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来印往意切情真

么老不老

姚奠中老先生对我不薄。释疑解惑，有问必答，使我受益匪浅，自不必说;三番五次为我书签、题词，有求必应，亦使我大受鼓舞。知恩、感恩、报恩，便成了必然。

姚老不老（張灯治印）姚殿忠先生对我很好。答疑解惑自不必说，让我受益匪浅。我一再的书签和题词，以及我的回应，都让我深受鼓舞。知恩、感恩、感恩成为必然。么老不老(张灯尹稚)

1992年，姚老九十大寿，我有一枚特别的印章祝贺他。这是方寿山石。拿它的生日词来说，它是乳白色的，按钮上有一个红点。几刀下去，就成了桃子，叫寿桃。关键是印章。姚的旧名印、字画印、藏书印、鉴赏印、各种闲散印一定是数不胜数。教斧头游泳，就刻“姚不老”留念。

经过反复思考，我终于找回了课文的排列。如此安排，妙处在于阅读方法:顺时针阅读，无论是“姚不老”，逆时针阅读，还是“姚不老”；竖着读，比如问“姚老老是不是？”横读，答“老姚不老”；顺读是“姚老不老”，倒读是“姚老不老”。无论读哪个单词，都可以通读。

给姚老，试用一下，“哈哈哈”，姚老大Xi。谁是一盏灯？

席间，我和姚老聊天，告诉他，他给我签了好几次展题，但展完后都被主办方收走了，有的同意还给我，比如汾阳郭子渝子仪宗亲会举办的书画展。展览结束后我去取，说撤展后很难找到所有展品，看完就拿。第二次去，说是在仓库，仓库负责人不在。过几天我又去了，说找不到仓库了。于是有人提示，问“什么管用？书籍？画画？”我说:“是丝网印刷，主要是姚殿钟先生给的签名。”“没错。不用一直跑，找不到的。”我说这话的时候，姚老听出了我的意思，说:“不要紧，我抽时间给你写一个。写点什么？”正是我想要的，我赶紧说:“什么都行，你看着办吧。”过了一个星期，政府财务部的郑潇找到我，递给我一个信封，说:“这是给你的。”我拿起一看，是姚老写的《张灯同志开》。“谁给你的？”我问。“姚老的司机小胡。”原来，姚老写了一首词，交给小胡带回CPPCC。小胡看了看信封上的名字，不认识，就问:“张灯是谁？”“是外省的CPPCC。我一下子全知道了。”小胡回到办公室，先问车队，“张灯是谁？”我谁都不认识。然后去南楼打听，没人知道。我又去了主席楼的办公室，还是没有这个人。于是小胡就去找了财务部，他应该总知道怎么交钱吧。果然，郑潇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学书法的，所以注意这方面:“是文史馆的张爱国，张灯是他的笔名。”转了一大圈，小胡终于松了一口气。郑接过信封，递给我。你看，是姚老写的一句话:“和为贵不同。”

从此，“张灯”才在机关大院传开。

和为贵和而不同（姚奠中书）从那以后，“张灯”就在政府大院里传开了。为和而不同(姚殿忠著)

姚老纸条姚老之条

分工合作

篆刻是篆刻印章的总称。篆刻一般用篆字，故称篆刻。篆刻和篆刻是两回事。篆刻就是写篆刻，是懂篆刻的人写的。即雕刻(包括铸造)是由工匠操作的。后来由于石印的应用，篆刻难度降低，篆刻与篆刻相结合，由印人(现称篆刻人)独立完成。当然篆刻之间也偶尔有分工合作。下面的印章就是一个例子。

我收到姚老让寄来的一张纸条，上面用篆书(注:钟鼎，姚老的化名)写着“钟鼎诗词书画印”，两个字三行竖排，下面用行书写着:“请刻书六字。”后面有上下两段。我打电话告诉老姚，他已经收到了。姚老说:“我不能刻个印章给自己用。我大概已经写好了。看看有没有用。不，你可以重写，刻给我看。”我赶紧说:“好的。我会尽力的。”

放下电话，我开始忙碌起来。按照姚老的设计，我只是把“阴”字的左右部分稍微移动了一下，加了个边框，用朱文刻上去，当天就完成了。第二天下午送来的时候，姚老满意地说:“挺有规律的，不冒进，也不硬。雕得好，用得上。”不用介绍了

我一进CPPCC的大院，就遇到了政府的一位同事。他问:“你不是一个很好的作家和雕刻师吗？”“是的，怎么了？”我瞎了。“我已经要了一辆车，我要去见一个名人。你去不去？”“谁？”“副总裁姚殿忠。”有些日子没见姚老了，就去看看他，说了声“走”。公交车上，同事给我介绍，姚老是山西大学教授，政协副主席，著名书法家，刻印章……我听了。

到了山西大学姚老的寓所，姚老在书房，我们进去，姚老已经站起来，同事上前：“姚主席，我给你介绍一下……”姚老笑着说，“不用介绍，大名鼎鼎的张灯。”“啊，你们认识？”同事有些吃惊。

丁中诗书画印（张灯治印）当我们到达山西大学姚老的公寓时，姚老正在书房里。我们进去的时候，姚老已经站了起来，他的同事走上前来:“姚主席，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姚老笑着说，“不用介绍了，大名鼎鼎的张灯。”“啊，你们认识？”同事有点惊讶。石鼎书画印刷(张灯尹稚)

我知道的不止这些。我是山东大学外语系的学生。文革期间，我从海报上得知，姚一直是章太炎的弟子，是中文系的学术权威。后来我调到省CPPCC，在CPPCC的会议上，或简报组或会议发言组工作，和姚老多有接触。第一次去姚老家，看到开门的老太太，我愣住了，白白的，圆圆的，笑眯眯的。“请进。”好亲切好亲切，我突然想起来:“你是李小姐吗？”“是的。请问你是——”“我是山东大学62级的学生。我每周都去图书馆，所有的借书还书都是你做的。”“哦，我也觉得有点眼熟。”李老师叫李淑兰，这我知道。是姚老的老婆，没想到。这离姚老又近了一步。或提问，或请教印稿，或提问签名写字，成为逸趣园的常客。我是谁？我需要介绍吗？

回来的路上，同事跟我抱怨:“你早就习惯了，怎么不告诉我？”我笑了，“我怕我告你就不带我了。”河间人

去见姚老，让我为他刻上“江湖人”的印章。我很高兴。我很乐意。

姚老是晋南稷山人。“河”在古代专指黄河，“汾”则是指汾河。稷山在黄河之东，汾河之西，故姚老以“河汾间人”自称。

姚老题签姚总是济南稷山人。在古代，“河”仅指黄河，“汾”指汾河。嵇山在黄河之东，汾河之西，所以姚老自称“河间人”。姚老体前

河汾间人（张灯治印）河间人(张灯尹稚)

等你把命要回来了，马上就做，翻书找字，分块，涂砚，然后玩刀，当天就做。第二天再看，还是满意，送你。

姚老看了看，说:“雕得好。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为什么要把月亮放在门上？看《说文》，有时，有时，知道。开门见月，门有缝月光能进，都是它的意思；把月亮放在门里就是这个意思。”我据理力争，“姚老，我查了一下，有人是这样写的。”姚老说:“有人做了。汉字的偏旁部首有的可以左右、上下、内外变化，有的不能。这个要看有没有先例，看是否符合构词规律，有没有道理。汉字传承了几千年，一定要心存敬畏，谨慎对待，严格要求自己，尽量规范，不要乱来。”我说:“我知道。只知其形，不知其意。”我改正了错误，于是拿回来，擦掉，重新刻上，送给姚老。姚老说:“没错。”红花绿叶

太原至太原高速公路是山西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建成的一条黄金大道。我曾经写过一首诗来赞美它:“一条光辉的道路，两面高高的旗帜。飞遍天下，挠眼睛看山西。”同时刻了一组大印章。山西书画摄影晋京展征稿，我就把这套版画做成屏风，请姚老签名。姚总是看着印刷的屏幕说:“这个大字是什么做的？””我回答，“石膏。”“你能站起来吗？”“我怕软化加水泥。”“好主意。”姚老把每一个印章都仔细看了一遍，指着最大的正方形“康庄大道”(14.5× 13.7cm)，说:“这面最好，大而简。”说这话时，他提笔蘸墨，写了“太旧高速印鉴”的书名，又写了“张灯篆刻”，后面是“姚殿忠题”。我说:“不用，先写标题。”姚老笑了笑，“这是规矩。工作是你的，自然，你优先。你是一朵红花，而我只是一片绿叶。不要以主人自居。”姚说着，把笔一摔，跺了跺脚。

姚老何止是绿叶，更是做了人梯了。

姚老题词姚老不仅是一片绿叶，更是人的阶梯。姚老题词

笔者与姚老舜王坪合影笔者与姚老顺王平合影。

临时秘书

1997年5月，华北CPPCC五省市区文史合作会议第十一次会议在陕西召开。当时，CPPCC副主席、文史委员会顾问姚殿忠教授出席了会议，并与与会人员一起到晋城、蟒河、历山进行了考察。姚老已经90多岁了，他害怕在漫长的旅途中发生意外。领导安排司机小胡负责日常生活，我陪他旅游，我就占了姚老临时秘书的便宜。

从太原经临汾到晋城，上了姚老的车，坐在他身边，一路聊天，玩得很开心。姚的记忆力很强。多少年前，事情就像发生在昨天。给大家说说他是如何在山大九三学社支部成为右派的；他讲过住牛棚，被罚掏屎，但他掏得又快又干净；烧锅炉既省煤又省火。因为我也喜欢诗歌，书法和印刷，所以我更多的谈这个话题。他想起了抗战时期在昆明的经历，像闻一多一样，为了印刷和弥补家里的需要而被列为名单，甚至让他想起了在家乡稷山玩泥巴刻印章的童年。

去蟒河，参观标本馆，会议室休息。馆长要求领导人离开墨宝作为纪念。无论级别、年龄、名气，大家都请姚老来写。姚老并没有表现出谦逊。想了一会儿后，他站起来，走向桌子。我急忙跑过去帮忙压纸，试着猜猜姚老会写什么。写书的时候，我们一般会写一些常见的成语或者诗句，比如“道法自然”、“诸才圆满”。还没想好，但看过姚老的书法和文字:“植物标本，科技基础，知识丰富……”姚老敏捷的思维和实际的行动，立刻引来满堂喝彩。

经过曲折、摇晃和颠簸，汽车驶到了骊山的顶峰顺王坪。虽然是山顶，但是没有山峰。地势平缓，视野开阔。蓝天、白云、绿草、野花、自由的牛群、休闲的游客，构成了一幅清新、绚丽、和谐的画卷。走在上面，神清气爽。

姚老很高兴，开始讲顺的来历:“据古文《大顺山》记载，‘顺山，李山之主皆让道，于、皆让道。陶临江，临江用具苦。舜帝住的地方，一年后会聚集，两年后会变成城市，三年后会变成成都。可见舜的行为深得民心。宋代范仲淹写过一首诗，赞美:‘永生如太阳，威武如善行。俞平水，舜宰-展锋。海天之外，干坤让位。村民们不知道这些，但笛子和鼓感谢年丰。清代张的《登骊山》诗中写道:“古帝王辛苦之处，百年痕迹尽失。抬头近山，眼阔群峰低。幽径花开，泉声过远溪。黄河在望，天地尽虹。也有现代的，但是已经失去了魅力。你不妨试试它们。"

后来真的写了几首，比如汪顺平的《山在古，山在高山围》在舜帝耕地的地方，犁沟特别清晰。“《蟒蛇河源》“蟒蛇潜洞，猕猴戏水帘。百花齐放，万树参天。"拿去给姚老，姚老看了说:"五奇通顺流畅，就是有点白。第二首更好。蟒对猕猴，潜对玩，洞对水幕，花对千树，互相较劲，明争暗斗参天。语气和词性是成对的，对。"姚老接着说，"有动有静，多姿多彩，一派祥和、安逸、繁华的景象。触景生情，借景抒情，情景交融，诗就可以读了。多读，多写，加油。”我点点头，向姚老表示感谢。

看我这临时秘书当的，见识多多，收获满满，值了。

姚老作序《毛泽东印传》原件就当我是临时秘书吧。我见多识广，有收获。姚作绪《毛泽东原传》

批准的印刷和传输

为纪念毛泽东主席诞辰100周年，我完成了《毛泽东传》。之后有了毛主席足迹、名家描述、任职记录等专题发表在省内外报刊上，或参加展览，或被编成经典，或被收藏，自我感觉良好，于是开始发表，于是将书稿送姚殿钟先生审定，并请作序。老让留了下来。

大概过了十天，姚老约我去。当我打开文件夹时，姚老写了序言:“以印章为传，是张灯同志的一个创举。可以和《画传》之类的作品并列，独树一帜。”张灯同志的篆刻非常刻苦，有许多独特的篆刻技法:圆转方折，奇正，富于变化，浑厚有力。“啊，我太激动了！强压住激动的心情，翻了下去，看到姚老的草图和修改，一页一页，一时感到惭愧。姚老看出了我的不安，笑着说:“用印刷术做传记倒是个好主意。刀法多变，雕工不错。我提了一些建议，可能不太对。回去再检查一遍。“姚老这么认真地帮助我，这么努力，我太感动了。我连连鞠躬，“谢谢姚老的指点。我一定会弥补的。“谢谢！”

回到家后，我专心致志于手稿。一面印一面认真地印，一个字一个字，把姚老素描所指的地方，关于篆书内容和篆书写法，过了几遍；有错误，也有不规范的地方；画了问号的，画了感叹号的；有的是用铅笔写的，有的是用红笔勾的，有的是用蓝油画的，看得出来已经复习了不止一遍了。你不仅看印刷和解释，而且你还穿过边界和目录。100平方打印，甚至指出问题多达22个。

趁热打铁，我一鼓作气修改了15方，重刻了3方，替换了几方，又新加了几方，最后共印108方，可称圆满。

秋收暴动印批改趁热打铁，我辛辛苦苦修改了15个方块，重新刻了3个方块，替换了几个方块，又加了几个新方块。最后一共打印了108个方块，堪称完美。收集并纠正秋季暴动。

碑文印刷展

非典时期我不出门，有时间翻旧稿，用刀和石雕做新印章。经过半年多的努力，我们已经完成了举办篆刻个展的准备工作。我拿着展品介绍，请姚殿忠先生为个展题词。姚老欣然同意，并留下了简介。过了几天，姚老让我去拿。打开一看，“巧夺天工地继承传统，全力创新，能够改变，这是一种宏大的景象。”姚剧本的十六个字让我受宠若惊，赶紧说:“姚老，过奖了。”我当然醒着。是鼓励。低头一看，是“张灯同志印展姚殿钟90年”的小字，顿时让我汗颜。国学大师、当代学者姚，学识渊博，诗书画印样样精通，自称“废九十”！那和我一样小，地上没有裂缝可以钻，是骨刺！

《张灯印展》在山西省博物馆（文庙）开展了，展标四字即取自姚老的题词。那天下起了雨，姚老冒雨亲临。来的领导、名家不少，但姚老德高望重，我视为泰斗，便专陪姚老参观：看大的印屏条幅，看小的印蜕斗方，看下面附的释文，看旁边的治印手记，看石印、砖印的实物，看印蜕放大的图片，对此，姚老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说：“这个好，放大了，看得清楚，展厅效果出来了。”并问我怎么想到的。我说是去杭州西泠印社学来的，用喷绘技术制作，不走样，不失真。姚老高兴地说：“这个值得学习，值得推广。”在稍后办的姚老师生作品展上，便有了喷绘的图片。

寿（张灯书贺）“张灯印刷展”在陕西省博物馆(文庙)举办，会徽四个大字取自姚老题字。那天下雨，姚老冒雨来了。这几年领导人、名家很多，但姚老德高望重。我视他为伟大的领袖，所以我会陪他进行一次特殊的游览:看看大的印刷横幅，小的印刷横幅，附带的说明文字，他旁边的印刷笔记，石版画和砖版画，以及放大的图片。对此，姚老表示了极大的兴趣，称“这个不错，放大了。问我是怎么想出来的。我说是从杭州西陵印刷社学来的，用喷墨技术做的，不失真，不变形。姚老高兴地说:“这是值得学习和推广的。「在稍后举行的姚先生学生作品展览中，将会有喷绘作品展出。寿(蜀合)

姚老印展題词姚荫湛题词

姚老长寿

相处的时间越长，我们的恩情就会越深，感情就会越真。转眼间就是姚老的百岁生日了。如何报恩，唯有书到心坎。选一幅四尺整幅洒上金红色宣传，并题写福寿篆书，可谓大寿。

写了大字，却没有，怎么办？我的篆书，结，韩篆书，横粗竖细，圆转方折，追求一种毛笔的效果。没错，就是这个“刷”字。我马上去装饰城挑了两把四五寸宽的平刷。回家试了一下，方便又满足。把红色的留言铺在地板上，刷掉:一大张纸，一封生日信，又满又长。上面一段只有“姚老长寿”，下面一段是“黄河印社张登和”，简洁明快，直抒我心。然后发给姚老。姚午休了一下，就睡着了。他女婿回答。留一点心，完成一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