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字与书法艺术

孙志忠

甲骨文是中国已知最早的系统文字。它形成于殷商时期，发现和发掘于清末，因写绘于龟甲兽骨上而得名甲骨文。

甲骨卜辞是晚清官员、金石学家王于1899年在河南出土的甲骨上发现的。今年是甲骨文发现122周年。2021年5月1日，河南博物院与天津博物院推出甲骨文“殷琦重光”联展。在河南这片土地上，甲骨文的发现和发掘历史得到了展示和纪念，可谓是中国国宝的辉煌再现。

甲骨文的意义和价值

人类历史上的文字有四个独立的起源，分别是埃及的圣迹文字、两河流域的苏美尔楔形文字、中美洲的Omec玛雅文字和中国的甲骨文文字。四种语言中的另外三种已经不再使用，但甲骨文却延续至今，成为人类历史上使用时间最长、使用范围最广的文字。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汉字文化圈”。从这个意义上说，甲骨文不仅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代表，也是东亚文明的基石。

甲骨文是殷商时期的文字，对研究殷商历史具有重要价值。在甲骨文发现之前，人们一直在研究商代，但一直苦于材料的缺乏，使得研究进程停滞不前，即使是在时代相隔不远的春秋时期。春秋末年，殷人后裔孔子曾感叹:“李因，我可以说，宋不足，文不足。”西汉的司马迁写《史记·殷本纪》，虽然给出了商朝的历史，但是他处理不了商朝的各种历史细节。随着宋代金石学的兴起，人们开始鉴定和收集分散的商代青铜器和玉器，对商代的历史和文化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甲骨文的发现与现状

甲骨文的发现与傅浩墓所在的殷墟有关。

1899年秋(清光绪二十五年)，此时的清政府风雨飘摇，疟疾在北京流行，现代术语称为秋泻。当时在清廷国子监供酒的王也患了秋季腹泻，便请北京的中医给他开了一个方子。看到药方上有一种中药叫“龙骨”，他很好奇，想看看龙骨是什么样子的。

有一天，来自山东的一个古董商范维卿来拜会王懿荣，知道这位先生喜欢古董，就带来了自己从河南安阳搜求的几样宝物，其中就有几个被叫作“龙骨”的东西，他把几块“龙骨”擦干净后，竟拼出了几块龟板，并在上面发现了一些刻画的线条，这让王懿荣大吃一惊。王懿荣凭借自身所学，一点点从刻画的线条中辨认出雨、日、月、山、水等象形文字，之后他翻遍史籍，又从龟板上发现了几位商代国王的名号，这更让他坚信这些文字就是上古文字。就这样，甲骨文便被发现了。王懿荣因此被称为“甲骨文之父”“中国古文字学科的查理·达尔文”。一天，山东古董商范来拜访王。知道这位先生喜欢古玩，就从河南安阳带了几件自己搜过的宝贝，其中有几件东西叫“龙骨”。在他清理了一些“龙骨”后，他拼出了几个龟甲，并在上面发现了一些彩绘线条，这让王大吃一惊。王凭着自己的知识，从描绘的线条中辨认出了雨、太阳、月亮、山、水等象形文字。之后他翻遍史书，从龟甲中找到了几个商王的名字，这让他相信这些文字是古文字。就这样，甲骨文被发现了。因此，王被称为“甲骨文之父”和“中国古文字的查理·达尔文”。

1908年，罗振玉首先搞清楚了甲骨出土的地方，然后他和王国维确认殷墟是商代晚期的故都。甲骨的发现和殷墟性质的推定，终于促成了1928年殷墟的发掘，这是中国现代考古学的开端。因此，甲骨文的发现不仅在中国，而且在世界考古史上都具有重要意义。

1950年以前，殷墟(图1、图2、图3)的发掘主要由当时的历史与语言研究所考古组主持。实际发掘时间为1928年至1937年，共发掘15次，主要集中在河南安阳小屯以北、侯家庄和后岗西北。出土了大量的商代晚期文物，包括24918片甲骨。

从1950年到1958年，考古学家不定期地挖掘殷墟。自1958年以来，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成立了安阳工作队，对殷墟进行了长期持续的发掘。发掘现场扩大到武官村、大寺空村、环北三家庄、花园庄等近20个自然村。先后在小屯以西、花园庄以南和以东发现了商代甲骨墓葬。

从甲骨发现到现在已经有120多年的历史，殷墟陆续出土了大量甲骨，而且今后看来还会有更多的发现。现已出土的有字甲骨，整板的不多，大多数是残碎的（图4、图5），可以以片为单位来统计。甲骨发现至今已有120多年，殷墟出土了大量甲骨，今后似乎还会有更多的发现。现在有一些甲骨文，但是整盘不多，大部分都是碎的(图4，图5)，可以按件数。

据统计，中国大陆现存甲骨10万余片，其中2万余片因各种原因流散到日、英、加、瑞典等国。在这些甲骨文中，发现了4500多个字。其中有2000多字被学界解读，但达成共识的只有1300字。

甲骨文虽然是商代最主要的文字材料，可是当时的文字现在能看到的还有青铜器、陶器、石器、玉器等上面的铭文（图6、图7、图8），除了甲骨文，商代还有金文、竹书和简书等等。虽然甲骨文是商代最重要的文字材料，但青铜器、陶器、石器、玉器等上面的铭文。(图6，图7，图8)现在可以看到当时的写法。除了甲骨文，商代还有青铜器、竹书、简书等的铭文。

《尚书多事》载:“唯殷祖有书典。”甲骨文中的“书”字(图9)就像用麻线捆在一起的细长竹简的形状；甲骨文的“于(笔)”字(图10)就像拿着一把刷子。商代的金文也基本保持了毛笔书写的特点，更早年代的甲骨文中也保留了大量毛笔书写的笔画特点。此外，在现存的甲骨文上，也发现了用毛笔书写的竹书文字。据此可知，商代的主要记录载体是竹简，主要书写工具是毛笔，用毛笔蘸朱砂书写的字迹就留在这枚指甲的背面(图11)。虽然竹书文字很难辨认，但却直接证明了商代毛笔的存在。

甲骨文

1940年上海出版的《学术》第一辑刊登了何天星的一篇短文，题为《关于陕西发现甲骨文的猜想》。根据古籍中的一些记载，他推测陕西可能发现了周代的甲骨文。1954年，山西洪洞县方堆发现西周甲骨，他的预言果然实现了。除房堆外，北京昌平百福、陕西长安丰浩遗址、扶风、岐山县周元遗址等地也发现了西周时期的甲骨文。西周甲骨文的发现，扩大了甲骨文的研究范围。

甲骨文的发现，不仅提供了商史研究的可靠资料，使人们重新以积极的态度对待中国古代文献和上古历史，而且促成了殷墟的考古发掘，推动了中国考古学的正式形成、发展和成熟，从此也催生了一门新兴的科学——甲骨学。甲骨文的发现不仅为商业史的研究提供了可靠的资料，使人们重新以积极的态度对待中国古代文史，而且促成了殷墟的考古发掘，促进了中国考古学的正式形成、发展和成熟，诞生了一门新的科学——甲骨文。

在甲骨文史上，涌现出了一大批杰出的学者，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四堂”和“四长老”。“四堂”是指四君子，罗振玉、王国维、董作宾、郭沫若，他们的名字中都有“堂”字；“四老”指、于、胡厚宣、陈，“四老”是尊称。他们的主要贡献有:“唐雪(罗振玉)导夫之道，官塘(王国维)继史考据，唐嫣(董作宾)取其时，唐定(郭沫若)作其例”，唐老(唐兰)分析偏激，余老(于吴声)成林，胡老(胡厚宣)彻底整理。除了“四堂”、“四长老”之外，还有一些著名人士，如日章、王襄、、尚承祚、刘鹗、陈等，他们在甲骨文的搜寻、收集和研究方面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在商朝，统治者经常通过占卜童贞来问吉凶，几乎达到了凡事必有交代的程度。即使没有什么特别的，商人们也会有规律地、程序化地预测未来十天的吉凶，这就是所谓的“贞节十日”。久而久之，积累了大量的甲骨文，保留了一个堪称“商朝社会百科全书”的历史信息库，为我们研究商朝社会历史提供了各方面的宝贵资料。此件(图12)1973年出土于安阳股市孝南，用来镌刻铭文，让贞卜未来十天有吉凶。

甲骨文包括前言、命令、职业和测试四个部分。诵文主要记录占卜的时间和占卜者的姓名，也记录占卜的地点。人生说的是希望通过占卜解决的，往往是违背贞操的。占辞是根据甲骨上的迹象做出的判断。感言是经过考察验证后的背诵内容。甲骨文大多缺少至少一种“字”，有的甚至只要求命字。商人用甲骨文占卜时，一般会在占卜用的甲骨文背面钻一些小坑。占卜时，他们加热这些小坑，使甲骨文表面因受热而产生裂纹。这种裂缝叫做预兆。占卜师根据预兆的出现来判断吉凶，并将占卜的相关信息刻在预兆的旁边，这就是甲骨文。

甲骨文涉及的内容。

它是商代甲骨文发展史的一面镜子，涉及商代社会的祭祀、军事、农业、畜牧业、气象、生育、旅游、狩猎等各个方面。

1.甲骨文中的祭祀

从甲骨卜辞中可知，商人祭祀诸神灵的祭祀种类出奇的繁多。根据学者的研究，目前所知商代甲骨文祭名约有200个。根据陈梦家的观点，大致可以分为七类：从甲骨文中可以看出，商人祭祀神灵的种类多得惊人。据学者考证，商代甲骨文祭祀的名称约有200个。按照陈的观点，它大致可以分为七类:

第一类是阵亡将士纪念日的名称。如第二天、晚上、年等。

第二类，以推荐祭祀的名义。比如供奉祭品。

第三类，以牺牲之法的名义。比如血。

第四类，祈祷的牺牲。如诉说、祈祷、许愿等。

第五类，共同牺牲。比如衣服等。

第六类，特殊牺牲。如笏、帝、笔。

第七类，无隶属关系。比如李等。

祭祀在商代社会生活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商人们在祭祀之前，往往会对祭祀的对象、方式和祭品进行详细的占卜，并将占卜的内容写在甲骨上，为后人研究商代的祭祀制度留下了丰富的材料。这块甲骨正面刻的铭文之一(图十三)记载，三月丑日，甄人问要不要祭五百奴。根据刻后测试，在那之后的第十天，也就是三月的第三天，一百名奴隶被用于献祭。相反，碑文记载商王根据预兆说会下雨，不利。

2.甲骨文中的军事

“国之大事，在于祭祀与征服”，军事也是殷墟碑刻的重要内容。根据甲骨文的记载，商与周边国家的战争相当频繁，军事制度也比较完备。时隔3000多年，我们仍能从甲骨文中读出这个古老王朝的恢弘和军事力量。甲骨正面的铭文(图14)记载了在仁辰日和鬼蜮日，甄让晋(可以解释为“今载”或“今春”，意为今年)观察上方的地方是否能得福，以及在四月辛丑日，甄问是否会攻打此地等。成全的结果，白芳真的攻击了敦。反面的铭文记载了商王根据以下预兆判断自己能保大臣黄寅的皇位，如果有灾难发生，商王第三天行动是不吉利的，王日行动是不吉利的。

3.甲骨文中的农业和畜牧业3.甲骨文中的农业和畜牧业

"食物对人民来说是最重要的。"从甲骨文来看，商朝统治者非常重视农业和畜牧业，经常祈求丰收。商代的主要粮食作物和牲畜，如粟、黍、麦、豆、米、猪、马、羊、牛等，在今天的农牧业中仍然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这段甲骨文(图15)记载，一月丁日贞问是否要烧三只供奉用的小绵羊，割三头牛，向先王祈福丰收。

4.甲骨文中的气象学

在3000多年前的生产生活条件下，天气对商人的影响很大。对风、雨、冰雹、彩虹等天气现象有很多记录。甲骨文是研究商代气候和自然环境的珍贵资料。这块骨头上的铭文(图16)记载了任真方珍在贵由日询问下一个丙子日的天气情况，结果发现没有风，还有任真珍询问下一个定海日天气会不会变，结果发现是徐兵日下冰雹，定海日在汴京举行了适当的祭祀。“立中”常见于甲骨文中，或意为立旗望风。甲骨右侧的“ト”二字是用朱砂涂上去的。另一处甲骨文(图17)记载，在桂海日，真人甄珍问商王某地打猎是否顺利，是否会下雨，第二天，真人何震问商王去某地是否顺利，是否会下雨，以及商王在某地祭祀是否顺利，是否会下雨。

5.甲骨文中的生育5.甲骨文中的生育

商人非常重视生育。甲骨文中有许多关于甄问妻子生育能力的记载。从甲骨文来看，“重男轻女”等许多生育观念在商代就已经存在。这块骨头上的铭文(图十八)记载了你在庚寅初二是否生育，命令多强追兔是否能有所收获。商纣王武丁的妻子之一傅昊，也是商朝著名的女祭司和将军，多次出现在甲骨文中。1976年，在安阳殷墟宫殿祠堂区发现傅浩墓。另一块骨头上的铭文(图19)记录了真人和真人在月的中午互相争吵，问王上的妻子她是否会生男孩。

6.甲骨文中的疾病

商人也受到疾病的困扰。甲骨文中有许多关于甄患病的记载，为我们研究商代的疾病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这块骨头上的铭文(图20)记载了甄嬛问商纣王，牙齿有病会不会很严重。

7.甲骨文中的出行和狩猎7.甲骨文中的旅行与狩猎

8.甲骨文中的内政

甲骨文记载，商朝已经初步形成了等级森严、分工明确、赏罚分明的政治制度。这块骨头上的铭文(图23)记录了方文珍，一个有道德的人，问他是否能胜任王国的事务等。

甲骨文书法艺术

一般甲骨文都是用刀刻，或者刻后用朱填，有的则是不用刻而用朱和墨书写。也就是说，甲骨文一般是直接雕刻或者先写后刻。甲骨文的线条强烈、直而弯曲；有单刀和双刀。往往又粗又尖，点画还是从头到尾用的方圆法。直画略曲，线点画五彩缤纷。它呈长方形，对称、垂直和斜线占多数，方圆的直线和曲线的结合富有意义。甲骨文的这些特点是与中国传统文化的书法艺术分不开的。因此，甲骨文一经问世，就成为书法家创作书法的重要载体。也就是说，在甲骨文的基础上，进行进一步的艺术加工，就成为甲骨文的书法艺术。目前已知最早将甲骨文引入书法创作的人是古代文献学家、书法家罗振玉。

甲骨文书法分为五个时期:辉煌期、稚嫩期、萧条期、旺盛期和严谨期。有的气势磅礴，有的苍劲有力，有的摆放整齐大方。因为甲骨文只有1000多字，除了没放出来的，真正能用在创作上的字不多。所以一旦遇到甲骨文里没有的字，就得把已有的甲骨文的偏旁拆开，自己拼接。如果你不能拼写出来，你必须求助于其他古代文本，如金文。这次创作的领军人物是罗振宇。罗振玉是晚清金石学大师，甲骨文书法的开创者。1921年，他在研究古文字后，以甲骨文为创作对象写对联，出版了《殷墟文字集》。他的甲骨文书法主要注重甲骨文字体绘制的准确性，其结构特点是篆书工整对称，字的布局比较统一(图24)。

罗振玉之后，一些古文字学者如董作宾、商承祚、唐兰、于省吾等也在研究之余书写甲骨文书法。他们的作品基本代表了早期临习甲骨文书法的基本风貌。董作宾甲骨文书法受罗振玉影响较深，他们二人的书法几无二致，但董氏甲骨文书法的笔意较罗振玉而言略有变化，主要表现为粗细变化的不同。其中，董氏的曲线用笔较多，无刀刻味，略有大篆之风（图25）。在罗振玉之后，一些古代学者，如董作宾、尚承祚、、余等。，学习后还写了甲骨文书法。他们的作品基本代表了甲骨文书法早期学习的基本特征。董作宾深受罗振玉的影响，他们的书法几乎相同，但《东史》甲骨文书法的笔法与罗振玉略有不同，主要是粗细不同。其中东施的曲线用笔较多，无刀雕味，篆刻风格略大(图25)。

潘竹兰的甲骨文书法，比早期的创作者更有生气。除了甲骨文字的结构特征外，他的结构特征稍加改变，使字体变得美观、纤细、灵动(图26)。可以说，从1899年发现甲骨文，到1921年收集殷墟，罗振玉在不到百年的时间里，达到了甲骨文书法史上的又一高峰，是现代甲骨文书法的开创者和奠基人。潘竹兰很有艺术天赋。他早年就有了明确的审美取向和艺术主张，形成了自己的个性风格。他既是一个早熟的艺术家，也是一个大器晚成的人。他的书法从楷书起步，逐渐转向行书，偶作隶书和曹彰，致力于秦汉金文和篆书，在甲骨文书法研究方面颇有建树。他的书法涉及领域广泛，积淀深厚，所以他的甲骨文书法作品生动灵活，可以不拘一格，兼顾草书风格。潘竹兰对甲骨文书法的欣赏结论:“甲骨文的书法风格多样而简练，故应雄浑壮阔。”“甲骨文为一代法籍题名所刻，豪放、美观、工整，甚至比欧阳的更有趣，在则粗旷苍劲，且资源充足，铭文多书。”

丁辅之为西泠印社创始人之一，他的甲骨文书法工整性超过罗、董二人，开一代风尚（图27）。丁福志是西陵印刷社的创始人之一。他的甲骨文书法比罗、董更工整，开一代风气之先(图27)。

甲骨文是一种刻字。现在，我们应该如何研究这种古老的书法风格已经成为甲骨文书法创作者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沙曼翁先生认为:“轻写甲骨，动笔生猛，学‘米(米芾)’之笔。要用中心和侧面，既要写出毛笔的神韵，又要有刀感。潘竹兰关于甲骨文书法创作的观点:“我认为无论长、短、点线，都是甲骨文书法应该遵守的根本规律。遵循这个规律，遵从内心，就会有跌宕起伏的魅力，而不是一味追求它像铁丝一样坚硬，也要在细中求其劲。这样，我们才能掌握甲骨文的诀窍，表达出拳刀的味道，写出甲骨文的魅力。"

尽管甲骨文是由锲刻而成，但书写的痕迹依然存在，因此，我们在临习甲骨文时既要体现锲刻的感觉，更要表现书写的味道，争取做到保持其原有的整峻挺拔的特质。甲骨文字同书法艺术息息相关，用甲骨文字进行书法创作蔚然成风，前人在这方面已经做了表率，需要说明的是，由于甲骨学的研究名家众多，学派纷呈，对文字的识读和书写存在一定分歧。虽然甲骨文是锲而不舍雕刻出来的，但书写的痕迹依然存在。因此，我们在研究甲骨文时，既要体现出锲而不舍的感觉，又要表达出文字的味道，力求保持其原有的刚正、挺拔的特点。甲骨文与书法艺术密切相关，用甲骨文进行书法创作已蔚然成风。前辈们在这方面树立了榜样。需要注意的是，甲骨文的著名学者和流派很多，文字的阅读和书写也有一些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