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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还孩子一个没有“课外负担”的世界

王梦茜 李香玉当下,校外补课几乎成为中小学生的“标配”,每逢假期,学生就如陀螺般在各种培训班间转来转去,假期生活成为学校教学的延伸,学生休息时间被严重挤占,同时以补课费用为主的教育支出成为家庭支出的重要组成部分。常态化、大规模校外补课已成为…

如何还孩子一个没有“课外负担”的世界

王和李翔宇

目前,校外辅导班几乎成了中小学生的“标配”。放假的时候,同学们像陀螺一样在各种培训班里转来转去。假期生活成为学校教学的延伸,学生的休息时间被严重挤压。与此同时,以补课为主的教育支出成为家庭支出的重要组成部分。常态化、大规模的校外补课已经成为基础教育领域的现象级问题。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家长如何摆脱被“补课班”困住的心理困境?教育改革如何扭转内卷化的困境?我们来听听学术界的看法。

教育者:目前“化妆风”愈演愈烈。可以说,校外辅导班几乎成了中小学生的“标配”。如何看待这种现象?你认为这种现象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杨雄:这是一个非常不正常的现象。因为在义务教育阶段,学生按部就班地完成学校的学业任务就够了。但剧场效应导致的“课外补习”的规模化、常态化,造成了一种集体无意识,而目前来看,这种局面无法扭转。当然,课外辅导也体现了人们对“知识改变命运”的认可。从这个角度来说,是积极的,但发展成一种社会现象就不正常了。而且有调查数据显示,课外辅导在很大程度上并不一定有效。我认为这背后的主要原因是基于分数、升学、文凭的教育评价体系没有被彻底打破。现在的高考还是“一票否决制”,学习成绩绕不过去。此外,目前我国教育资源还比较匮乏、不平衡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殷飞:中小学课外辅导的强化,体现了家长对学习的重视,是对学校集体教育“个别化指导不足”先天缺陷的弥补,但其特点是“重视过度,理性不足”。我认为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家长重视教育。鼓励家长和孩子参加课外辅导,首先体现了家长对孩子学业的重视,这是一个不可忽视的民族优势。我们民族自古以来就有重视教育的优良传统。第二,经济水平的提高。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成为富人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把更多的财富投入到孩子的学业上。所以课外补习越来越多,大规模,常态化,是经济水平的提高和重视孩子培养的价值观的互动。第三,学校集体教育不够个性化。重视教育的家长之所以大规模送孩子参加课外辅导,是因为学校的集体教育难以满足孩子个性化学习的需求。无奈之下,家长只能利用课外辅导,因材施教。所谓“重视多于理性”,反映出家长被重视教育的环境所困,但家长很少理性思考孩子应该补什么,补多少,这才是我们需要重点关注的话题。

薛:我认为可以从教育系统内部和外部两个角度来探究原因。就制度而言,与我们现行的考试制度和选拔人才的标准有关。中国的基础教育强调均衡,而高等教育是高度分层的。两者反差巨大。所有学生都想进好大学,好大学的升学率很低。现在中考提倡普通高中和职业高中一对一分流。从中考到中考,教育体制不断分流,现在的分流主要是以学生的成绩为主。所以家长为了让孩子取得好成绩,会想尽办法给孩子加分,这也是“补课”愈演愈烈的主要原因之一。在教育体系之外,中国社会经济发展不平衡,基尼系数高。贫富差距会加剧个体发展的压力,教育是实现社会阶层跨越和流动的重要路径。从这个角度来说,课外辅导起到了社会再生产的作用。

胡:“补课”越来越差了。从表面上看,是由于我国优质高等教育资源的稀缺与学生和家长对优质高等教育资源日益增长的需求之间的矛盾造成的。但根本原因是主劳动力市场和次劳动力市场的收入差距过大,导致人们希望通过接受优质高等教育进入主劳动力市场,特别是进入国家机关、事业单位、国企、高科技公司,从而带来更高的收入或稳定的福利待遇。近期受美国等发达国家逆全球化和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出国留学人数减少,留学回国人才增多,使得国内各大劳动力市场就业竞争日趋激烈。因此,学生和家长更愿意进入“985”大学或“双一流”大学。家长为了保证孩子在中考、高考等选考中的竞争优势,必然会让孩子接受课外辅导。

教育工作者:对于课外辅导班,大部分家长的心态是“连学霸都在补,却补不上”,陷入了“辅导班”的两难境地。在全民学费的洪流中,很难做一个坚持自己教育理念的家长。你怎么看待这种心理困境,对家长有什么建议?

殷飞:父母陷入进退两难的心理困境,反映了他们模糊的教育理念所带来的情感压力。跟风,不补课,反映出家长只有竞争思维,没有理性思考孩子的家教问题,导致被家教大潮裹挟。所谓“坚持自己的教育理念”,大多不是明确的教育理念,只是对孩子学业压力的同情,对孩子忙于各种补习班的现实的反抗。所以家长要更加理性,既不盲目跟风,也不盲目反对。首先,你需要对孩子的学科学习状况有一个准确的把握,从而确定哪些学科需要通过补习来提高,哪些学科需要通过补习来弥补不足。其次,家长也需要和孩子沟通,哪些问题需要通过提高学校学习效率或者咨询学校老师来解决,哪些问题必须通过课外辅导来解决。对这些问题的分析和补救决策,都需要和孩子进行有效的沟通,否则,要么盲目决策,要么取而代之。

杨雄:首先,家长需要纠正他们的人才观,改变他们狭隘的教育观念,克服他们的焦虑,根据他们的个性特点培养他们的孩子,而不是跟随“时尚”。父母应该清楚地认识到,从长远来看,孩子的性格、习惯、兴趣、生活信念等的培养。比学习成绩更重要。培养孩子不是一蹴而就的,不能急功近利。每个孩子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如果他花更多的时间在刷题上,培养其他能力的时间必然会减少,有些能力和素养错过了培养期就来不及弥补了。我一直认为,应该关注孩子的均衡发展和长远发展,而不是过分追求成绩和名次。其次,要注意提高孩子的心理素质,建立良性的亲子关系。近年来,青少年自杀并不少见。我们在上海做过一个调查,发现容易出问题的家庭往往有以下几个特点:一是独生子女家庭,二是男孩家庭,三是孩子上初中,四是家庭条件比较好,五是孩子成绩还不错。这值得每一个家长警惕和反思。此外,父母应该对孩子进行生命教育,让他们积累各种生活经验,引导他们的心智逐渐成熟。这也促进了学习,因为学习本身就是一种综合能力。真正的学霸是高分低能,高分低能只能叫“书呆子”。

薛:我认为没有必要反对特殊兴趣的辅导,这是学校教育的有益补充,只要它不违背孩子的意愿。我们也需要客观看待学科辅导班,它肯定是有优势的。比如一些校外机构的老师上课方法比较活泼,可以调动孩子的积极性。但是家教的常态化,肯定会给家庭和孩子带来过重的负担。我建议家长根据孩子的意愿、自身的学习需求和存在的学习问题,理性客观地选择课外辅导,而不是盲目跟风,以军备竞赛的形式补课,让自己和孩子都陷入焦虑之中。

胡:内卷在国内基础教育中越来越普遍,体现在课外辅导中“培优”和“补差”的比例很高。通过对PISA2012和2015上海学生问卷数据的分析,我们发现大部分上海学生参与课外辅导属于“育优”性质。2018年中部某市大规模调查显示,约60%的四年级学生和65%的八年级学生参加学业补习,属于“培优”性质,约40%的四年级学生和35.8%的八年级学生参加学业补习,属于“补差价”。而且八、四年级约有10%的学生每周参加6小时及以上的学业课外辅导,这些学生课外辅导负担较重。南京大学社会学院教授吴发现,参加学术补习班对初中生的健康(心理健康和身体健康)有负面影响。家长需要根据孩子自身对学业辅导的需求来安排课外辅导。如果孩子的课业负担已经很重,孩子不愿意甚至抵触在假期和校外时间接受课外辅导,我建议尊重孩子的选择,不要强迫孩子接受课外辅导。如果是强制辅导而不是自愿辅导,辅导效果很难达到,而且会影响孩子对课业的安排,占用孩子成长所需的闲暇和锻炼时间,甚至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对亲子关系也有负面影响。

教育家:现在越是在大城市,越是在重点学校,越是在优势班,课外辅导班的强度就会越大。你认为这种现象会对义务教育均衡发展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殷飞:优势班的家长经济条件优越,所以有能力在孩子的个性化学习上投入更多的财力;同时,他们有优势的视野,愿意为孩子的学业成长多花钱。就个别家庭而言,这是他们的权利,无可厚非。追求教育均衡,不能也不应该从家庭的角度“削峰填谷”。我们不应该谴责有教育意识的家长对教育的投入,而应该为弱势家庭的孩子提供更多的社会救助和学校教育救助。

薛:课外辅导的主要影响体现在学生的个体发展上,因为课外辅导会导致个体占用不同的教育资源。以前学生是在一个轨道上跑(学校教育),现在是在两个轨道上跑(学校教育和校外教育)。虽然在目前的基础教育阶段,我们强调均衡发展,学校之间的差距也在逐渐缩小,但是差距还是客观存在的;课外辅导是完全市场化的行为,优势阶层家庭可以凭借家庭资本获得更高质量的课外教育。升学竞争焦虑促使基础教育各个阶段的学生为了进入重点大学而参加课外辅导,尤其是来自优势阶层家庭的学生更倾向于选择课外辅导来保持自己的升学竞争优势。所以在两条平行轨道的情况下,我觉得学生的个体发展差距会进一步拉大。我们之前研究过课外辅导对中考成绩的影响。通过对初高中教育质量与初高中课外补习的比较,发现课外补习对高考成绩的影响与日俱增,对学生进入高校有积极的影响。但是,学校教育质量仍然是他们进入本科院校的一个更重要的因素。

胡:前述吴教授的研究发现,课外教育活动存在明显的阶层差异。社会经济地位越高,孩子参加课外教育的概率越大。而且基于实证研究,他指出校外的教育竞争可能成为不平等再生产或加剧的机制,社会阶层固化的风险会增加。国外一些社会学家和教育学者也认为,“影子教育”(课外辅导的学术术语)的存在会威胁社会公平,它可能成为维持和扩大社会不平等的机制。然而,基于2012年PISA上海学生的数据分析,我们发现,参加课外数学辅导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因家庭经济和社会地位造成的成绩差异,从而起到促进教育结果均等的作用。目前,国内外学者对课外教育是否会放大教育结果的不平等性没有一致的结论。需要基于国内大规模调查评估数据开展更加严谨的因果效应估计研究,以获得具有较高信度和效度的研究结论。

我们最近基于PISA2015中国四省市数据的实证分析表明,参加课外辅导并不能帮助弱势家庭的学生成为学业阻力生(指那些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处于最后1/4,但在学习成绩上能克服相对不利的成长环境进入前1/4的学生);抗逆能力强的学生和无抗逆能力的弱势学生在自我教育期望和学习效率上存在显著差异。弱势家庭应理性看待课外辅导的作用,谨慎为孩子购买相关服务,不要把有限的家庭收入花在收效甚微的课外辅导上。而是可以鼓励孩子对自己抱有更高的教育期望,克服班级的习惯,注意形成自己的学习策略和方法,保持预习、复习、上课认真听讲、按时完成作业等良好的学习习惯,从而提高学习效率和学习成绩。此外,政府和教育部门应努力为农民工子女提供在办学条件良好的学校就读的机会,使他们能够接受优质的正规学校教育,从而缩小他们与优势家庭子女在获得优质学校教育资源方面的差距,进一步促进义务教育的均衡发展。

教育家:目前,校外辅导班的功能越来越从“补差价”转向“提高质量”。学生学的越好,参加的辅导班就越多,这样才能在升学考试中获得更大的竞争优势。然而,每年重点大学的招生人数基本稳定,教育和教育评价似乎进入了一个内卷化的“死循环”。如何扭转这种局面,大家有什么建议吗?

胡:重点大学每年的招生名额基本稳定,人们对重点大学的需求在增加。这种情况自然会加剧升学的激烈竞争,导致中产阶级对子女教育的焦虑,也会影响弱势家庭对子女教育的关注,从而使更多的家庭做出给孩子课外补习的决定。即使他们发现课外辅导不一定能给孩子的学习成绩带来明显的提高,他们也会继续为课外辅导买单。这不仅增加了弱势群体和中产阶级家庭的教育支出负担,也对孩子的身心健康产生了负面影响。要扭转这种内卷化现象,一方面家长和学生要转变升学观念,不要认为只有通过高考才能拿到进入各大劳动力市场的“门票”。目前,我国高等教育已经进入大众化阶段。进入普通高校的学生,如果能做好人生规划,设定发展目标,利用好校内外教育资源,并为之不懈努力,将来通过考研进入名牌大学或出国留学,也将获得优质的高等教育机会。这类成功的案例数不胜数。另一方面,政府和社会应该通过税收和工资制度的改革,适当缩小行业和职业之间的收入差距,让各个阶层的人都能过上体面而有尊严的生活,这样普通家庭的教育焦虑才会逐渐缓解。

殷飞:西方国家“穷人越来越穷,富人越来越富”的马太效应造成了不可救药的阶级固化。要扭转这种局面,关键在于减少可以通过资本获得更多机会的教育评价的自我评价和主观评价,让不同阶层的孩子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更好的流动机会。然而,这与教育评价改革中重视多元素养和全面发展的大趋势相冲突。从根本上说,教育改革的矛盾在于如何兼顾公平与效率。从长远来看,还是要加大义务教育的投入,减少班级规模,让更多的学生在学校得到老师更多个性化的指导。同时,加大教育信息化改革力度,借助信息技术提高学生学习过程的个性化诊断效率,提高学生学业指导的针对性和效率。

薛:每个孩子的发展都是不同的。有些孩子真的不适合学历教育的发展道路。当他们被卷入高度激烈的竞争时,他们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很大的负担。这也是国家提倡普工分流的原因。当然,现在的分流比较生硬,只按成绩高低分流;第二,很多家长不愿意,因为孩子走上职业教育道路后,上升渠道和回流措施少了。要扭转这种现象,一方面要从教育制度设计入手,强调终身学习,搭建学术制度立交桥。例如,在美国的普通职业教育体系中,学分承认和转移制度有助于实现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之间的转换。这一阶段的分流可以在下一阶段交叉整合。分流到职业教育,并不代表学生的人生就固定了。如果以后再开一条路,高职学得好的学生也可以转到重点大学,那么学生在不同阶段会有很多选择,没必要那么着急,一定要在一个时间点挤独木桥。另一方面,家长的观念也要改变。现在家长看孩子发展的标准维度比较单一。基本上,他们需要上一所好大学,取得好成绩,获得高排名。家长要有更开放的发展理念。也许孩子考不到很高的名次,也可以发现孩子其他方面的天赋和特长,给予支持,帮助孩子选择更适合自己的道路。

杨雄:孩子把宝贵的时间花在高难度、高难度的练习上,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喊了好几年减负,但我们似乎跳不出这个怪圈。说实话对父母来说似乎越来越没效果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发出一些积极的声音。要扭转这种局面,我觉得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第一,要转变观念。这个社会不可能也没有必要让每个人都上大学。我们可以看到现在很多本科毕业生找不到工作,而很多全日制院校的毕业生可以拿到更高的工资。所以本科学习不一定比全日制大学学习好。第二,要彻底改革教育评价体系。目前,人们在呼吁打破“一考定终身”的招生制度,强调教育评价应该多元化。但现实中,我们看到一些地方教育行政部门一方面在喊减负,一方面在喊升学率。他们一方面在喊着不要排名,一方面又在内部偷偷排名。我们也看到,任何与高考挂钩的选项,都会成为市场精准捕捉的目标,让素质教育成为孩子和家庭的负担。多元评价是未来的方向。我觉得教育评价体系改革应该做减法,少考,考得好。第三,应该建立更多的私立大学,以满足上大学的需要。目前国内综合性大学太多,专业性大学比较稀缺。所以大学专业的梯度需要更加细化,主动与市场需求对接。比如目前家庭教育人才紧缺,大学可以多开设相关专业,为市场输出人才。第四,普及家庭教育指导,提高家长教育能力。绝不是靠补课来培养符合未来的新时代人才。刷题是刷不出天赋的,但是大量刷题会对青少年的大脑造成一些伤害。未来的人才一定是全面“斜杠”青年。家长要用审美、创新、同理心的观念培养孩子,而不只是应付考试。我们不能让教育变得更加僵化和工具化。

《教育家》:基于课外辅导班的巨大市场,在不会取缔的现阶段,应该如何引导其规范有序发展,从而推动教育领域综合改革的深化?

杨雄:培训机构套路深,需要国家进一步规范和治理。除了入门考试,还要加强事中和事后的考试。涉及虚假宣传的要一票否决,有负面问题的可以罚款、停止招生等处罚。此外,还可以引入第三方评估机制和媒体监督。比如很多培训机构为了招生,通过微信群“贩卖教育焦虑”,这就需要家长加强自我防范,少加入微信群,尤其是培训机构建立的微信群。

胡:进入21世纪以来,校外培训机构的规模日益壮大,成为学校教育的有效补充,满足了社会对教育的多样化需求。与此同时,校外培训机构的发展也伴随着层出不穷的非法办学行为,加重了学生的学业负担,扰乱了当地的教育生态。2018年以来,虽然在全国范围内开展的校外培训专项治理行动取得了阶段性重大成果,但校外培训机构的治理仍然是一项长期的系统工程,涉及多个主体和环节。校外培训机构的治理仍需从完善监管体系、加强违规行为整治、提升监管信息化水平、引导培训机构转型发展四个方面入手。我建议引导校外培训机构根据基础教育改革的发展趋势,及时调整培训方向,增加思维训练、学科学习方法和科学兴趣,以及体育、美育等多种形式的培训项目,增强青少年的身体健康和艺术素养,作为学校教育的有益补充。

殷飞:课后个性化辅导是对学校集体教育优质资源不足的补充。既不能取消,也不应该取消。提供多元化的教育服务和教育选择,让有条件、有意愿的家长有更多机会选择更适合的教育,符合国家人才培养战略和社会公平正义。对于缺乏资源的家庭,国家有义务提供更有针对性的教育救助。因此,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要继续加大投入,提高教育管理水平,分层次投入,分类指导,提高教育投入和教育救助的准确性。同时,要加强教育评价(考试)改革,引导社会机构对学生的资助方向,避免走入“偏、奇、难、进”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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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管理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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