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品市场为何还没等来聪明的资本?

冯善书

阻止商贷和消费贷进入楼市的政策是真的吗？

春节前，在炒房团，类似的问题可以挑起一些人的侥幸心理。2008年三八妇女节过后，看着从天而降的黑白雨点般的还款通知，这些人的自信心再也没有勃起过。

从反向逻辑来看，势头太猛，无法调控。最近有多少披着“普惠金融”政策外衣的经营性贷款绕过小微企业的大门，直接奔向楼市的蓄水池？我们不知道。负责银行的人可能不理解。但是我们知道抵押贷款的确切数额。老妈算了一笔账:2020年末，人民币房地产贷款余额49.58万亿元，同比增长11.7%。其中，个人住房贷款余额34.44万亿元，同比增长146%。

俗话说“人比人更愤怒。”在资本市场上，习惯了“马太效应”的人会觉得这句话的含金量和参考价值更高。面对这一天文数字的账单，艺术品经销商们肯定会措手不及。没错，房地产就是这样一个“牛逼”的超级水泵。要知道普惠金融的贷款，各种影子银行带来的钱，那些人还不明白算盘！地产商是吃饭的，艺术品经纪人连洗碗的机会和资格都没有。这就是现实。

很多人在朋友圈鼓吹“艺术品是继股票、房产之后的第三大投资方向”，但实际上，在目前的市场资本面前，艺术品连刷碗的资格都没有。今天的资本市场，不管怎么跌，刚需的房子仍然是社会投资的一个主要渠道。究其原因，艺术品消费是生活消费需求之上的消费，一个巨大的、基础的艺术品消费市场还没有形成，自然热资本不会在这里砸。这也正好证明了“艺术品投资是一种萧条”的事实，但我们还不能吹牛。这个市场需要慢慢培养。

两年前楼市横盘的时候，社会的热钱被隔壁老王抢走了。艺术品市场该挤的泡沫还是会被挤出来。听说有些刚从美协、画院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名家”，被一阵冷风吹得连内裤都快要变成风筝飞走了。记得我在《收藏与拍卖》杂志上写过一篇特别的评论，总喜欢说实话，说聪明的资本已经吹响了价值投资的集结号，资本退潮后我立刻知道是谁在裸奔。

哲学博士周濂博士确实把问题看得很到位:“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时至今日，仍然有一群人活跃在艺术品的产业链上游，利用市场信息的不对称，在下游收割别人的智商税。老实人提醒我们“这些人不穿裤子”，又富又蠢的纳税人还不高兴！

洼地，顾名思义，是指地势相对低洼的地方。下雨的时候，水会从周围的高处汇集到中间。在投资圈里，“萧条”经常被用来形容某些地方在某一段时间内潜力被低估。

众所周知，2020年受疫情影响，经济形势不明朗。上半年在整个市场停工或者亏损的情况下，大部分开发商都能够在楼市大赚一笔。相比之下，中高端艺术品行业依然处于萧条之中。开门做生意的人好好吃一顿，“昨天刚换了名片，今天就说转行”的现象比比皆是。

我真的不是一个糟糕的歌手！国内很多艺术品经销商从来没有认真理解过投资价值的内涵，自然不知道什么是价值洼地。我要说的是，能把别人的菜夹到你自己碗里的房地产，叫做萧条。你甚至不能不同意。

当然，在房地产投资过热的时代，艺术品行业未必没有出路。毕竟，萧条不可能永远是萧条。它有时间限制。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太长了。上半年是萧条，下半年可能就不是了。2008年3月，央妈开始严查商业贷款。这不就是她要废掉炒房团武功的原因吗？一旦监管收紧，市场将不得不降温或横盘整理。

从洼地的形成来看，是因为周围的一些人在不断地搞建设，使得周围的地形不断被推高，从而形成了中间和周边的价值差。

这几年反复给一些艺人和经纪人洗脑，不要总像个卖瓜的老太太一样在别人面前吹嘘你手里的那些东西有多值钱。再好的作品，要想流通到市场，首先要有渠道。建立渠道的第一个前提是别人必须先挣钱。一个行业不可能只有收藏者没有经销商。艺术要产业化，首先要建立利益链。一个傻子做不了什么赚不到钱的事情，更别说形成市场了。房地产行业的成功，意味着政府、开发商、中介、建筑商、材料商、普通百姓，以及所有相关的行业，大大小小，上下游相连，都能从这个链条中获益。大家有利益一起捞，大家有责任一起承担。有了科学合理的利益共享和风险共担机制，市场蛋糕才能越做越大。

老话说，资本最聪明。哪里有利润，哪里就有利润。历史告诉我们，只要有洼地，水迟早会把它铲平。

(编辑/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