵地冲锋,但敌人也同时向我进攻。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公司只剩下七个人。战前,我们通过侦察发现敌人的地面上有一条隧道。我们假设部队冲向阵地,然后利用隧道躲藏起来。没想到,隧道入口被来自两侧的强大炮火吹倒了。结果部队冲到阵地后无法利用坑道躲藏,在敌人的炮火下损失惨重。

预备队4连继续上阵地,主要任务是进入阵地,把伤员运送下来。由于敌人火力太猛,4连还没上去就伤亡惨重。当时我的一个战友叫李思友(忻州人),是5连2排的排长。发动攻击前,他对我说:“老乡,这次我可能下不了台了。”我说:“老乡,祝你任务圆满归来。”结果,我再也没见过他。

战斗结束后,我和许副政委等领导到100高地,我急着寻找忻州老家的下落。由于很多烈士的遗骸已经面目全非,我最终没能找到李思友。

烈士的忠诚

百人高地战役前夕,团里组织人员提前在后方不远处挖了很多长2米、宽1米多、深约2尺的坟墓。坟墓的一端被打了一个洞,可以把头放进去。牺牲的烈士被抬下来后,简单清洗,然后用10多英尺的白布包裹起来,面朝上放在坟墓里。人头必须放在洞里,不能直接用土埋。这是烈士们的最终归宿。战前,虽然我们都在徽章背面写上了部队编号、职务、姓名,但由于战争的破坏等原因,还是有很多烈士没有名字。朝鲜几乎每一个沟壑都埋着志愿军烈士的忠骨。

奇怪的场景

美国人的武器装备比志愿军强多了,联合国军绝对没有电影情节那么不堪一击。每次作战,敌人的炮火都会完全覆盖我们的阵地,炮弹的密度非常高。没有飞机和大炮的支援,他们几乎不知道如何作战。志愿军战士勇敢顽强,不怕牺牲的精神,弥补了我们装备的不足。

朝鲜战争虽然激烈,但也有很多诡异而人性化的场景。在地面上,敌我双方都吃不上水,双方都因为抢水而伤亡惨重。遇到一个水源,敌人下去打水,我们又打起来了。结果,没有人能得到水。后来双方达成协议,每天同一时间,双方都要下山打水,谁也不伤害谁。把水抢回来后,双方又继续打了起来。

在双方的阵地战中,前方布满了敌我双方的尸体。双方互相协商暂停战斗,然后各自后撤,整修工事。运送尸体的车辆用白布拉成十字,双方都没有殴打运送尸体的车辆。尸体被清理后,双方又继续战斗。这是一个充满硝烟和你死我活的战场上的奇怪场景。

我们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短暂而快乐的时光,是1953年5月祖国慰问团亲临前线的那一天。当我看到吊唁团的成员时,就像看到了我的祖国和我的亲人。在没有休战的情况下,吊唁团成员不畏艰险,奔赴最前线为战士们奉献精彩表演。很多战士从头到尾含着泪看着,场面真的很感人。

1953年7月27日,在中朝人民的共同努力下,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终于在“三八线”附近的板门店与中朝两军签订了停战协定,朝鲜战场上燃烧了三年的战火终于熄灭。

朝鲜停战之初,我们曾接到志愿军司令部的命令,停止主动进攻敌人。虽然双方仍在前沿对峙,但战斗中的枪声几乎已经消失。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双方的人会从隧道和壕沟里出来晒晒太阳,散散步,甚至互相打招呼,请对方抽烟吃饭。我们的志愿者很少去对方的阵地。美国人经常到我们这边来抽烟、吃饭。按照美国大兵的说法,他们根本不想出国打仗,很想回家。联合国军的士兵每三个月轮换一次。他们都祈祷上帝在这期间不要有任何意外,三个月后就能安全离地。

帮助朝鲜重建家园

停战结束时,双方主力部队除了前线的少量警卫部队和观察哨外,都撤出了阵地。我们也撤出了隧道,住进了自己的军营。在此期间,我国志愿军的主要任务从作战转向维护停战协定,同时承担战备训练,帮助朝鲜人民恢复生产,重建家园。大量志愿者帮助朝鲜常驻村民建房修路,极大地帮助了朝鲜人民重建家园。朝鲜本地不生产砖和石灰等建筑材料。我们用的砖和石灰都是用火车从中国运到离我们驻地最近的杨德火车站,再用汽车拉到营区供部队修建。

组建steam培训团队

在此期间,志愿军开展了广泛的文化教育、军事技能训练和政治学习活动。1953年下半年,师政委许对我说:“现在和平了,你跟了我五年,不能跟我当一辈子警卫。我想让你去基层锻炼。以你的特长,还是去步兵团比较好。那里有车,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技术特长。你觉得可以吗?”我说我没意见,然后去了301炮兵团后勤部运输队当队长。

运输队有20多辆汽车和车厢,负责全团战备物资和后勤补给的运输。炮兵团的驾驶员大多是“解放军”,是解放战争时期从国民党军队中招募来的。这些人在旧军队中养成了兵痞作风,经常装病缓行,于是团长决定从各个连队抽调政治素质好的士兵来当自己的司机训练。因为我在南京军校学的是汽车驾驶,所以被安排去组织培训。

steam培训团队很快组织起来,全师各公司60多名学员。这些士兵普遍没有受过教育,但他们的学习热情非常高。我们只有七八辆教练车,都是前苏联的GAS -51和GIS -150型号。每辆手推车上有八到九名学生。有的同学白天没机会练车,晚上就拿空来加班练车。这些学生虽然文化水平差,但能吃苦,理解能力强。仅用了四个多月就掌握了基本操作技能,顺利完成课程,并被分配到各个公司担任技术骨干。

后来“解放军”逐渐复员。我军后勤保障由车马运输逐步转向汽车运输,并走向机械化。

我军技术人员在战争环境中基本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可以说,没有当时这些单纯的技术兵,就没有后来我军的机械化部队。

担任汽车连长。

1956年,我再次当选为第一汽车师的连长。各种类型的车50多辆,分3个车排,一个修理厂,一个加油站。排的主要任务是备战和运送后勤物资。加油站负责全师车辆的燃油供应,修理处负责车辆安全检查和故障车辆的修理。因为朝鲜人民军缺乏车辆修理技术和设备,我们经常帮助他们修理车辆。如果那天出现不好的维修情况,我们会为他们的人员安排食物和住所。所以我们志愿军和当地人民军的关系很好。如果我们连队的战士不能从车上回来,也可以到人民军驻地或者老乡家里吃住,就像一家人一样,不分彼此。

停战后,志愿者的生活条件有了很大的改善,车企司机的生活甚至比普通公司还要好。由于我们每天都要开车,所以我们没有固定的膳食。按照规定,每人每天给半斤肉,开车的时候我们也带着。因为和朝鲜老乡很熟,路过老乡家打招呼,朝鲜老乡会给我们做米饭和特色酸菜。吃完饭,把肉给他们,不要互相算账。朝鲜饭和酸菜特别好吃。大白菜是用坛子腌制的。冬天,在外面挖一个坑,放进坑里,然后盖上草。经过发酵腌制,味道鲜美。

我们经常去元山,它位于朝鲜的东海岸。圆山的名字叫山,其实是个海滨城市。人民军队里有个连队专门打鱼钓虾。每当我们去那里,人民军队都很热情。碗那么大的鱼、虾、蟹都是在海里抓的。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在朝鲜期间,我们学习了常用的朝鲜语言,与老乡们交谈、打手势,相互理解对方的意思,进行简单的交流。

1955年,师里组织了一次文化培训,全师选拔的150多名骨干人才参加。我们驻扎在朝鲜的一个村子里,利用友军住过的房子和附近的地道,在师里进行了四个月的强化训练和学习,大大提高了我们的文化水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件事至今记忆犹新。那一年,朝鲜闹饥荒,人民生活非常困难。每天中午,我们吃晚饭的时候,村里的村民都来讨饭。士兵们很同情他们,所以他们把整碗食物都给了村民。如果还有食物剩下,我们就将就一下。如果没有,我们会饿的。

凯旋而归

1958年2月19日,中朝两国政府发表联合声明,提出中国人民志愿军于1958年底前主动全部撤出朝鲜。

根据这份声明,志愿军总部发布了撤退命令。

首先开始整修烈士墓,以此向阵亡的战友告别,并将阵地防御和营房设施移交给朝鲜人民军。我们基本上把所有的武器都带回国了,弹药和粮食当场交给了朝鲜人民军。

1958年9月27日,我所属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第1军(入朝后改此称谓)完成抗美援朝任务。作为最后一批志愿军,开始撤离朝鲜,凯旋而归。离开朝鲜驻地时,当地朝鲜党政军军民热情告别,依依不舍。许多老乡从车站步行几十里到杨德火车站,含着眼泪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的返程列车缓缓启动。志愿者和朝鲜当地人民之间的友谊是真诚的。

程的返程列车跨过鸭绿江大桥,我们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在回国的第一站丹东站,祖国人民载歌载舞,为我们献上了最美的鲜花和最美味的食物。从丹东站到我军驻地河南省安阳市,几乎每一个经过的车站都受到了隆重的欢迎。我们为在朝鲜的每一天感到无比自豪和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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