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公：极具争议的『贵族标本』

叶籽亿

《史记》对其笔墨并不吝啬。它把宋襄公与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和楚庄王并称为“春秋五霸”。除了宋襄公，其他四个都统治了一段时间，而且各自都统治了。宋襄公不仅没有称霸中原，还在“洪水之战”中被楚国杀死。然而，正是这种“尴尬”使宋襄公获得了成功，并为他赢得了“春秋大义”之名。

宋襄公出生于春秋时期的宋朝皇室，是宋朝第20任君主。宋襄公的成名与齐国的内乱有关。周襄王第九年(公元前643年)，齐王齐桓公病重，他的五个儿子为争夺王位而互相争斗。在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中，的二儿子，公子赵，被迫逃到了宋国。原来，宋襄公的父亲宋桓公与齐桓公有私交。公元前651年，是齐桓公举行空前规模的“葵秋联盟”的一年。谁也没有想到，宋桓公死了，宋襄公参加了这个著名的会议联盟。齐桓公非常欣赏宋襄公，把太子赵托付给他。

齐国内乱，有了敏锐的理智。他和魏、曹、泰几个小国组成“国际维和部队”，借机去齐国征求意见。其中小国的作用可不小，他不仅平定了齐国的困难，还把自己的儿子赵扶上了齐国国君的位置，成了齐孝公。

这就奠定了宋襄公在江湖上的地位，他也因此一举成名，受到当时社会的关注。然而，真正让宋襄公被历史铭记的是著名的洪水之战。

因为齐国的缘故，齐桓公是宋襄公的“偶像”。为了继承齐桓公的霸权，他不惜与强大的楚国争夺霸权。公元前638年，宋襄公攻打郑国时，正是在洪水与楚国对峙。面对强大的楚军，宋襄公指挥下的宋军已经列队，现在楚军正在游过江去。这是弱者战胜强者的最好时机。一名军官建议发起攻击。“那楚军就输了。”宋襄公摆手制止，理由是“不仁义，不符合战争规则”。结果他不仅被打败了，还受了重伤。第二年，宋襄公因伤势过重去世。

在我们看来，宋襄公的行为是不可思议的。但只要你对宋襄公所处的时代有所了解，你就会理解并欣赏他的“荒谬行为”。他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就是对春秋时代“贵族精神”的最好诠释。据说宋襄公遵循了春秋时期流行的兵法——司马法。所以，宋襄公的“无重伤”、“无鸟毛”、“无鼓不柱”的观点，正是司马法中“仁”和“信”的内容，与《淮南子》中所说的“古时候伐国，不杀黄口，一毛不获”是一样的。

与洪水之战中的“仁义”遥相呼应，是宋襄公早年的又一件“蠢事”。周襄王元年(公元前651年)，宋襄公的父亲宋桓公病重。根据当时的长子继承制，宋襄公是自然合法的继承人。但他在父亲面前恳求让位给王子的位置，理由是“木易比我年长，又忠义”。为了逃避弟弟的辞职，他逃到了魏国，而宋襄公的太子之位最终也没有放弃。宋桓公死后，宋襄公即位，封其兄目为相(相当于宰相)，执掌军政大权，推行“东宫图治”。

中国贵族文化的第一个标志是“礼”。正如钱穆先生所评价的:“当时的国际社会，虽然争斗不断，但总的来说，强调的是和平和信守承诺。优雅浪漫的外交，充分展示了当时一般贵族文化的修养和悟性。那就是在战争中，他们可以不失去人性，礼貌，守信，但有时也成为当时特有的幽默。”

从某种程度上说，作为一个极具争议的“贵族标本”，宋襄公带给我们很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