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资讯历史 毛主席接见红卫兵亲历记

毛主席接见红卫兵亲历记

李 存一、意外地加入了红卫兵16岁那年(1966年),我想加入红卫兵,那年我读初三。我的一位堂叔当时是村团支部书记,劝我争取加入共青团组织,我说:“共青团那算个甚,快涣散了。如今要紧的是‘入红,‘入红能见到毛主席。”“入红”真是困难,要根正…

李存

一、偶然加入了红卫兵。

当我16岁的时候(1966年),我想加入红卫兵。那年我上初三。我的一个叔叔当时是村团支部书记,劝我尝试加入共青团组织。我说:“共青团什么都不是,要散了。现在要紧的是,红了就能见到毛主席。”

“入红”真的很难。有必要查一下五代。我们班一半的同学进了“红门”,我还在“红门”外,急得白天听不到课,晚上睡不着觉。原因是我家来自中农,是“摇摆中产”,组织上出于谨慎延长了对我的考试时间。更让人担心的是,国庆节快到了。要从红卫兵中选拔一批学生来北京,接受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检阅,他们不能进“红卫兵”。见毛主席是妄想。

10月3日,吴殿国同学给了我一个红袖章。他说我已经加入了红卫兵组织,现在是“东方红战斗队”的一员。他让我马上参加革命串联,去北京见毛主席。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接过手里的红袖章,惊得合不上嘴,感激的眼泪掉了出来。

我跑回家,拿了任务猪30块钱的一半,从学校领了一个月的粮票(当时我们的户口在学校,吃的是伙食供应,每月标准32斤)。5号,我们的“东方红战斗队”带着6个人出发了。我们的口号是“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的光荣”。学长征,走北京。”出发的时候,郝是队长,做了一面旗子。红色细布上绣着六个金色的行书大字“东方红战斗队”。

二、“长征”之路

早上8点,身强体壮的郝队长高举大旗,带领我们勇敢地走出了中学大门。我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背包。我的行李是一条旧线毯和两张山羊皮床垫。我们唱着《东方红,太阳升起来了,中国有个毛泽东》溯灌河而上。关河流量不大,河底清晰可见。一条便道沿灌河而上。我们时而左右行走,时而在青石的踏板上跳跃。现在是深秋,地里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毕,杏树的叶子微微泛黄。Dang 空阳光暖暖的,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气息。空空气清新,令人神清气爽。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80英里外的老坎普市。大约走了一半,在石沟子一带,一些队员放慢了速度。没有了起跑的气势,有些人还是一瘸一拐的。船长下令休息。我们坐在鹅卵石上,吃自己的干粮。我吃了两个干面包。颜是一个公民,他的父亲是一名医生,他吃饼干。燕王集脱下他的新运动鞋,发现他的脚上有一个水泡。

短暂的休息后,我们又出发了,唱着语录歌《下定决心,不要怕牺牲,克服一切困难争取胜利》。严学习革命先烈的坚强意志,不怕苦,不怕累,顶着巨大的痛苦走在路上。我钦佩他顽强的精神。

满天繁星的时候,我们路过老营前1里的小营村。有些狗狂吠不止,但它们从不扑向它们。他们只在背后咆哮,把我们送到老营中学。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

第二天,丈母娘一闪,我们又出发了,目标是京平城。第二天的路程更加艰难,说是80里,实际远不止80里,还要爬几座山,跨几条沟,比沿关河路要陡得多。有些球员似乎很难跟上红旗,球队速度变慢。我妈妈做的那双布鞋非常合身。最小的那个紧紧跟在队旗后面,但是我的脚从来没有起泡过。

这一天我不记得经过了几个村子,只记得中午经过了一个叫乃河的村子,村民们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们穿过村子。一个老牧羊人羡慕地跟我说:“你是哪里人?”我们说:“从黄河岸边来。”他说:“黄河里有鱼吗?”我们说:“是啊,这么大,这么多。”几个识字的孩子跟着我们走了一会儿,指着我们的红袖章,上面写着,“东方红战斗队”。

又是一个星夜,我们到了京平中学,老师热情地安排了住宿。在这里,我们意外地遇到了我们学校20班的10位同学。

第三,上火车

第三天,在路上,两队合二为一,目标是60里到朔州。四五个学生脚上的水泡变成了血泡,走路极其困难。已经过了中午,我们还没走一半。一路上没有歌声。一辆公交车刚上车,赞成坐车的意见占了上风,司机也很乐意帮助我们,于是我们一起上了车。

当我第一次乘公共汽车时,我感到非常高兴。脚上起水泡的同学一定比我开心,车厢里突然响起了一首歌。火车到达朔州火车站是下午4点多,有一趟去大同的火车。我们领队慌慌张张去买票,一个解放军叔叔走过来说:“我们这会儿买什么票,上大巴就行了。”这才知道可以不买票坐公交,于是冲上去挤进车厢。在大同已经是深夜了,去北京的车第二天早上7点才到,我们只好在候车室过夜。

第二天火车晚点,我们排了很久的队,9点才上车。这次是针对北京的。火车呼啸着前进,在大同的晨雾中瑟瑟发抖,我渐渐暖和起来。我把头靠在车窗上,车外的树、电线杆、房子、田地都往后倒。

过了八达岭,从窗口望出去,长城顺着山脊蜿蜒而上,就像图片上的那个。我想到了长城,那些断壁残垣,给人的印象是陈旧过时。一瞬间,长城消失了,火车穿过群山。太阳在左边,在右边,有时在汽车后面。我分不清哪个是东南哪个是西北。我很惊讶这座山没有黄土的痕迹。它宏伟而突兀,被绿色覆盖。

过了青龙桥,人们高呼“人字铁路”。火车上上下下,气喘吁吁,到达一个单一的沟渠。最后,它吐出一口白气,停在“任”字顶端。旁边矗立着雄伟的詹天佑铜像。居庸关夹在两座山之间,精致得像一个方形的鸟笼。

四。“六路神龟”

太阳落山了,北京终于到了。西直门站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大批学生下车,一辆接一辆的公交车不停运送。听着空姐尖锐的声音“六路王八,六路王八”,我不知所措。秦对说:“是六通无轨,不是乌龟。”原来当时北京的公共电车有两种,有轨电车和无轨电车。可以乘坐“六路龟”到先农坛接待站办理留京手续。

汽车太拥挤了,我们分散了。我一个人在车里。车子穿过繁忙的北京大街,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车站,留下满满一车人。但是看到近处的人头,远处的人头,看不到边界的人头,就像一个西瓜滚得到处都是。从人群中回头看,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建筑外面。这是北京的主接待站——先农坛体育场。

像大海一样的蚂蚁群四处移动,像山一样的建筑矗立在我面前,我感觉到了人的渺小。我仰望天空空,是一片朦胧的红色。什么,婆婆走了?时间过得真快。再仔细看,四周是一片朦胧的红色。原来北京的夜是霓虹灯反射的,天空空全是红色,根本看不到星星。不像山村的夜晚,青石板上钉着银钉,看星星就能分辨东南西北。

五、“羊篦”日

我看看天空,头都晕了,眼前的建筑也在晃动,跟着我跳舞。眼睛睁不开,连人都模糊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病了。

接待站服务很周到,有临时门诊。两个医生不停地把脉,开药,给药。我收了几片白色的西药,吃了,坐在背包上休息。环顾四周,我看到前面有一个用芦苇垫围起来的栅栏,就像一个羊栅栏,于是我走上前。乍一看,门口的牌子上写着“留守人员休息处”。探头往里看,就像一群被打败的蚂蚁,在黑暗中躺着躺着,都显得昏昏欲睡。我觉得这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就乖乖地进去了,在门口找了个地方,把羊皮铺开,盖上线毯,卷起来。

突然,栅栏门外传来一声大叫——“饼干”。一个人开着车上来,车上散发出一股香气。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后备箱里全是饼干,半斤装的。我花三毛钱买了一包,嚼碎了。一瞬间,嚼完一包,突然觉得眼前“豁然一亮”,看的人好像都清楚了。又买了两包,饼干很快就下肚了。我眼前顿时一亮,远处的景色清晰可辨。我突然想到,自从“长征”开始以来,我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我饿得两眼发灰。今天我学到了“老红军”的教训,一个长征战士倒下了,再也爬不起来是什么感觉。

突然,我听到一栋高楼里有喇叭的声音。它好像在召唤什么人。你打电话给我吗?我仔细听着。“我是某省某县某某某学校的某某某。现在,当你听到广播时,请到我这里来。”还可以给人广播!我一听,喜出望外。我立刻起身找到广播台,拿起话筒大声喊道:“我是山西省偏关县中学21班李存。当你听到广播时,请到掉队者休息的地方来找我。”喊了两声,我就放心了,这个方法可靠,声音大,能行。

不及物动词被“软禁”

在“羊门”待了一夜,还没被带走。我默默咒骂广播屁都不管用,拿起羊皮走出了“羊门”。

外面的人虽然没有昨晚那么密集,但依然熙熙攘攘。但我看到了井冈山、延安、魏宏、红卫等各种名字的红旗在人海中猎猎,却没有看到我们东方红战斗队的旗帜。我很失望,徘徊到办理手续的窗口。前面的窗口就像流水一样接待全国各地来京的团队,不断的介绍和发放住宿。水泥窗台上摆满了笔记本,都是各省责令检查的住宿登记存根。

我正要检查山西笔记本时,突然,一个人抓住了我的手,我回头一看,叫道——秦!两个人的四只手紧握在一起,话语像决堤的河流,一起倾泻而出。他说:“我气得想一个人哭。现在不要把我们两个分开。”我说我在“羊门”睡了一夜,他说他跑到北京市委,那里有很多散兵游勇,日夜接待。窗口推出了几款笔记本,不过都是新疆和四川的,没有山西的。第一,我说7号来的报名存根明天才整理好。秦对说,“那就要等到明天了。不要再去那个栅栏了。今晚我带你去北京市委过夜。我熟悉这条路。”

我们两个人边走边串,直到晚上到达北京市委。市委大楼巍然耸立,数不清的楼层,各种颜色的霓虹灯遍布全身,整栋大楼金碧辉煌。楼前,各种汽车进进出出,显得异常匆忙。经打听,据说毛主席明天将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红卫兵。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们无能为力——如果我们不能组成队伍,我们就进不了天安门广场,我们就会想念毛主席。

进入市委大楼,一楼大厅,坐满了人,走廊一直延伸到两厢,人多到难以压住。两个很有威严的干部小心翼翼、艰难地走过坐着躺着的人群,耐心地和一个嘴快的姑娘说话。女孩说自己被落下了,没钱没饭吃,求解决。女孩说完,秦大哥推了上来,说了一句和那个女孩差不多的话。她拿来两张饭票,对我说:“我们先吃饱饭吧。”菜焖饭,这是我进京以来吃的第一顿正经饭。

晚上,我们“楔住”拥挤的走廊。第二天,我们乘车去了先农坛。新的登记存根簿堆在窗台上,山西省的那本厚厚的,满寸的,很醒目。两个人争着打开它,四只眼睛像闪电一样射出每一页的细节。忽然,秦哥哥高兴地指着一行字说:“这不是!这不是!”同时我们盯住了一个人的名字——山西偏关中学16人吴殿国,地址是五机部一站。当我们找到我们的奶妈时,我们高兴极了。

麻烦和不幸是孪生兄弟,他们刚刚解决了麻烦,却不幸又和我们开了一次玩笑。一踏上大栅栏大街,我们就被戴着红袖章的工作人员拦住了。当我们说要去五机部的时候,他们给我们指了一条不能叫巷子的巷子。我们只能在狭窄的地方行走,而不能在宽阔的地方行走。原来毛主席在天安门广场接见红卫兵,街道被封锁了。没有证件的人只允许去城外,不允许进城。

早上只能在这条巷子里活动,逛了几家店,没什么大场面。有几家小餐馆,食物很单调。唯一合我胃口的是五分钱一碗的糯米粥,比较稠。为了省钱,我吃了三碗。

我去北京,首先是想见毛主席,没想到被“软禁”了。我们实在忍无可忍,就去胡同口往街上看,但是几个工作人员手拉着手做人墙,挡住了去路。我们非常沮丧。

精神越压抑,时间越长,最后直到太阳西沉,这个“路障”才被清除。比如我们的迷途羔羊逃出胡同,直奔前门大街,希望能看到毛主席的背影,但是撤退的人群如潮水一般,我们逆流而上,移动得很慢。

在撤退的人群中看到两个人抬着担架,我想一定是被挤伤了。我去医院,走近看了看,没抬伤员。秦见多识广,说:“这是挂在广场上的大标语。是卷起来的。”你看,比房子还大的红色气球(Le Ballon Rouge),一个个被绑在像磅秤一样的铁车上,人们拉着它往前走,离他们的头顶只有几英尺。穿过前门,可以看到广场上的人稀稀拉拉,天安门大门上的空空也是一样,只有中间的红墙上挂着毛主席的画像。

七、找队。

秦哥哥说:“去前门站坐车。”当我们到达车站时,公共汽车停了。我应该乘哪辆公共汽车?我们问了司机和乘务员,他们都说不知道“五机部一站”。再看站牌,没有五机部这种站,更别说一个了。这个新问题让我们大吃一惊。秦哥道:“咱们问问老交警。岗哨上肯定有人知道。”几经岗哨,终于在一个瞭望塔上发现了一个满脸皱纹的交警。他抬头一想,道:“第五机械工业部?”他对我们说:“一站不清楚。五机部在三里河。从这里坐2路电车,到三里河下车。”终于找到了一个地名,我们打坐上了一辆写着“三里河”的公交车,一路向西。到了五机部,又是晚上了,办公室还有人来接待。一位中年干部亲切地询问了我们的情况,并写了一张纸条:坐2路车到动物园,再换乘4路车向西穿过紫竹院,到9号车道沟下车。并反复叮嘱:“9号巷沟,记住,就在马路北面,有标志,不要超过。”

按照干部的指示,我们两次倒车,向西行驶,直到路灯亮了,我们才到达9号车道沟。

我们下车时,两个穿制服的人在门口站岗,把我们拦在外面。就在他徘徊的时候,同队的同学苏突然从门里跳出来,惊呼道:“你们两个是哪里人?”用他的通行证和门卫谈判,澄清我们的身份,介绍我们进医院。苏对说,“这是军事单位。出入时发通行证。”

当我们找到队伍时,我们欣喜若狂,然后我们感到极度饥饿。苏把我们领进餐厅,请我们先用他的饭票吃饭。一张饭票,一顿饭,一碗卤菜,两个馒头。我还没吃饱就一口气吃了三张饭票。办完登记手续,我把32斤的粮票拿出来,换了90张饭票。

我们的宿舍在一栋楼的三楼。我觉得这个住处在走廊中间,两边都是房子。光滑的水泥地上铺着稻草,算是铺位。我打开羊皮褥子摊开,软软的游走球,不冷不热。我觉得是个窝,像小时候睡在庄稼垛里。也很有意思。同志们见了面,没完没了地谈论如何找到我们。郝说他是如何举起红旗的,希望我们能找到“东方红”旗。队友们七嘴八舌地说,“你回来的正好。毛主席明天会接见我们。”"你错过了刚才与毛主席的会面,这真是一个风险."我们原来的“先遣部队”也没见到毛主席。

事情是这样的,广场最多只能容纳40万人,但据说当时北京的留学生有一百多万。为了满足娃娃们的愿望,毛主席决定连续两天接见他们。第二天,毛主席在一辆敞篷车里接见了他。这个日期是1966年10月11日。

说着,排长进来了,一个兵,叫我们几个人去干活。我们跟着排长去食堂看了看。这份工作让人想开心地笑——是用报纸分包成箱的散装饼干和零食,半斤饼干三个零食装一袋。这是我们明天的干粮。工作准备好了,大约是午夜了。

八、接见毛主席。

第二天早上,早餐提前了,九个窗口一起上菜。我还是吃了三张饭票。太阳刚刚爬出灰色的地平线,一声哨响,我们把操场组织成班、排、连、营、团的队列,每人背一袋干粮。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被命令在西长安街的电报大楼前停下来坐着。长安街墨绿色,人流络绎不绝。坐在最前面的是两排解放军,后面跟着我们,大概二十来个人粗。

电报塔立在后面,楼顶的钟看不到怎么动。中空街大道一上午车水马龙,偶尔有卧车、吉普车、摩托车经过。后来从西边上来一辆乌龟一样的车,四面喷水,街上湿漉漉的。空空气清新了许多。然后一个家伙上来说是扫街的,但是他走过去没看怎么扫。然后,一辆漂亮的车经过,人们猜测是查单的长官。就在我们吃干粮的时候,又来了两辆三轮军用摩托车,还有一个戴墨镜的军官。人们都说这辆车一过,毛主席马上就来。我向西睁眼,却看不到毛主席。

下午两点,长安街上突然响起了浑厚的音乐《东方红》空。它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它只仿佛来自云和土地从泰空,旋律在蓝天中徘徊。人们说毛主席出发了。

我用手拨开睫毛,急切地盯着前方。2点40分,前面的人突然急切地喊道:“毛主席来了!毛主席来了!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千人齐喊,欢呼如雷,响成一片。我只觉得大地在颤抖,天空在荡漾,天安门广场的东西大街在翻腾。简直是人的狂潮,人的海啸。

我朝西望去,果然是毛主席。前三辆军用摩托车开道,然后两辆满载士兵的解放军用卡车并排行进。是的,我见到了毛主席。他站在一辆敞篷车的中间,周恩来总理挽着他的右臂,林彪挽着他的左臂。敞篷车正以缓慢的速度向东行驶。身着军装的毛主席左手扶着车前的栏杆,右手高高举起,向左右两边的人群挥手致意。我只觉得热血澎湃。我有点惊讶毛主席的手这么大,这么魁梧。林彪只有主席的肩膀高。毛主席就在我面前,我睁大眼睛仔细看主席,却感觉毛主席的车刚刚过去。我望着毛主席的背影,随着汹涌的人群不断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万岁!”

后面是中央高层领导的车队,或者两三辆车并排行进。我准确地认识江,有点像男学生;姚长得特别;张春桥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严肃。报纸背后,常见的中央领导被不准确的淹没了。大约有十几辆敞篷车,但他们没有看到刘少奇。

在领袖的车队之后,另外十几辆满载人民解放军的军用卡车在房子后面。我看着毛主席的车队东奔西走,渐渐消失。激动得热泪盈眶,有女同学抽泣起来。

军车过后,人群骚动起来,队形开始乱了。我们踮起脚尖,再次向东望去...却看到有人已经往西走了,我醒了,该回车站了。

回到车站,操场上正在放电影。看《黑山阻击战》的剧情。但是我看不到,毛主席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闪现。

九。毛主席最后一次接见红卫兵。

我们已经沉浸在幸福中好几天了,没有毛主席我们什么都谈不上。三天后,比我们高的同学就要去天津了。我们这些“东方红”们大概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想在北京多呆几天吧。听说毛主席要第八次接见红卫兵,我就说:“我留在北京。我也想见见毛主席。”队友齐笑,我说反了!

我们“东方红”人留下来军训。说到军训,其实就像游戏一样简单,只不过排级以上干部都是士兵担任。每天早上,我们每人拿着一本“红宝书”(红色塑料的毛主席语录64个字母),在公司集合,组成一个团队。连长既是指挥员又是导演,免不了示威:右手把宝典举过头顶,高喊“毛主席万岁”,列队前进。步伐要整齐,呼喊要有节奏。我觉得这种训练很好玩,表演认真忠实。

团里还组织集体活动,带领我们参观军事博物馆、博物馆、农业展览馆、天文台等。我们还看到了一个大型泥塑“收租院”,这是指刘,大邑县,四川省。也有很多自由活动的时间。那时候,坐公交车很方便。我们参观了颐和园、动物园、天坛、王府井和其他地方。有时我独自出去购物。一天,我走进东郊的向敏使馆区。看到丹麦、印度、保加利亚等国大使馆的红漆大门金碧辉煌,我往里看,想看看外国人在干什么,却被站岗的解放军拦住了。

一天,工作人员从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拖出一个很长的钢铁骨架,有铁路隧道那么大,两厢有明亮的窗户,南北门相连,长约30米。大屋子里铺着稻草,住着一群新疆维吾尔族学生。三楼还有一群蒙古族学生。穿着皮大衣的特木吉巴根和我很亲近,还在我的日记上签了自己的蒙古名字。

一有几千个学生站着,厨房就每天开饭一次,从早到晚10点。我一天吃了三张饭票,但是我一天吃了六到九张饭票。不到半个月,饭票就花光了。那时候,我有事就找接待台,似乎是理所应当的。只写了一张白头纸条,借了12斤粮票换了36张饭票。至今没有还过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对别人说“谢谢”。想起来很好笑。

10月下旬,我们终于盼到了毛主席接见的消息。前一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了干粮,比上次多了三个酥梨。

会议在西郊的机场举行。我们早上出发,向西走,直到看到西边连绵起伏的群山。依然是人的山河,人的海洋。遥望远方,人的脑袋模糊不清,一条深深的线与天空相连。

我想飞机在仓库里。我就想看看t台是什么样子,但是看不到。踩着一片黄土,像刚收割的菜地,我们被命令停下来坐在这里。前排还是给解放军的,可爱到我从来不看前排在哪。木日巴根脱下皮衣,放在屁股下面。它温暖而威严。我太羡慕了。

现在是深秋,北京的气候温暖舒适。太阳高照,尘埃依旧,空清新宜人。我们坐在这里等着,感觉很舒服,唯一尴尬的是小便。大海很长,看不到尽头。芦苇席做的临时厕所在一千米之外。还好早上没喝水,就让太阳照遍了全身,一直没尿过。坐在我旁边的同学张建国再也忍不住了。她独树一帜,用胸前的黄土开了一个水库。

突然,右前方突然喊话,千口万口喊“毛主席万岁!”喊声如雷。我知道这是毛主席来了,但我根本看不到他,只有整个机场挤满了人。突然,人山人海像潮水一样翻滚,人群咆哮着站起来,向前冲去。每个人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去哪里都是不由自主的。我被人流逼着往前冲了几十米。木恩·巴根站着,提着他的外套,但突然千尺涌来,他被人群推着向前蜂拥,外套无法顾及。

我急切地向前望去,想再看一眼毛主席的雄伟身影,但人群躁动不安,一团黄尘从人们头顶升起。车队加快了速度,我只隐约看到有站在车尾的人经过。

这是毛主席最后一次接见“红卫兵”。

乐章结尾部

因为命令,毛主席最后一次接见红卫兵,我没能正眼瞧他们一眼,在心里留下了永久的遗憾。几天后,中央发出了“复课闹革命”的通知,据说是周总理的指示。接待站安排我们分批返回原地。

连长给我们发了回太原的火车票,我们坐车经石家庄回省城。不像首都,省府里全是白面大米,像共产主义,不能缺玉米粉馒头。我们在重型机械研究所住了两个晚上,然后乘车返回偏关。

一进南门就觉得偏关街小如羊木槽,人一步就能跳进屋里。街上散落着几颗人头,很孤独。同学们都回家了,我突然觉得有点孤单,心里有点凉。

(编辑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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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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