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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局下的中美欧关系与新型大国外交的发力点

贺之杲中美关系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之一。维护健康、稳定的中美关系事关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也关乎世界和平、稳定、发展。中国和欧洲作为世界两大力量、两大市场、两大文明,主张什么、反对什么、合作什么,对于双方及各有关方合作应对日趋复杂和多变的…

贺志高

中美关系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之一。保持健康稳定的中美关系,关系到两国人民的根本利益,也关系到世界的和平、稳定与发展。中欧作为世界两大力量、两大市场、两大文明,相互主张、相互反对、相互合作,对双方及有关各方合作应对日益复杂多变的世界变化也将具有历史性意义。中国特色大国外交要妥善处理好中美欧三边关系,扩大战略回旋空,乘势而上,在风云变幻中开创新局面。目前,中美欧关系进入新一轮调整,拜登政府将加快与欧洲的协调,重构跨大西洋关系。中美竞争态势不变,但需要探索新的和平共处之路,中美欧三边互动将迎来新的变革契机。为此,本报特约记者就中美战略竞争的特点、拜登上台后欧美协调的前景、积极塑造对华三边关系的可能性等问题采访了中国社科院欧洲研究所所长吴白毅。领导人文学作品:中美竞争成为国际社会关注的焦点。中美战略竞争有什么特点?

吴仪:美国的对华战略涉及霸权与秩序、实力与利益、制度与文化,这决定了中美竞争是一种“混合竞争”,各具特色。中美之间的战略竞争是“百年未有之变局”的组成部分,也是推动这一变局的最重要变量之一。借用官方语言,世界的发展面临着高度的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近年来,中美关系的变化互为因果,高度叠加,不仅大大增加了人们的认知困难,也造成了中美关系前一阶段“失去明确边界”的危机。这就是中美关系再也走不回过去这句话的本质含义。简单地说,它是中国完成民族复兴历史使命的既定方向和目标。但美国能否通过底线战略竞争最终认识和接受这一点,取决于中国对来自美国的压力、干扰甚至挑战的明智处理和应对,美国内部矛盾的发展运动和最终的理性回归,以及国际社会对任何非和平、非理性竞争约束的反应效率。

过去四年,中美之间的“混合竞争”表现为以下五点:一是动态失衡和短期效应。即中美每次妥协所达到的目标和效果都是短暂的,影响有限,很快就会失去稳定作用。二是现有管理范式弱化,缺乏新的互动规范。在美方种种欺凌行为和中方被动但坚定的反制措施背后,双方都在试图摸清对方的最终意志和战略底线。由此,中美过去40年的基本相处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两国负面互动的风险和危机管理的重要性显著增加。第三,双方的基本战略互信被严重削弱,这清楚地表明美国忽视和无视全球战略稳定。它不仅是中美互信的积极破坏者,也是其国内政治危机和利益寻租导致的对华敌对政策和措施的升级,甚至是更大范围的国际反华危机。这不仅破坏了中美之间的战略协调与合作,还可能造成世界发展、安全和治理诸多矛盾的连锁爆发。第四,双方的战略竞争导致“其他陷阱”的增加。随着竞争的加剧,中美都在努力依靠第三方(如中等国家)实现结构再平衡。其结果是,一方面造成第三方的“选择性恐慌”,另一方面制造第三方的“臆测”,进而进一步加剧中美关系的不确定性。第三方在中美“跷跷板”游戏中的投机行为是会加剧自身危机还是扩大自身获利机会,并不总是明智的。第五,中美经济社会相互依存的长期基础被破坏了,修复起来极其困难,这也会对经济全球化产生非常负面的影响。没有中美的共同推动,全球和地区层面的多边合作将经历更多的困难、曲折,甚至衰退,国际治理机制改革前景趋于黯淡。领导人文学作品:美国采取这种消极策略的原因是什么?

吴百义:美国是一个高度市场化、政治多元化的国家,其公共政策本身就是反映这种体制特点的产物。同时,它必须是市场和政治的多重利益相互竞争又相互统一的矛盾体。总的来说,其对华政策倾向于消极。一方面与美国的国力、体制矛盾、治理不力密切相关,但从根本上是由美国维护其世界霸权的终极目标决定的。虽然特朗普的对华政策经历了起伏,但回想起来,美国人内部的争论是基于三个视角:一是霸权和秩序之争。在美国看来,中国已经直接挑战了它的霸权。这一基本取向主要来自反华鹰派的“有原则的现实主义”思想,认为中国的崛起可能会彻底颠覆美国主导的世界秩序。二是关于实力和利益的斗争。认为中国可能在实力上超过它,会挑战并做空美国的全球利益。持这种观点的人,多是从“接触派”转到中国来的,成分比较复杂。他们越来越怀疑美国的竞争优势和在对华关系中的主导地位,对中国的体制、能力甚至目标的敌意与日俱增。第三,关于制度、文化、意识形态之争。美国认为中国是西方民主和文化最危险的挑战者。这一学派的支持者不仅包括分散在学术界、智库和政府咨询圈内外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也包括作为“深层国家”一部分的关键人物。它们对中美关系氛围的负面塑造作用是深远而长期的。领导人文学作品:拜登执政后欧美协调前景如何?对中国有什么影响?

吴仪:拜登胜选后,欧盟及其成员国表现出良好意愿,拜登也表示要把修复美欧关系作为外交优先方向。从拜登的政策走向、外交团队的构成以及双方的前瞻态度来看,欧美将重点在经贸、安全、价值观、科技、气候变化五个领域协调政策,努力实现跨大西洋关系的再平衡。

一是经贸合作更加协调。欧美同为发达经济体,经贸关系高度依赖,密不可分。欧盟统计局数据显示,2019年双边贸易额超过8500亿美元,居世界第一;双方互为最重要的投资来源地和目的地。2019年,美国50%的外国投资来自欧洲。面对疫情影响和经济困难,双方都有意通过加强经贸合作来“取暖”,并可能重启类似奥巴马时期的《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关系协定》的谈判,以实现双边经贸的“三零”(零关税、零非关税壁垒、零补贴)。《亚太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的签署和《中欧全面投资协定》的达成,将给欧美双方带来相应的压力,这将促进双方的经贸融合,维护双方全球贸易规则的制定权和话语权。

第二,安全和防务合作有望增加。欧美的安全关系长期以来密不可分,德国、法国以及中东欧、北欧的很多国家都持续依赖美国。拜登政府打算大力修复双方在北约框架内的安全合作,同时继续要求北约成员国增加国防预算,分担北约国防开支。对此,欧方不再回避和拒绝。2021年2月19日,拜登总统出席慕尼黑安全视频会议,这是美国试图修复跨大西洋安全关系,保证对欧洲的承诺,修复特朗普政府留下的跨大西洋安全裂痕的最新例子。

第三,价值联盟可能重新整合。冷战开始和结束后,欧美关系的主轴是双方共同尊重西方式的民主制度和价值观。随着美国民主党的重新执政,欧美有望在价值观领域开展深入合作。拜登的团队已经表示,计划召开民主国家峰会,形成国际统一战线,应对俄罗斯、中国和其他国家的挑战。欧洲虽然对美国的霸权主义有强烈的反感,但仍有很深的认同感,愿意与其联手维护西方对国际秩序的主导权。

第四,科技合作是欧美关系“重置”的重要组成部分。面对中国等新兴国家技术竞争带来的紧迫挑战,欧美都在努力保持现有的实力优势,在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等前沿领域占据制高点。欧洲和美国可能达成“技术地缘政治”和“技术非价值中立”的共同理念,以协调彼此的行动,应对来自非西方竞争对手的技术安全“威胁”。最近欧美在华为5G上的政策合作开了先河。但欧美在科技领域的合作也面临着欧洲战略自主性的冲击,协调效果有待进一步观察。

第五,气候合作是重中之重。拜登上台后,宣布美国将重返《巴黎协定》。欧美不仅将此举视为修复关系的最佳选择,也是美国回归多边主义的标志。美国的战略考虑是促进国内绿色能源产业发展和环境改善,通过跨大西洋能源和环境合作减少双方对化石燃料的依赖,保持西方在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领域的整体竞争优势。欧盟正在大力推行绿色新政,打造以氢气为主要燃料的清洁能源产业优势。在这方面,它不仅与美国有共同利益,而且具有一定的竞争优势和国际道义优势。

然而,美国的民粹主义和保护主义势力并没有“退出市场”。此外,疫情不明朗,经济不景气,政治分裂和社会不稳定持续困扰,美国对欧政策的协调性和有效性可能不尽如人意。同时,在全球战略竞争加剧、世界经济政治多极化加速发展的背景下,欧洲不甘落后,战略自主意识上升。其与美国的结构性矛盾和内部党派的多元诉求也使得跨大西洋关系难以回到过去。客观认识欧美关系的局限性,有助于中国清醒把握和管理好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下一步关系,冷静应对他们的局部遏制和胁迫企图,有效延长中国未来发展的国际战略机遇期。领导力的文学作品:与特朗普不同,拜登强调回归多边主义。如果西方再次组成多边规则联盟,对中国进行规则和锁定,中国面临的外部压力将进一步加大。怎么做才能化解,尤其是提高自己的战略主动性和反向塑造能力?

吴毅: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需要各方面集思广益。第一,中西进入明显碰撞期是必然的。“怕”解决不了问题,“躲”也避免不了。我理解,这就是新时期“伟大斗争”这个标题的含义。是方向的选择。由于国情和制度的差异,中美不可能选择相同的道路和发展方向。这构成了双方长期竞争和紧张的根本原因。我们对此不应抱有任何幻想。至于如何避免关系的恶性竞争、倒退和破裂,是否还有时间和空进行调整、变通和拖延,我觉得还是可以进行应有的探索和努力的。当然,单靠中国是做不到的。中美两国的有识之士肩负着重大责任,应该有同样的紧迫感。我们要开动脑筋,团结美国一切力量,激活一切建设性因素。一切事物,包括人,都在发展变化。要想做好促进对方转化的工作,就不能刻板地看待人和事,不能在做人的工作中搞“绝对化”或“脸谱化”。只有这样,才能团结多数,孤立少数,才能扩大基础,才能在对美欧工作中占据主动。

二是范式的选择。未来中美无论是以冲突对立还是和平共处的常态相处,都要经过反复的磨合,甚至付出代价,才能完成整个解构与重建的过程。美国的种种“非理性”不过是“解构”过程的极端表现,正所谓“不撞南墙不回头”。既然拜登声称“美国回来了”,我们就不要迷信他真的有“力挽狂澜”的能力。比如拜登说美应该是对欧关系的主要因素,那么欧洲能不能忘记特朗普主义(“美国第一”)带来的教训,还是要跟着美国走?拜登还声称,他的对华政策应该是“耐心的”。我理解这是基于他在内政外交困局下的深思熟虑。但并不意味着美国的对华政策会回到“接触与防范”的老路,而是会延续特朗普政府制定的战略竞争的大方向和基调,只是以“无限竞争+选择性合作”进行战略调整。所以美国对欧对华政策还是一种“试错”的做法,因为它还有一些资本,可以部分主导对欧对华关系的议程,错了还可以打个转。但如果我们继续盲目犯错,只能加速美国的失败和衰落。

第三是策略层面的选择,即突发事件的处理方式。中国和美国,在激烈的博弈中,都想放大对方的错误。美国试图重点推动中国社会的分裂,产业的碾压,舆论的批判,意识形态的毒害,都指向中国发展改革的难点和痛点。在这方面,只要把握好中美关系的正确方向,不犯战略急躁错误,不给对方一个大败仗,其实是可以克制美方的“试错”的。从长远来看,这有利于我们的发展和安全。在保持战略定力和制度稳定的同时,加快自身改革开放。只有不断创新优化中国的发展、治理体系和能力,才能增强与美国博弈的“内功”,真正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

谈到中美关系的反向塑造,我认为这是一个长期的系统工程,其内涵和措施可以不断丰富和完善。就目前而言,可以从几个方面入手。

第一,利用好民心、民力和不断上升的综合国力,迎接挑战。从某种程度上说,中美关系的失衡和逆转是因为两国及其社会之间长期存在的不对称互动格局。美国政府在不断变化,而美国社会参与塑造中美关系的基本面一直是多样的,也是相对清晰的。尤其是在美国右翼极端势力控制政府、误导公众的情况下,我们对美国的工作不应仅限于以我们的“整个政府”回应美国“整个社会”的关切。而是要沉下心来,长期建功立业。通过增强我们有组织的社会参与,达到自下而上对美国反华势力“釜底抽薪”的效果。

第二,要加强对外合作机制的创新。全球治理正面临巨大的公共产品赤字。中国倡议建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和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发起“一带一路”倡议,推动RCEP等区域合作谈判,有效缓解了全球治理面临的重大困难。但从数量、影响力和覆盖面来看,这些公共产品都不足以支撑中国反向塑造美国的需要。我们在世界贸易组织改革等全球治理重大问题上的主动性和调节能力有待进一步提高,我们需要加快培养更多能够在国际多边组织中担任关键职务的复合型人才。对外工作高效、协调、统一的决策和执行机制还有相当大的改进空。

第三,利用好中国多元化的海外资源,打造全球“朋友圈”。利用国内外“双循环”新格局,充分发挥我国巨大内需市场的王牌作用,巩固与周边地区、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的合作关系,团结友好发达经济体,扩大国际统一战线。领导人文学作品:疫情给国际社会和世界格局带来哪些影响?中美应该如何共同应对?

吴仪:考虑到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后国内外环境的变化,当前国际形势的“乱”包括五个特点:一是危机失控,人类活动受到前所未有的限制,经济活动受到严重破坏;二是“领袖”缺位,二战结束后形成的国际体系发生重大变化,美国失去了领导地位;第三,国家回归,很多现有的国际组织和机制在疫情中失效,全球治理的老问题暴露出来。疫情考验着所有国家的国家能力;第四,社会撕裂,欧美新一轮身份政治和党派斗争的出现,是近年来反智主义回潮的背后;第五,目的地不明。人类彻底消灭新冠肺炎的方法还在探索中,疫情过后全球经济的发展前景并不明朗。

疫情可能会给世界格局带来全面、系统的变化。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些乱象之后的根本矛盾包括五个方面:一是增长范式的局限。严重的债务问题考验着全球经济增长的可持续性,疫情过后全球产业链面临调整。第二,技术的边界。人类的基础理论没有重大突破,技术发展有瓶颈。但是,各国的技术控制和竞争更加激烈。第三,治理困境。国际核心领导力的缺失会使公共产品更加稀缺,全球治理的核心机制老化。第四,人性的底线。过去人类无限制的开发活动正在遭到大自然的“报复”,技术的进步也让人类的尊严和隐私受到更大的威胁。第五,道德秩序。对疫情的应对考验着人们对生命、健康和经济活动的道德选择。网络舆论的过度自由放大了精神层面的社会失序风险,各国对国家利益的重新定义也影响着未来的国际秩序。中美要形成有效的应对关系,互利互信共享,反对狭隘的“抗疫民族主义”。如何看待2020年的中欧关系?你对未来中欧关系有什么期待?

吴仪:2020年中欧关系的历程将是跌宕起伏的。新冠肺炎疫情爆发后,世界陷入了“最黑暗的时刻”。中欧之间的工业、贸易和人员联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挫折和断裂。双方相互支持,携手抗击疫情。高层互动以不同寻常的频率和方式发生,导致双方经济和社会互动迅速恢复。2020年,中欧班列开行近万列,通达欧洲21个国家和92个城市,承运集装箱数百万个,创历史新高,充分展示了中欧市场纽带的韧性。从这些具体事实出发,我们不难理解欧洲向东看的战略走向,也不难发现随着战略重心的客观转移,欧方在调整和应对过程中的矛盾心态和不良反应。因此,2020年的中欧关系也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温差”。双方的潜在变化、利益调整、制度矛盾、文化差异,使得相关分歧和争议不时凸显,反映出建交45年的中欧关系仍有不成熟和稳定的方面。世界上的事情一般都是这样的。美好的想象总是弱于变化的现实,任何一段感情的缺点都会因为“熟悉”、“接近”、“交融”而被放大更多。好在中欧两大文明都是理性主导的。中国人喜欢“双管齐下”,而欧洲人懂得“兼容并蓄”。在这个动荡和危机重重的时代,双方都选择了理性对话和同时妥协,以维护世界和平与发展的目标。

2020年12月31日,经过7年35轮谈判,中欧投资全面协定终于达成。毫无疑问,这不仅体现了中欧在世界快速变化的冲击下保持开放和进取的明智取向,也为双方和世界的发展增添了更多的确定性。

中欧关系的变化和发展给我们带来了更多需要认真总结的经验和启示。第一,从中欧关系的变化中把握世界历史进程的转折点,从全球发展格局调整的快速性和深刻性出发,超越现有学者的分析公式和解释框架,不再简单套用大国竞争、权力转移、地缘政治、文化认同等理论的“旧衣”。第二,要更多地关注欧盟“地区治理”的经验,关注其反复转型中遇到的许多新问题。没有对欧盟成败的系统认识,我们就很难对中欧关系的复杂内涵及其长期动态平衡保持冷静和耐心,也就无法跳出“一国一族”的惯性思维来应对日益多元化的国际发展新现象、新理念、新机制,从而更好地为党和政府推动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实现“百年目标”发挥思想家和倡导者的作用。第三,要超越中欧来看待中欧关系。我们不仅要看我们各自的邻国、其他大国,还要看世界各地的互动,然后用一种联系的、发展的而不是碎片化的、固化的视角来看待中国与外部世界的关系。2020年的全球疫情给人类提出了许多紧迫的全球治理问题。创新中国特色国际关系理论,必须在充分认识自己(国学)和了解对方(地区和国别研究)的基础上,在世界发展的动态下研究中国和相关对象,从系统性、网络性和互通性的角度构建更强的解释力。这是一项极其艰巨的思想工程。幸运的是,我们处在一个中西思想相互激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大发展的伟大时代。学术界的同仁都在努力前进,他们的创造力应该是可以期待的。2021年2月9日,习近平主席在京通过视频主持中国-中东欧国家领导人峰会,并发表题为《凝心聚力继往开来携手开创合作新篇章》的主旨演讲。您认为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合作9年来取得的成就和未来的路径是什么?

吴仪: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系统总结了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9年来取得的成就。我认为,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机制建立以来取得的成就可以概括为:一是实现了高水平定位;二是实现了机制创新;三是经贸合作成效显著;第四,实现了互联互通、互利共赢的发展;五是实现了绿色发展;第六,实现资金融通;第七,从中国来看,实现了中央与地方的合作;第八,进入企业实体多元化;九是科技合作取得长足进展;第十,人心相通。

当然,一切的发展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也不是完美无缺的。目前,中国与中东欧国家的合作存在几个结构性问题,以及其他一些弱点和不足:一是贸易逆差大。第二,资金流向不均衡。第三,中国与中东欧国家产品互补性强,但没有完全实现优势互补和对接。第四,中国企业在中东欧国家开拓的力度往往不够大。第五,与中东欧国家的合作受到第三方或外部环境的影响。

此次峰会是在新冠肺炎疫情的特殊背景下召开的,显示了各国携手合作、共克时艰、共谋发展的决心。为了进一步完善与中东欧“17+1”地区的融合发展,中国需要在三个方面做出巨大努力。首先,考虑在这些国家增加绿色空间的投资。一些大型基础设施设备和机器可以在第三方市场销售,带有中东欧国家的标志。第二,集中一些优质的大型国有企业与中东欧国家合作,可以有效缓解中国与这些小经济体的贸易逆差。第三,提高质量导向发展,形成国内合力,切实解决一些实际问题,精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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