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铜器铭文看历史人物

郑亚梅

在河南省洛阳市东部浐河两岸的马坡、北窑一带，分布着西周时期的贵族墓葬。1993年，考古学家在这里发现了一件西周青铜器——赵伯虎杯，现珍藏于洛阳博物馆。

这幅“赵波胡里奥”(图1)高25厘米，长35厘米，宽20厘米。呈椭圆形，壁略隆起，两侧耳朵高于嘴。封面上有四只饰有龙纹的抓手，横向成对相连，关节处形成优美的弧线。如果取下盖子放在背后，手就变成了菜脚，是一物两用的装置，实用性很强。器盖和器口均为云雷纹衬底，饰以变形龙纹，小腹饰以凸弦纹和凹弦纹。器物底部有四个饰有兽面图案的柱状足。与常见的环足杯相比，这种柱状足的形状更加独特。整个器物造型庄重典雅，古拙的装饰简洁。是西周青铜器的杰作。

青铜杯，流行于西周中后期，春秋晚期逐渐消失。一般认为是由青铜杯演变而来。《说文》记载:“杯者，装载机也。”河南省三门峡市虢国墓出土的青铜器“兽叔杯”铭文中提到，杯是用来盛大米、高粱米等食物的。

与商代相比，西周贵族用于丧葬的青铜器中，酒器的数量明显减少，主要是因为西周建立后，周公颁布了禁酒令“酒券”，明令禁止贵族饮酒过量。因此，西周的贵族更注重丧葬中食器的使用。这件赵伯虎杯是在一座保存完好的西周贵族墓中出土的，同时出土的还有鼎、壶、盘、筷、杯等青铜器组合，其中出土两件，这件赵伯虎杯是其中较为精美的一件。

我国目前发现的最早的文字是商代甲骨文，因刻在龟甲、兽骨上而得名。当时，人们迷信神灵和巫术，这种思想充斥着社会，因此占卜非常流行，甲骨文将占卜活动中使用的文字记录在贾布和甲骨文上。现存的甲骨文资料大多出土于商代的统治中心，即河南省安阳市殷墟地区。除甲骨文外，商代的一些青铜器上还留有一些刻字，常见于青铜器内壁，称为“铭文”、“金文”或“钟鼎文”。但字数一般较少，常用一个字或几个字。字体结构比较原始，分布不明显。一般是部落或宗族名称和人名。

西周建立后，周公在《礼乐·洛阳》中建立了比较完整的宗法制度、分封制、礼乐制度和世袭制，奠定了儒家思想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地位。所以周人逐渐摆脱了迷信思想的束缚，思想更加理性。西周金文在商代甲骨文和青铜器金文的基础上，形成了鲜明的时代特征。碑文增多，出现了几篇数百字的长文，内容涉及当时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如政治、经济、军事、生产等。，可以说是包罗万象，字形规范，线条、行列分布规律，笔画流畅，结构严谨，书法审美意识明显。如1890年陕西扶风县出土的《达克丁》，至今仍清晰地保留着为规范等级而设置的方格界格，而文字则书写、镌刻在方格内。青铜器铭文的艺术在西周中期达到了一个高峰。

这件赵伯虎杯(图二)是西周晚期的作品。壶盖和壶底有两行铭文，共八个大字，写着“招伯虎作文考”。“我”是第一人称代词，指我和我的。在先秦时期，普通人也可以称自己为“我”。秦始皇以后，“我”成为皇帝的专属称呼，一直沿用到清朝。“文”有美、善、突出、伟大之意。“拷”是古人对死去的父亲的尊称。由此可见，这件青铜器是称伯虎为祭祀其显赫伟大的亡父而制作的礼器。根据铭文内容，此墓可能是赵伯虎之父祐祐之墓。

赵伯虎，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西周后期被清史称为穆公。他姓纪，本名胡，谥号穆公。据《史记·周本纪》记载，周厉王与民争山河之利时，不许百姓随意打柴、捕鱼、打猎，引起了国人的强烈不满。打电话给穆公劝诫“百姓性命攸关”，周厉王不仅不接受，还指示吴伟监视敢于表达不满的百姓，发现敢于说话的立即处决。在李国王的高压政策下，人们在路上遇到亲戚朋友都不敢打招呼，也不敢互相攀谈。他们只能用眼睛发出信号。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穆公被召来以“保卫人民的嘴巴胜过防水”来训诫周厉王，但刚愎自用的周厉王却不受待见，这进一步激化了社会矛盾，最终爆发了华人暴动。

“国人”是对当时生活在首都的人的一种称谓。公元前841年，愤怒的同乡冲进皇宫，周厉王应付不过来，带着亲信逃往(今山西霍州)。中国人没有找到周厉王，而是求助于靖王。赵穆公把靖王藏在家中，国人包围了赵穆公的家，要求赵穆公乘车出靖王。赵穆公被迫交出儿子为靖王，被中国人杀害。竹书纪年曰:“召慕公之子杀之。”《史记·周本纪》记载:“是他的儿子生了太子，但太子不得不脱。”

当时国家没有君主，所以称之为穆公和周鼎公共同执政，史称“共和政体”。从此，公元前841年被称为“共和元年”，中国历史开始有了确切的年表。公元前828年，即民国十四年，李王死于毕，召周穆公、周丁公立景帝继位为。自此，赵穆公也为后人留下了“共和”的政治词汇；留下了“为民守口如瓶，胜于防水”、“为民宣道”的思想，被历代君王奉为治国格言。

周朝中后期，周王室不断受到的入侵。周宣王第六年(公元前822年)，王玄派穆公领兵，大获全胜。平定了怀一之乱，周宣王提高了对慕公的奖赏。这就是诗经，大雅江汉所歌颂的。之后叫博湖带领百姓南下，在周朝都城以南建城。这些城市建设得非常顺利，工程很快就完工了。称慕公的功德，使纣王的内心非常平和，这正是《诗经·潇雅·稷下苗》所歌颂的。

为振兴周王室，下了很大功夫，也用了很多人才。《诗经·大雅·民本》云:“仁贤使人能干，石舟昌盛。”此外，慕公子被召来帮助周宣王巩固皇族地位，促进国家稳定发展，使人民安居乐业，因此深受人民爱戴。

但人毕竟是多面的，很难用简单的言语来判断。俗话说“人无完人”。如今，我们不仅可以通过史书文献的记载了解赵穆公，还可以在文物穿越时，通过空这一屏障获得更多关于人物的信息。

到目前为止，与赵穆公有关的文物有洛阳博物馆收藏的青铜器赵伯虎府，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的西周晚期青铜器(图3)，也叫“六年”，因为铭文“六年”的封面上有103个字的铭文，记载着六年四月甲子那天，赵伯虎(赵穆公)来到贵族燕生的家里，对燕生说:“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帮你把案子平息了，你放心。”颜晟听后喜出望外，命家人设宴招待赵伯虎，并送给他一块玉。除了这件青铜器，还有一件“五岁”，现珍藏于美国耶鲁大学博物馆。除铭文“五年”外，大小、形制、纹饰、铭文内容几乎相同。由此不难看出，一年之后，铸造了两件青铜器来记录同一个事件，反映出这个事件对于学生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这是什么东西？2006年11月，考古学家在陕西省扶风县吴军村发现了一处青铜窖藏。共出土文物27件(组)，其中清理出两尊大小、形制、纹饰、铭文内容几乎相同的铜像(图4)。每座墓的内壁都有14个铭文，其中一个记载了“五年”，另一个记载了“六年”。五年，贵族颜出生，以扩大其庄园，私人开发田地和收养奴隶，违反了周朝的制度。纣王知道这件事后，非常生气，让伯虎去处理这件事。严生急忙向赵伯虎的母亲求情，并送给他一个珍贵的铜锅。他还恳求赵伯虎的父亲，送给他华丽的玉璋。于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清晰地浮出了水面，也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不同的称呼慕公，留给后人去思考。同时，他的勤奋和成就是不可否认的。

2015年4月，宝鸡周元青铜珍品展在洛阳博物馆举行。来自河南洛阳的“赵波虎杯”和来自陕西宝鸡的“五岁生日荣誉”在展厅联合展出。这是很久以来一次难得的聚会。金文寥寥数语，为研究2800多年前的社会历史，呼唤在古代史上留下独特印记的历史人物穆公，提供了生动而具体的材料。

(责任编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