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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家焦敏之的人生历程

李文林焦敏之,名有功,敏之本是他的字,后来即以字行。此外,他还用过焦光华、焦勉之等名字。青年时代的焦敏之,曾有过颇不寻常的经历,后来,则以俄文翻译家、著作家著称,是解放前国统区文化界的知名人士之一。笔者有闻焦敏之之名,还是在读初中的时候。记…

李文林

焦的名字是立功的,而的字是他自己的,后来是用文字写的。此外,他还使用了焦光华和焦绵之的名字。焦智敏,一个年轻人,有一个不寻常的经历。后来,他被称为俄罗斯翻译家和作家,是解放前国民党统治区文化界的著名人物之一。

作者名叫文,当时还在上初中。记得当时我们学的一本世界史教材的前言里,有“请焦先生指正”之类的话,而焦的一个侄子和我是同学,印象就更深了。1982年,笔者在天津看望我的丈夫。20年后的2002年,我去天津考察时,得到了我丈夫的孙子孙焦玉石等人的帮助,写下了这篇文章,目的是为了促进我丈夫的事业,激励未来的学子。

焦家世与中小学时期

1906年3月19日(清光绪三十二年二月二十五日),焦出生于山西忻州(今忻州市忻府区)一个商人家庭。因为他出生在马年,他出生为马孜,因为他的三行,人们叫他马孜。焦的父亲在河北保定一家商号做掌柜,舅舅是忻州市从容元谋的掌柜,两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这两兄弟是焦家的创始人。他们终于赚了一些钱,但离富有还差得远。抗战前后,焦家这一代人发迹了。焦敏能够从小学走到大学,从太原走到津沪,自然是因为他家境殷实。但是,就商人的父母而言,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让他读很多书。根据自己的经验,他们只需要学会写字和计算,就能做生意了。但是,他们遇到了一个志向远大,学而不厌的孩子,他们一次又一次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焦6岁上学,先读市县示范小学(初中),后入市县高等小学。1920年高中毕业,考入太原山西第一中学。省一中是一所具有一切光荣革命传统的学校。山西早期的共产党人高、贺昌、彭真、等都曾就读于此。当焦被第一中学录取时,共青团的同学(李树银)还没有毕业。聪明异常的焦,不是那种学习认真不问窗外事的学生。他天生头大,有反潮流的精神。他关心国家大事,爱讲话,受两位同学李毓棠和蔡振德(陕西人,也加入了共青团)的影响,思想逐渐左倾。他积极参加学生爱国运动和反对反动校长的斗争。1922年,焦因不满省立第一中学,以第二名的成绩考入天津南开中学。据住在新县一所高中的几位老人回忆,焦每次从天津回来,总有一所高中的校长邀请他去母校演讲,请他谈谈天津的新风貌和学习心得,以此打开学生的思路。

随着焦的思想越来越激进,南开的环境逐渐与他格格不入。他觉得南开也落伍了。他曾说,刚进南开时,“我把一个有才华的学生比作学业好、品行好...但一年后,这是一个很大的不同。我不努力写作业,也不在乎学校的规定。我经常被学校当局训斥。”体弱多病的他一度陷入抑郁和思考。他对现实社会不满,对南开的校规和专制教育特别反感。他觉得前途黯淡,无法继续在南开读书。他想寻求新的环境,向往新的生活。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上海发生了五卅惨案。上海大学生在五卅运动中的英勇斗争深深地打动了他,使他看到了光明的前途,也看到了自己的前途。在南开学习了三年后,他下定决心离开天津,南下上海,考入上海大学社会学系。1925年10月。

革命生涯

上海大学创建于1922年,是国共合作的产物。许多国民党左派人士,如惠(担任总务长)、瞿秋白(担任社会学系系主任)和其他共产党人都担任过学校领导或讲师。该校学风严谨,革命氛围浓厚,是焦敏的理想学校。焦敏如鱼得水,开始了他渴望的生活。

1925年底,焦裕禄在上海大学加入了共青团。第二年春天,陈怀普(山西省定襄县人)和韩广汉介绍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在上海大学学习期间,焦先后发表了三篇文章,使他一举成名。

1925年上半年,有人在共青团中央主办的《中国青年》杂志(02期)上发表的《告诉天津学生》一文,引起了焦的共鸣。他写了《再告诉天津学生》,发表在同年底出版的杂志(09期)上。签名)。这是一篇专门批判南开学校压制民主自由,禁锢学生思想,推行洋奴买办教育的文章。焦在本文开头一针见血:“南开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洋气学校,代表的是贵族资产阶级”。“因为贵族老爷害怕‘新思想’、‘解放’、‘平等’、‘革命’等。,学校用无知的政策,锁住学生的大脑,希望把学生的思想转向古代。他们越顽固,他的目的就越大!”他痛斥南开“禁止学生集会、出版、组织团体”,反而打开了外来宗教——基督教传播的大门。他说,在南开,学生的一举一动都被管理员监控着。他愤愤不平地说,“学校本身就是警察局,管理人员也是侦探和巡警。”他还说,学校为了带领学生好好学习,不问政治,以当工程师或留学美国为诱饵,用非常严格的考试来压学生,迫使他们“开夜车”,甚至没有时间看报纸杂志。更让人气愤的是,穷学生连看自己订阅的报纸都被学校限制。“真的不自由!”他几次点名批评校长张伯苓反对学生参加政治活动和爱国示威的谬论。在文章的最后,他写道:“至于北洋、薛鑫、枚乘和公私教会学校,它们的专制黑暗几乎和南开一样黑暗。这些学校都是奴隶教育机构...他们的学生都很沮丧...他们得的是南开一样的病。”他号召南开学生联合其他学校的学生,“组织我们的学生会!集会自由!新闻自由!废除奴隶教育...与帝国主义、军阀和走狗反动派决一死战!”这篇文章也引起了莫斯科的注意,被翻译成英文,作为英美殖民国家的宣传材料。

南开中学的高材生焦,没有直接考上久负盛名的南开大学,而是远走高飞,住进了上海大学。让南开的几位老师和同学感到意外和遗憾的是,他们担心他的未来,甚至有人给他写信,说南开想让他回去。于是他写了《南开大学、上海大学》这篇文章,在北京贴了《北京报》的副刊,相当于用公开信的方式回复了那些善良的老师和同学。这篇文章叙述了他弃南开而上大学的原因,再次批评了南开和南开校长张伯苓,赞扬了上海大学。所以可以说这一部是上一部《再告诉天津同学》的姊妹篇。焦说,由于经济上的压迫,我常常对现在的社会有一种抵触、怨恨和不满的想法。“我感觉如果在南开待久了,我会从美国拿个博士回来。...而且还求着厉害的人吃饭,被别人忽悠!况且我还是个差生。我怎么能留在美国?”一个是。二、张伯苓等人“办教育的目的在于造就更多的‘守法圣贤’和‘经院学者’”。他们根本不关心时代的安危和社会的需要,一味迎合帝国主义和军阀的需要。在他们看来,“根本不需要革命,根本不需要人们爱国...谁要是染了一些新思想,搞爱国运动,学校当局就会重视他,说不定会开除他”;而上海大学则“是造就革命领袖的大本营,其学生为革命而奋斗”,尤其是在“五卅惨案”中。”爱国的上海大学生何,被英日帝国主义枪杀;已经抓了100多人,也都是上海大学的学生”。他说,“我自信我也是伟大时代的小人物,一个充满热血的热血爱国青年...当时接受了很多革命理论的影响,思想自然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变化。”因此,我“下定决心离开南开去寻找新的生活”,“我自信地...去了上海大学”。在文章的最后,焦这样安慰他的老师和同学:“至于我和上海大学的未来,我认为没有必要担心。如果中国想摆脱帝国主义的压迫和统治,除了革命别无选择...这样你就知道我们国家现在最需要的是南开这样的大学还是上海大学这样的大学?”这篇文章发表于1926年4月14日。焦有红),立刻引来笔战,你毁我名誉,各执一词。除了《新京报》,其他报纸也进行了辩论。南开校长张伯苓大怒,在学校礼堂大骂焦有红,说:“这种人我不要他。不够南开学生的资格!南开大学教授在《新京报》上撰文对焦进行了人身攻击。当时许多有进步思想的人也看到了南开的问题,纷纷撰文支持焦,抨击等人。在上海党中央某些人的怂恿下,焦又抛出了一篇答复文章。没想到,这篇文章发表前,张进入北京,查封了《新京报》,其社长邵飘萍被处决。当时有人说张左林帮助了张伯苓;不然那场打响的笔战早就够张伯苓受的了。老公晚年说,这是我人生中最早也是最重要的一篇文章。我是个无名小卒,但这篇文章在当时却非常震撼。

同年夏,冯玉祥国军与阎锡山在山西北部作战时,焦在《上海商报》发表了他的第三篇文章《阎锡山统治下的山西》(署名焦有功)。这篇文章在社论中的地位颇具代表性。文章尖锐地揭露了当时标榜为“模范省份”的山西的黑暗处境,无异于在背后捅了阎锡山一刀。颜恼羞成怒,派探子到上海,希望抓人。毕竟上海不是阎的天下,其次上海大学也不是阎的本事。另外,派出的人听了山西同乡会的劝阻,回去了。然而,从那以后,焦再也不敢回到山西老家了。

从以上三篇文章中可以看出,焦在大革命时代已经是一个将个人前途与国家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勇敢青年了。他高瞻远瞩,用犀利的笔锋抨击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

焦入党后不久,就被调到当时最大的工会——上海纺织厂总工会担任宣传部长。1926年秋,他被中共中央任命为《非基督教》编委会(鲁当时也是编委会)。2008年11月,20岁的焦被送到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杨、、、、王新亭(后赴台)都是他在苏联时的同学。焦敏到了CUHK,被选为年级党支部委员,兼任团委书记,后来又担任苏共中央直属大学党委委员。1928年,他被调到CPSU。在中山大学期间,他除了学习和为共青团做兼职,还翻译了CUHK出版的《西方革命史(下)》和《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两本讲义。这些是他最早的翻译。1928年10月,焦被调到共产国际东方部任内部翻译。两年多来,一直是一个勤奋、积极、活跃的人物。

1929年,焦回到中国。他回国时,国民党反动派的白色恐怖笼罩上海,党的工作被迫转入地下,工人运动由进攻转为防御。此后两年,他先后担任上海五金总工会书记、樊南区委宣传部长、区委代理书记。

1931年3月18日,焦在上海法租界被捕。他吃了很多苦,几次被折磨致死。但是,他没有说实话,也没有从软禁中得到任何口供。在公开审判中,他不得不被公开宣判无罪,并被驱逐出租界。他以为可以出狱,中法侦探勾结,秘密引渡到国民党龙华警备司令部看守所,判了5年。1932年国民党假“减刑特赦”,焦的刑期减少了三分之一。1933年4月,焦从上海漕河泾监狱转到苏州反省院。焦在龙华看守所、漕河泾监狱、苏州反省院期间,曾多次因非法秘密引渡、政治滥用等问题带头罢工。

翻译生涯

1934年7月,焦从苏州反省院获释。出狱后,他失去了组织关系,但他没有失望,更没有沉沦。党的教育和他所学的马克思列宁主义,使他坚信中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他对进步的追求和对革命的向往依然一以贯之。他发挥所长,以翻译和写作为武器,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他回老家待了一段时间。当时太原有一个以杜仁之、周北峰为首的中外文社,想利用阎锡山的反蒋情绪办一个中外论坛杂志。为了避免政治上的重任,我们决定采取“只说不做”的策略,专门在外国进步报刊上翻译和装载文章。那时,很少有人懂俄语。当一个焦敏人到达太原时,他被拉去办杂志。他为该杂志翻译和转载了《真理报》、《消息报》和《红星报》的数十篇文章。更大胆的是,1935年夏天,他翻译了莫洛托夫在苏联代表大会上的政府工作报告,并以《社会》杂志的名义出版了一本小册子。这一举动引起了山西老战士、政客和北平军分区的注意,焦只好连夜跑到上海。次年,上海某杂志将这本小册子列为1935年国内十大刊物之一,可见其影响力之大。

1935年夏至1937年,焦响应共产国际季米特洛夫的号召,为上海《大众文化》杂志(艾思奇主编)翻译并撰写了许多有关反法西斯人民阵线的文章。他还计划出版《世界上的人民阵线》一书,该书已在《大众文化》杂志上发表。然而,国民党的图书审查制度失败了。在这里,他尝试翻译了列宁的哲学笔记《黑格尔逻辑学》,发表在朱伯英主编的杂志上。他还为天马书店翻译了上万篇苏联文学作品,其中大部分选自高尔基的《意大利童话》。他编了《民族问题大纲》,由读书生活出版社出版(这本书也被国民党查禁)。他翻译了尼科尔斯基的《原始人文化》,对研究中国史前社会史有很大的参考价值,获得了历史学家简伯赞的赞誉。

一九三八年二月,焦到达延安。先为国防大学教员培训队上课,后在中央军委编制办公室工作。在此期间,他为《解放》杂志和八路军军政杂志翻译了十几二十篇论文。他从俄文版翻译了恩格斯的《军事随笔》(或恩格斯《论军队》)和马列主义的《论战争和军队》,摘抄了列宁的《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后由上海唐地出版社出版了完整版),都是延安解放社出版的。

1939年12月,焦从延安来到重庆。1941年起任苏联驻华大使馆新闻处总编辑,负责《新闻丛刊》的主编工作。在此期间,他为《新华日报》、《人民周刊》和《中苏文化》杂志翻译和撰写文章,此外还翻译了新闻版和信息办公室。大使馆给他阅读苏联报刊书籍的便利,他也充分利用这一条件,孜孜不倦地翻译写作,介绍社会主义苏联、反映苏联伟大反法西斯战争的文章和小册子从他的笔下流出,成为战时重庆进步报刊和出版社的抢手货。他的《列宁论战争》、《苏联的集体农庄》、《苏联人民的劳动权和休息权》、《苏联十六国经济》都是在这个时候翻译或写作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才几年,美、英等国的一些好战分子就密谋策划第三次世界大战,把矛头指向社会主义的苏联。我国极少数反动派像追臭的苍蝇一样,附和“共产主义威胁论”,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反苏声浪。面对这种情况,焦以其丰富的资料和对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的深厚感情,于1946年春写了一部《苏德战争史》(1947年第一版,1949年第二版),彻底揭露了德国侵略者的野蛮行径,详细记述了苏联军民英勇无畏的反侵略斗争,精辟阐述了苏联红军的战略战术。得出苏联红军是打败不可战胜的德国法西斯的主力,社会主义苏联是热爱和平反对战争的世界坚强堡垒的结论,无异于驳斥那些反动鼓噪。郭沫若为此写了序言。这本书有时在叙述中被讨论。当写到1941年初莫斯科被围,国内外很多人都认为莫斯科陷落只是时间问题时,焦智敏说:“我当时就说,苏联军队...使用尽可能消耗德国军队和引诱敌人深入并一举歼灭的策略。当时作者相信莫斯科不会沦陷……”这说明他一直关注苏德战争,有着深刻的研究和准确的预见。

1946年夏,焦从重庆来到上海,先后在重庆大学法学院和暨南大学任教授多年,后转入自己的翻译工作。从到上海到解放初期,他翻译了《文艺基本问题》(苏多尼克著)、《东方古代社会》(苏斯特·鲁维著)、《苏联金融经济学》(苏多尼克著)、《马克思主义美学》(苏多尼克著)、《中国经济地理》(苏卡赞宁著)等书籍。其中,《中国经济地理》可能是他翻译出版的最后一本书。马克思主义美学观是中国最早的美学译著。除了翻译,他还出版了《现代国际政治史》、《苏俄地理基础》、《古代世界史大纲》等著作。近代国际政治史是焦根据上海法学院和暨南大学的讲学纪要展开的。这本书讲述了从美国革命、法国大革命到普法战争的百年间,欧美主要国家的国内和国际斗争。同时尽可能地叙述了远东的一些事件,向读者揭示了近代国际政治演变的原因和趋势。解放前,中国历史学家在历史方法论上往往持有过时的观点,尤其是在否认、阉割或忽视古代奴隶制这一普遍社会形态的问题上。焦编著了《世界古代史大纲》。这本书和《现代国际政治史》都是1948年出版的,解放前后几年再版。现代国际政治史主要以苏联伯江津主编的《世界外交史》为基础,而《世界古代史大纲》则是参考苏联米林岫教授的《世界古代史》编写的。在这两部著作中,焦试图用历史唯物主义来讲述历史事件和人物,分析历史现象,这在当时无疑是最新颖、最有价值的。正如他在《世界古代史大纲》的序言中所说,“这本书至少可以帮助他们(指大学生——作家)对世界古代史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同时对世界史的教授也能有不小的贡献,必要时可以代替讲稿。”

到解放初期,焦已翻译和写作约500万字,其中约三分之二是翻译文字,三分之一是书面文字。他的翻译和作品涉及广泛的领域,包括政治、军事、经济、历史、地理、文学艺术等。他是一位革命翻译家和作家,他的翻译和作品立足于革命的需要,紧密结合现实的革命任务。

翻译评论

翻译家焦曾说:“在旧中国,我认为翻译有时比创作更重要、更现实。”(引自焦晚年写的一篇自述。下同)因为他觉得既然走俄国道路是十月革命后中国人民应该选择的唯一正确的道路,那么一个革命翻译家首先应该积极地大量翻译马列著作和苏联的东西。介绍马列主义和苏联,使我国人民学习马列主义,了解苏联这个社会主义国家,是当务之急,是救国的捷径。正因为如此,他暂时放弃了对资产阶级进步作家的东西和英美资产阶级国家的东西的热爱。他说:“这在当时是好斗的,是经院研究所力所不及的。”他还说,革命翻译家决不能呆在家里,关起门来搞翻译。只有走出去,才能知道翻译最需要什么,提高翻译人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因此,“要以革命者、政治家的态度对待翻译,要参加实际斗争,不要脱离实际。”焦智敏正是这样做的。无论是战时的重庆,还是解放前的上海,焦都有着广泛的社会活动,与郭沫若等人领导的左联文化界和沈钧儒的救国会都有着密切的联系。在重庆,他是以郭沫若为主任的重庆中苏文化协会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在《情书不是情书》(读书,1990年10月第136期)一文中,白原说,1947年3月,郭沫若邀请上海文化界有关人士到他家随便吃了顿饭,商量出版《苏联研究》丛书。应邀参加的有姜春芳、吴清友、梁春福、焦、、叶水富。焦的一本书被翻译成这个系列。

焦的翻译态度极其认真。他说,“译者首先要明白自己站在什么立场上,赞成什么,反对什么”,“不能乱译。政治面貌应该是清楚的。”因为他对祖国革命有高度的责任感,马列主义水平高,熟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两条路线的斗争,所以在选择翻译材料时非常谨慎。他从未翻译过托洛茨基派、第二国际社会民主党或改革派的任何东西。他认为那些东西救不了中国,却足以迷惑人,把人引上歧途,甚至可能帮助国民党反动派。

焦一直努力提高翻译质量,力求信、达、雅。虽然他的翻译很多,但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有时候,为了准确翻译一句话,或者选择一个更好的词汇,他常常绞尽脑汁,煞费苦心地修改它们。他还说,“翻译别人的作品,一定要保持汉语的语法。简而言之,就是思想内容是外国的,文笔却是中国的,最好用中国的流行语言。”有些看惯了充满欧化句式的译作的人,一看焦的译作,就以为象是译出来的东西,殊不知是上乘译作。焦的翻译才华横溢,他的写作风格在中国广受欢迎。他不赞成某些翻译家翻译的大部分所谓欧化的句子。他说,这种革命劳动人民听不懂、看不懂的句式,只有少数品味异常的人才能欣赏。

焦的晚年生活

1949年,焦在上海迎来解放,开始了他并不快乐的后半生。

1949年秋,经华东局介绍,焦到政治部负责俄国训练班。1950年12月,训练班改为外国语专门学校,校长为焦。1952年5月调入南京军事学院,任科研部翻译室主任,军衔副军职。次年4月,焦智敏经军校副校长陈伯钧介绍再次入党。然而好景不长。到1955年大清洗时,他被发现在被捕后自首和叛逃,并被开除出党。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沉重地打击了焦,使他变得失聪和抑郁,以至于他再也没有任何翻译或作品发表。他一直不服上诉,再次上诉,上诉了27年。

1959年,焦从军事学院调到外交部国际关系学院。1961年5月,他被调到天津河北大学外语系任教。

1982年5月底,笔者因搜集新县党史资料,专程到天津拜访焦先生。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给作者留下了诚实坦率的顽固印象。正是在那个时候,军校党委“根据中央落实政策的精神和上级的有关指示”,对焦的申诉进行了审查,对他作出了撤销原结论、恢复党籍的决定。他的党员身份从1953年4月他重新入党时算起。一块压了他几十年的石头终于被搬走了。此时,他的老伴叶树勋(曾就读于莫斯科东方大学)瘫痪在床(2008年10月去世),而他的独子焦博华(曾在中国人民大学任教,也有译本出版)已于三年前去世。1984年,焦从河北大学退休,享受副省级待遇。1986年,他向河北大学图书馆免费捐赠了许多俄文原版图书。1992年2月,焦在天津逝世,享年86岁。据说在晚年,他编纂了《英俄汉词典》,但由于某种原因未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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