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樵松在台儿庄战场的日日夜夜

白象

抗日战争中，黄樵松部二十七师先后在华北前线的刘立河、良乡、晋东娘子关、台儿庄、大别山、信阳、南阳等地与敌交战。黄樵松治军严格，指挥有方，多次重创日军。其中台儿庄之战最为艰苦惨烈，被誉为抗日名将。

本文根据黄樵松《台儿庄战役实录》并参照二十七师台儿庄战报写成。揭开尘封的历史，中国军人冒着生命危险奋战在台儿庄战场的日日夜夜将再次展现在你面前，让人热血沸腾。

3月24日，抗日战争进入第二年，山东南部的藤县、临城、歙县、枣庄相继沦陷。日军石谷师团以重炮、坦克、战车、飞机，向南进军至韩庄，旨在攻占战略要地台儿庄，与临沂之敌联合进攻徐州，打通津浦线。

前来防守台儿庄的主力是孙连仲的第二军三个师。迎击日军的具体部署如下:第31师(师长池凤成)固守台儿庄城；二十七师(师长黄樵松)保护台儿庄不被右路之敌攻击，协助三十一师确保台儿庄；第三十师(师长张)从左翼牵制敌人，切断他们的联系，阻止日军南下。凌晨5时，黄樵松率领第27师从柳泉和贾汪地区撤离。由于没有运输车辆，他分八十旅、七十九旅、师直部队三个梯队徒步向台儿庄进发，傍晚6点多到达台儿庄南站附近。此时，先期到达的31师(赤峰城部)已在运河沿岸与侵略军激战一整天。早在24日5时，日军就向31师防守的孙庄发起了进攻。9时，敌后续部队2000余人带着20余门炮从兰城店赶来，北罗之敌以猛烈的炮火轰击三里庄、北站、台儿庄等地。11时，日军后续部队到达刘家湖，借助步炮直逼台儿庄，园子被敌人攻破。守城的赤峰城三十一师九十三旅决定提前反攻，一个团坚守台儿庄，另派两个团。一个团由北站渡河，另一个团由右翼渡河。15团在南洛被敌右翼袭击，行动迅速。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战斗，它占领了刘佳湖。17时，日军集中全部兵力，开始反攻，用20多门野山炮轰击台儿庄北寨，历时4小时。随后，200名日军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首次从断墙缺口突入台儿庄。皇家军团奋力抵抗。经过一场血战，入侵城寨的敌人全部被消灭，团长王镇和营长蒋长泰也受了重伤。在这种情况下，黄樵松命令第27师以一个营接管第31师的河防，腾出兵员，立即开往台儿庄作战。

3月25日拂晓，日军集中炮火猛攻北门和台儿庄小北门，六七百日军向我邵庄猛攻。我们的官兵浴血奋战，死伤了许多敌人。然后日军利用炮火优势，第二次从小北门攻入城内，200多人被我们困在一个大庙里。守军从外攻守，伤亡400余人。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黄樵松命令二十七师从林晃庄渡渡河，从右翼进攻台儿庄之敌，并派李英进城增援，最终歼灭了来犯之敌。

3月26日凌晨4时，李景华二十七团奉黄樵松命令，占领裴庄、前后彭村、雷草阁、燕子井，同时派出一支游击队深入敌左、后方。6点左右，数百名日军步兵、两门大炮和五六辆战车从刘桥向后移动，似乎在撤退。李的团、郑的团及其所属两个连乘机从裴庄向敌人猛攻。敌人被迫退入刘桥村，用炽烈的炮火向我裴庄和彭倩村猛烈射击，并趁机派出战车掩护步兵发起反攻。我们两个进攻连的官兵三面受敌，顽强抵抗。郑所属团中弹身亡，官兵伤亡90人，后彭村沦陷。

同一天，日军岩谷师所属的三个步兵团、两个重炮野战炮连和一个骑兵旅，向我第三十一师在南洛、刘家湖和邵庄的阵地进行了全线进攻。1时30分，7架敌机依次轰炸。我军官兵虽英勇作战，但伤亡惨重，被迫退守三里庄。恰在此时，181团出三里庄迎敌，我军装甲车也在北站参战支援，对逼近之敌给予猛烈反击，造成日军大量伤亡。

3月27日，守卫台儿庄的池凤城部31师压力最大。为了确保台儿庄的安全，黄樵松决定集中自己的一个师的兵力攻击日军一方，迫使日军改变主攻方向，以便在外围与敌主力血战。凌晨5时，黄樵松指挥第27师第79旅和第80旅主动进攻日军。六时左右，七十九旅于颖攻占裴庄，张颖攻占孟庄，然后集中力量围攻刘桥、刘家湖之敌。7点左右，官兵们奋勇冲锋，打败了刘桥之敌。二十七旅和八十旅的攻势也异常猛烈。9时30分，郭团官兵即将在岔路口和潘坠楼处驱逐日军。李团刘英攻克，将日军包围在刘家湖。根据敌刘家湖城墙的顽强抵抗，重炮反复向27师阵地射击，坦克出动往返冲突。随后，我第7炮兵团投入战斗，到11点多才放倒日军火力，给敌人造成不少伤亡。

日军在我猛烈进攻下，转向由31师(赤峰城部)防守的台儿庄寨城，出动飞机11架，投下炸弹70余枚，轰炸台儿庄和我炮兵阵地。日军用重炮把台儿庄北墙砸了两处。守住西北门的赤石181团大部分官兵死亡，300多名敌军从缺口第三次冲进台儿庄。30师附冠，186团遇危，阻攻。黄樵松接到情况报告后，派我师185团时尚宾营用迫击炮增援该城，歼灭了大部分入城之敌。下午两点，日军出动了五六百骑兵和七辆坦克。在炮火掩护下，对孙庄和前后枣庄进行了反击。之前的情况很激烈空。师长黄樵松到雷草阁督战，官兵士气高昂。而敌人又打又增，我们顽强地坚持到晚上7点。这次战斗，27师官兵伤亡100余人，毙敌250人。

3月28日，黄樵松率领第27师继续攻击外围日军。凌晨5时，命令郭率部攻打刘家湖之敌，杜有鼎率部强攻、乾元村、汶上之敌。官兵们冒着敌人的弹幕奋勇前进，逐渐压迫到铁路以西公路以东的日军。7时30分，杜团九连击溃之敌，占领该村；郭团也在刘家湖村墙头下进攻。战斗很激烈，双方伤亡惨重。10点左右，日军以便衣队和骑兵转战黄庄、张楼等地，并派出坦克进攻郭团一营。双方激战正酣。下午3时，日军再次将炮火集中于杜团占领的邵庄、孟庄阵地，房屋树木全毁，阵地坚守。这一仗，27师官兵伤亡400余人，敌人伤亡一倍多。

与此同时，坚守台儿庄寨城的31师官兵于凌晨4时向寨城之敌发起攻击。该师派出敢死队攻占敌人分散的据点，同时用大炮轰击敌人集中的寺庙。7时左右，外围敌用20门重炮轰击台儿庄西北角和北站，在炮火掩护下逼近北站。台儿庄西北角城墙再次被毁，城外敌军不断入侵。这是敌人第四次闯入台儿庄。城内火光冲天，巷战激烈，电话中断，我们的后备增援几次失败。

3月29日，台儿庄城被1/2的日军占领。我们31师91旅继续在村里和敌人进行巷战。十六团攻大庙与东南之敌，袁团攻城西北隅之敌，日军被赶入大庙与瞭望塔。每当他们从一个据点撤退时，他们就放火烧掉它。虽然我们的官兵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但是因为武器薄弱，很难聚在一起。

在太庄外围，二十七师杜团凌晨3点攻占了裴庄和邵庄。5时左右，敌人发起反攻，并将炮火集中在裴庄和邵庄。房屋遭到枪击并着火，村庄被烧焦。与此同时，第27师侯旅向驻扎在刘家湖的日军发起攻击，用迫击炮击毁敌汽油车4辆。下午2点，我们的炮兵阵地被敌人发现，日军

对它的重炮轰击，摧毁了我军4门火炮，我军官兵伤亡300余人。

今天，我们三十师(张部)第四十四旅在凌晨一点占领了南洛，该旅第七三二团占领了三里庄。敌人增援数百人发起反击，夺回三里庄。

3月30日，为疲劳敌人，削弱其战斗力，27师在黄樵松的命令下，派出若干小股部队(一个班或一个排)于今日零时夜袭刘家湖日军。枪炮声和火光让敌人彻夜未眠。攻城叉之敌天亮前被压回原位，柳园之敌被二十七师杨颖击溃，向西北逃窜。10点左右，27师游击支队占领了贾庄。

在台儿庄要塞，每天都有我守军伤亡，于是30师派一个营进要塞补充，立即与日军展开肉搏战。8时许，31师集中追击并炮击该村西北角的瞭望塔之敌。作为报复，日军于11时左右分两批出动12架飞机轰炸我台儿庄阵地，摧毁了全部房屋，造成我官兵伤亡300余人。寺内日军趁机扩张，城寨东南彻底溃败。这座有城墙的城市的四分之三被日军占领了。晚上，我们第27师的57名勇敢的成员穿着敌人的制服和头盔，向城墙西北角的敌人发起了攻击。他们能够深入敌人的隐蔽部位和院落，用炸弹和手榴弹作战，放火烧了敌人的战壕。夺取了敌人的五个掩体和几所房屋，削弱了城市西北角的敌军。

3月31日凌晨5时40分，师长黄樵松命令郭团向刘家湖、之敌进攻，命令杨团从花园向三里庄之敌进攻，以牵制台儿庄之敌增援。官兵们英勇作战，敌人用炮火迎击他们。一场激战一直持续到中午12点。日军带了大约三四百名联合部队和八辆战车，围攻二十七师郭团寿守的岔路口。官兵们沉着应战，等待敌人逼近，跳出战壕，用刺刀战斗。二十七师战车防御炮伺机击毁三辆日军战车，却被敌军重炮意外回击，两门炮被击毁。此时，二十七师的游击队已被柳园围在敌边猛攻，我军在燕子井、盘锥的部队也向敌发起进攻。激战至下午4时，日军伤亡惨重，渐渐支撑不住，退入刘桥村的民房和瞭望塔与我们对峙。一小时后，敌援军用8辆战车包围了我岔路口，用11辆战车封锁了花园至孟庄的道路。然后集中10多门重炮和山炮对27师把守的村庄进行轰击，大部分房屋被毁。但27师的守军将士斗志昂扬，利用腐朽城墙上的弹孔作为掩体迎敌，坚守阵地。当天晚上，日军增援100多人，向我们压来。官兵们一边抵抗，一边挑选小股精锐部队从左右两侧抄到敌人后方，一直相持到晚上10点多。入夜，为了使敌兵疲惫，命令杨、郭两个团会合，分成几个小组，对刘家湖东北、东南方向的敌军进行彻夜骚扰。在我夜袭部队的威胁下，围攻花园、孟庄之敌相继被击退。两辆敌战车被我集束手榴弹炸飞，花园和孟庄转危为安。此战，毙敌400至500人，毙敌马30至40匹。第27师各团有330多人伤亡。

在有城墙的台儿庄城，20门日军重炮在早晨轰击了我们在村里的阵地，暴力程度前所未有。至下午2时，已发射500余发，城防多处工事被毁。日军扬言要把台儿庄化为灰烬。晚上八点左右，侵占城西北角的敌人进攻袁疃的防线，东北隅的敌人也从城外进攻秦英。防线被敌人突破，500日军从北门第五次蜂拥入城，沿街向我们压来。官兵们冲出去和他们战斗，打死了一大批敌人。营长张振波肚子里的肠子都流出来了还在坚持指挥，但城墙上的破口堵不住了。晚上9点，31师又派两个营进城作战，立即补充到前线，巩固了台儿庄防线。入夜，城内仍有巷战，但敌势已萎靡。

4月1日，敌我双方在台儿庄城对峙，双方都难有进展。

援军板元师从城池方向赶来，向我身后猛冲，企图形成剪刀差包围我军。早上8点。敌步兵二三百人，战车七辆，进攻岔路口，与黄樵松二十七师丁营发生激战。敌军炮兵也把火力集中在岔路口，大部分房屋被毁。丁莹仍然坚持自己的立场。到下午2时30分，守军士兵伤亡已超过100人，4挺重机枪被敌军炮火击毁，战斗力大大削弱。与此同时，刘家湖之敌从刘桥沧浪寺以战车、步兵五百余人向彭村二十七师王赢进攻。营长王静珊决心坚守阵地，战斗到死。直到晚上9点多，还维持着原来的位置。

当日共毙敌300余人，27师各部死伤150人。

4月2日，27师黄樵松亲自从部队中挑选出200名壮丁，与我师157团2营全体官兵一起，组成了一支雄赳赳的队伍。在营长孙逾越西安的指挥下，该营于1日零时前准备登城。黄老师给猛士队的官兵训话，鼓舞士气。2日凌晨1时，猛将队开始爬上台儿庄东北角的寨墙，猛攻寨中之敌。4点左右，守村之敌被击溃，确实占领了东北角。还占领了城内的几个制高点和城楼，乘势分别向东门的北面和西北角扩张。到下午2点，城东完全被占领，然后南门被占领。我们与守城部队取得联系，猛将队进城，与31师部队会师。

凌晨，张的第175团第30师集中全团迫击炮，向盘踞在台儿庄西北角的敌人发射了280余发炮弹。每一个弹痕相隔不到一步，敌人的工事全被摧毁。在敌人无力招架的情况下，该团一、三营官兵向敌人发起攻击。看到我的冲锋逼近，日军匆忙向西北方向撤退。是的，毙敌100余人，团里伤亡64人。

敌援军分三批到达，向二十七师彭村、上庄、桃沟桥、尖石沟、邢家楼等阵地进攻。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日军在二十七师阵地上集中数十门山野炮，包围了李庄、武圣堂、五尧路、辛庄等据点。下午7时，花园、孟庄、武胜堂、武尧路的二十七师守备部队跳出战壕，与敌展开肉搏战。杀声震天，血雨横飞，战况十分惨烈。

五架日本敌机向我们的阵地投下了30多枚炸弹。我官兵伤亡三四百人，敌人伤亡比我多一倍多。

4月3日，坂源师芙蓉支队(约一个旅团)与刘家湖、台儿庄之敌取得联系，向黄樵松27师及其部队阵地猛扑。这个旅群有6000多名精锐混编兵种，携带50多辆战车和六七十门重炮在荒山野岭，企图与27师主力作战，解决台儿庄外的威胁。凌晨2时左右，27师花园、孟庄、彭村、邵庄、桃沟桥等阵地全部被突破。27师官兵武器装备虽弱，但斗志昂扬，与敌人进行激烈的巷战和肉搏战。士兵们冒着生命危险，勇敢地进攻。战斗到凌晨4时，园中焦营、孟庄田治颖、桃沟桥王莹、彭村、27师邵庄等地的官兵全部壮烈牺牲在地上。当敌人的战车冲进王静珊彭村时，镇守该村的营长赤手空拳指挥战斗，激励他的下属说:“今天是我和全营官兵为国捐躯的日子。作为中国人，我们宁死不屈，奋勇杀敌，不顾死活。”敌人逼近后，王静珊手持炸弹冲入敌战车，一路挥舞大刀杀死12人，被击毙。王赢的所有士兵都是勇敢和强壮的:勇猛，全力与敌人战斗。王静珊被敌人憎恨，他的身体被乱刀肢解。

8时许，敌人再次调集骑兵2000余人、战车30余辆，全力进攻二十七师驻守的沧浪寺、卞庄、赵村、庄吉、丁家桥、东庄、五尧路、火石埠等阵地。二十七师师长黄樵松力劝官兵顽强抵抗，边庄守军用手榴弹炸毁了一辆敌战车。至上午10时，我沧浪寺、卞庄、庄吉、赵村、东庄、火石埠等阵地遭到敌人狂轰滥炸，敌人使用催泪瓦斯等毒气，我守军牺牲过半。

下午3时，敌步炮联合400余人、3辆战车，依托重炮火力掩护，再次向我庄阵地猛攻，沉着守备，组织兵力夹击敌，击毁敌轻型战车1辆。这是台儿庄战役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天。这一天，27师近600名官兵死伤，数百支步枪丢失。敌人的伤亡是我的两倍。至此，二十七师仅剩千余作战部队。

下午2时，两架日军飞机轰炸台儿庄西关，并向我运河防御部队开炮。两座浮桥被炸，一架敌机被我们击落。台儿庄之敌乘二十七师进攻和城外东西两区失陷之机，向三十一师守军全线出击，于颖、彭颖防线被敌炮火部分破坏。官兵们不屈不挠，再次击退了入侵的敌人。眼看日军无法前进，16时方便施放大量催泪弹。官兵们不得不闭着眼睛轰炸、杀伤敌人。17时，外围敌军在与27师激战中突然施放烟幕，企图渡过运河，但被27师炮兵拦截，敌军烧毁了运河北岸被占领的村庄。前天凌晨两点，我爬进了台儿庄二十七师的太阳营。我被困在重围里两天，弹药耗尽，突围东进，退回师里。

战争对我们有利。增援的75军(周雷部)从岔河镇开始向日军进攻；八十五军(王仲廉部)从小良壁进攻敌人；第二十军团(唐部)正在向敌人逼近；五十二军(关部)主力在北，以红山镇、大梁壁、岔河镇为进攻推进；十一师(张超部)一个旅经新栅子渡河，计划攻占章山。台儿庄附近的日军已经成了困兽。

4月4日，台儿庄被日军攻陷3/4。

因为孙贤擅自退出台儿庄，他的上级命令他调查。在黄樵松和池凤城两位老师的担保下，孙贤获准积德，整装返回台儿庄城。

太庄城里的守备部队抓紧时间修复城池防线，构筑三线阵地。上午11点，敌人30多门炮集中到我台儿庄阵地，燃烧弹很多。该市火势凶猛，大量房屋被毁。当火力稍有减弱时，日军于12时向我东南阵地发起猛攻，北门之敌同时向31师于颖发起进攻。我们派出11架飞机轰炸敌人的阵地。17时30分，敌人步兵的一个营攻击了我们在城市西北角的阵地。在被我轻重火炮猛烈封锁后，残敌被击溃，阵地站稳了。晚上20点，我向敌人阵地方向发起大规模炮击。在炮火掩护下，27师孙逾越宪营长率领200名官兵冲入敌阵，奋力扫荡日军，终于占领了敌人盘踞多日的大庙。撤出敌庙后，仍在附近搭屋抵抗。

4月5日，为配合友军进攻运河北岸之敌，第2军总司令孙连仲命令第27师驱逐庄地区日军。占领庄后，迅速构筑了从台儿庄东南到刘庄的一线防御工事。接到命令后，黄樵松安排杜有鼎(新民)团于4日晚11时30分占领有利地形，12时向庄之敌发起进攻。二十七师和杜团官兵奋勇向前，冲锋在前。只抵抗了大约一个小时，敌人就仓皇向西北方向撤退了。5日凌晨1时，杜团确实占领了庄。石羊团二十七营上午八时攻占庄吉、陡沟，继续向边庄、沧浪寺之敌进攻。六七十名敌军步兵，一炮打死。这时，东庄、火石埠出现100多名日军，携带两挺重机枪向我大王庄、小刘庄友军进攻。黄樵松立即命令赵村守备兵用机枪和迫击炮攻击东庄之敌，双方激战。到下午5点，敌人终于筋疲力尽，乱局退去。此时，二十七师杜团还驱逐了孟庄、裴庄、、前后彭村等地的敌人，并在这些村庄修筑工事。二十七师李团还攻占了、沧浪沟，各村残敌向西北、东北方向逃窜。

在太庄城里，战斗仍在激烈进行。5日拂晓，日军向31师团阵地集中炮火，并出动步兵反攻大庙。30师的工程兵营和于颖死伤百余人，阵地屹立不倒。当日14时，3架敌机飞至我阵地空进行侦察，向铁桥投掷炸弹10余枚，企图切断交通线。但我第75、85、52军此刻已分别从岔河镇、大梁壁、红山镇向敌发起攻击，并逐渐靠拢，决心在3天内歼灭台儿庄之敌主力，打开相持局面。

4月6日，52军的先头部队到达刘庄。下午，日军组织兵力反攻陆军右翼，在底格、张楼一带激战。七十五军已到达东庄，正向台儿庄推进。日军已陷入包围圈。27师的官兵，为了配合20军的增援，已经把多日战斗的疲劳抛在脑后，精神饱满。当晚，岔路口和刘庄发起总攻。军长黄樵松从第79旅和第80旅中挑选了一个连组成攻击队。以白布帽子为识别标志，以手电筒三明为集合信号，于18时向守敌庄吉、王庄发起进攻。仓促作战后，敌人向北撤退了。至23时，攻击队占领了沧浪寺、李庄、桃沟桥等村镇。黄师长见形势发展顺利，立即指挥大部队跟进，与、刘家湖之敌前后推进。日本人的汽车、骡马、辎重纷纷向北撤退，看上去极其狼狈。19时在园内，日军弹药库被我重炮击中爆炸，火光冲天，敌兵四散。三十师五团乘势从台儿庄西北角进攻花园，占领了该村。看到补给线被切断，太庄城的日军紧急从北门派出一小队士兵出城增援袁尚村的敌人。于颖的官兵攻击已经出去的敌人，把他们赶回城内，并占领了西北门。然后，这个营的官兵跟着撤退的日军，沿着城墙直奔北门。他们和花园里的士兵一起攻占了北门。在台儿庄北站，我守军攻占小金庄，敌人全部动摇。

4月7日凌晨3时，黄樵松指挥27师部队乘胜追击，前后击溃刘桥、刘家湖日军。占领两地后，黄樵松继续派出几个战斗群沿许高公路向北追击敌人，拂晓到达兰陵镇以南。

赤峰城31师吴团占领裴庄后，继续向进攻。凌晨3点，它开进了陈塘。这个师的韩团也到了刘家湖，台儿庄外的城被我四面包围。在台儿庄城，命令第27师孙逾越仙营配合第31师守城部队对城内日军进行猛烈攻击。日军无奈，于20时放火焚烧城内存放的弹药和火炮。城东南的敌军也放火烧营，百余名敌兵投火自尽。其余人员在我们的攻击下突围撤退。4月8日4时，被敌人蹂躏了近两周的台儿庄被我彻底收复。

在这次战役中，从3月24日到4月8日，敌人发动了5次总攻，飞机投下了1000多枚炸弹，发射了3万多枚炮弹。超过4000名日本士兵伤亡。

日本投降后，黄樵松被提升为国民党第三十军军长。因为不想继续内战，所以策划了太原起义。战败后被当局带到南京，于1948年11月27日被杀害。在狱中留下的遗书中，他告诉妻子王，他只留下了10本日记和7枚勋章。“这是我在国际战争中半条命兵役的荣誉保证”，并请她妥善保管。其中一枚勋章来自台儿庄战场。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次年，国务院确认他为革命烈士，他的照片、事迹和遗物陈列在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供人瞻仰。遵照丈夫的遗愿，王女士立即将全部七枚纪念章交给了烈士陵园，认为这里是她保存它们的最好地方。后来，发生了“文化大革命”。公墓中的黄樵松烈士墓被叛乱分子毁坏，展览材料被搬走。1979年政策实施后，中共山西省委、省政府、省政协和省军区在烈士逝世31周年之际，在太原为黄樵松举行了骨灰安放仪式。薄一波、、程、等领导人，姚、、、等名人，以及昔日的友好人士等人送来了挽联和花圈。烈士亲属全部应邀出席，烈士档案从南京转到太原。遗憾的是，其中7枚由陵园保存、被黄樵松烈士视为“参加国际战争的荣誉保障”的勋章，并未一并转让。据说已经全部丢失，至今下落不明。

(编辑周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