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咋就成了老人节？

朱琦琦

我们都熟悉重阳节。尤其是王维的《在山上度假想山东的兄弟们》“一个人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若知弟登高，少一人。”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人们的心目中，尤其是年轻人的心目中，一提到重阳节，就认为它只是一个以敬老养老为主题的节日。但实际上，重阳节的真正本质并不是这样。虽然尊老爱老也是内容之一，但不是最重要的。它的节日活动和文化内涵非常丰富。

重阳节早在战国时期就已形成，到了唐代才被正式定为民间节日。此后被历代王朝沿袭。三月初三的重阳，“踏春”是一家人的郊游。这一天，重阳的所有亲戚都要一起爬山“避灾”。

还有一个关于爬山“避灾”的著名故事:东汉有一个人叫桓景，他的师傅是著名的方士费长芳，就是那个行医济世的人。有一天，师父对他说:“九月九日你家会有大灾。我教你一个方法。请赶紧回家处理！你回去后，让你全家都戴上山茱萸，九月九日再爬山喝菊花酒。”欢静很听话，回家就这么做了。结果当晚她和家人喝酒回来，发现家里的家禽家畜都死了。费长芳说:“这些动物只是代替了你和你的家人。”这个故事带有明显的道教痕迹，重阳节的重要习俗，如爬山、插山茱萸、饮菊花酒等都在这个故事中有所体现。但是，像这样的故事，小时候好像也听长辈说过，但故事终究只是故事。

《礼记·祭法》有云:“山川谷丘中，云可出，见妖怪，皆称之为神。”其实这是一种简单的万物有灵论，即早期人类对超自然和超人格力量的崇拜。早期，人们主要通过采集、捕鱼和狩猎来获取日常生活资料。但是，因为山脉提供了茂密的森林，各种野生动物，山上的闪电击中了树木，引起了自然火灾，人们通过反复练习，意识到可以用它来烧烤食物。总之，人们认为山是神秘的，所以对山心存敬畏。也有人对“拜”字进行了解读，即“从山到族，族声”说明最早的拜也是为了山。

此外，还有“辞掉青春”的说法。刘欣《西京杂记》汉人说:“三月初四，九月重阳节，丫鬟游戏，等等。”如果说上思是人们经过漫长的冬季后的春游，那么重阳则是秋寒初新，人们即将隐居之时的礼仪性秋游。所以民俗有上思“去散散心”，重阳“退少年”之说。清代《景帝岁时纪胜》说:“有治者，终日饮饮于郊，谓之青。”

古人认为山茱萸可以入药，菊花也可以。早在唐代，这种习俗就已经流行起来，我们在王维的诗中也能看到。山茱萸具有驱虫除湿、祛风散结、治疗寒热的功效。九重阳节，正值阳气过高，极为凶猛。所以佩戴山茱萸是为了辟邪，带来好运，类似于端午节佩戴菖蒲，喝雄黄酒。

至于菊花酒，是重阳节的必备饮品。戴的《抱朴子》记载，南阳山民饮菊花甘谷水，延年益寿。所以重阳节喝菊花酒是由来已久的习俗。此外，“花儿开了之后我就把它们都杀了”。秋天，其他的花都凋谢了，唯独菊花开着，菊花不艳，有一种高贵的品格。尤其是三国魏晋以来，在陶渊明诗文的加持下，菊花受到文人雅士的追捧，聚会饮酒赏菊作诗逐渐成为一种时尚。

这些传统的节日习俗，有的可以满足现代人的需求，有的已经不符合人们的需求。以重阳节为例。随着现代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国民的普遍教育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大部分人都接受了现代科学的教育，这使得传统的避疫保健、趋吉避凶的习俗逐渐失去了市场。

传统节日中，除了与超自然力量的交流，往往也是一个人际交往的过程。比如在古代的重阳节，我们可以看到古人的各种社交活动，走亲访友，甚至皇帝、将军都要在这个时候表达对下属的“关心”。所以重阳节聚众宴饮菊花酒，也留下了陶渊明饮酒、孟佳掉帽子等故事。但目前与古代相比，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和沟通方式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作为重阳节的核心文化，“孝老敬老”仍然是重阳节文化的主线，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秦汉秋“射乡”有“养老礼”，南北朝九月九日传“孝”，唐朝“逢节思念亲人”，宋朝称菊花为“寿宴”，清朝皇室举行“千寿宴”……都是尊老孝的意思。1989年，我国政府将每年的9月9日定为老人节，传统与现代相结合，使这一传统节日成为尊老、敬老、爱老、助老的新型节日。2012年12月28日，全国人大常委会表决通过新修订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明确农历九月初九为老人节。在传承发展的过程中，重阳节作为一种富有生活意蕴的节日活动代代相传。设宴敬老、祈福长寿的主题逐渐与中国传统的孝道伦理融为一体，成为今天重阳节活动的重要主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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