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大业政协会议照片,关于建国大业的问题，建国大业政协会议照片

段兰芳+乐厨

发布“五一口号”谈判成立新中国。

1949年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的召开，源于1948年中国共产党五一口号的倡议。

随着人民解放战争的接连胜利，为了更好地领导中国人民夺取全国胜利，建立属于人民的新中国，成立中央人民政府，中共中央于1948年4月30日发出纪念五一的口号，郑重声明:“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俗称‘新CPPCC’)，以区别于1946年于重庆召开的政治协商会议。第二天，秘密致函李和沈钧儒:“在目前形势下，召开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加强各民主党派和人民团体的相互合作，拟定民主联合政府的施政纲领，是必要的，时机也已成熟。但要达到这一步，必须先请各民主党派和人民团体的代表开会。在这次会议上，讨论并决定上述问题。"

同一天，中共中央致电中共上海局:我党准备邀请各民主党派和重要人民团体的代表到解放区商谈并召开政治协商会议。周恩来甚至列出了前来解放区参加协商会议的29人名单。

五月七日，中共中央电告华南分局，安排召开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

与此同时，河北平山县的中共中央城市工作部(简称“城市工作部”，1948年10月初改组为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均为李)和已经到达的北平民主人士一起，提出了《关于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的问题》的文件草案，提交中共中央。文件草案的主要内容包括:召集新CPPCC；新CPPCC参与者；新CPPCC会议的时间和地点；新CPPCC讨论和其他事项。提议的会议名称是“政治协商会议”，草案附有“提议邀请到新CPPCC的单位名单”。

召开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召开人民代表大会，然后成立政府……这是中国共产党对新中国的建立经过深思熟虑后制定的民主程序。

中共中央“五一口号”发出后，各民主党派、民主人士和海外侨胞通电响应。在香港，社会圣人郭沫若甚至对他的学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说:“新CPPCC是民主协商的讲坛，新CPPCC是人民政权产生的园地；有全国人民的希望！北方有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区，那里容不得法西斯细菌，那里人人平等自由。”“让我们向北走，让我们加入新CPPCC的行列，迎接新中国的春天！”

为了建设一个独立、自由、民主、富强、统一的新中国，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开始了协商建国的新CPPCC运动...

然而，虽然各民主党派，特别是大量在港民主党派人士支持中共召开新CPPCC的主张，但民主党派与民主人士之间仍有许多分歧，中共与中共在新CPPCC召开的时间、地点、召集人、与会代表、讨论议题、何时召开及如何召开人民代表大会等具体问题上，仍未达成广泛共识。

关于新CPPCC召开的时机，民盟的沈钧儒在接到中共的“五一口号”后认为，迅速召开可以鼓励解放军发展，加速国民党的动摇和崩溃；社会贤达郭沫若一开始说开会还早，后来又说反正是时候开新CPPCC了。文化界代表茅盾认为，什么时候开会要考虑很多因素，恐怕不是香港能决定的。

关于新CPPCC的选址，争论的焦点是在关外还是关内举行。有些人认为在海关内部举行可以避免人们说新CPPCC有国际背景，是一个傀儡。一些人认为赢得平金后最好在平金举行。

对于新代表的产生，李认为，新代表的组成应扩大到支持蒋介石统治下的新的各种势力；而很多人则认为，把蒋介石的很多对手都看成革命力量，未免过于宽泛，不合适。这些人是可以争取过来的，而不是由群体争取过来的，新CPPCC不应该被用作娱乐的工具。

在新CPPCC在哪里举行的问题上，有人主张由中国共产党举行，有人主张各民主党派委托中国共产党举行，还有人主张各党派共同举行。

这样讨论下去，三个月过去了。

有许多传闻说，李一直主张推迟召开新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简称)。还有别的计划吗？当时香港甚至盛传，历史上几度倒向蒋介石的桂系家族，正在谋求取而代之。如果李和李宗仁联手打倒蒋介石，李所属的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将为中国解放做出巨大贡献！一时间，香港谣言四起，李到底是联共还是桂系似乎成了问题...

而且，在上海及其他城市的民主党派的态度此时也不是很明朗。此外，上海和其他城市的民主党派此时的态度并不十分明确。

值得一提的是，二战结束后，欧洲形成了两极对立的格局。1947年春，美国提出杜鲁门主义，在欧洲实施马歇尔计划。苏联9月组织成立共产党和劳动党情报局，东西方两大阵营开始形成。换取美国在欧洲的让步，一直支持中共的苏联老大哥(军事上，他支持中共成功控制东北，为解放战争的胜利提供了坚实的后方基础；政治上对国体、政治制度、中央与地方关系等具体问题给予了很大帮助，建议中国共产党尽快建立新中国。)在解决中国问题的基础上，有向美国妥协的迹象——

1948年6月，俄国驻华大使罗申告诉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苏联愿意改善美苏关系，研究解决中国问题的方法。苏联甚至不同意中国共产党横渡长江...

这些都给士气低落的国民党带来了希望。对国民党前途忧心忡忡的张治中曾说:“利用美苏关系解决国共问题，无异于在漫漫长夜中露出一线曙光。”

这些也让反对国民党选择共产党的民主人士对共产党的未来感到担忧。他们有的犹豫，有的观望，有的低调，有的等待价格...

因此，迅速召集新CPPCC，成立民主联合政府，使新政权尽快获得人民认可的合法性，是已取得绝对军事优势的中共最迫切的政治任务。

北平，民主派来了。

《关于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的问题》的文件草案提出后不久，中共中央根据城市工业部的意见，发布了第一批应邀参加会议的人员名单。

1948年9月，第一批民主人士沈钧儒(NLD)、谭平山(国民党)、蔡廷锴(国民党)、张伯驹(NLD)从香港出发，前往中共中央东北局所在地哈尔滨。此后，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陆续从全国各地和海外进入解放区。

在民主人士北上的途中，周恩来将《关于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的问题》的文件草案电告高岗、李富春和东北局，要求他们将这个“书面文件”转交给哈尔滨的民主人士。“告诉他们，这是中共中央委托他们商量并正式征求他们意见的书面意见”，请他们“慎重考虑，并电告结果”。

沈钧儒、谭平山等人仔细研究了草案后“完全同意”，但建议在新CPPCC的与会人员名单中增加“上海市人民团体联合会”。筹备单位中包括致公党(其前身是华侨总会发起的洪门创办的海外组织——“洪门致公堂”在内)。1948年6月9日，致公党发表宣言，响应“五一口号”，指出CCP是新CPPCC的“领袖和召集人”；“社会贤达”被称为“无党派民主人士”，以一个单位参加新CPPCC(社会贤达一般指无党派名人。1948年5月后，郭沫若等人提出将“社会贤达”改名为“无党派民主人士”。1949年，新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CPPCC)专门设立了“无党派民主人士”界别)。

鉴于许多民主党派人士仍在香港，沈钧儒等人还要求中共“将此稿送香港有关党派和团体负责人阅看，征求意见”。

经过多次电报，华北解放区、东北解放区和香港的民主党派与中国共产党就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达成了四项协议。协议规定成立新CPPCC筹备会，由23个代表单位组成。会议于1948年在哈尔滨召开。最后，我们还赋予新CPPCC一项新的使命:制定共同纲领，建立中央人民政府。这一协议成为召集新CPPCC的政治基础。

“新政治协商会议不是由共产党的一个党或几个党发起和召集的，而是由中国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和二十三个单位的少数民族、海外华侨共同筹备和召集的。这样，党外人士非常满意。”

根据中国共产党最初设计的民主进程，建设新中国的任务应该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来完成。但召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前提是普选，不能在战争状态下进行(当时解放战争压力很大，西南、西北、南方等地尚未解放，无法派代表参加普选)。在国共决战的关键阶段，中共和民主人士迫切需要建立新的中央政府，以摧毁国民党的正统地位。出于实际原因，一些民主党人建议将组建政府的任务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转移到CPPCC！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代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协商建立国家。

从此，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CPPCC)开始了新中国成立的各项准备工作。

由于新CPPCC的筹备会议原定于1948年在哈尔滨举行，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士的领导人北上到解放区的集中地。一个是东北局所在地哈尔滨，一个是河北平山县李家庄(当时中共中央统战部所在地)，离西柏坡只有5华里。

然而，无论是从海路还是陆路抵达解放区，这些民主人士的北上之旅都并不轻松。

冯玉祥在美国做客两年，是第一个由海路参加解放区新CPPCC的人。

冯玉祥应邀参加新CPPCC后，在苏联驻美大使馆的帮助下，于1948年7月31日乘坐苏联“胜利”号客轮离开纽约。9月1日，船行至黑海时，突然发生火灾，冯玉祥和小女儿葬身火海。冯玉祥之死令民主派人士悲痛欲绝，也成为CPPCC代表参加新CPPCC途中最惨烈的一幕。然而，这一突如其来的不幸并没有浇灭各民主党派与中国共产党谈判建设新中国的热情，也没有延缓民主人士北上解放区的步伐。

当时香港因为集中了大量的民主人士，所以引起了国民党特工的特别关注。然而，尽管困难重重，民主党人仍然积极要求尽快北上。为确保香港民主派人士顺利北上，中共香港支部成立了5人小组，专职负责。周恩来甚至安排了香港分部:香港的民主人士北上必须万无一失，每艘船都必须有共产党员护航。

后来由于全国解放战争的迅速发展，1949年1月3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支部队进驻北平，原计划在哈尔滨举行的新CPPCC筹备会议改为1949年在北平举行。

随后，先期到达李家庄和东北的民主人士赶赴北平，参与新CPPCC的筹备工作。四面八方的人们通过各种渠道涌向北平...

北平，民主派来了！新CPPCC的所有工作从一开始就是多党合作和民主协商。

1949年6月11日，新CPPCC筹备委员会召开预备会议。15日，新CPPCC筹备会在北平成立，并召开了筹备会第一次全体会议。

选举产生筹备委员会常务委员21人，由任主任，、李(中国革命委员会)、沈钧儒(中国民主同盟)、郭沫若(无党派民主人士)、陈叔同(1876—1966，中国近代实业家、学者、工业代表)任副主任。筹委会常务委员会下设六个小组，负责起草参加新CPPCC会议的单位及其代表名单；起草新的政治协商会议组织条例；起草新政治协商会议的共同纲领；起草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计划；草拟国旗、国徽、国歌等。

在9月17日召开的筹备会议第二次会议上，正式决定将新的政治协商会议命名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

6月15日至9月20日，新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筹备委员会先后召开8次会议，向9月21日召开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提交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组织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等多个草案。四项决议，即中国新首都、历法、国旗和国歌的最终确定。其中，周恩来起草的《共同纲领》解决了新中国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新国家和怎样建设新国家的极其重要的问题。

不是所有政党都能参加新CPPCC。

1949年6月17日，负责起草参加新CPPCC的单位及其代表名单的筹备会议第一小组成立，李任组长，张伯驹任副组长。两天后，筹委会第一次全体会议听取了李·《关于参加新政协的单位及其代表的规定(草案)》的说明。

根据《条例》，参加新CPPCC的有45个单位，包括中共、民革、民盟、民建、无党派民主人士、民进党、工运、致公党、九三学社、台盟和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另外，还有一个特邀单位。

在参与名单征求意见期间，特别是在确认和公布后，新CPPCC筹委会常务委员会仍收到30多个政党、团体和个人要求参加新CPPCC的书面申请。对此，筹备会议经过慎重考虑，分别给予了适当处理。

如果有人提出革命同盟会(简称“同盟会”)是否应该以一个单位参加新的问题，筹委会第一小组认为，同盟会作为一个从国民党分裂出来的反蒋政治派别，口头上响应了中共的“五一口号”。确实有一些民主人士为革命做了一些有益的工作，但是他们的组织不纯，成分复杂，不适合参加CPPCC。

类似的派系还有人民社会党改革派、中国农民党、中国少年劳动党、光复会等。但“经各方调查，这些所谓党派的成员十分复杂，性质反动”，其中“很多来历不明，有问题”。因此，筹备会议拒绝了这些政党的要求。

当时有解放区人士提出，新CPPCC筹备会议要照顾“刘汉”(后发展为“洪帮”、“洪门”，是明末清初的秘密组织，旨在反清，保存汉文化)，一个类似洪帮的民族组织。对此，中共中央指出:“青红帮、刘汉等。既不是民主党派，也不是封建组织，对反美反蒋活动没有任何贡献。有些地方往往是反动统治的马前卒，所以不邀请参加。即使蒋管区的人民反丁、反粮运动中有个别或部分人参加，也应以革命群众对待，而不应以帮派对待，以免助长社会上秘密的封建组织。”据此，“刘汉”被排除在新CPPCC之外，从而保证了新CPPCC的严肃性和纯洁性。

与上述许多党派要求参加新CPPCC的要求遭到拒绝相反，其他一些党派，即九三学社、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台盟)和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虽然没有积极争取，却被邀请参加。

九三学社成立于1946年5月4日，自成立之日起就认同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反对蒋介石的独裁统治。1949年1月，响应“五一口号”发表宣言，支持新政治协商会议。因此，在1949年6月开始确定参加新CPPCC的政党单位时，它被积极邀请参加新CPPCC，成为新CPPCC的政党单位之一。

还有一集讲的是九三学社的未来。

1949年3月底4月初，毛泽东由香山来到北平城内，拜访北平师范学院（今北京师范大学）代校长汤璪真（1898-1951，湖南湘潭人，数学家）、文学院院长黎锦熙（1890-1978，湖南湘潭人，著名语言文字学家、教育家）、地理系主任黄国璋（1896-1966，地理学家、地理教育家）等他在长沙读书时的老师、同学。黎锦熙是九三学社成员，又邀来许德珩（1890-1990，江西九江人，九三学社创始人）等人。交谈中，许德珩说，新政协会议就要召开，新中国将要诞生，北平九三学社的人数并不多，且这个团体协助共产党推翻旧政权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现正准备宣布解散。毛泽东当即表示，九三学社不要解散，应该更多地团结科学、文教界的知名人士，积极参政，共同建设新中国。1949年3月底4月初，从象山来到北平，拜访了唐造真(1898-1951，湖南湘潭人，数学家)、北平师范大学代校长(1890-1978，湖南湘潭人，著名文献学家、教育家)、地理系主任黄(1896-1966)九三学社成员，并邀请(1890-1990，九江人交谈中，许德珩说，新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即将召开，新中国即将诞生。北京九三学社人数少，该社帮助共产党推翻旧政权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准备宣布解散。毛泽东当即表示，九三学社不应该解散，而应该团结更多的科学、文化、教育界的知名人士，积极参政议政，共同建设新中国。

新CPPCC代表和无党派人士占56%。

与确定新CPPCC的参评单位相比，确定各单位代表和候选人人数的工作更加复杂和繁琐。

为了保证工作的顺利开展，筹备会议制定了明确的原则和标准。周恩来对此进行了详细解释:“当我们确定代表和候选人的数量时，我们不是平均主义者，而是有所侧重。有什么意义？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以工人阶级为领袖’。人民政协46个单位的名额和人选的确定，一直体现了这一重点。参加会议的不仅有民主党派，还有争取民主多年的无党派民主人士，还有解放区的代表。

“人民团体的代表中，除了工人代表、农民代表外，还有妇女代表、文艺工作者代表、新闻界代表、工商界代表...我们也照顾那些不能立即组织团体的人，比如自由职业者的代表。我们也照顾海外华人和少数民族。

“即便如此，也不够全面，所以成立了专门的单位。”“简而言之，所有代表的决定都是基于人民民主革命的原则。”

大的原则和标准确定之后，接下来的具体工作就不容易了。

当时新一届CPPCC人大代表的提名有两种，一种是组织或个人推荐，一种是我申请，然后新一届CPPCC筹委会对所有的提名逐一审核，反复研究。“为了某个代表的妥当性，收发书信电报往往要几个星期，再考虑”。

代表名单初步产生后，经过筹备会各方反复磋商和征求意见，历时近三个月，最终确定了662名赴新CPPCC代表名单。

662名代表中，共产党员约占44%，工人、农民和各界党外代表约占26%，各民主党派成员约占30%。这就是说，在新一届CPPCC人大代表中，党外人士占了56%。这样既保证了共产党的领导，又广泛团结了党外人士。

当时，中央统战部印了厚厚的参加新CPPCC的候选人名单和统计数字。毛泽东看后曾调侃说，这是一部包罗万象的协商建国的“天书”。

而且在选举代表的过程中，由于“每个单位都有自己的标准”，代表的产生要看他们所代表的单位在民主运动中的作用。另外，“代表”，“原则上能来的就认代表，不能来的就不提名”。

对远在香港的政协代表，中共很慎重，曾专门致电在港负责统战工作的饶彰风（1913-1970，广东大埔人，曾任中共香港工委书记）：“如果被邀代表本人不愿北上即作罢，不要丝毫加以勉强；如果本人虽愿充新政协代表，但因海行有被袭击危险，对北上踌躇（如黄绍竑，桂系将领），或因情况复杂，而有所顾虑（如龙云，国民党云南省主席），不要勉强说服其北上，使一切责任全由我负，将来不论有无危险，我总陷于被动。故邀请是一件事，必须将话转到；愿来与否，是又一件事，必须出于本人自愿。”中共对远在香港的政协(CPPCC)代表十分谨慎，曾专门致电饶章风(1913-1970，广东大埔人，曾任中共香港工委书记):“如果请你代表我，不想北上，就放弃吧。一点都不勉强；如果我愿意当新的政协代表，但因海上遇袭的危险而犹豫北上(如广西将军黄)，或因形势复杂而有所顾虑(如国民党云南省主席龙云)，不要勉强劝他北上，这样我就要负全部责任。我以后会一直被动，不顾危险。所以，邀请是一回事，话一定要转到；你愿不愿意是另一回事，必须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