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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石号”上的爱情

姚建刚记忆中的古镇很悠长。十里陶城,从头走到尾,尽是石板路。小时候,外婆住在古镇头,我住古镇尾,来来回回穿梭在石板路上,便成了童年的所有记忆。绵绵不绝的石板路呀,带来了许多童年烦恼。特别是中午放学后,早已饥肠辘辘的我,急着去外婆家吃一餐一定…

姚建刚

记忆中的古镇很久远。十座桃城,从头到尾,全是石板路。

小时候奶奶住在古镇头,我住在古镇尾,在石板路上来回穿梭,成了我所有的童年记忆。一望无际的石板路,带来了很多童年的烦恼。尤其是中午放学后,我已经饿了。当我匆匆忙忙端着一碗石灰蒸蛋去外婆家吃午饭的时候,总是对着脚下一望无际的石板路愤愤不平。每次我奶奶听到我的抱怨,都会耐心地告诉我:“这里的每块石板下都有一个故事。你长大了会喜欢的。”

现在,几十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再长大,而是慢慢变老,才真正明白奶奶的话。是的,每块石板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每块石板下都藏着一个精灵和一个故事。不幸的是,石板在很久以后被破坏了。每次回古镇,走在这条斑驳的石板路上,突然觉得一种遗憾,舍不得踩,只想轻轻飘过石板。

周末,我回家,再次穿过古镇,轻轻走在石板路上。古老的传说从石板下跳出来,在我眼前表演。

那是一千年前唐朝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春中午。暖风和煦的阳光拂过脸颊,让人遐想迷醉。一艘美食大国的豪华商船从湘江缓缓拐进石柱湖,停靠在湖边宽阔的码头。这个码头是窑工将烧制好的窑货搬运到世界各地商船上,漂洋过海的起点。在随从的簇拥下,马哈茂德带着女儿哈萨尼慢慢走出机舱。父女俩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与青灰色的侍从服装形成鲜明对比,像石柱湖畔盛开的两朵芙蓉花。哈穆德记得那是他第三次去石竹湖。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我和我的父亲和这条船在一起。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随大唐舰队来到了石柱湖。带回来一船窑货,我家财富迅速聚拢,成为粮大国有名的富商。第二次来的时候,他第一次带队出航,也是同一条船。这次带回来的窑货让他有幸嫁入皇族。一年后,她生下了她的小女儿哈萨尼。现在女儿14岁,她14岁多了。这次特意带女儿来,让她体验一下,希望以后能继承她的事业。

早春的石柱湖很美,柳芽刚刚发芽,给柳条增添了一点新绿。淡妆的柳条舒展着腰肢,随风起舞,展现着曼妙的身姿。湖面迎合了风的温柔抚摸,表面泛起了涟漪,反射着太阳的光芒。与湖岸起舞的杨柳相映成趣,闪烁跳跃,空意气风发,浑然天成。我被江南哈萨尼温柔灵动的美丽深深吸引。她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眯起眼睛,完全沉醉在石柱湖的春色中。

今天的石竹湖有着同样的地名,但是湖已经不存在了。我奶奶说,五六十年代围湖造田,一万亩湖面变成了一万亩良田。奶奶娘家住在石柱湖附近的山坡上。我奶奶年轻的时候,湖还在,三面环山,只有西边和湘江相连。万亩湖成了湘江的天然港湾。当时湖面上很热闹,各种帆船、舢板云集,或三五成群,或临危不乱,拴在湖边的大柳树上。奶奶经常在家人的怂恿下,在一些外国帆船上用一些坛坛罐罐换一些零花钱。每次说起这个,奶奶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孩子的笑容。

奶奶十几岁的时候嫁到了一个古镇的爷爷家。我爷爷世代制陶,是古镇有名的师傅。新中国成立后,潼关成立陶瓷总公司,我爷爷是公司的第一批技术工人。比我爷爷奶奶大很多。我奶奶从没说过多少钱。据说我奶奶本来是去我爷爷家学制陶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嫁给了我爷爷。

在围湖造田的两年间,爷爷奶奶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劳动力大军。红旗在湖边狩猎,湖水如火如荼。甚至空空气都充满了激情的气息。高音喇叭播放的革命歌曲和劳动歌曲激动人心,催人奋进。

在那次劳动中,我爷爷收获了很多。工作后,他捡了很多陶器碎片和几个可以修补的陶罐。身为珍宝的爷爷说,这些都是唐朝的产物。每天下班回家,他总是蹲在这堆陶片里,一块一块地研究,反复地抚弄。特别是有一件陶器,我爷爷总是盯着它发呆。爷爷说,这应该是两个陶罐连在一起,但铜官窑没见过这么连体的类型。陶器上的两句诗也清晰可辨,一句是“我非君生”,一句是“我是君生”。这显然不是一首诗,也不是同一个人的笔迹。为什么在同一个陶器上?以及陶片的釉色,如夕阳、血、玫瑰、窑火...一切都有点像,但没有一样,它的红色是独一无二的。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爷爷百思不得其解,所有聚集在我心中的元素都被反复排练,昏暗的灯光下仿佛藏着一个不朽的传说。

连续几天,马哈茂德带领女儿逐一拜访石柱湖畔的窑工。他们选择了大量的陶器。看得出来,马哈茂德非常激动,他激动的心里早就盘算着这次航行的巨大好处。

来石柱湖买陶,石柱岛是必去之地。石柱岛是湖中的一个小石岛。南朝梁元帝曾赞道:“对石如镜,戏弱柳如丝。”

石柱岛不大,全是麻石。麻石坚硬,呈灰白色。这种麻石主要分布在以丁字湾为中心的湘江东岸。石柱湖在丁字湾的下游,离丁字湾不到两里。除了泥土,石柱湖只剩下瓦砾。石柱湖人总是这样拿自己开玩笑。当地人说,“丁字湾马史500年老一寸。”千百年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石柱湖人就像这个土生土长的马史一样,坚韧、正直、博大、包容。他们虽然没有500岁大一寸,但已经活了几千年,尽管历经磨难,依然自立。在围湖造田的那一年,整个石湖岛被夷为平地,瓦砾被一一凿平,全部铺在潼关古镇的老街上,成为孩子们永远走不完的石板路。

这个湖是以这个岛命名的。哈穆德来到岛上时,岛上只有几户人家,但家家都是制陶高手。尤其是谭谭谭家,世代制陶,到了谭谭,已经是第五代传人了。这一年,谭谭32岁。因为对陶太执着,不经意间错过了适婚年龄。他的父母很着急,他却高兴得像没事一样,整天把泥巴捧在手里,仿佛泥巴是他的终身伴侣。

这几天听说买买提又来石柱湖买陶了,谭谭赶紧把自己的精品都放在院子里,等着买买提挑选。果然,麦合木提一进院门,就被陶器深深吸引,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更令人惊讶的是,哈萨尼完全被庭院中美丽的Tokisho震惊了。自从进了院门,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他拿起陶罐敲着花盘,眼睛一刻也不愿合上。清脆的惊呼声和笑声充满了整个院子。

哈穆德和谭谭谭都被哈萨尼震惊了。没想到这么水灵的小姑娘这么爱这个土陶,似乎有一种天生的缘分。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第二天早上,哈萨尼郑重地告诉父亲,她要留下来学习制陶。我父亲很震惊,坚决不同意,但不管他有多坚决,他从来没有反抗过哈萨尼的固执。哈萨尼在父亲的绝望和妥协中留了下来,父亲让女儿向谭谭学习。千叮咛万嘱咐,说不如过几年来接她吃大餐。

陶片上的谜团一直是我爷爷心中的一个结。把爷爷的陶片给工地上的所有人看,请大家帮忙关注一下与此有关的陶片。每天下班后,爷爷都要在工地上仔细看,直到天完全黑了,工地完全黑了,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继续面对着那堆陶片发呆。最后,好事多磨,一个接一个,还有三件釉面颜色非常相似的陶器在工地上被发现。爷爷喜出望外。这四件陶片虽然不能拼出一件完整的器物,但至少可以勾勒出一个轮廓。这是一件有两个陶罐连在一起的器皿。每个陶罐上都有一首诗,诗的反面有一幅画。爷爷的很多想法都得到了证实,爷爷很激动。然而与此同时,新发现的陶器碎片也带来了新的问题。在新发现的陶器上,一个双手托腮的小女孩看起来不像本地人。她是外国人吗?在官窑的陶器里想怎么画一个外国姑娘?爷爷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越来越多的证据在不断印证他心中的故事,爷爷也不禁激动起来。

春天去秋来,转眼间,哈萨尼在石柱湖学习艺术已经快4年了。四年后,哈萨尼给自己取了一个中文名字,胡蓉。她很喜欢盛开在石柱湖畔的芙蓉花,觉得自己也会像芙蓉花一样美丽,盛开在石柱湖畔。果然,四年下来,哈萨尼变得像一朵娇艳的芙蓉花,大家都亲切地叫她小芙蓉花。小莲不高不矮,清纯美丽,晶莹剔透的脸庞,白皙的皮肤,一对小酒窝,略显羞涩,眼睛如一池春水,深蓝幽静,又似藏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秘密。近年来,沐浴着石竹湖畔泥土的芬芳,小芙蓉与师父朝夕相处,听她言传身教,深深感受到,她不仅被这神奇的窑火折服,更被师父折服。师傅不爱多说话,甚至有点木讷、沉默寡言,但一颗善良、诚实的心和一丝不苟的做陶瓷的精神已经在小胡蓉身上深深扎根,从尊重到喜爱,从适应到习惯再到依赖,小芙蓉成了她心中的偶像和神。尤其是无数个明媚的早晨,小芙蓉都和主人去岛对面的山坡上挖黏土。当金色的阳光铺满山坡,主人脱下外衣,张开双臂,用锄头挖掘的时候,阳光从空落下,被挥舞的锄头砸碎,然后均匀地落在主人的身上,与汗水融为一体,发出柔和的光。小莲经常迷失在视线里。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啊!朝阳,师傅好帅。师傅中等身材,古铜色的脸棱角分明,浓眉大眼,五官俊朗如刀。裸露的手臂随着锄头起伏,鼓鼓囊囊的肌肉像砖头,肌肉渗出的汗水比油还亮。多么强壮有力的臂湾啊!多少次在梦里,这是我坚实的依靠,幸福的港湾。她多么想抱着他,感受那坚定中传递的幸福。很多次,一个念头在小芙蓉心中升起:我要把这一切都画出来,烧在陶器上成为永恒。就算不能留住主人一辈子,也要留住这份美好,令人难忘。

小莲内心情感的自然流露,即使是一个木讷的人也能感知。谭谭谭为什么不知道?在称他为主人的女孩面前,他总是显得有些尴尬。在他心里,肖芙蓉的笑容自有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美如桃花,仪态优雅。非凡的光让人感到羞耻,不敢亵渎。她像传说中的公主一样美丽,神秘而纯洁,让人想把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抱在脚下,只为博得她淡淡的一笑。和一个半老男人,和她的老师,你怎么敢亵渎这种圣洁和美丽?所以谭坦总是避开小芙蓉敏感的举止和话题,显得比较木讷。但在内心深处,萧芙蓉的聪慧、智慧、美丽、大度已经深深打动了他。他把自己所有的知识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小芙蓉祖传的技艺和见识。萧芙蓉是他的传承者,是他的精神寄托。这些年来,小莲的一点一滴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不想让肖芙蓉受一点点委屈,更担心她受一点点伤害。如果他想用生命去保护和珍惜,他会毫不犹豫。这是一个让他极度担心,极度疼爱,极度矛盾的女孩,情绪总是随着喜怒哀乐而起伏。他想为此付出一切,却不知道自己稚嫩的心能否承受,也不知道能否接受他藏在心底已久的热情。他想照顾她一辈子,但残酷的现实让他感到恐惧和气馁。他是她的老师,年龄是她的两倍,世俗的目光可能会像刀子一样刺痛她温柔单纯的心;她是一个出身显赫的异国女孩。你能给她幸福吗?他不知道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有多少坎。他不怕挫折。为了她,他可以忍受任何苦难,只要她能幸福。

小芙蓉不懂主人的心,经常变得悲伤。师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上世纪70年代,省市文物部门对铜官窑瓦扎坪地区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得到这个消息后,我爷爷结交了很多熟人,最后成了发掘队里年纪最大的志愿者之一。经过几个月的考古发掘,无论晴雨,我爷爷总是第一个到达现场,最后一个离开。在这次发掘中,我爷爷意外地发现了几个陶罐,上面有完整的诗句“我未出世”“我已出世但未出世”。诗的全文终于清楚了,但这两首诗为什么要写在那么多陶罐里?这首诗流传广吗?作者是谁?既然流传甚广,为什么不是所有唐诗中都有?答案和你的想象一致吗?爷爷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春中午。和上次一样,美食大国的商船还是从湘江拐进了石柱湖,停靠在湖边的码头。这一次,马哈茂德没有来,但来的人穿得更豪华,场面也更壮观。原来,最后一次,马哈茂德满载精美的陶器回到大食国后,大食国皇帝非常高兴,立即颁布法令,让马哈茂德成为君主,哈萨尼也相应成为公主。根据大食国的法律,君主不能再乘船出海在外国做生意,公主也要回国协助政府。经过三年多的准备,哈穆德王子紧急命令他的一名亲信官员带队前往石柱湖迎接公主回国。

小芙蓉要回国了!谭谭谭悲喜交加。我很高兴小芙蓉变成了公主。高贵的公主注定一生享受所有的荣华富贵。我不想再为此担心了。可悲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心。没有小荷他能坚持一辈子吗?一个人的精神能活下来吗?

小芙蓉接到父亲回国的命令后,一直处于极度悲痛之中。她知道国王的命令不同于他父亲的命令。这是一个食品大国的基本规律,她自己也不能违背。否则,数百名父母、兄弟姐妹将受到牵连。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一旦登上这艘船,她就再也见不到她的主人了。外国公主的身份决定了她将永远和主人说再见。巨大的痛苦让肖芙蓉仿佛变了一个人。白天,她忘我地工作,想给主人留个念想;晚上,她在以泪洗面,一点一点地回想她和主人一起生活的每一天。

时间总是让人烦恼,但该走了。现在还是初春的中午,还是阳光明媚。小莲换上公主的服装,在侍从的簇拥下,慢慢走向那艘熟悉的商船。石柱湖的村民都来了,依依不舍,泪流满面。谭谭谭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呆呆地望着商船扬起的两块巨大的船帆。这几天,谭谭已经把自己这些年做的陶器都装上了商船。他想把一生的心血都给肖芙蓉,让他们代替他陪伴肖芙蓉。

小莲走到船的踏板前,停了下来。她回过头,盯着为她送行的人们,深深地鞠了一躬。弯腰的一瞬间,盈满的泪水从我的眼中涌出。当我再次抬起头时,蒙奇的眼睛看不到送行的人,但大师刻在我脑海中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更加清晰。几天的眼泪,只要湘江,就阻止不了她放弃。让泪水肆意流淌,她会把所有的放弃都倒在湖面上。这几天,她反复做了一个漂亮的陶罐,悄悄放在主人的房间里。这是她走后唯一能为她陪伴主人的东西。

船抛锚了,风扬起了帆,随着湘江北上,渐行渐远…

离主人越远,小芙蓉觉得自己越来越想念她,和主人一起度过的日子成了她最美好的回忆和对她安慰的精神寄托。这么多天来,她一整天都在以泪洗面。随行的侍从吓坏了,轮番劝说,终于设法让她偶尔吃一点米汤,继续她已经瘦弱的身体。

谭看着船起航,渐渐地走了一段路程,拐进一个再也看不见的点,才跌跌撞撞地回家。家里什么都一样,但没有了小莲,他觉得这里不再是家了。他扫视空的秋千房,突然发现床后藏着一个篮子,上面盖着几根吸管。谭谭谭慌忙扒开稻草,一口未烧制的陶罐放在筐中间。锅上,一朵小荷花清晰地勾勒出来,双手枕着脸颊,她痴迷地看着他在晨曦中挥舞锄头铲土。几行清秀的字被小莲一眼看穿。

“你生了我,我生了你就老了。我恨你生得晚,我恨你生得早。”

谭谭傻乎乎地念叨着这四句话,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停滞了。相知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这是天意吗?“我的天啊!”谭谭谭绝望的哀号回荡在石柱湖顶空。

商船进入洞庭,过长江,入海,沿着海岸线向西南航行,不知用了多少天。这一天,小芙蓉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坚持要去货舱看一看师傅送给她的陶器。她抚摸着盘子和坛子,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留下的温度,眼泪像碎珍珠一样滚落下来。她不明白为什么眼泪不流了。我不知道这些陶片看了多少遍,每一片陶片流了多少眼泪。

这时侍从搬来一个箱子,说是师傅要走的时候带来的最后一件陶器。我不敢拿出来,因为担心公主太伤心。看到回程已经过半,我应该给公主看看。小芙蓉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一件经典的铜官窑陶罐展现在眼前。莲花把壶捧在手里,壶上的几首诗立刻映入眼帘。这是大师的笔迹。小芙蓉太熟悉了。

“我生在你出生之前,我已经老了。不讨厌同时出生,天天陪着你。”

小莲惊呆了。走之前,她偷偷把陶罐放在了主人的房间里。那不是同一首诗吗?师父,我们的心是相连的,为什么不能永远在一起!明明你爱我,为什么总是躲着别人?仅仅是“你生了我”吗?芙蓉瘫在船板上。

当肖芙蓉再次从昏睡中醒来时,她眼里满是忧心忡忡的侍从。她知道这里没有老师,却坚持用眼睛寻找他的影子。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石柱湖边,看着主人在阳光下挥汗如雨地挖着...

就是那天晚上,小芙蓉抱着师傅最后给她的陶罐,跳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在另一个陶罐上,她留下了她的杰作。

“你生了我,我生了你就老了。愿你是红尘之鱼,逆水行舟找你。”

就在同一个夜晚,虽然海面风平浪静,但装载着67000多件陶瓷等器皿的美食大国商船却神奇地消失了。直到20世纪末,人们才在印度尼西亚勿里洞岛海域发现了这艘离奇的沉船。由于船旁有一块醒目的黑色礁石,人们把这艘沉没的商船称为“黑石”。

黑石的发现震惊了世界。在7000多件文物中,有56500件来自铜官窑。这些作品有多少是谭谭谭用一生心血做出来的,临走时送给小芙蓉的?然而,在沉船旁的黑礁上,其中一条的标题是“你出生前我就出生了,但你出生后我就老了。“恨不同时生,日日与你老”的陶罐,洗完泥还完好无损。

可惜爷爷没有等到这一天。在瓦坪考古发掘后不久,我爷爷因劳累过度去世,带走了他一生追寻却无法彻底解开的谜团。外公去世后,外婆带着外公留下的那堆陶片生活了30多年。黑石打捞上来的那天,我奶奶把有黑石消息的报纸和一堆陶片埋在了我爷爷的坟前。

黑石号神秘沉没的那天晚上,病了很久的谭谭睡得很香。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小荷花在石柱湖初春中午的阳光下乘风破浪...

那天晚上,谭谭抱着两个陶罐跳进了熊熊的窑火里...

十天后,当人们打开龙窑时,意外地发现了两个连接紧密、烧制精致完美的陶罐。一个陶罐是肖芙蓉的笔迹:

“你生了我,我生了你就老了。我恨你生得晚,我恨你生得早。”

另一张是谭谭的笔迹:

“我生在你出生之前,我已经老了。去化蝶寻君,夜夜栖草。”

奇怪的是,两个连体的陶罐都染上了一抹红色,一种前所未有的红色。

窑工们被谭谭谭和肖芙蓉真挚的感情所感动,将这些诗句镌刻在后来的陶罐上,纪念这段纯洁美好的爱情。

如今,石柱湖成了肥沃的土地,石柱岛成了古镇里长长的石板路。当微风轻抚着石柱湖的田野,带着石柱湖的泥土气息在石板路上轻轻滑行,你是否还在吟诵着石柱岛的古老传说,千年石板?

编辑陈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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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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