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古城建造的嬗变史

刘长瑜

基本信息:

作者:徐红

国际标准局号码:978-7-100-19551-5

框架:精装

页数:316页

固定价格:55元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日期:2021年5月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徐宏撰写了《踏市寻城》，收录了十余篇解读中国早期“城市”的随笔。其中既有对古代城市考古史的回顾，也有从考古材料中对城市轨迹的探索和分析，生动地还原了中国古代城市建设发展扩张的历史。

该书从概念方法、历史回顾、轨迹探索、城址分析等五个维度对城市、乡村、文明的内涵和外延进行了详细的阐释。古城建设和发展的脉络得到了整体的清晰还原。在作者看来，城市是文明时代特有的高级聚落形态，与乡村相对应，是乡村的物化形态。而国家则是文明时代特有的社会组织形式，存在一个具有强制性治理和管理机构(权力中心)的社会。至于文明，无论是英语还是拉丁语，都有城邦和国家的意思。因此，城市、国家和文明是相互联系的，在内在逻辑上有某种进步。值得一提的是，徐洪通过研究世界各个地区的早期文明史，发现原来的古城无一例外都是权力中心。在中国尤其如此。在先秦时期，许多城市的政治和军事功能始终占据绝对地位，而经济功能则不断加强。

从“聚落”到“城市”，再到“城市”，踏着市场寻找城市，详细评述了早期古城的形成过程。当时的城市，考古意义上的城市，往往以大型夯土建筑为特征，包括庙堂遗址、祭坛等礼仪性建筑，以及城墙、壕沟等。在政治意义上，主要表现为早期城市(大都市)是国家权力中心，人口相对集中，居民复杂。城市的大规模崛起，为一个国家的繁荣和文明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通过对古城遗址的考察，作者认为“城市的出现是与国家和文明社会的出现同步的。”所以，探究一座城市，可以从一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得到一个国家的概貌，进而窥见那个时代的文明程度。

在书中，作者结合史料和实地调查，梳理出一幅精美的中国古代都城布局演变图。他说，中国的资本经历了四个不同的演变阶段。第一个时期，二里头(约公元前1750年至公元前1520年)至西周，以“大都无城”为主。所谓“大部分城市都没有城”，就是庞大的大都市一般都没有外郭城，在设防上被忽视。第二个时期是春秋战国时期，防御型城墙城市在乱世中兴盛，各国出于军事目的修建城墙和堡垒。当时首都初步具备防御功能(图1)。第三个时期，从秦朝到东汉，开启了“大部分城市没有城市”的新阶段。各国为了追求城市的规模，显示大国的气度，开始把都城建得高大巍峨，取消了外郭城的设置。第四个时期，从三国到明清，进入“后无大都市时代”。在那个漫长的封建时期，城墙完整，建立了贯穿整个都城的大中轴线和严密的李芳体系，与以前“大部分城市没有城市”的格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作者进一步得出结论，根据城墙的不同形式，中国古代都城的整个历史可以分为两大阶段——实用阶段和礼仪阶段。在实践阶段，城寨的建立主要取决于当时的政治、军事、地理等诸多因素。礼仪城阶段，出现了中轴线很大的礼仪城。由于其权力等级的象征意义，中国古代都城的发展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历史时期。

纵观中国古代城市建设的演变历史，由于多为民用建筑，建筑理念以“师法自然”为主，当时城市的景观是接地气的，城市与自然融为一体，违和感很少。从建筑材料的应用、建筑技艺的创新等方面来看，古都的建筑总是服务于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等方面的需要，显示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和整体实力。在此基础上，通过考虑一个国家的核心竞争力，可以理清那个时代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为中国古代城市建筑的研究提供参考。

“考古学就像侦探调查一个案件。我们试图用碎片化的线索进行推理，尽可能还原历史真相。我们不一定能完全还原历史，但一定要有接近真相的坚持。”在《踏市寻城》中，作者用丰富的考古语言诠释了建造在中国古城的前世。肺腑之言道出了一代考古学家的心声，字里行间的文化热情更是令人肃然起敬。

(编辑王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