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吴伯箫

彭忠富

“种花好，种菜更好。花园里的花种得很好，五颜六色，香气四溢，可以欣赏；种植良好的蔬菜，绿色的茎和叶，脂肪根和肉质果实是可以食用的。”这是中学语文《一个菜园的小故事》的片段。我喜欢这种文风，真实，朴实，自然，不摆架子，不玩游戏。俗话说“写作如其人”，作者吴伯箫是个什么样的人？

吴伯箫是中华民国政府教育部门的高级职员。抗日战争爆发后，他满怀救国之心，毅然放弃富裕生活，来到延安工作，后加入中国共产党，任高级干部。我们熟悉《记得纺车》、《南泥湾》、《菜园笔记》等文章。透过吴老的口才，我们可以窥一斑而知一斑，知道延安生活的一些剪影。种菜、种花、纺纱、亲自种田，这些劳动把吴伯箫培养成了一个与土地同呼吸的作家。吴伯箫总是站在人民的角度思考问题。他拍着胸脯说:“我不为权，不为钱，不为利，不为名。我以清正廉洁的方式写作，我以清正廉洁的方式做人。我从来没有损害或者变相损害老百姓的利益！”

身居高位、不谋私利的吴伯箫在京工作多年，一直住在画室里。和普通人一样，他坐公交车上下班。有一次，作家梁去看望，发现吴的生活条件很差。因为附近施工，院子已经不存在了。吴家只有两间厢房。接待来访者的是13-14平米，中间以木条为骨，大白纸框为隔墙。一半是吴伯箫的卧室，另一半是他的书房。一张桌子占据了外面的大部分区域。当主人和客人落座后，第三人几乎无处可住。如果来访者多，只能在外面谈。屋檐下有个小煤炉，地上贴着几排新做的煤饼。对于梁来说很奇怪，一个党的高级干部竟然有如此恶劣的生活状况。吴伯箫不同意。他说，“这不是很好吗？有地方睡觉，有地方写作，仅此而已。”生活可以这么简单:“在瓢里吃吃喝喝，在贱巷子里担不起你的心事，以后也不会改变你的享受。”圣人颜回，圣人吴伯箫！

据说吴伯箫临终前对子女说:“我死后，不要给人民造成任何麻烦，不要通知亲友，不要举行任何仪式，希望能把骨灰撒在家乡的泰山上。”这就是“布衣”吴伯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