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零售业务不良率将因疫情攀升对公业务不良率或在半年后突显

老李

过去五年，由于不良贷款的约束，中国银行的银行业绩并不理想，估值也受到影响。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2020年一季报显示，自2019年底以来，大多数上市银行的不良率有所上升。这是否会中断中国银行业的资产清算？笔者认为，与2008年金融危机时美国的不良贷款率相比，公共部门的不良业务将滞后于零售业务6个月。如果疫情能在短时间内缓解，利空主要会体现在零售业务上，如果长时间蔓延，可能会对公业务造成压力。存量转型散户是“不得已”的选择。做好零售不容易。

从2009年到2019年这十年，中国银行业不良资产率先升后降，跟背后的经济和政策有很大关系。银行零售化并不是简单地照搬海外零售银行的发展趋势，而是有一系列深层次的原因。

起点是2008年11月出台的“四万亿”政策。当时整个市场对经济结构调整认识不够，认为坏账规模小，好处理。于是2011年，温州出现了中小企业流动性危机，始于温州的坏账开始在全国大规模发生。

国信证券(Guosen Securities)首席银行业分析师王建在他的文章《瓯江往事》(Oujiang Past)中称:“近年来，企业的主营业务从2012年至2014年开始恶化。一些行业不会随着下一个经济周期而复活。”为了应对宏观经济的变化，银行有三条路可走:困难、中等和容易。难的是下沉客户，扎扎实实的服务广大中小民营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特别是转型属于弱经济周期的零售业务；容易有一个非标刚好符合预期(绕过监管，继续为房地产和地方融资平台融资)。

兴业是第三条道路的代表，其次是中信和光大。但大规模发行非标资产的代价是同业负债的增加和普通存款的减少，直接导致这些银行在2017年和2018年的金融去杠杆过程中息差大幅收窄。

但是，恰恰是需要消耗利润来应对糟糕的情况。所以，所有的股份公司一致选择了第二条路——零售。

招商银行在零售业务上转型较早，基本在2009-2016年发展零售，其他银行在2016-2019年加大了对零售的投入，其中平安银行零售贷款占总资产的比重在2016-2019年最高。

但是，零售业的日子并不好过。零售的不良率应该较低，但平安、光大等银行的不良率高于其他股份行。如果疫情尽快结束，不良产品将集中在零售业务，如果疫情持续，对公业务将面临压力。

未来我觉得要把握两条主线:利率市场化和消费，这两条都是让零售发挥主导作用。

未来利率的下行趋势很可能是长期的，银行的息差可能有一个由快变慢收窄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与公司业务相比，零售业务具有更强的议价能力和抵御利率向下利差的能力。

第二条主线是消费。从2010年到2018年，投资占GDP的比重从48%下降到44%，而个人消费占GDP的比重从36%上升到39%。相对于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美国、日本消费率分别为68%、56%)，中国的消费有了很大的提升空。

当然，上面说的未来是长期的，跨度十几年。从短期来看，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目前面向零售的银行可能会比面向公司的银行遭受更多的损失。比如招商和平安的高管在今年的股东大会上就表示，疫情对他们的零售信用卡和小微企业贷款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最直接最大的影响就是资产质量。

但是会有多糟糕，目前没人知道，因为没人知道疫情会持续多久。但我们可以用2008年金融危机时美国所有银行的不良率作为参考。

统计数据显示，对于不良峰值的出现，零售销售有6个月的延迟；

此外，危机前两年零售额平均不良率为4%，2019年一季度峰值为6.6%，不良率增速为65%；

而且危机前两年公司业务平均不良率为1.5%，2019年三季度峰值为4.47%，不良率增长率为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