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太原碉堡（连载）

吴根东

第二部分东山碉堡(上)

拓斋妙调

牛驼寨位于太原东北5公里处，城墙之上300多米，站在牛驼寨的高地上，太原就在你的脚下，城中心处尽在监控之中。

阎锡山说:“太原形势如人。东山如太原之首，手在南北机场，脚伸向汾河以西。城如五脏六腑，其式梁、石咀子如高明眸。”“守太原，必守东山；不守东山，太原无依，城池即将破。”“城东的四个要点是塞在堡垒中间，塞在堡垒中间，足以达到十万士兵。”“共产党根本不敢打，也没有力量打下去。”明末李自成和日军在1937年进攻太原时，都是先采取“平推战术”，但都吃了亏。最后都是在占领东山后沦陷入城。

在太原形形式式的5000多座碉堡中，牛驼寨的庙碉，以其重要的军事价值和坚不可摧的“身躯”而堪称碉王。牛驼寨是阎军东山四大要塞之一，由10个大碉堡群和三大集团工事组成， 4号主碉为指挥碉，也是牛驼寨的核心工事，因其是在老爷庙的基础上修建而成，被称为“庙碉”。庙碉由石块和水泥构筑而成，四壁厚度超过一米，碉顶呈 “人”字结构，厚度达到一米五以上，碉顶的坡度和厚度能够有效降低和化解炮弹的攻击。庙碉建于山头之上，居高临下无火力死角，周边有若干小碉护卫，碉下挖有三大隧道，可屯兵4000—5000人，还与其他碉堡相通。庙碉外遍地地雷、铁丝网，并利用地势修成劈坡，高达11层，形势险要，加之守敌顽固，是东山要害中的要害。庙碉，是一座饮血啖肉的魔窟，更是一台粉身碎骨的铰肉机，在牛驼寨的反复争夺战中，被它吞噬的我军年轻生命不止3000人！在太原五千多座碉堡中，牛驼寨的寺庙碉堡因其重要的军事价值和坚不可摧的“身体”，堪称碉堡之王。牛驼寨是燕军东山四大堡垒之一，由10座碉堡和3道防御工事组成。4号主碉堡是指挥碉堡，也是牛驼寨的核心工事。因为是在老爷庙的基础上建的，所以叫“庙碉堡”。这座寺庙是用石头和水泥建成的，它的四面墙有一米多厚。殿顶呈“人”字形结构，厚度超过一米半。殿顶的坡度和厚度可以有效减少和化解炮弹的攻击。神庙建在一座小山顶上，居高临下无火力死角，周围有多个小型碉堡，碉堡下挖有三条地道，可驻扎4000-5000人的部队，并与其他碉堡相通。寺外到处都是地雷和铁丝网，利用地形修建了一个劈坡，高达11层。形势险要，死守敌人是东山的关键。庙，喝血吃肉的魔窟，也是铰肉机。在牛驼寨的一次次战斗中，我军3000多名青年被它吞噬！

有一次，阎锡山邀请美国记者参观牛驼寨防线，用他最厉害的野炮猛轰碉堡。炮弹只炸出了碉堡上的几个白点，美国记者当场惊叹不已。

1949年10月15日小店战役后，10月16日进攻太原东山要点的战斗正式打响。10月17日夜，人民解放军彭第七旅在柳沟村地下党支部书记赵的带领下，连夜行军20里，从一条秘道楔入牛驼寨村，发动突袭。第二天黎明前，它占领了除寺庙碉堡以外的所有阵地。在一次对敌人碉堡的突袭中，一名士兵踢开了碉堡的门，从沉睡中醒来的敌人喃喃自语:“你在干什么？不要温柔！”当解放军喊“缴枪不杀”时，一名军官喊道:“你不睡觉就跟我开玩笑！”当他们清醒过来，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不得不举手投降。突袭牛驼寨后，阎锡山根本不相信:“共产党主力正在城南集结。它们能飞到牛驼寨吗？”当他穿好衣服推开窗户听到东山的枪声，如梦初醒，骂东山守备司令刘晓增是“混账王八蛋”。

神庙的坚固和守敌的顽固导致第一次进攻就有700多人伤亡。燕军随后在炮火和飞机的掩护下组织了连续反击。日军留下的第10兵团(下辖5个团，战斗力非常强)和中央军第30师，全部转入战争。经过四天的残酷战斗，双方伤亡惨重。21日，我军放弃牛驼寨。

经过七天激战，东山要点部分拿下，燕军第一道防线被撕开几个大洞。石咀子、寒山、风格梁等要塞(一度被占)被我军攻克，但对马庄、牛驼寨的进攻受到严重阻击。面对困难，司令员及时总结历史经验，采纳了太原(晋中战役中被俘)隋部野战军总司令赵成寿、临汾守备(临汾战役中被俘)总司令梁提出的“攻太原必须先取四要点”的建议，放弃了以东南为主攻方向的计划，开始实施“一剑封喉”的斩首行动，决定抛开寒山、孟家井等第一道防线，大胆攻占

10月26日，太原总前委委派我以4个纵队打敌人4个堡垒。[/k0/]战斗开始了。七纵在晋中军区部队的配合下，再次猛攻牛驼寨。守敌为第10兵团大部分，第68师1个，机枪兵团1个，由残余日军组成。在飞机和火炮的掩护下，敌人与我进行了长达19天的拉锯战，战斗异常残酷。在争夺阵地的决一死战中，燕军无视国际公约，向我方阵地投放毒气弹。阵地上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蒜味和干草味，令战士们窒息。士兵一旦中毒，就会痛苦地在地上抽搐打滚。毒气弹直接造成人民解放军1600多人伤亡。

激战一直持续到11月11日，我军攻占了除庙塔外的大部分阵地。庙阵地有1000多名精锐的燕军，其中有数百名日军。信奉日莲派的日本首领指挥士兵，敲打腰鼓，背诵南法华经。无论进行多少次强攻，迫击炮和山炮根本打不开碉堡。最后挖了一条地道接近寺庙碉堡，300斤或者500斤炸药也不管用。11月13日，7旅3个团抽调精兵强将组成爆破组，实施了9次爆炸，耗费炸药2000多公斤。最后一次，用了750公斤炸药在寺庙地堡炸了一个洞(即图中缺块的豁口)。巨大的爆炸声击昏了防守的敌军。我军冲进庙刁隧道时，有一个断了一条腿的残日军头目在指挥战斗。面对我凶残的英雄战士，敌军80余名残部乖乖地当了俘虏，其中有几十名日军。至此，我军完全占领了牛驼寨。由浩浩荡荡的日军武装起来的第10兵团全军覆没，侥幸逃过300多名羽绒兵，这个“战无不胜”的称号从此被取消。

持续20多天的牛驼寨之战，是太原战役中最艰苦、最激烈的一次战斗，其激烈程度在整个解放战争中都是罕见的。在主阵地上，平均每平方米投下几发炮弹，使焦土三尺，难以形成根据地，破坏了所有植被和树木。七团所辖五个旅全部轮番上阵，损失惨重。我军某爆破连攻击碉堡时，一个团倒下，另一个冲上去。不到10分钟，一个连只剩下一个通讯员；有一个突击营几乎全部伤亡；只剩下120团和200团了。战斗减员得不到补充，一个人得养活几个人。牛驼村到处都是尸体，有的地方堆了好几层。前进困难时，许向倩鼓励官兵:“我们困难，敌人比我们更困难。”

一位参加过攻打牛驼寨的老人回忆说:从下到上攻打碉堡非常困难，我们只有轻武器。一个排只有一挺轻机枪，一个连只有几门60炮。步枪、手榴弹、炸药包是主要武器。近战和夜战是我们的优势。我伤亡主要是枪伤(占83%)。敌人的伤亡主要是子弹和手榴弹。一个士兵一天能扔500颗手榴弹。

一天晚上，攻打一个梅花碉堡的时候，部队里有人会说日语。当他在黑暗中摸到碉堡时，他与守卫碉堡的第十军团的残余日军取得了联系。在敌人做出反应之前，一名士兵带着炸药迅速冲进来，炸毁了碉堡。

夜晚是我们的世界，白天是敌人的世界。往往是我军晚上占领的工事，白天却被敌人抢走了。我军攻占除庙碉堡外的所有阵地后，发现防守比进攻更难。夜间修筑的工事和碉堡，白天瞬间夷为平地，敌人的炮火太猛太密集(阎锡山炮兵号称天下第一炮)。然而，飞机轰炸和投掷毒气弹的行为更令人恐惧。因为这些阴影，士兵们宁愿进攻也不愿防守。

攻下牛驼寨后，东山战事基本平息，野战军撤出阵地，地方军继续坚守5个多月，直至太原解放。牛驼寨的拉锯战异常激烈。据参加了24天战斗的7岁老兵、88岁的刘仁义介绍，在对牛驼寨团防守阵地的战斗中，有8500多名战友牺牲。

几十年来，虽然寺庙塔被遗弃在荒野中，但人们并没有忘记它们。中央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和日本导演池谷薰在拍摄《太原之战》和《蚁族部队》时专程到这里取景。平日里，经常有军事爱好者、历史研究者、游客前来参观考察，记在笔端，记在镜头里，留下无数沉重的思绪。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以寺庙碉堡为核心的牛驼寨战争遗址成为太原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直马

瑙玛要塞遗址位于杏花岭区东山瑙玛村北，距市区仅3公里。它是四个要塞中离城市最近的一个。整个淖玛要塞包括淖玛村的主阵地和由周围山丘组成的1号至9号阵地。阵地周围有地雷、铁丝网、鹿砦和五层裂坡。阎锡山驻有第八兵团的两个团，第四十师的一个团和第六保安团，这是他的主要精锐部队。30师、40师组成机动兵团增援，随时组织反击；城东的黄家坟、尖子湾、大小门、双塔寺等炮兵群作为火力支援。

1948年10月26日16时，我军第15纵队向瑙玛的燕军第8兵团发起进攻，至27日拂晓，攻占瑙玛主阵地。随后两天，严军连续组织了19次反击。在瑙迈的所有阵地中，最难攻克的是被称为太原四炮阵地的炮兵碉堡。1948年11月10日下午4时，对炮兵碉堡的战斗打响。3旅127团(晋中战役太谷县东村的一支英雄部队)担任主攻。经过5个小时的激战，800公斤炸药被用来使火炮掩体坐在地球飞机上。接着，敌人进行了多次反击。最大反攻的前一天，阎锡山命令第8兵团等部:“阵地拿不回来就别回来见我。”第八军团司令赵睿在战斗前命令执法队射杀20多名军官，包括排长、连长和营长。八兵团第一团二营营长姜小林在被处死前恳求说:“赵司令，请救我一命。我家还有老婆孩子和70岁的老母亲。”

赵睿和第四十师师长徐森亲自督战，倾注了第四十师全体、第八兵团残部、第三十师第一师五千余人，在猛将督导组的威逼下展开了猛烈的反攻。炮火的强度前所未见，电话线被炸成只有一尺长。战斗很黏很惨烈，没有手榴弹扔石头。没有子弹，就用刺刀和铁锹打仗。战斗中，经过浴血奋战，我军在付出惨重代价后终于守住了阵地。

11月11日，杨成(原燕军第九兵团司令，时任隋部野战军参谋长)在晋中战役中与赵成寿一同被俘。杨成和是太原北方军校的同学，又是赵成寿手下的军官，所以深得赵的信任。杨成去闹马连写了两封信做赵睿的战地起义，终于成功了。)在艰苦努力下，赵睿率领第8兵团的残余部队600多人在战场上起义。

我15纵队占领淖麦所有阵地后，纵队司令员刘忠来到主阵地视察，发现浮土上没有一棵完好的树或草，齐膝深。

战后，我军在攻克四大堡垒中总结出三个“意料之外”:工事的坚固出乎意料，敌人的顽固出乎意料，督导组的作用出乎意料。小窑头

小窑头，位于太原小东门4公里处，高出太原城约300米，居高临下，俯瞰东门城墙和环城铁路。是攻守太原的必争之地。有大小堡垒15座，山梁狭窄，沟壑纵横。严军凭借地形构筑了纵横交错的连环阵地，钢筋混凝土碉堡遍布每一个裂坡的上缘和死角。其中，13号和14号位(石人脑)最重要，实力也最强。

敌第40师、第6保安团、第10兵团处于守势。1948年10月26日，我8纵队向该阵地发起进攻，以24旅为主攻，光荣的临汾旅(23旅)也参加了战斗。经过一天的激烈战斗，第24旅占领了8号、14号和15号阵地。第二天，敌人组织强大火力疯狂反击，15号阵地5次易手。双方的炮火在阵地上扬起了近一米厚的浮土，冲锋时腿都拔不出来。13号和14号位置的争夺非常激烈。在13号阵地(整个要塞的制高点)，我军7个连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1名战士、1名排长、1名向导，最后弃守；在14号阵地，敌人使用了毒气弹和燃烧弹。我军伤亡惨重，被迫撤出阵地。

10月29日，我军再次猛攻13、14号阵地。再过几天，14号阵地不知被扔了多少炮弹。到处都是陨石坑，没有植被。我只是把它们抓在地上，分不清是土多还是弹片多。4天时间，在13号和14号阵地消灭敌人2000余人，24旅在23旅的配合下终于攻占了这两个阵地。经过半个月的殊死战斗，共击毙敌人2800人，死伤2700人。

占领小窑头要塞后，一位河南战士感慨万分:“从华东到华北，从杂牌军到七十四师，什么仗没打过？没想到颜老席这么难打！”汕头

东山新沟村三四十户人家的自然村山头，位于太原市东南5公里处。要塞由大脑山前沿阵地和小山、黑骆驼三个点组成。主阵地的斜坡有6米高，每个关键点看起来像一座坚固的城堡。如果攻占了，北面的双塔寺和南面的马庄要塞就失去了屏障。敌第9兵团、第73师、第49师驻扎。

1948年10月26日下午，我13纵队38旅向该阵地发起进攻。经过两天激战，迅速占领了大瑶山前沿阵地。接着，他又开始攻击希尔阵地。在侦察地形时，113团两名指挥员误踩地雷，一死一伤(113团副团长李兴汉当场身亡，政委崔殿臣受伤)，开了个不好的头，给进攻蒙上了阴影。由于侦察不充分，这个主要阵地被误认为是一般的野外工作。三强三败，伤亡惨重，官兵信心受挫，情绪低落。该旅于是向纵队和兵团建议停止进攻。兵团首长坚定地说，要不惜一切代价打下山头，只进不退，再次强调战场纪律。该纵队及时吸取教训，迅速调整战术。在深入侦察的基础上，终于两智五暴，与敌反复交战，经过几十天的斗智斗勇，终于在11月12日占领了全部阵地。

抢占山头的战斗异常激烈，我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场拔河结束，整个阵地变形，焦土三尺。我们113团二、三营只剩40人，114团一、二营只剩7人。37旅113团副团长李兴汉、37旅110团参谋长陆在战斗中光荣牺牲，但燕军大量有生力量在此阵地上全军覆没。

参加过山头战斗、曾任解放军14军副军长、时任13纵队侦察科长的老王曼李刚回忆说，他从未经历过比山头更残酷的战斗。阵地上到处都是弹片和手榴弹手柄，到处都是被炸毁的浮土和尸体。太糟糕了。

1948年10月26日，从东山四大要塞战役开始到11月13日结束，解放军27个半团参加了战斗。只有四个团没打，燕军85%的兵力投入东山战场。这场惊天动地的pre空比赛，消灭了22000名敌人，我军也付出了18000人伤亡的代价。战前东山几个村给战士准备的13000口棺材都不够。有的战士只能用白布包裹，就地掩埋。他们没有看到太原的解放，甚至没有一个可以休息的棺材。卧虎山

卧虎山炮台，即现在的卧虎山公园及其东南区域，距太原城仅1.5公里，比太原城高300多米，可俯瞰全城。阵地东西长3500米，南北宽1500米。东有虎头，西有虎尾。太原所有堡垒中，碉堡最多(160座)，样式最全(30余种)，以钢筋混凝土炮碉堡和梅花碉堡为骨干。各种碉堡成群，高低错落，奇形怪状。此外，到处都是战壕、铁丝网、鹿砦和雷区。在坡度相对平缓的地方，都被分割成陡坡。每一个山头都是独立的支撑点，每一条沟壑小道都是火力封锁区。碉堡下的地面设施和坑道设施密如蛛网，将卧虎山的阵地连成一个无缝的整体。阎锡山在卧虎山上花了足够的资本和心血，堪称“阎锡山说，卧虎山是“固若金汤的堡垒”。如果共军在这里打，至少要三个军攻三个月。燕军十九军本部、“铁血师”、六十八师、四十师共四千二百余人把守。

1949年4月20日，太原城外战斗打响，杨成武的20兵团67军199师、200师担负卧虎山的监视和摄像攻击任务。准备战斗时，杨成武和兵团师以上干部在卧虎山以西两三公里的一座八角古塔六楼查看地形时，被卧虎山之敌发现。他们刚下到第四层半，就有几发炮弹从塔门爆炸到塔内第六层。半分钟后，20兵团师级以上干部基本“光荣”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炮弹让领导们惊出一身冷汗。

21日夜，我已穿插至卧虎山以西的199师，抓住有利战机，向卧虎山之敌发起进攻。首先，一个突袭要塞的“虎尾”被派去钻地道网，像屠孙航一样突然出现在山地指挥所的敌人面前，活捉了一个师长和一个副师长。然后又派出一个突击营，分成几个突击组。还是出其不意，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冲到卧虎山总指挥部。只有两个燕军军官喊道:“别打了，我们要见你们的高级军官。”前面一个班长灵机一动，指着199师595团政治部主任张宇说，这是我们的高级领导。张宇代表我军接受了投降。东北守敌总司令、十九军军长曹郭忠见对手寥寥无几，大怒。九十九师师长李水清问:“你是曹郭忠吗？”“是的。”“看来你还是有点不服气？”曹叹了口气，说道，“按照你的惯例，在太原城外作战需要一个星期，再休息一个星期。没想到你一个晚上就来了，然后打卧虎山。”李水清又问:“你为什么没留着？”“你偷的。”“偷出租车是怎么回事？解放军进攻太原的消息公开发表了。你没看见吗？至于什么时候打，怎么打，我不能告诉你！有本事就去偷。”对方无话可说，一脸羞愧。阎锡山吹嘘共产党的三支军队三个月攻不下堡垒。我军只用了10个小时就解决了，而且只用了两个团。预备队根本没拿起来，但伤亡只有200人。俘敌第四十师师长，铁血师师长赵，卧虎山要塞司令程敬堂，以下两千余人，其余一千余人通过暗道逃回太原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