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谈也说《红楼梦》，几本人物插图书

彭国良

很久很久以前，我听人说:不谈论红楼梦，把所有的诗都读完是徒劳的。经查其出处，我们知道了清代德裕的《京都支竹词》:“富贵靠鸦片烟，何乐而不为鬼仙？别说红楼梦了，诗都读了也是白读。”后两句话被一些掉书的人广为引用，“闲话”渐渐变成了“信口开河”，好像不经常讲红楼梦，就不是读书人了。

我称自己为书虫。我自然读过《红楼梦》。但是，读书也是一种不求甚解的读书。我只记得“满脑子荒唐的话和一滴伤心的泪”。每个人都为云的作者疯狂，但谁知道它的味道？“大家都知道神仙好，只有钱忘不了他们。”。当然我也羡慕贾宝玉，在那个园子里邀蜂惹蝶。我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烟火。偶尔，我会用手指帮他数十二根金钗。《红楼梦》我说不出什么。

不过在楼附近的书籍中，图文资料是一大类，其中与《红楼梦》绘画相关的书籍也不少。现在，我想挑出几本书来介绍一下，看看他们能否与“徒劳”二字保持距离。

一、《红楼梦古画》，洪振快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2月。编者序言中引用清代姚美波的话，说曹雪芹是“为盖古今而作空之书”；还说黄遵宪在日本人面前骄傲地宣称:“《红楼梦》是从古至今的第一部好小说，应与日月争光，万古不穿。”他接着说，“在人们阅读《红楼梦》200多年的过程中，有一个特殊的阅读群体——他们是一些早期的红楼迷，同时也是画家——包括那些为小说区块插图的不知名作者，19世纪的文人画家，以及民间画家。”他还说:“从《红楼梦》的情节和场景选择中，我们大致可以知道小说中哪些情节吸引了画家的注意，那些描写属于最有趣、最富想象力的时刻。从某种角度来说，红楼画家为我们构建了一个独特的红楼世界——一个画家眼中的红楼世界。世界一定是精彩的，因为它是小说中最吸引人的地方，它传达了小说的精髓。”

本书分为篆刻插图、画家绘本、民间美术三部分，篆刻插图共六种:程维元出版的《红楼梦》、滕华协收藏的《绣像红楼梦》、王锡联评点的《红楼梦》、姚美波的《石头记》、洪都村桥的《红楼梦传奇》、史静山民的《红楼梦》。民间艺术有信笺、壁画、西湖风景、玻璃画、灯屏画、年画等。第二部分介绍了15位文人画家的作品，他们分别是盖棺论定、顾洛、费、、、、许、、、周全、鲁鹏、沙山春、王勇、李举、王马克和吴越。

这本书可以作为我购书的指南，楼附近收集的绘本也相当可观。

二、《红楼梦》。红学家和相关学者普遍认为，小说插图萌芽于汉代的画像石，起源于北宋的建阳木刻，发展到郑振铎所描述的明清“黄金时代”。清代有《红楼梦》插图50余种，配以小说《红楼梦》。盖齐的《红楼梦》流传最广，艺术价值最高。这本书有各种版本，如中国书店1984年3月版、河北美术出版社1996年8月版、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3年10月版、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7年3月版、金城出版社2019年3月版等等。

作者盖齐，字伯云，人，齐湘，别号玉壶外史，祖籍西域，现居松江(今属上海)。他的《红楼梦》描绘了铜陵宝玉、绛仙草、闹幻仙子、黛玉、宝钗、袁春、探春、惜春、史湘云、妙玉、王熙凤、迎春、宝玉等50个画面，涉及55个主要人物，与、许、吴荣光等34位当时著名学者的相关题跋可谓绝配。中华书局1962年出版的《红楼梦记录》，由易俗主编。小米是两位红学前辈朱楠溪和周绍良的笔名。在“图”一章中，他们重点介绍了这本书，并引用了光绪五年《淮蒲居士序》中的文字，称他“身姿婀娜，诗画俱佳”，并称他的画“是他一生的杰作，文字优美，景色幽雅，可与六国和张厚相媲美”。但阿英先生并不完全同意他的说法，认为“其实也刻画了人物，但比不上陈老莲。”

三、《补充红楼梦》，清代王庸画，上海书店，2006年3月。本书最早于光绪八年(1882年)在上海点石斋出版，由上海申报馆申昌书画室发行。王勇，江苏江阴人，晚清著名画家。书中有丁曰:“澄江先生精于六法，而夫人尤精于此。他们有周舫的推理和爱读书。所以他们画了120张书中所有美女的图，每一张都与此事有关，他们的努力可谓真诚勤奋。”这本书因为比《红楼梦》多一倍多，每幅画都附有七首诗，所以被称为“增刻”。作为一幅画赞，其所有的诗都选自道光年间姜奇所作的《红楼梦》诗。阿英说，他的绘画技巧也受到了盖奇的影响，他们都使用剪影，加强了人物和《红楼梦》情节的联系。但很多剪影与小说描述的情节不符，人物面部丰满，迷失在变化中，这是他们的不足。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该书采用了从西方传入中国的机器石版画技术，成为《红楼梦》史上的第一部石印本。同时比中国最早出版的石版画画报《点石斋画报》(创刊于1884年)早两年。因此，它在中国现代印刷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尤其是从书籍版本的角度来看。

第四，《红楼梦全集》，清代孙文所绘，作家出版社2004年9月出版，豪华版，印刷精美。每次书友会参观大楼，我都把它从书架上拿出来，放在书柜上，然后一本正经地读，很有仪式感。最近买了北京时代中文出版社2019年7月版的《地之梦——绘红楼梦》，作者是清代孙、王殿一，由北京读书文化公司选编。至于这本书的妙处，小说家、原创作杂志社社长宋元先生的一条微信可以作为佐证:“彭指出后，我去八一路明星书店买了一套《彩绘红楼梦》《三国演义》，心里窃喜。《红楼梦》的画师是孙文，晚清民间画师。孙文画了三十六年的《红楼梦》全图，从五十岁到八十五岁去世，侄子还在继续。书中有200多张图片，笔触细腻，故事详细，构图巧妙，篇幅较大。一个人用半辈子的时间做一件事，令人钦佩。画面中的人物、山水、亭台、树木、花卉、日用器皿，不仅具有审美意义，而且是珍贵的史料——比如后人观看今天的系列。画中人物3000多，他们的皮肤长相，婀娜的身材，甚至百褶裙带，都美不胜收。《孙文的画》的作者是当代红学家王殿一。解释这些图片并不容易。每张图有几百字，相当于原著小说的几千字。很难表达故事的本质和传达深刻的兴趣。王军的文字功底极好。”

据悉，这幅画的手稿于1959年7月由上海市文物保护委员会移交旅顺博物馆收藏。之前的传播是未知的。

第五，《金玉缘画集》，又称《石头记新论》和《李巨多石集》，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6月。据阿英说:“我看过两本《红楼梦》石版画集。一件是清光绪十年(1884年)石斋的石版画毛巾盒；1913年，北京的《黄钟日报》附为连载版。《黄钟日报》书名为《金玉缘画册》，作者是当时著名画家李巨。现存画册300余册，是一部巨型的《红楼梦》画册，也被称为《石头记新评》。它描绘了情节和气质，仍然表现了精神。”

这本书被认为是最早的红楼漫画集。据民国二年收藏其版本的杜先生说:“除少数图片外，每幅图片的文字说明后，均有署名绝声(声)所作的注释。连环画中，作者至今只看过这一本，除了有图有评的《红楼梦》。”所以有评论家说:这本书的可贵之处在于，画家在介绍故事的同时，加入了自己对故事和情节的理解，评论也很精炼，可以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评论。同时感觉作者对人物的理解还是属于老范畴，缺乏新意。

李巨，又名李，是音亭、幽梦生等的主人。他是作家、画家、记者和其他人物。曾创办并参与编辑《菊多画报》、《菊多画女报》、《京都时事画报》、《老北京唤醒世界画报》等插图报纸。

六、《红楼梦中烟迹要义》，杜主编，，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2年6月。所谓烟标，是指夹在烟盒里的小图片。起初，烟草公司将其作为一种广告手段，然后他们收集一套香烟标签的部分或全部，以获得奖品或现金，刺激人们的收集兴趣，从而达到扩大销售的目的。据杜在《序》中介绍，该书影印的全套120张烟标，正面人物基本来自光绪初年王庸所画的120幅红楼意象，而他的咏物诗则全部来自王庸画上的咏物。同时，该书还收了一百张《红楼梦人物金边烟标》，画师不详。杜认为，这套烟标是画家借鉴和综合以往红楼优秀人物画，加上自己创作的大量新画的结果。难能可贵的是整体风格非常和谐。此外，书中还影印了两套以红楼为主题的四屏，这是卷烟厂家除了赠送烟标之外的广告延伸。他们还印制了大量的月卡和条纹图，赠送给达到一定购买金额的消费者，以便挂在销售网点或消费场所。烟标在中国的盛行是在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烟标正面印的图画非常广泛多样，但最精彩的部分无疑是《红楼梦》的人物画。

第七，《红楼梦》版画，阿英主编，上海出版公司，1955年5月，定价2元，印数5000册。2021年1月6日在KongOnline上买的这本书。《黛玉葬花图》封面不见了，花了两百块。根据它的目录，这本书有92张图片。如果分类的话，有四种37幅插图，分别是程维元的18版、王锡联的4版、姚美波的10版《红楼梦》、史静山民的5版《红楼梦》。有三位画家的二十四本图画书，分别是钟的一本，盖奇的十九本和李举的四本。民间艺术有四种，分别是八幅西湖风景、十幅年画、五幅浮雕笔记和八幅七十二钗笔记。作者的解释简明扼要。洪振快编的《红楼梦古画》，堪称本书的补充版。陈平原先生说，1992年前后，他“逛了香港的旧书店，发现了阿英的《红楼梦印集》(上海出版公司，1955年)，很感兴趣。从那以后，他‘自得其乐’，有意识地收集文学插图。”

陈平原在《读图说书——绣像小说札记》的序言中也说:“小说写作在先，意象搭配在后。如何争取郎才女貌，取决于接受者和创造者的艺术家的眼光和手段。”上面提到的书的眼光和手段自然是极好的。由于篇幅有限，我无法一一介绍红楼的绘画和插图。就画师绘本而言，《红楼梦》所列画师中，楼旁还有其他作品，如的《红楼梦》、的《十二金钗》、费的《红楼图》。此外，还有西递收藏的珍本小说插图十卷、中国古代版画丛书等。在附近的建筑里，有许多与《红楼梦》有关的插图。此外，还有、、程世发、严、等。20世纪中后期都是红楼的绘画大师，他们的作品都在楼旁的藏品之列。这篇文章有漏洞。我以后再找别的话题，到时候再说。

2021年3月14日大楼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