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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抓到日本当劳工的惨况

韩国骏我是通州人,自幼以务农为业。31岁那年在通州下落垡村被伪新民会特务抓走送到日本当劳工,直到抗战胜利后才回国。现将我亲身遭受的奇灾大难,回忆记述如下。由通州押解至塘沽被抓到通州伪新民会集合1943年6月24日我在老家被伪新民会的特务给逮…

韩国君

我是通州人,从小务农。31岁那年,我在通州下米村被伪NDP特务带走,送到日本当劳工。直到抗日战争胜利,我才回国。现在,我来描述一下我亲身经历的这场奇怪的灾难,我的回忆如下。

从通州护送到塘沽

夹在通州伪新民会议。

1943年6月24日,我在家乡被伪新民主主义会的特务逮捕。不用说,他们把我们抓的几个人送到了同曦海子伪新民主协会。有一个大礼堂。当你进入房间时,有上百人挤在黑暗中。办完登记手续,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才到这里。我看到很多被捕的人陆续进来。那时候,没有行动自由。到处都有持枪的人把守,他们命令我们任何时候都要老老实实地呆着。不准胡说八道或乱动,违者将受到严惩。特务一不小心,我们偷偷咬了耳朵,才知道这些人有的是在乡下抓的,有的是在客栈或者半路上抓的。后来听说不够预定人数。这时,大约是午夜时分。最后,连续进来了几批,包括一些戴着镣铐的,据说是从监狱里带上来的。大概是夜里两三点钟的时候,台上有人大声叫我们都站起来,说:“现在日本的太君要发言了。”后来看到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在台上讲课。翻译完后,他说:“现在我们要走了。我们不能告诉你我们要去哪里。途中不准胡言乱语,违者立即枪毙。你们必须服从皇军的命令,否则你们都会被枪毙。”最后,我大声问大家:“你们明白了吗?”但是这几千个人没有一个回答。日本人急了,又大声问,你听懂了吗?这时,有人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明白。”这时候点名了,下了命令:“每个人只准穿背心裤衩,赤脚,不准穿鞋,不穿背心什么都不准。”之后有两个人用绳子把我们一个个捆起来,好像要去刑场一样。在伪特务武装的监视下,我们离开了同曦海子的伪新民主主义社礼堂。

天亮前我们到达了通州南门外的火车站。闷车早就停在那里了,我们依次上车。每辆车门口都站着几名武装特工。汽车开得很慢,但没开多远。一个男人跳出了窗户。我清楚地看到,这个人一瘸一拐地走了。没过多久,我又看到一个人跳窗了,不过这次很惨。几个间谍一起向他开枪,他死在了铁路下面。这一刻,全车一片混乱,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但是我做不到。只见日本人和汉奸特务用枪指着全车的人,大喊:“谁敢动,马上枪毙。”然后检查绑人的绳子,发现有一点松,就不管头屁股,用大木棍打。这时,一个特务进来了,手里拿着一片红光,疯狂地喊着,“刚才,一个人跳到他面前,被火车夹住了,肚子被抓破了,内脏都流出来了。看,这是他的一块肝脏。”所有人都惊呆了。我都麻木了,吓死了。

北平火车站暴动计落空。在严密的监视下,火车继续前进。突然,从后面的车厢里传来一个消息,告诉北平火车站的所有人一起暴动逃跑,并告诉他们向前传递。后来在日本说起,才知道始作俑者是一个16岁的小八路,被盘山抓到这里。让我们依次完成对话。火车进入前门站,抬头一看,站台上全是日本兵、伪保安部队和铁路警察。我们试图逃跑的兴奋感被冷却了。

下车后,我们换乘了另一列开往天津的火车。不用说,动不了,抬头解手,也没有跳下去的机会。下车后,大家从南到北看到前面有很多房子。房子外面有3层电网,电网外面有3英尺多宽的深沟。后来才知道,这是塘沽集中营。

塘沽集中营的地狱生活

我们被送到集中营后,就住在最北一排房子里。进屋后发现两边都是大炕,地上有很多脏水。屋子里到处都是蚊子、苍蝇和臭虫,气味难闻。据一个伪警察说:“这几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在这房子里,不能不臭。”还有200多人住在这个屋顶上,但有500人被迫停下来。这个时候是三伏天,真的是躺着坐着都不行。食物叫窝窝头,其实就是拌面和一些苍蝇,吃不下。

商定好突围的步骤已经两三天了,和其他屋的狱友也渐渐熟悉了,可以偷偷聊几句了。有一个在山西被俘的八路军天天给我们送饭。他在这里已经两年多了,但因为他的重病,他没有走远。他告诉我们:“你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照顾好自己,不生病。你不怕日本人把你送走。你将来一定能活下去。”另一个是紧密团结,准备一场暴动。日军虽然戒备森严,但他们的武装力量并不大。暴乱的时候,他们先放下枪,大家一起喊,叫其他排的亲朋好友听到,他们肯定会回应。你房子外面北角哨所的警察是我们自己人,到时候我们可以帮助你。”他还说,“你出去的时候,往北到芦台,那里有八路军。“不要往南往西,往南是去天津的路,走进敌人的口袋,往西是盐滩。”听了这些,我们非常高兴,知道为了生存我们必须与敌人战斗。

当时,有几个组织暴乱的狱友。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是八路军的游击队。他们在牛栏山被日军机枪打伤,身上有20多个枪眼。大家都爱他,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在这个游击队员的带领下,决定了暴动计划:明晚熄灯后,大家突围冲出去,叫他们把明天下午吃饭的那两碗留下来当武器。当他们离开门口,他们跑到厨房,拿起一些柴火劈柴。一个是打敌人,一个是用木棍破坏电网。之后出门的人闯进仓库,拿起铁锹、镐等。,径直走进日军指挥所拿走了他们的枪。打一打,喊一喊,集中营里所有的犯人一定会群起而攻之。游击队还指示,行动要军事化,按部就班,按原大队、中队、班长的领导,向北冲出,向芦台奔去,天亮前在那里集合。

这里补充一下旅、中队、小队、各班的由来。在我们离开通州之前,日本人把我们组织成一个旅,下面有中队、小队、班。这时,日军从后台带出来一个人,大约二十五六岁,胳膊上有个红箍,上面写着大队长。日本人向我们介绍,“这个人的名字叫王浣。他是原公安部队的连长。现在他被任命为你们的大队长。今后,你要听从他的指挥。”当时有人提出要选一个大队副职,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喊:“我愿意当。”这人姓杨,天津人。我跟他很熟,因为我们在通州是绑在一起的。他们在同一天住在同一个房子里,中国难民同胞也是一样的想法。没有人会告诉他们暴动计划。这个王浣到达日本后,他对中国人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秘密泄露暴动失败了,我们期待明晚很快到来。大约午夜时分,门突然大开,许多日本兵和伪军闯了进来。枪声四起,机枪架了起来,德国狗跳上炕。一场大灾难即将来临!

我们害怕得不敢动。日本兵杀气腾腾地喊:“不许动,谁动谁崩。”伪军还高喊:“动了就用机枪全歼。”日本兵熄灭了一些电灯,房间变得漆黑一片。同时,他们放下小窗的木板把它钉牢,门从外面被拧紧了。日本兵和伪军用枪指着我们的胸膛,用手电筒一个个拍照。看到几只德国狗张着嘴盯着我们,从我们身边跳过去,一只只嗅着,我们吓得瑟瑟发抖,缩成一团。狼狗一嗅我的头,就从我身上跳了过去。当它继续往下跳的时候,听到日本人喊“八路”,对着那个人弓起了嘴。凶猛的狼狗猛扑上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得同病相怜的人翻了个身,连喊“救救我,同病相怜的人!”我们很想站起来和敌人战斗,但是我们手无寸铁。被咬的人是死是活,不得而知。反正被咬了之后就被带走了。被咬的时候,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哭了。日本人喊了一声,那只凶猛的动物就直扑过去咬孩子,然后尖叫起来。从大到小,然后就听不到了。与此同时,我们可以听到这一排的其他房子也遭受了同样的灾难。

日本人搜查了每栋房子好几次。其中一个中国人在指手划脚,和日本人说话。看起来他好像是我们的朋友。到了早上我们才知道,这个人是三中队的队长,姓朱,这场屠杀是他告密的结果。没过几天,他独自逃走又被抓回来,死得更惨。恶有恶报会让人幸福。

日本人总是要花两个小时检查房子。最后,他们绑架了几个人,这就结束了,但房子里仍然有哨兵。天刚蒙蒙亮,就听外面吹哨子,喊到外面集合。不允许穿衣服或鞋子。我冲出屋子,跑到北边的一个大空地里。周围都是拿着枪和机枪的人。抬头看空场,天花板柱子上绑着七个人,带领我们准备暴动突围的八路军游击队员被绑在南端的一根柱子上。他姓史,名字忘了。他抬头看着我们,好像要说什么。探子们对着他猛吼,叫他低头,他却一直不理。当间谍们要打他的时候,他们看到很多人从东边过来,日本人在前面,后面跟着汉奸。探子拿的不是枪,而是几根带着四楞的大木棍。日本人到了,就喊:“你们都跪下。”当时我们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为绑在柱子上的7个人担心,也为我们自己担心。日本人要用机关枪把我们都“涂鸦”吗?日本人接着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你们计划晚上暴动,但那不行。今天你们都会被枪毙。”一瞬间,我的心停止了害怕,我抬起头看他们想要什么。不管怎样,他们已经死了!日本人还说:“你看绑在柱子上的七个人,他们就是这次领导你们暴动的七个人。不枪毙,就要用木棍活活打死。”汉奸们大喊一声后,从地上捡起一根大棒,疯狂地向游击队攻击。曾经,由轻到重,由低声到大声,只听“哞”“哞”“哞”。这时,日本人叼着烟问游击队员:“你还想暴动吗?你知道这根木棍吗?......你说...你说!”他又笑了,说,“你同意不被杀死,你明白……”那个游击队员真的是个英雄。他没有低头,而是昂着头喊道:“我说你妈的屁!日本很快就完了!”这一次,日本人怒不可遏。他们抓着木棍没劈开脚,就互相打起来了。一定打了几十下。这个勇敢的人对我们喊出了两个字:“复仇...!"然后他的头慢慢垂下,就这样壮烈牺牲了!间谍们从第二局开始打完了第七局。全场空怒到令人心痛,鸦雀无声,简直是亡者之地。日本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们。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下令把七个人放下,然后来回看。最后,探子们手指一点,从后面拉起一捆破席子,把前面已经死了的三个人放进席子里,用草绳捆住,一个穿过心脏,两个人抬着一个,往大门走去。剩下的四个慢慢醒了,不过几天后就死了三个。最后,日本人对我们说:“你们看到了吗?谁再暴动就永远这样。”然后他把我们都踢进屋里。

集中营的非人待遇暴动失败后,我们的苦难变得更加深重。三伏天,门窗都被钉死了。一天没有食物,没有水。数百人闷在这个房间里,大汗淋漓。只有你可以看着我,我也可以用不同的眼光看着你来传达他们的感受。

一天的恐怖生活就这么过去了。天黑后,日本人和特务拿着枪进来,告诉我们:“交出你们的衣服和所有东西。晚上房子里不允许有任何东西。你们都是裸体的。晚上所有的手都在屋里,门里面有个木桶。在做这件事之前,你必须打电话求助。只有我们批准,你做的时候才允许一个人去。”这手牌真的很烂。因为我们人十有八九是拉肚子的。还限制我们晚上坐着躺着,违者会被枪毙。之后,这些邪恶的动物拿走了我们所有的衣服和其他东西。我们躺在木炕上,像鱼市上木盆里的泥鳅,满身都是黏糊糊的脏汗。一个人躺的地方,四五个人被迫躺着。坐下来开枪。躺下。都是赤裸裸的肉对肉。当我方便的时候,我在这里叫“先生,我拉屎”,在那里叫“先生,我撒尿”。这惹恼了不受欢迎的间谍。他说:“你睡不睡,故意逗我。好吧,从现在开始,你们谁敢再叫退出者?你轻,我就拿枪挑你,你重,就枪毙你。我会告诉帝国军你要造反。”他的这几句话真是高明,没有马上叫出解手,只能在炕上全解了。没多久坏人就变了。让我们再试试这个新人。大家都喊着解手。这一次,还不错。我遇到一个好心人,他说:“我们来解手吧。你喊什么?”这桶用不了多久就满了。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一个同病相怜的人走到那人面前,低声说:“先生,我代表这些中国人,求你一件事。请发发善心。我们一天一夜都没有水喝,现在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请你帮个忙,请我们喝点雨水。”那人说:“你们几百个都去院子里喝水。这合理吗?”“不,不,先生,我请你把门打开一条缝,把桶推出去,把屎和尿倒出来,用它来接从房子的屋檐流下来的雨水。大家会轮流趴在酒桶上喝,从来不给你找漏洞。这正是你所做的来修复它。”他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嗯,快点……”他一下子把桶推了出来,不一会儿桶就满了,大家都拉进去喝啊喝啊,都解渴了。

在集中营里,每天艰苦的生活让大多数人感到恶心。给我们送饭的八路军战士曾告诉我们细节:“如果你生病了,什么也别说,但要努力打起精神。如果给生病的人送去,这个人就报销了。”"

每天吃的都是拌面和包子,又酸又辣又苦。喝水,平均一天两小碗,有时候不到两小碗。在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我碰巧躺在院子里的一个水坑里喝了一杯。在集中营里喝水真的是很大的困难。这里没有自来水或水井,只好乘的吕车到别的地方去打水。我们要等日本人和伪军用完了,剩下的可以给我们。尤其是三伏天,我们渴得抓心煮肝,喉咙发紧,脸颊发硬,连发音都不准。

一天早上空的警笛突然响起。我们在院子里,日本人命令我们都趴下不许动。过了一会儿,天上出现了一架飞机,枪炮一起开火了,现场一片混乱。朋友许愿,比如被炸飞,好好玩玩,总比被这些畜生折磨死好。然而,当飞机到达时,它并没有帮助我们。反而带来了灾难。我们没吃午饭。希望,希望到傍晚,才看到几筐蒸玉米,水,没有细流。我们问问送货员,水怎么没来?我不能忍受口渴。他回答说:“不仅是今天,恐怕第二天或第三天也是如此。今天早上来的飞机炸毁了水塔,小驴和送水车司机都遇难了。日本人今天喝的水还是从天津坐火车运过来的。”

让我们再次期待。终于盼到了天亮,有早餐,没有水。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选了一个代表去旅部找负责我们的日军指挥官,恳求他说:“太君,我们已经两天两夜没有水了,我们都会渴死的。”他问:“你打算怎么办?”代表说:“东门紧挨着海。我们要从那里运些海水,否则……”他若有所思地说:“好吧,我带着它。”然后,派10个人带着5个木桶去海边打水。十几分钟后,他们一个个打回来。大家在屋里排好队,一个个蹲在桶上喝。海水浑浊,又苦又咸,但对我们来说却又甜又香。那五桶水很快就喝完了,于是我又去了第二次。当我被抬到第三次的时候,我看到几个日本人从营业室里跑出来和给我们送水的日本人说话,意思是海水不能喝,桶被收走了。果然没多久,就有人拉,有人吐。日本人看到不好的东西,就去营业室拿药,给每人一包。他没有善待我们,只是怕我们都死了他们也解释不清。后来,水被火车和汽车运走,然后出现了吕的汽车。

漫长的一天一夜真的很苦。我们回家的想法被打断了,我们都希望早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一天早上,哨子突然叫我们去诊所体检。每个人都很高兴,说:“这一次,有希望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医生问过去怎么了,现在怎么了。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没病,恐怕考不上,走不掉,只好打起精神,言不由衷。过了几天,哨子又响了,日本人指示被叫的人都往里走,没被叫的人不许动。当每个人都回到房子里时,负责我们的日本人说:“现在我给你衣服和其他东西,接下来几天你就可以旅行了。”每个人都小声说,“你还在旅行。从通州到这里,你欠我们多少条命?”衣服:一条绿色裤子,一双胶底鞋,一双袜子,一顶帽子,一条毛巾和一条毯子。从那以后,不管烈日炎炎,还是冰天雪地,这些东西都一直跟着我们。从塘沽到日本投降,什么都没发过。当时日本人叫我们穿上衣服,关切地说:“你好好干,将来一定会发财的。”几天后的早上,我们被告知离开,我们也不想问去哪里。

悲惨的航行

这一天,我们从东门集合出来,只见码头上停着一艘伪装的灭火船(船上盖满了树枝和杂草,怕途中被空袭击),很多人从别的房子里成群结队地出来,都上了船,总共有1000多人。船舱里装满了硬煤,数千名工人在上面安营扎寨。每个人都热泪盈眶,他们告别了可爱的祖国。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是哪天离开的,我未来的命运会怎样。船摇摇晃晃地走了,万恶的日军把所有的门都关上了,怕我们跳船逃跑。船舱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那是三伏天。大家大呼:“对我们来说真的很无聊。快开门。”过了一会儿,舱门打开了,每个人都急忙跑上去换换空气。抬头望去,船已进入浩瀚的海洋,天与水相连,我们灾难性的海上生活从此开始。大家对着大陆喊:“祖国,祖国,我们一定会回来的。”把我的头喊下来哭!

在航行初期,70%或80%的人因晕船而上吐下泻。一开始吐的是黄汤,后来吐的是绿水,肠子好像扭曲了,气味难闻。不允许我们使用船上的厕所,说我们有传染病和毒气。在船栏杆外侧绑一个架子作为劳动者的厕所,跨过高高的栏杆蹲在架子上大小便。第一天,一个遇险的朋友从架子上掉到海里。日本人把船停下来,放下船去抓,没抓到。走了大概两天,前后死了三个同病相怜的人。日本人叫人把尸体拖到甲板上,三具尸体砰、砰、砰地扔进海里。一天晚上,一个遇险的朋友跳海自杀了。这个时候,我们都病倒了,谁也没有照顾谁。我们整天躺在煤堆上发呆,等死,一个日本人扔了一个到海里。一天,船正在前进,突然汽笛响起。在空那天,发现了三架飞机,径直飞向那艘船。船停了,机枪和小炮不停地扫射起来。毕竟这三架飞机怕枪,不敢靠近舰艇悬停。后面的两架飞机扔下四个黑色的东西,落在离船几十英尺的海里。有四声巨响和四个巨大的水柱。吓得日本人靠近一个岛做掩护。天黑后,船继续前行,此时又一次缺水。因为船上人多,船上淡水本来就少,又怕飞机轰炸,所以尽量躲起来,晚上走路也要花时间,不能如期到达目的地,所以水就更少了。只能喝海水,越喝越渴,越喝越多,大家都成了水鼓,造成第二次大呕吐,死亡率增加。从塘沽到日本,死了20个人。终于,在航行的最后一天,我们站在甲板上,远远地看到了群山的影子,由远及近驶进了日本的港口下关。

船在离海岸相当远的时候停了下来。我们的领导(日本人贩子)高兴地说:“既然到了日本,就要听日本人的话,遵守日本的法律,努力工作,将来让你们发财。你们每人会得到一个花童,一年后你们会被送回中国。”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

日本发生了什么

落地后,我们在丑剧后面排队。日本人叫大家把衣服都脱了,用破毯子绑起来,放到车上消毒。我们一丝不挂,站成一排。码头上男女老少围着我们,边看边笑。过了一会儿,日本人让我们跟着他去一个大房子,房子里热气腾腾,像屠宰场的汤锅。他说这叫消毒,叫我们进去洗身体。我们去游泳池彻底洗一洗吧。从“消毒池”出来,一排排等着衣服。穿好衣服后,日本人带我们去了一个山空场,那里有很多桌子,各小组长的日本人分批带他们去桌子上登记,报简历。一般来说,每个人都从事耕作、工作、贸易、表演艺术、学习等。,突然另一桌有人大声宣布:“我是中国的八路军!”这句话震惊了很多人,后来这个人在劳动等方面吃了很多苦。报名结束后,日本人说:“现在该开始了。你们这些人要分批去,有的坐船,有的坐火车,有的步行。”各队一起点名,分批跟着人贩子,从东到西,从北到南散开。难友们依依不舍地互留眼神,点头举手。

我们的队伍被带到一个火车站,登上了公共汽车。开车后,日本人有些闲暇,叫我们去看看日本的风景。这些人很难过,但是谁有心思去看呢?走了很长一段路后,火车停了下来,车站上有一个标志——“冈山县俞晔站”。我们在这里下了车,几艘大平底船在那里等着我们。汽车把我们送到了山脚下的一个“集中营”。

日本的血泪经历我们住的房子完全是日式的。休息了十几天,家里人开着几辆白色面包车带着我们走了,在一座山脚下的楼房前,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三井造船厂日比丸冶炼厂”。进门后,我到了另一座山脚下。这片土地一面临水,三面环山,我们大队就住在这里。为了“照顾”我们的安全,日本人在我们的住处周围安装了电网。电网里竖起了高高的木墙,外面留了一个入口和两个柱子。千里迢迢请来了中国人,就这么办吧。“忠实地”“热情地”出一把血汗,帮助日本建立“东亚新秩序”。

一天早上,司令开口说:“从今天起,你们中国人都要正式上班了。你必须听我们的话。将来会给你一张大大的金奖券。只要表现好,很快就会被叫回国。”指挥官把一切说清楚后,又指定了一个日本人带我们去海边。分配的任务是从船上卸下铜,然后分类堆放。这些铜都是中国的东西:有大大小小的钱币,上面铸有咸丰鲍彤、光绪鲍彤、民国;中国青铜器种类繁多,大的如铜床、铜架,中的如火锅、香炉、马勺,小的如顶针、笔帽。我把它们都称为未知工具。抗日战争后期,日本在中国沦陷区发动献铜运动,到城市乡村家家户户强行要,所以掠夺这么多。看到这些铜使我们想家。很多天后,大部分人因为铜中毒而肿胀。我是肿胀最严重的一个。我变成了一个从头到脚的“胖官”,眼睛是“闭”着的。走着走着看不清楚,工作中感觉干涩。如果你病得很重,你必须工作。不做就要被日本人打。王浣,叛徒败类和人类的首领,是帮凶。他直接或间接失去了很多同胞的生命,所以大家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活死人”。

工作这么辛苦,再看看我们的生活。

先从吃上来讲,我们吃日本橡子面,它不是用粮谷做的,而是由山上的橡子树和其他杂质所磨成,当时我们管它叫日本的混合面。用这面子说是蒸卷子,早晨每人一碗稀粥,中午晚上每人两个小卷子。卷子实在小得可怜,每个合不到中国的二小两。有时面子接不上,就是一天三顿粥。菜是中午晚上连菜带汤每人一小碗,给块咸菜。我们每人的两个小碗是从中国带来的,如果摔坏了那你连汤也甭喝了,只有干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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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窝

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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